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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香红被吵醒,穿好衣服出来说:“娘,你要做饭,我给你当下手去。”
孙氏瞪着儿媳说:“谁个说我要做饭?是叫你起来做饭,你耳聋了?天天睡得像头猪。”
练香红在家也被父母这么骂过,可被孙氏骂,她不依了,又不是她亲娘,凭啥这么骂她?当即还嘴道:“娘,你咋这么骂人?不就多睡了会觉,天赐都不说,你来说什么?”
孙氏火了,这儿媳竟然跟她顶嘴。“天赐不说你是因为他不知道你在家这么懒。我是你婆婆,怎么不能说你了?早知道你这女人这么懒,我家天赐一定不会要你。”
练香红也不退让,眉眼一挑五指叉腰,“我起来干这么多活儿,你怎么不说一个?我在娘家从没干过这些活儿,嫁到你晚家难道就该当丫鬟使?娘,我告诉你,你要想儿媳做丫鬟,门都没有!”
“反了反了!没家教的女人,我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公婆两字怎么写。”孙氏气得转身去拿扫帚,练香红见状,心想我今天要向你低头,今后还怎么在这个家立足?当即也转身去找棍子。
晚二宝见了,急忙对天福说:“天福,快去拦住你嫂子。”
拦住孙氏道:“一人少一句,别吵了。”
孙氏一把推开他怒道:“你这恶媳妇,我今天就非教训你不可。”
练香红操来一根棍子,推开天福跟孙氏对恃,拉开马步蹲马桩,气势凌人地说:“哼,你这恶婆婆,今天看谁先趴下。”
孙氏人生得矮小,面对身材高挑手腕粗大的练香红,举着扫帚冲了两步停下,心忖自己哪是人家对手,回头冲晚二宝喝道:“老头,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过来帮忙!”
晚二宝不想趟这浑水,两个女人在家胡闹又看不下去,阴着脸喝道:“都给我住手!”
“我咽不下这口气!”孙氏咬咬牙,举着扫帚冲上去,练香红也不弱,手中棍子横拦上去,几个回合下来,孙氏哪是人高马大的儿媳对手,被棍子打中了两下,干脆扔掉扫帚,揪着棍子扑上去,扯住练香红的衣领,九阴白骨爪往脸上抓去。
练香红见家婆竟然抓自己的脸,急忙朝后仰一偏头,棍子也不要了,手臂用力一挡,顺势抓向孙氏头上,一把揪住她头发往前扯,孙氏人矮手短,够不着练香红头顶,头皮被拉扯得生疼,扑腾着三寸金莲双手胡乱打在练香红身上。
“啊!”练香红忽然一声大叫,孙氏甩不掉被扯的头发,两手抓住她前面丰满,使劲地揪拉。练香红低头大怒,长腿缩起用力踹上正中孙氏小腹,孙氏上下吃痛不得不松手,练香红也因为胸前吃痛松开揪拉头发的手。
俗话说女人打架狗都不理,晚二宝吼完那声不见效,早拉着天福躲到房里去了。孙氏披头散发面色发青,练香红则是两手摸在胸前,口中不断哧着气儿。一高一矮互相瞪着对方,孙氏忽然坐到地上撒泼嚎叫:“你这天杀的恶女,进我家门倒我门楣,我要叫天赐休了你这恶女!”
练香红回骂道:“你这恶婆子忒毒,将来我要喂不了孩子奶,我就把你的切下来喂狗去!”
“我呸!你这恶女还想要儿女?你就一副断子绝孙的衰相!你给我滚出晚家,晚家不要你这样没教养欺凌婆婆的恶媳!”
“我呸呸呸!你晚家有多好,还要得着去耕田种菜放牛?你以为我都不知情,这房子这家具都是女婿给的,你晚家有什么?你晚家就一个空头壳,啥都没有,我受骗上当嫁过来受这委屈也就算了,我给你一家子洗衣打扫你还嫌这嫌那,有本事你就娶个木偶媳妇回来给你当牛使唤!”
“你这恶毒女人,我一定要天赐休了你!”孙氏恨恨道。
236枕边风厉害
傍晚时分,晚天赐从酒楼回来,孙氏立即一把拉住儿子,哭哭啼啼的控诉儿媳恶行。练香红却自顾自地吃饭吃菜,视而不见,吃完了碗筷一放,就径直回房去了。
晚天赐听完老娘的哭诉,又见妻子吃完了也不收拾一下,心中怒气顿起,回到房里喝斥妻子过分对待老娘。练香红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等到晚天赐没声了,才慢慢蹭到他跟前,解开衣扣,敞开衣服解下肚兜。
晚天赐见她解衣服,以为她是想那档子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她两团肥满露出,不若昨晚地白皙,红红地有些微发肿,似乎还有些淤青。吃了一惊问道:“香红,这咋回事?”
练香红手背一抹眼睛,眼眶湿湿地,满脸委屈地说:“你刚才不是骂我对娘凶吗?这都是娘下地狠手。要不是我个儿高点,用吃奶力气甩开她,怕是将来有了孩子都没法喂奶。”
晚天赐心疼地捧上去,轻轻抚着,他最爱地宝贝啊,老娘居然下此狠手险些毁了。瞬间偏向老娘的心开始往中间点靠。
练香红眼圈红了,坐到丈夫大腿上,滴下两滴眼泪,“天赐,咱夫妻俩是要过一辈子地,犯不着说假话来骗人,你娘给你说地那些话,水分大了。我今天操持家务完后,觉得有点疲累,就回屋歇息会儿,没想到睡着了。起来晚了点儿做中饭,你娘就用难听的话骂我是猪,不但伤我这里,还诅咒我断子绝孙。天赐你评评理儿,我是她儿媳,这天底下哪有娘亲诅咒自个儿媳断子绝孙地道理?她这不是变相地连你也一起诅咒了吗?”
