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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声势浩大的演出,也有终了的时候,闹腾到晚上,一对新人可算是入了房。
但是,入房的不只是新人……
传说中的闹洞房到来了……
有些事,根本不用芈闲鹤这样的人亲自去办,早就有人屁颠屁颠地当枪使了。
“华姐,今儿你结婚,这洞房咱们非闹不可!别的啥也不说了,这桌子上的酒啥时候光了,咱们就啥时走!绝对不影响你和姐夫春宵一刻……哈哈哈……”
刚换完衣服的步莲华,大眼睛往那桌子上溜了一眼,面上含笑,心底却把这个说话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操,这些酒喝完,天都大亮了!
再往卧房的方向瞄了一眼,云翳不胜酒力,这会儿早已鼾声震天,酒席上被灌多了。
得,这一晚,芈闲鹤就是不怀好意。
“那好,骰子拿过来,说好了,喝完就滚蛋。”
步莲华到底在圈子里跟着芈闲鹤混了多年,和几个面熟的斗了几句嘴,自己找了地方先坐下,抿了一口酒。
眼看着这群人手忙脚乱地倒上酒,找来骰盅,各自坐好,步莲华敲了敲桌面,率先出声:“也别整没用的了,这么着吧,一次一杯。”
众人一瞬间噤声,这酒倒是不烈,可一口气喝下一杯,不醉,也涨肚啊?!
纷纷看向芈闲鹤,他坐在稍远的角落里,但是却是诸人的中心,谁动之前,都得看他脸色。
芈闲鹤点头,摸着下巴,新剪的发型格外利落,额上的碎发落下来,微微挡了眼睛。
“行,今天她结婚,可她高兴。”
说得豪爽,玩起来,步莲华就是个熊包,输得多,赢得少,半个小时不到,她已经喝了不少,脸颊开始红起来。
这一次,果然她又输了,看着桌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仨,大半都进了步莲华的肚儿。
她酒量再好,喝得也忒急,这一天也没吃什么顶饿的主食,此刻胃里酸胀得难受。
“愿赌服输,倒上倒上!”
此时,步莲华已经玩开了,玩开的她比谁都疯,都爱玩,盘着腿儿坐在沙发上,指挥着旁边人给她满上。
芈闲鹤原本只是闲散地靠着沙发,晃着手里的酒杯,听见她有些大舌头的话语,立即也坐直了身子。
一张俊颜上,依旧满是调笑的表情,只是眼神忽然变得很幽深。
“行了,别喝了,喝多了,晚上全尿床!”
芈闲鹤忽然打了个哈哈,主动提议道:“咱们玩杀人游戏吧?”
这一群狗崽子们,哪能听不出太子爷的话里有话,赶紧出声附和。
只有步莲华,半阖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眼看都要睡过去了。
她这副毫无设防的样子,看得芈闲鹤这个气啊,步莲华,老子非要毁了你的新婚之夜不可!
若非亲身经历,还真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体力,差了这么多。
步莲华轻喘,片刻后,她暗道遭了,无他,只因为酒气上涌,连带着,连体内深处的欲念都被勾弄出来。
双手止不住的颤抖,酒壮怂人胆,她仰起头,抱住芈闲鹤的脊背,犹豫了一秒,吻上他的耳后,抚摸着他短短的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人都已经走了。
闭上眼,这就是自己照顾了多年的孩子么,优秀也疏离,傲气也自负。
她轻轻唤他,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呢喃如唱歌。
一丁点儿火星,此刻也能燎原。
芈闲鹤反身抱住她,回吻过来,她轻柔,他则极凶猛如兽,眼角眉心都不放过,嘴唇火辣辣,烫得她几欲泪流,整个人燃起熊熊火焰。
“莲儿……”
他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要断裂开。
这个时候推开,说不要,是不是装逼到一定境界了?!
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步莲华不做,喝高了的步莲华更不会做。
女人的小手往下摸,轻而易举地寻到目标,揉搓按捏,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脉动和热度。
“呃!”
步莲华打了个酒嗝儿,头在芈闲鹤胸口蹭了蹭,小手上动作不停,忽地想起什么,嘟囔了一句“今儿我结婚呢……”
不说还好,一说,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继而将她拥得更紧。
“宝贝儿,这就给你洞房花烛……”
他是清醒的,嘴里调笑着,猛地翻身,两个人换了位置,她上他下。
虽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第一次给出去了,男人并不是在意那层膜,只是更想自己爱的女人还没被其他男人发掘过。
说穿了,他想自己开发,自己探索,自己调教,享受这个女人从羞涩懵懂到风情尽显的过程。
步莲华的双腿跨坐在芈闲鹤腰际,暧昧不清的姿势令她有些出自本性的恐惧。
毕竟只有那么一次放纵,记忆里都是些撕裂和汗湿,她从不知道男人居然可以在那个时候那样狂野。
芈闲鹤眼神一暗,覆盖住她的手。
她极生涩,看得倒是多,有时候陪着芈闲鹤出去玩,男男女女喝多了,掀起裙子在沙发上就做起来,一回生两回熟,她不是没见识过。
只是轮到自己,这就脸红耳热了。
步莲华随意动作着,苦的是芈闲鹤,这丫的装大发了,一装就是这些年,如今可容易尝到些甜头儿,没料想是甜蜜的痛苦。
她太慢了,节奏又乱糟糟,每次感觉刚要上来,一慢,感觉立刻飞了,整个身子就跟过电似的,电流却不稳,时断时续。
“你别动了!”
他艰难出声,一把捂住她的小拳头,咬牙切齿,看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
说罢,他不由分说,撩起她的裙底,也不管两个人衣衫还是完好的,自顾自地找到地方。
“唔!”
