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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改,”今日的凌邪爵不同往日,他跟她说话的口气已经是放低了姿态,“若是我给你时间去慢慢适应,你会尝试着接受我吗?”
“凌邪爵,为什么你要这么固执,我真的一点都不爱你,你放了我吧。”
明知,这样的话无异于在激怒他,但她还是说出了口,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她急于想要解脱,她仅仅是想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为何,会这么难?
凌邪爵握紧拳,薄唇冷戾的抿紧,“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喜欢他?”
“因为,他很温柔。”苏如墨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汲取水,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臂。
“难道我不能吗?”凌邪爵猛地转过身,凝视着她,一双邪魅绝美的凤目充满了受伤之色,“如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他无法给的,可为什么,你选择的是他?我到底哪里没有他好?”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这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凌邪爵的凤目一闪而过的狠戾决绝,他握紧拳,感觉到自己的心渐渐冷沉下来,“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喜欢上我了?”
苏如墨闭口不言。
在他看来,她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
凌邪爵的眼神慢慢的暗沉下来,他几步上前,一手攫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凌空从湖水中抱起,水花四溅,苏如墨惊惧的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在我身边呆了那么久,也应该清楚我的性格。”凌邪爵冷冷的开口,表情犹如万年冰凌般森寒彻骨,他抱着她往山洞走去,“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得到。既然我怎样哀求,你都无动于衷,那么,我就不再准备给你时间慢慢去适应我了,如墨,我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怪我无情。”
苏如墨挣扎的更厉害了,“凌邪爵,放开我,难道你又想像以前那样折磨我吗?”
凌邪爵双臂用劲的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的禁锢着。
回到山洞,凌邪爵把苏如墨扔在干草上面,一手,将她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穿好衣服,我们明天就回去。”
“凌邪爵!!”苏如墨嘶喊着,嗓子已经暗哑,眼眶里的泪水涨得眼睛生疼,“你这么霸道,要我如何去接受你?”
“我可以不霸道,但是你却不给我一点点的机会!”
苏如墨不再挣扎了,表情颓废的跌坐在地上。她最清楚不过这个男子的性格,他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念及此,苏如墨的心微微抽痛起来,她终究还是负了南宫临风。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二人躺在干草上就寝,凌邪爵就睡在苏如墨的身边,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碰她,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怕她会离开。
苏如墨借着山洞外洒落进来的月光,淡淡的凝视着眼前这张熟睡中的俊颜。
狭长深邃的凤目,俊美邪魅的脸庞,高挺秀美的鼻子,以及薄薄的性感嘴唇,他的五官很精致,带着一种阴柔之美,乍一看,竟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他的身上还有那股淡淡的情花香味。
上天赐了他一张倾世绝美的俊颜,却没有给他一颗美丽的心。
苏如墨垂下眼睑,眼神有几分黯然,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将他环在自己的腰身的手拿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沉沉的睡去。
身后,凌邪爵缓缓的睁开妖魅的凤目,凝视着她娇小的背影,他薄唇轻抿起。
山洞外,白衣女子静静的坐在树梢头,一头美丽的秀发慵懒的披在肩头,她一手撑着下巴,双腿屈起,一双水灵娇媚的美目平静的目睹着山洞中所发生的一切。
☆、第二十七章 终于找到你了
“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目光落在凌邪爵的身上,嘴角,扯开一个诡谲的弧度。
低低的,她泛出笑声,纵身一跃,她跳下了树,纯洁美丽的一袭白衣随风扬起,她犹如一只快乐的小精灵,蹦蹦跳跳的跑向远处。
红润的樱唇缓缓上扬,女子转着圈,裙摆随之漾起旖旎的弧度,她兀自一人在水边嬉戏起来。
睡衣袭来,苏如墨沉沉的进入梦乡,诡异的是,在昏沉的梦境,她再度梦到了那个眉眼与自己相似的女子。
那个女子穿着白衣,就站在不远处,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纯净无暇的娇颜,仿若一个天真的幼童,只是,那红润的樱唇,扯起的弧度,总让人不寒而栗。
她仿若产生了一种错觉,女子,就在自己的身边。
第二日,清晨。
苏如墨悠悠转醒,山外的明媚阳光照射进来,明晃晃的刺目。
她坐起上半身,一手遮挡在自己的眼前,掩去眼前那刺目的白光,一双水眸,不适的微微眯起,她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凌邪爵。
“你想离开吗?”头顶上,传来女子纯澈甜美的笑声。
苏如墨循声抬起头望去,山洞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洞,女子就坐在树梢上面,赤着白皙*的玉足,两只纤细的小腿,悠哉悠哉的晃悠着。
她愕然,那个女子,不就是昨晚在她梦里出现的人吗?
下意识的,苏如墨心生警戒,“你是谁?”
“我是可以帮你逃开这里的人,但是,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走?”女子莞尔,水灵灵的美目慵懒的看向苏如墨,一手撑着下巴,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
“我想走,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可以离开?”
两个同样娇媚绝美的女子,静静对视,那相似的眉眼,仿若是一对双胞胎,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截然相反。
闻言,女子微微撅起嘴,白衣在风中飘扬,“真是冷漠呢,他一大早就出去为你采药了,你居然还不死心,想着要离开,若是初影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呢。”
不愠不火,甜美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悦耳动人,恍若风铃在风中碰响。
只是,那水灵娇媚的美目,隐含着深意,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是那样诡异。
苏如墨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忍不住感慨一番罢了。”女子嫣然一笑,“问你个问题哦,你真的很喜欢南宫临风吗?”
