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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钱人,随手一扔就是二万块,简直吓爆心脏的节奏啊!
琴歌看了两张巨款半响,等回过神来之后,眼前已经没有二人的身影,忙拔腿追了上去,追到大门口,整个人都傻愣住了。
往日里喧闹糜艳的花街柳巷此时寂静一片,半点儿声音都没有。
一条街上的两边都站满了提着宫灯的金甲武士,身体笔直,个个面无表情,腰间的军刀的黑色刀鞘在灯光下闪着森森寒光。
此时那深眉长眼,高贵的仿佛不应出现在尘世间的师兄正牵着二哥的手走向那端灯笼围绕着的华丽马车。
夜风吹起朱红的衣摆,只那么一个背影,就让人生出无边的膜拜。
百花楼内忽然传来桌凳倒塌的声音,有人低声惊叫:“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
百花楼一片纷乱,众人手忙脚乱的跪倒在地。
二哥的师兄是……太子殿下?那么二哥就是传言中那个太子殿下心尖宠的小师弟——于大将军府上的二公子?
琴歌眼眶热气腾腾,此时他才知道素味平生的二哥许给他的是怎样的一个家?是怎样的一个未来?
也是,也只有于大将军府那样不拘一格的人家,才能生出这样与众不同的公子!
“二哥……”
他喃喃的叫着,看着侍从伸手打开马车大门,伏身跪下,看着那灵动少年转身对着他笑得春花怒放,大声的说道:“四弟,你别怕,爹娘都是极好的人,兄弟姐妹们也都是极好的人。”
高冷师兄说了,京城于四弟来说,有着十分不好的回忆,远离了这里才是对四弟最好,傻师弟觉得高冷师兄说的十分有道理。
在京城,不管琴歌换了什么身份,百花楼小倌儿的身份都会被人铭记,于他发展不利。
但若是去了边城,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过往,他可以用于家四公子的身份重新开始,等到往事如烟,四弟成熟了,哪怕就是被人指着鼻子叫破曾经的身份,也不过一笑置之。
但如今的琴歌儿还没有如此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
呃,再说一句实话,想要培养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再没有比边城的于家大院更合适的地方。
祖母,舅公,夫子,干娘这么一堆奇葩在,想必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四弟的心怕是要给磨成了石头吧!
想到家里那一堆儿难缠的人儿,傻师弟忽然对琴歌生出了心虚之感,但愿下次见面,四弟别怪她才好!
琴歌被他一口一个极好弄得对新家生出了无限遐想,忽然好想看到那个极好的家,极好
的家,极好的爹娘,极好的兄弟姐妹。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他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家人?
琴歌忽然生出了几分忐忑之心,却又无边的决心,哪怕爹娘不喜欢他,兄妹们不喜欢他,他都不会气馁的,他会努力让他们喜欢他的。
这是二哥给他的家,给他的家人,他要珍惜,如珠如宝的珍惜。
看着夜风中含笑看着他的二哥,他的笑意从眼中倾泻出来,一直布满整张脸,用力的挥手:“二哥,我不担心,我会替你好好孝敬爹娘,照顾弟妹的!”
他久经风月,自然看出太子殿下待二哥的不同,也没傻兮兮的跟小高僧说什么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的话。
太子殿下也因为他没说这样傻兮兮的话,而对他生出了一份好感来,倒是个知情识趣的,既然傻师弟看重他,日后若是个可造之材,他倒也不吝啬给他个前程。
英雄莫问出处?
太子殿下雄才伟略,半点没有心理压力的想着。
反正这天下都是他的,喜欢用谁,自然他说了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流言蜚语都会消失无踪!
傻师弟得了琴歌这样的话,觉得安心了许多,终于安心的上了马车。
琴歌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华丽的马车远去,等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才转身,顿时又吓了一跳,不知道身后何时站了个冷冰冰的黑衣人,除了五官与刚刚扔银票的黑衣人不同外,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不同的,连气息都有几分相同。
“你是……”
“侍三见过四公子!”侍三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语气却颇为恭敬,并不因琴歌曾经是百花楼的小倌儿而冷眼轻视。
这种被当做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玩意的感觉,真好!
对未来越发的充满了期待,琴歌笑容也爽朗了几分,客气的说道:“侍三别客气,咱们今夜先找个客栈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出城,可好?”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琴歌这个身份,成为将军府的四公子。
“一切听公子吩咐!”侍三领命。
……
今儿个在外浪了一天,又绞尽脑汁的完成了帮四弟赎身之事,小高僧上了马车,就自动窝进了高冷师兄的怀里找安慰,竟还有脸抱怨:“还是喜欢师兄身上的味道好闻,百花楼那一楼的胭脂香粉的,简直熏得人头疼。”
小样,还敢抱怨!
高冷师兄轻轻勾唇,直接将怀里的傻师弟翻了个身,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伸手在她挺翘的臀上抽了起来。
傻师弟顿时尖叫一声,然后捂着自己的臀,瞪大眼睛抬头,不敢置信的说道:“师兄……你……打我……屁股……”
她又不是三岁的娃娃,怎么能打她呢?还是屁股?就算是一点儿都不疼,这对……堂堂的得道小高僧来说,是天大的耻辱,没有之一。
高冷师兄十分淡定的拨开她护着臀部的手,又抽了一下,冷冷道:“偷偷从宫里溜走?逛青楼?给小倌赎身?认小倌做弟弟?你自己说说,这么多事情,哪一项不该打?”
