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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你醒了!”欣喜的声音传来,苏如墨循声望去,只见小鸢推门进来。
苏如墨不解问道:“我怎么会到这里?”
“是我派人把你从冥凤九天截出来的!”小鸢在床沿坐下,俊脸上布满温柔笑容,他握住她的一只手,笑道,“你饿不饿?我这就吩咐下人给你准备饭菜!”
“不必。”苏如墨将自己的手不着痕迹地抽回,“这是哪里?”
小鸢凝视着她,笑道:“祭盟,这是楚曜隐藏的一个黑暗势力盘踞点。”
“小鸢,你怎么会跟楚曜联手?”
“难道这不是墨墨所期盼的么?”小鸢笑了笑,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我跟楚曜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已经派人暗中告诉哥哥,让他三天之后到地狱崖等我,一战生死,墨墨,很快,我就能帮你解除身上的情蛊了!”
苏如墨扬眉看他,“你确定能赢他么?”
“说起来,我还得多谢墨墨呢,我在冥凤九天安排的眼线早就告诉过我了,你已经给哥哥下了魍毒,墨墨,你做得很好,只要三天之后,我按时催毒,哥哥便会毒发身亡。”
苏如墨一惊,心中竟湮生出莫名的痛意,她低敛眉目,勉强地笑道:“哦,那自然是最好了。”
“你身子羸弱,再睡一会吧。”小鸢扶着她睡下,拉过一旁柔软的被褥给她盖上,不忘细心地掖好被角,手掌翻转间,乘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睡穴。
苏如墨沉沉睡去,小鸢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良久过后,小鸢缓缓站起身,神情已然转冷,“楚曜,你看够了没?你可以进来了。”
☆、第九十四章 对决
“吱——”的一声,殿门被推开,楚曜手持白玉扇,缓缓踱步进门,他径直走向床榻上熟睡的苏如墨,凝眸注视她许久,方徐徐开口说道:“恐怕她到现在对凌邪爵还是心有不忍,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坏了鸢公子的大事。”
“楚曜,你又有何妙计?”小鸢嘴角含笑,目光赞赏地盯着楚曜。
楚曜轻笑一声,在床榻边沿坐下,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上苏如墨的发梢,“在下倒是有一个办法,既能让墨儿亲手送初影下地狱,又能让初影对墨儿彻底死心。”
“哦?”小鸢斟了一杯茶,轻押一口,“说来听听。”
目光温柔缱绻,楚曜温柔地勾唇,“在下有祖传的梦魇香,闻到这种迷香的人,会长时间昏睡,不断地梦到自己此生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鸢公子试想,若是墨儿长时间梦到南宫临风惨死的情景,她还会对初影心怀仁慈么?我跟初影,也算是旗鼓相当的多年对手了,我太了解初影的性子了,此番他若肯涉险来救墨儿,必定心中怀有十足的把握,怕是你的魍毒还压制不了他。这俗话说得好啊,英雄难过美人关,信念再强大的人,怕是也会醉倒在美人的温柔乡中,初影的死与不死,还不是墨儿一句话的事么。”
“果然是个妙计。”小鸢大抵理解了楚曜的意思,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他起身笑道,“墨墨不是你最爱的人么?你怎么忍心让她身陷梦魇,回忆痛苦的过去?”
“相比这个,我更不愿意看到,她被初影绑在身边一辈子。”楚曜注视着苏如墨熟睡的模样,声音温润,“女人,是用来疼的,我想你跟你哥哥一样,都只知道如何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却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
小鸢走近楚曜,“谁说我不知道,至少我不像哥哥那样残佞,他狠心到用情蛊束缚墨墨的一生,而我不会,等我替代了哥哥成为冥凤九天的少主子,到时候,我必定风风光光地迎娶自己的心爱之人。”
楚曜的笑容僵硬在嘴角,眼神微冷,“那你可曾想过,墨儿是否愿意?”
“只要她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她,包括哥哥不能给她的,她有什么理由,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说你不懂,你还真的不懂。”楚曜轻轻摇首,失笑道,“鸢公子,有些话,在下得挑明了说,你我同样都是为了墨儿的安全着想,我不希望,等你当上了冥凤九天的少主子之后,你会强迫墨儿,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若是真有那一日,在下定会竭尽自己的所能,带墨儿远走高飞!”
“你敢!”小鸢脸色一变,怒声道,“我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警告你,不要随便插手我的事,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楚曜缓缓起身,直视着小鸢,气场丝毫不输于小鸢,“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小鸢冷嗤一声,不想跟他做口舌之争,未作停留,便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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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一战生死
三天之后,地狱崖决战。
四面群山环绕,晨起的雾气缭绕在山涧,眼前一片朦胧之色,空气潮湿又清新,远方的天际一抹阳光初透,金色的光芒辉映人眼。地狱崖,万年溶岩堆积而成的地方,滚滚岩浆流淌着汇聚成一片灼灼的妖艳之色,那股炙热甚至顺着空气,侵入人的体表。失足下掉地狱崖的人,无一幸免。
“都准备好了吗?”小鸢站在地狱崖的边沿,衣袂飞扬,视线落在很远的地方。
侍卫埋首,单膝跪地,恭谨地说道:“一切都准备好了。”
两三个侍卫架起昏迷中的苏如墨,用吊绳将她双手背在身后绑紧,她整个人置身于架台之上,脚下便是地狱崖,稍有不慎,便会失足于地狱崖,再也救不回来了。侍卫们手法娴熟老练,再用一块黑布蒙上她的双目,此时的苏如墨吸入梦魇香,昏睡在梦中。
楚曜随后跟着徒步而来,手持白玉扇,身着素白的衣袍,俊美雅致,步入首位,同小鸢并肩坐成一排,架台之下,众侍卫匍匐于脚下,等待听令。
须臾片刻,前方传来一阵紊乱急促的马蹄声,漫天尘土飞扬,依稀之中,凌邪爵带着一对人马,正如火如荼地赶来,他策马狂奔,首当其冲,身上的斗篷随冷风而扬起,猎猎作响。
一对人马在地狱崖的对面停下,凌邪爵眯起狭长的凤眸,翻身跃下马,身后的一群侍卫随之滚鞍下马,两队人马相对持,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遥遥相望,中间便是地狱崖,只有一条长绳横在中间,犹如一座桥沟通两岸,桥下便是滚滚流淌着的火辣溶浆。
小鸢几步走下架台,来到地狱崖的一端,望着站在对面的凌邪爵,朗声大笑道:“你若能够从桥绳上走过来,兴许能解救你的意中人!”
