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点补偿,给不起他要的爱就尽可能的让他不要伤得太深。
“只要你没事,就算一辈子这第守着你我也愿意。”陆清宇说完不敢再看杨凝若的脸,刚才她的言语让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在突然间有一颗种子在悄悄的萌芽,使他很是欣慰,只要她不讨厌自己无论为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殿下,我已经向皇上为驸马告假了。”莫名的声音破坏了这和谐的气氛
“知道了,你去照顾王爷吧。”
“是”
莫名立刻退出了房间,转身向陆然皓的住处而去,房间里陆然皓了已经醒来,完颜流荣正在为他号脉。
“毒已经差不多清了,我再开几幅药,每天按时服用,不出半月就应该可以痊愈了。”
“谢谢神医,要不是你我怕早已经化为尘土了。”陆然皓感激的说
“不用谢我了,要谢就谢凝儿吧,如若不是她割指为你取这九九八十一滴血,就算我真是神医也无能不力。”完颜流荣又是羡慕又是心酸
“谁是凝儿?”陆然皓使劲想着一个叫凝儿的人,可是怎么也没有印像
“你不知道凝儿是个女子?”完颜心中又是一曲不解,这怎么都说不过去,连陆清宇都知道,他自己的心上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心坎又有了一丝的兴奋。
“凝儿就是现在的驸马,他是为了救我家主子,才会去竞选驸马的,王爷难道还不知道驸马是个女儿身,她可是前右承相的三女儿。”莫名解释道
“你说什么,她是前右承相的三女儿杨凝若?”陆然皓就一下子怔住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此时此刻的心情,高兴,失望,激动,悲痛,亦或是无奈,想起八月初八那个风和日丽、万里碧空的日子,一件紫色的衣服把她装裹得像一个晃如天降的俊逸公子,气如幽兰,笑如春桃,眉淡如烟,目清如水,身若杨柳,指若葱根,为什么当时自己一点也没有怀疑她是一个女子呢?或许是她的才气把她的娇弱给掩饰了吧。陆然皓苦笑了一下,原来她想方设法让自己去娶杨茗若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愿意嫁给自己,原来在她心里自己真的是如此的猥亵不堪。
完颜流荣见陆然皓竟然不知道杨凝若是个女子非常的纳闷:若是凝儿她心上之人是陆然皓,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女子之身啊,更何况连陆清宇都知道,莫非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不由得想起杨凝若救陆然皓时的表情和眼神,那不是一种爱的表现而一种关心,一种朋友、亲人之间的焦虑。如若是这样那她心中之人又会是谁呢?陆清宇?不可能,假如是他,她就不会待他冷如千年寒冰六月雪。一下子一颗心莫名其妙的躁动起来,就像掉进万丈深渊突然间看到了一根蔓藤,有了一线生机。一个邪恶而自私的念头冒了出来:此生此世我一定要得到她,哪怕是不择手段,也绝对不再放手。
“杨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完颜流荣把内心的想法深深的藏了进来,藏得深不见底。
“杨姑娘刚刚醒了,正和殿下在说话呢。”莫名兴奋的把后面那句话声调提得老高
这句话一出完颜流荣和陆然皓都微微皱了一下头,陆然皓眼睛轻轻的闭上心忖:原来她喜欢的是清宇,也罢,可能这世上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清宇了,若是能看到她和清宇在一起自己也甘心了吧。
“我去看看。”完颜流荣以一个大夫的口气说完这话就进了杨凝若的房间,听见陆清宇和杨凝若正谈论着三天之后的成亲大典,也没有打岔,只是静静的听。
“颜兄,你来了,坐吧。”杨凝若婉尔一笑,虽然脸上还有抹不去的病容,但面上浅浅的酒窝,清亮的眼睛让完颜流荣移不开双眼。
杨凝若直察到完颜流荣的失态,连忙说:“谢谢颜兄对王爷的救命之恩,他日我一定设宴感谢颜兄的恩情。”
完颜流荣也立刻反应到自己的无礼忙回道:“杨姑娘多礼了,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作为一个大夫的责任,何谈恩情,若说恩情我看二皇子对杨姑娘的恩情倒是比我颜某多之数倍。”
陆清宇不知道为何完颜流荣会在杨凝若面前为他说话,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为了帮他,心间有了的一丝不安。
“这个凝儿明白,若是有机会凝儿一定会尽力还上这份恩。”杨凝若说完看着眼前面色铁青没有言语的陆清宇,又是一心的歉疚
陆清宇用愤恨的眼神射向完颜流荣,他本希望杨凝若把对他折这份恩情当成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种默契放在心里,也让自己有些许幻念,可是现在“还恩”两个字就像平地的一声雷一下子摧毁了他全部的防线,周身游荡着煞冷的寒气。
“杨姑娘,我们也算是好朋友,不知道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也否可以唤你凝儿,这样显得亲切一些,不知道杨姑娘是否应允?”完颜流荣语言平静,波澜不惊,这让坐在里面的陆清宇妒火暗生,恨不得此时把完颜流荣活活的掐死。
“嗯,可以,不过只能私下里叫。”杨凝若笑着点头还不忘警告他自己在外的身份还是个‘男子’。
“这个颜某自然明白。”完颜流荣笑得有些狡猾完全不去理会陆清宇快掉出来的眼睛。
“殿下,远静候来了,说要见杨姑娘。”莫名进来向陆清宇请教
第五十四章 血色胎记
“衍之来了?让他进来吧。”杨凝若的声音有些激动起来抢先说,清亮的眼睛里滿是深情,已经两天没有看到他了,虽然气他不理自己,但是感情还是被他牵绊着,时时刻刻都希望见到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一会儿就见陆云风踏着焦急的步子走房间,完全没有理会屋子里的陆清宇和完颜流荣便冲到床前把杨凝若紧紧的抱在怀中,吐着温柔的青丝说:“凝儿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如果不是我这两天有事不能去看你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然后又把她放开,两手握着她的双肩两只忽闪的眼睛盯着她已经红润的脸,眼睛里全是浓浓的关心和甜甜的爱意。