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令步莲华失声尖叫,虽然有准备,不管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可依旧是惊讶。
全身无力,她软绵绵地压下来,两具身体贴合在一处。
“喂!你怎么笨笨的……”
动情处,步莲华咬着牙根,闷闷地抱怨。
也别怪她,起点决定高度,想当夜,郁骥那半老家伙可是拼了老命侍候她,三十多岁不是白混的,性爱经验当然比芈闲鹤足上几倍。
“闭嘴……”
芈闲鹤涨红了脸,腰上用力,不停地吻着步莲华的耳垂,不时轻咬一口,忍耐着,也等待着。
话虽如此,可是步莲华闭上眼,那种酸慰感还是不断从密合的地方传来,先是痛,后是麻,最后是痒,叫人不想要了,也更想要。
第285章 回娘家
车停在别墅前,两个人谁也没有着急下车,步莲华率先开口,声音有点儿低沉。
可他和她自己都无法停止,既无法停止,那就疯狂吧。
腰上是灼热的一双手,箍得牢牢,汗湿黏在肌肤上,不舒服也不难受,肩头忽而又传来干燥温热,闭眼的步莲华一个激灵,怎么又有一双手?!
云翳颇有些嫌恶地用步莲华的裙子擦擦手,将她倚靠在沙发上,转过头来,瞅着恼怒中的芈闲鹤,淡然道:“我看你不像是缺女人的样子吧,这回你会不会以后都起不来了?”
下了车,听见声响的宋规致和玉笙烟已经迎了出来,笑二人逐颜开,均穿着中式的对襟上衣,喜气洋洋,尤其是宋规致,特意空出一天时间,连公司都没有去。
步莲华暗自腹诽,没看出来啊,这个绿帽子先生,倒也有几分家底,看上去一身儒雅的书生气,没想到也是出身行伍世家,搞不好,也是个红三代官二代咧!
陷在情欲中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房门,无声地被推开。
“郁骁?!”
那晚,他将她带到浴室,却真的只是闭上眼,让她帮着搓背,此后便是一人一间房,一丝情爱缠绵也没发生。
“啊,步莲华,你也在。”
“爸、妈,我回来了!”
酒醉,情醉,难以自持的步莲华呜咽着喊出声,奋力扭打着芈闲鹤的肩头,却无法逃开他的掠夺。
步莲华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其间跌了两次,绊了三次,屁颠颠地跟着云翳去了楼上的浴室。
“老婆,我想洗澡,你帮我。”
他倒是好心,男人的这活儿最是金贵,要是惊吓啊,受挫啊,都会造成疾病的。
步莲华讪讪地笑,嚼了嚼香酥的核桃,才撒娇道:“嘿嘿,不宠我宠谁啊?!”
大门一开,一个男人走进来,步莲华一怔,居然是郁骁。
如此,今天他还肯来,给足宋家面子,步莲华不能不感激涕零。
那地毯怪不得贵得叫人咂舌,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赤着足踏上去,竟然真的是无声无息。
说完,云翳垂下眼眸,看不出到底是啥态度神色,冲满面通红,还未完全醒酒,但是已然明白过来自己犯了大错儿的步莲华一努嘴。
步莲华挽着云翳,两个人将大小包礼品交给家里的阿姨,四个人走进屋。
他光顾着难受了,还没意识到,今晚的“正主儿”已经来了。
那紧密相连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被填满的地方霎时完全空虚,汁水四溅。
顿了顿,她取过正听得一脸兴味的步莲华手里的桃核,又将剥好的核桃仁儿塞到她小嘴里,这才继续道:“就因为少了这十年,我和你爸才把你惯得不像话!”
还有,这小子明知道今天她归宁,他、他是故意的!
大脑暂时缺氧,眼前白光道道,步莲华无法承受,索性闭上眼。
她吓得绞紧了身体,生生一个轻颤,那汹涌的潮水从深处涌动出来,哗啦啦倾洒一地。
“小鹤、小鹤……”
“芈闲鹤,大疯子!再不停我咬死你……呜呜……”
“嗯?”
失控。失重。
呦!
新婚之夜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亏欠之情的——饶是她多么不在乎,婚前玩耍放荡是一码事,婚后却又是一码事。
一时间谈笑风生,云翳本就受宋规致的看重,要不然哪里会将宝贝女儿嫁给他,这一见面,一老一少干脆躲到书房里对弈去了,除了端茶的保姆,谁也不敢去打扰。
她懵住,他来找宋规致谈什么生意?!
郁骁站起来,恭敬有礼,“宋叔叔,我刚回国,可惜错过了莲华的婚礼,赶紧来赔个不是,也看看您和阿姨。”
“咦,郁骁怎么来了?”
“妈,我真不懂,你和爸这是怎么了,挑来挑去,怎么就相中了他?”
半晌,云翳才开口,手一直放在方向盘上。
玉笙烟则是拉着步莲华,谆谆教导一些婚后夫妻相处之道,话说,这婚结得忒匆忙,男方家长都没到,只是托人送来了厚礼。
玉笙烟嘟囔几句,摇摇头,还是认命地上楼喊自己老公了。
“算了,做都做了,你要是还能开车,就走。要是想睡一觉,你左手边第二间是客房。”
芈闲鹤比步莲华狼狈得多,腿间一柱擎天不说,正在攀升的途中猛地被打断,那滋味比正洗着热水澡,而热乎乎的水忽然停了还难受。
摇摇头,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缘分啊。
哼,睡了就睡了,那是婚前的事情。不过,这种事真要摊到自己头上,也真是棘手。
步莲华摇着头,示意不要了,底下麻酥酥的,已经从开始的痒,变为了隐隐的疼,两个人紧紧缠绕的地方,由于剧烈而快速的动作,而浮出一圈细小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