“主人,不要上他的当!”金裳快步上前,挡在凌邪爵的身上,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分明是在为难人,这哪里是桥,根本就是一条长绳,若有不慎,便会失足掉下地狱崖!”
凌邪爵一手挥开挡在前面的金裳,徒步上前,临别之际撂下一句话,“看我的眼色行事。”
寒风凛冽刺骨,吹刮在脸上,硬生生地疼,晨雾扑朔迷离。凌邪爵纵身一跃,双脚已经稳稳地落在桥绳上,他的每一步都走得万分艰难,步履薄冰,一条长绳,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身悬百米的高空之处,脚下便是地狱崖,流淌着火辣炙热的溶浆,那片冶艳瑰红的灼耀之色,甚至刺痛人眼。
金裳面露紧张,她担忧地盯着走在桥绳上的凌邪爵,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小脸在寒风中冻得微微青紫,面容苍白,贝齿狠狠地咬住下唇,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
临到悬崖的对面,眼看凌邪爵就要走上对岸,小鸢挥手招来旁边的一个侍卫,低声吩咐道:“放箭!”
金裳惊呼一声:“主人小心!”
只听得一声令下,众将士搭起弓箭,漫天的利箭犹如雨点直射凌邪爵,长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凌邪爵机敏地抬眸,身子向后一仰,及时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箭,他顺势翻空一跃,双脚再度落在桥绳之上,漫天雨点般的利箭呼啸射来,时间紧迫,他一挥斗篷,借着斗篷的遮掩避开了那些长箭,施展轻功上了对岸。
“这样方法都制服不了你,看来哥哥的武功真是愈发长进了!”小鸢嘴角轻勾,只是那笑容太过冰冷,只停留在唇畔,未达眼底。
凌邪爵冷嗤一声,讥讽地回道:“若不是我早有准备,怕是会被小人给暗算了。”
崖对面,金裳见凌邪爵已经安然无恙,忙转身对众将士吩咐道:“我们也跟着过去!”
“是。”众将士接令,一群人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对于这样严峻的场面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们纷纷甩起手中的绳索,无数绳索呼啸飞向对岸,绳索尖锐的一头勾住对岸,两岸之间再度沟通一条条的通道,一群侍卫飞身攀上绳索,施展轻功,身如鬼魅,转瞬间便纷纷落在了对岸上。
小鸢负手而立,薄唇扬笑,见凌邪爵带的一队人马竟安然过桥,笑道,“哥哥还真是培养了不少的能人干将。”
“想试试他们的武功么?”凌邪爵一手扬剑,率先杀入敌方的阵对中,身后的人群跟着相扑而上,双方陷入惨烈的厮杀之中,漫天血色飞扬,楚曜坐在首位观战,俊脸上表情凝重,虽然他们人多,但凌邪爵带的人个个都是武功精湛之人,怕是这样耗下去,最终输的会是他们。
楚曜侧目看向坐在一旁的小鸢,说道:“现在正是催毒的好时机,你还不赶快动手?”
“我早就催过毒了。”小鸢盯着人群中奋战的凌邪爵,不由颦起眉。
“那他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鸢面露凝重,剑眉紧蹙,“如你所言,可能魍毒真的压制不了他。”
看来,他终究是棋错一步。
事实上,凌邪爵早已毒发,只不过他一直在强撑着,没有人看得出他隐忍得有多辛苦,俊脸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连动作都有些缓慢僵滞,身中魍毒的人,若一旦毒发,全身经脉爆裂,不出半个月,武功全废。
怕是再这样拖下去,终是对他不利。
凌邪爵微微咬牙,施展轻功,飞身跃上架台,一剑直逼小鸢,小鸢动作慌乱地站起身,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昏睡中的苏如墨的脖子上,他冷声喝道:“站住!你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就杀了她!”
☆、第九十六章 受尽屈辱
步伐猛地止住,凌邪爵薄唇轻抿,他缓缓收回手中的剑,“你想怎样?”
“这个简单,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么?”小鸢扬唇冷笑,他绕至苏如墨的身后,匕首紧紧地抵在苏如墨的脖子上。
人群顿时安静一片,金裳跟着几步跃上架台,来到凌邪爵的身旁。
凌邪爵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魍毒迅速蔓延,经脉逐一爆裂,原先他拼命地用内力镇压,可现如今,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体内的毒性了,双膝软下,他猛地弯下腰,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主人,主人你别吓裳儿啊……”金裳察觉到凌邪爵不对劲,忙扶住他。
“呵——”见他如此,小鸢知道他定是毒性发作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废话少说。”凌邪爵的声音嘶哑低沉,嘴角的血迹分外冶艳,他痛得已经神智不清了,一手自怀中拿出降符,高举过额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你还不赶快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