杨凝若看着面前的这个两天不见的男子,清朗而秀美的面上有了淡淡的忧郁,浓黑的眉宇下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全是柔和的关切之情,全身的阳光之味中一时之间有了股成熟男子的气息和阳刚,本来杨凝若打算好好的骂他一顿,但看到他的眼睛,自己的愤恨就像一阵秋风吹过无影无踪。
“以后不许再把我弄丢了,要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杨凝若突然撒起娇来,眼里的碧波终于滚出了眼角。
“好了,凝儿不哭,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这么多人在这你就不怕别人笑话。”陆云风用手轻轻的擦去杨凝若脸上的泪痕,温和的说
杨凝若想起站在房间里的陆清宇、完颜流荣和莫名脸上一阵潮红,立刻遮住脸躲进了被子里。
温情的画面对于当事人是一种幸福,但是对于幸福之外的旁观者,尤其是作为情敌的旁观者就成了心灵的煎熬,陆清宇曾经想像过杨凝若和陆云风在一起时的情景,可是当真正的目睹这一切的时候,整个心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所有的寄托,所有的憧憬,还有刚刚燃起的丝丝星光都成为了一场可笑的梦,被这甜蜜的对话撞击得支离破碎,残留的只有自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身体,彊彊的站着,无法动弹。
莫名本以为杨凝若和陆清宇是二情相悦,可是当看到她躺在陆云风怀里的那一瞬间,他的血液就如同灌进玻璃杯里的滚水,翻腾不止,目视陆清宇冷得像千年寒冰一样的脸,他的心痛得快要掉下来,牙齿紧咬,双手握拳,他真的怕自己坚持不住会上前将两人拉开,虽然他是一介武夫,可是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场流水有情,落花无意的爱呢?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呢?好不容易盼到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可是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他,就算有,那也只是因为欠着他的一份恩,此时自己的心里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完颜流荣一下子就茅塞顿开,这个人才是凝儿的心上之人,于是认真的打量着陆云风,一身淡蓝色的衣衫,腰带上吊着黄色的玲珑小坠,普通干净,体形修长俊逸,一卷侠气笼罩全身,虽然站的角度只能看到其侧面,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儒雅端正轮廓的外现,高高的鼻梁就如同文案上的笔架,巍然的巧装在那张阳光的脸上,微微翘起的眼角挂着清丽的余光,整体看上去就恰似立于云雾中的青松,和陆清宇相较,一人如千年寒冰凝成的美玉,一人似晴日朝霞化成的明珠,千秋各异,交相辉映。
突然完颜流荣的目光落在了陆云风的左耳上,耳垂根部一颗血色的红痣让他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也是一个美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女子,和宣儿姑姑有着同样的容貌,只是她的性格外向,气宇如男,没有宣儿姑姑的内敛和毓秀,经常穿着男人的衣服在山野草原驰骋,但是却有着一股天然的女侠之风,自从宣儿姑姑嫁入大康以后她也不见了,不过听长辈们说她的耳根有一颗血色的红痣,是一种胎记,也是她和宣儿姑姑最容易划分的区别,难道他是雪儿姑姑的儿子?完颜流荣心里的问题又一串串的涌现,虽然他知道有些事情应该冷静沉着的对待,但当某些发现冲斥着人的大脑头皮之时,就会不顾场合的做出让自己也汗颜的事情来,完颜流荣走近陆云风,看清了他的正面,如果说陆清宇和宣姑姑只有三分相像的话,那么这张脸就可以打八分了。
“请问候爷,在下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完颜流荣仍旧用奇异的目光在陆云风身上游走
陆云风亦用泛着星光的眼睛在完颜流荣的身上搜索着一切可能的信息,简单的青色衣襟,二十四五的年纪却有着中年男子才有的成熟气韵,清秀的面容在岁月的打磨中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但也增添了一份王者的威严,目光凛冽,气平如水。虽然有着轻轻的草药味,但丝毫不会让人将他与大夫二字联系起来。
“这位仁兄是?”陆云风避开了风刚才的问题说
“在下颜流荣,是一名外乡的大夫,因兴趣相投所以与凝儿结为兰中知己。”
“不知道颜大夫有什么问题想问在下?”陆云风听说他是一名大夫,出门的时候王甫和他说有一位神医为陆然皓解了毒,想必就是眼前这人,不管怎样,他心里无法相信这人是一名大夫,可是连‘医中圣手’汝霖都没有办法解的毒却让他片刻给解了,这又怎么说呢?
“我想请问一下陆公子耳背根部的红痣是不是生来就有的?”完颜流荣的目光是一道平波,看不出任何的起伏
“确实是在下出生之时就有,不知道颜公子有人何不解之处?”陆云风完全不知道完颜流荣在打什么主意
“也就是说陆公子这红痣是块胎记了?”
“可以这么说吧。”陆云风也不避讳
“那请问陆公子家母是谁,可容相告?”完颜流荣有些没完没了
陆云风一听到完颜流荣问起自己的母亲,马上谨慎起来,对完颜流荣的身份有了猜疑,心想:他难道是林须白派来的卧底,如果是这样那就说不通了,他为何要救陆然皓?不论怎么样先必须防着他,不能让他对自己的身份起疑,于是脸色低沉的说:“我的母亲不过是我父王无意中临幸的一个小丫环,无名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