傻师弟本来委委屈屈想要流眼泪,听得这话竟然不好意思哭了,好像、仿佛、似乎这每一件事情都该打一样。
但到底是被高冷师兄捧在手心里的娇师弟,被打了屁股,着实心理接受不了,拉了师兄的手,咬了一下,以示报复,却连个牙印只子都没有:“师兄只顾着怪我偷溜出宫,却不曾想想人家心中的难受。”
说到这里,自然就想到皇帝陛下送她的那堆美人图,心情又低落了许多。
“哦?那你现在告诉我,心中有什么难受事儿?”高冷师兄说这话的时候,眉梢轻挑,含着浅淡的期待。
傻师弟为何偷溜的原因,他在看到床头那么多美人图就明白了一些,再加上特意到他面前得瑟的无良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或许心中的期盼太重,非得傻师弟亲口说出来,他才能生出一丝真实来。
傻师弟不负所望的开口,马车摇摇晃晃,藏在身体里的醉意又冒了头出来,脑袋渐渐地晕沉,眉头蹙在一起,嘟着嘴巴说道:“容伯伯要我替你选个喜欢的女人。”
真真儿要郁闷死人啊!
高冷师兄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循循善诱:“父皇让你替我选女人,与你出宫有什么关系?”
傻师弟眨了眨眼睛,眼睛变得几分迷茫,显然已经有了醉意,懵懂而率直的说道:“自然有关系了,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吃不下,睡不着,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这般直言不讳,差点听得太子殿下从马车上跳起来,高兴又激动,目光灼灼的看着傻师弟,竟然无语凝噎。
天,这些天的纠结,辗转反侧,忐忑不安,到此时才算是脚下踏了土地,有了一些踏实感。
其实别看太子殿下跟无良爹说的一嘴一嘴的,什么只要傻师弟幸福我就幸福,但身上毕竟留着无良爹那别扭又霸道的血脉,怎么可能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傻师弟幸福?
那般说,也不过是自欺欺人,顺便欺欺无良爹。
此时听了懵懂小高僧一番类似告白的话,才知道自己端了这么久,实际上最想听的就是傻师弟心里也有他。
“若是我……我不喜欢女人……”太子殿下见傻师弟面色发红,呼吸间渐渐带了果酒的
带了果酒的香甜,知道傻师弟怕是醉意浮了上来,却还是艰难的说道:“喜欢……”你!
“水!”
那个你字被傻师弟一个水字打断终是未能吐出,无奈的叹息一声,伸出大手从他的颈后穿过,板着傻师弟的脑袋,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她发烫的脖子,杯缘就贴在她粉红的唇上,傻师弟被高冷师兄照顾惯了,也不觉得这动作有多亲密,张开粉嘟嘟的唇,任由他将水儿灌进她的嘴里。
瞧她难受的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太子殿下唇线一绷,十分不舍的说道:“哪个混蛋给你酒喝?”
傻师弟此时已经醉得七七八八,没能注意到他语气中的恼意,很是干脆的将小桃红卖了:“是百花楼的小桃红!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女人才能陪在师兄身边,为什么我不行?”
“你……想陪在我身边?”高冷师兄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看着她白皙泛红的脸蛋儿,扣在她颈后的大手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那里的光洁,“你爱我,对不对?”
傻师弟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脑子混乱一片,有凌乱的片段在脑中闪过,引得她胸口一闷,睁开朦胧的眼睛,迎向那一片深幽的古井,道:“不……不爱……不能爱……”
太子殿下听着她酒后软软又沙哑的声音,看着她酒后染上了一层娇憨的小脸蛋儿,视线落在那睫毛轻轻颤抖的黑眼睛上,想着她语意不详话中的意思,没由来的一股心烦,视线再移,至她那张正在轻轻开合说什么不爱,不能爱的唇瓣上,因方才饮水,尤带着一层湿润,泛着柔软的浅红色泽。
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渐渐的低沉,有种渴望在身体里发酵,耐住有些心浮气躁的心,沉下嗓音,诱哄:“不能爱?为什么不能爱?”
“会……会死!不能爱……爱上……会死……师兄……会杀……我……会死……”傻师弟咕哝了一阵,断断续续的说着,总算是将话说完了,松口气般,陷入醉意的她,却不知道眼前拥着他的男人听明白她话中意思之后,面色瞬时一僵,随即微微眯起眼中那变得深幽的瞳色,是问非问道:“你还记得?所以再不敢爱上了?”
若是傻师弟这会儿清醒的话,就一定能听出他话中的危险,便会认真的想想再回答,可是此刻她的理智已经全被醉意主宰,听了之后,很是诚实的低吟,十分坦诚的答道:“记得!掐脖子疼,不爱……不能爱上,会死……决不能爱上师兄……会死……”
太子殿下听到她左一个不爱,右一个不能爱上,再来一个会死,终究是压制不住浮动的心,俯下身子,贴上了那尤在开合的浅红色唇瓣,堵住了她到嘴边的“会死”二字。
唇上的触感,一如他记忆中的柔软和细滑,贴在她颈后的大手稍稍用力,让二人的四唇贴的更紧,拇指摩挲着她耳后娇嫩的肌肤,喉间不由发出一抹舒适的低叹。
果真香甜,还带着清淡的果香,着实迷人啊!
傻师弟此时脑子早已浑浊一片,嘴上微凉的柔软,颈后的轻抚,还有脸颊上喷上温热的鼻息,都让“怦怦”的心跳变得如雷般,混沌中的她似乎又吃到那念念不忘的美味,贪吃的主儿手脚发软,却还凭着本能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脖子,用力的啃咬,殊不知她这样的主动,让原本打算浅尝轨止的太子殿下,改了主意。
原本只是简单的唇唇相贴,应她的主动变成了啃咬摩擦,再试探的深入,那带着酒味的甜涩,让更加直观的感觉融入脑海,太子殿下呼吸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