苏如墨一心只想着如何离开,“这个问题,我以后会告诉你,请你先带我离开。”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今*是走不了,再过几天吧,我会再来找你的。”说罢,女子也未等她回答,玉足轻踮下树梢,轻盈的身姿飘飘然的飞向远处。
苏如墨仍旧凝视着山洞的那个树梢,女子离开了,可空气中还浮着女子身上那清雅馥郁的香味。
她到底是谁?为何她长得同她这么像?
身后,传来脚步声,苏如墨旋身望去,凌邪爵手中捧着几个果子,向她走来。
“吃吧。”凌邪爵手一抛,将那几个果子扔给她。
与此同时,萧昀带着一番人马闯入山洞内,看见凌邪爵仍是安然无恙,稍稍动了口气,单膝跪下,埋首,恭谨的说,“属下姗姗来迟,让夫人和爵主受惊了,属下已是难辞其咎,请爵主治罪。”
“回冥凤九天。”
凌邪爵上前去拉苏如墨的手,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带着她向山洞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寝殿内,苏如墨低垂着头,神情恍惚。
眼前有美丽的樱花花瓣飘过,她抬眸去看,只见那倾城绝色的女子一袭美丽的白衣,坐在树梢枝头,赤着白玉般的莲足摇晃着,像个无辜天真的孩童,仿若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女子辗转回眸,一双美目与苏如墨对视。
看着那纯澈出尘的美丽容颜,与自己竟是十分的神似,苏如墨微微皱起眉,“你是谁?”
“我叫水纯。”女子歪着头,笑容澄澈美丽。
苏如墨的心顿时抽紧了,原来她就是水纯,“你跟凌邪爵什么关系?”
水纯笑得甜美无邪,纤细白皙的小手懒懒的支撑着下巴,“我们是恋人。”
苏如墨脸色微变,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丝细微的疼痛,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为什么还要把她禁锢在身边?
☆、第二十九章 源起瘟疫
回到自己的书房内,凌邪爵在椅子上坐下,他右手拿起案桌上的笔,沾了沾墨汁,在宣纸上点了点,随手写下几个字,他习得一手漂亮的行书,如行云流水般,行笔而停,著纸而不刻,轻转而重按。
“爵主,大事不好了。”萧昀进门说道。
凌邪爵剑眉微颦,“何事如此惊慌?”
“城内有大批人染上了瘟疫,染上瘟疫的人全身皮肤起红色的斑点,头发脱落,神志不清,长期以往若没有得到医救,则会慢慢的死去,据说这瘟疫还是十分罕见的一种,传播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没有医治的办法,只能靠着兰宁草来控制病情。”
萧昀凝重着一张脸,继续说,“可是合膳堂的兰宁草早就在三个月悉数被人买断,有人暗中要跟我们作对。”
凌邪爵霍地站起身,“跟我去合膳堂看看。”
“是。”
合膳堂内来来往往都是染上瘟疫的病人,他们一脸的病怏怏,面色苍白,双眼发黑,有的人甚至头发已经脱落,李管家早就在门外等候,看见凌邪爵带着人来了,立马福身行礼,“爵爷,您来了。”
“进去再说。”
凌邪爵抬脚欲跨过门槛,硬是被李管家给拦了下来,并从兜里拿出一块丝帕,递给凌邪爵,“爵爷请止步,合膳堂内全是染上瘟疫的病人,这瘟疫靠空气传播,爵爷还是捂住口鼻,再进去吧。”
凌邪爵接过丝帕,捂住口鼻,冷声吩咐道:“带我去后堂,把这一个月的账目拿过来给我看。”
“是。”
后堂内,凌邪爵端坐在案桌前,李管家恭谨的将账目拿给凌邪爵过目。
“你可还记得半个月前,来合膳堂买断兰宁草的人是谁吗?”凌邪爵随意翻了翻账目,冷声问道。
李管家细细回忆起来,“是一个年轻人,出手豪阔,甘愿一万两的黄金买走我们合膳堂所有的兰宁草。”
“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出得起那么大的手笔,背后定是有人指使。”凌邪爵颦起剑眉,“再把那些染上瘟疫的人抬过来。”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用担架抬着那些重染瘟疫的人上来了,那些因为染上瘟疫而死去的人,全身用白布遮住,尸体已经发生了腐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腥甜的味道。
“给我把窗子打开。”李管家忙命令身旁的几个下人。
凌邪爵缓缓站起身,他踱步到那几个染上瘟疫的人面前,慢慢停下脚步,伸出手欲揭去他们身上的白布。
“爵爷小心,这瘟疫很有可能传染的。”
凌邪爵挥了挥手,“无妨。”
说罢,一手揭开死者身上的白布,死者面容可怖,双眼发黑,全身头发皮肤脱裂,惨不忍睹。
“这人死了多长时间,尸体为何不焚化?”凌邪爵抬眸,凤目凌厉的直逼李管家。
李管家忙吓得跪地,“爵爷息怒,我们之所以还留着这些人是有目的,一是好用来研究这种瘟疫的控制方法,二是因为我们不敢焚化。”
“为何?”
“爵爷有所不知,这些人是第一批染上瘟疫的,半个月之前来合膳堂医治,未料病情得不到控制,反而一天天的加重,当晚便死在了合膳堂,我们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