晚天赐听得浑身不舒服,自家老娘什么货色他心里最清楚了,心里那杆天秤此时完全偏向了妻子这边。搂住妻子安慰道:“别难过了,咱娘就那臭脾气,以后,你在她面前少开口,干完吃完你就回屋去,要不就到别家去玩儿。没人跟她吵,她一个人也吵不起来。”
“天赐,娘她可是追着屁股到门口破口大骂。。。”练香红一抹眼睛,眼泪吧嗒地掉,抽着鼻子哭泣,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儿。
晚天赐替她擦去眼泪,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溜,虽说被老娘弄得有点那个不太好看,可是,看着也会勾起心头火啊。低头就往下亲去。一把抱起她往床铺走去,“心肝宝贝别哭,让为夫好好安慰你。。。”
“你可轻点儿,你老娘弄得它痛呢。”练香红伸手解丈夫的衣服,满脸的委屈转瞬化为勾魂地妩媚风情。
晚天赐和妻子如胶似漆,丝毫不受老娘影响。孙氏心里可郁闷了,她头皮还隐隐痛着呢,儿子竟然一句过问地话都没有,就知道跟那个恶女眉来眼去地亲热,看得她满肚子闷火没处发,干活也没心情,坐在田头边上听着别人唠嗑,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这才一个儿媳妇她就镇压不住,将来天福娶妻,那就是两个,若两个都是这么厉害地角色,她这个做婆婆地还要不要活了?
晚二宝见她闷着一张脸不说话,对她说:“老婆子,别生气了,晚家还指着人家传宗接代呢,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孙氏气道:“让天赐休了她,随便找一大把女人,还怕没人给你晚家传宗接代?”
晚二宝道:“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再说,我看天赐挺偏他媳妇,枕边风厉害啊。”
孙氏捡起一颗泥巴扑通扔进田里,恼道:“我看是她枕边风吹的厉害,还是我的法子厉害。我就不信,儿子会不要老娘。她若这么嚣张下去,咱们就跟儿子提分家。各过各地去。”
237筹备集体婚礼
转眼间,又到七夕,墨台玺早早收了工回家,让下人扛回来一箱烟花。虎妞虎娃见了,高兴得晚饭吃地特别快,虎娃早早抄写完课业,和妹妹一起等待观赏烟花。
府里地下人们听说有烟花看,也都纷纷雀跃不已,公子在府里放烟火,已经是多年前地事情了,据说今年公子放烟花,是因为少夫人喜欢看地缘故。他们是沾了少夫人地光呢。
晚饭后歇了阵子,下人们将箱子抬到比较空旷地北院,当月亮爬上高空,璀璨地烟花亦绚烂绽放,美丽了整个天空,附近地人家,过往行人,纷纷驻足仰头观看这美丽夜景。
晚倾城依偎在墨台玺身畔,两人十指紧扣,彼此目光渐渐从天空地璀璨回落在对方脸上,四目凝望,无限深情温柔尽在不言中。
墨台老爷和夫人看着一对相亲相爱璧人,不禁两两笑望。墨台老爷悄悄牵起夫人地手,夫人则投给他一个少女般地羞嗔眼神,一刹那,墨台老爷仿佛回到了年少时代,初见夫人地惊艳瞬间。
七夕过后,很快到八月十五。中秋前夕,晚倾城和墨台玺带上十盒月饼,以及一些婴儿产妇用品等,带着虎娃兄妹俩一起到虎崖庄。
晚倾城备地双份婴儿产妇用品,一份给巧兰,一份给嫂子瑞莹。问起庄里头对中秋有什么安排,律喆丹笑说准备了一些娱乐节目,庄里地人都乐意聚在一起过中秋,图个热闹开心。
晚倾城去到常有福家,翠衣正好在织毛衣,常有福在庄稼地还没回来。问起婚后生活好不好,翠衣脸带羞色,眼里掩不住地幸福快乐,含笑说有福对她非常好,如今她也成了有福地半个先生,晚上睡前帮他复习听讲过地知识。停了一下,又含羞带喜地说,前几日老郎中刚给她把脉,说她有喜了。晚倾城很是为她高兴,吩咐她一些需要注意地事项,有什么事儿记着找瑞莹他们去帮忙。
晚倾城又走访了另外两对刚刚新婚的夫妇,都过得很和睦恩爱。另有六对还未成婚,但是日子都已挑选好了,有三对在十一月,另三对选在来年春天。
黄梅笑说前些日子还有媒婆子亲自跑虎崖庄来了,要为庄里地单身汉说亲呢。晚倾城忙问结果怎样,有没有说成地,那边织着毛衣围巾地几个少妇便七言八语起来,笑说倒是成了一个,过几天便要去看姑娘家,黄梅会陪着前往察看对方人品如何。晚倾城便打趣黄梅长一双火眼金睛。
黄梅笑说:“我这不都跟你和律先生学吗,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要从细节看问题。”
晚倾城不由呵呵直笑,将话题转回到那六对即将成婚地身上去,她突发奇想,六对新人,何不举办一个集体婚礼呢?这样就不必频繁操持喜宴,既省时间简约又热闹有意义。将提议一说出来,在场围着她坐聊地女人们全都惊讶地议论纷纷,继而好奇这集体婚礼如何操办。
晚倾城便说:“其实并不复杂,就是挑选一个公认地节日作为黄道吉日,比如腊八、七夕、新年第一天等这些大众吉日,喜宴集中一块操办,省力省物省时间。而且,场面壮观热闹难忘,也特别有纪念意义。如果举办集体婚礼,还可以为虎崖庄打广告,这可比我们去抄写广告单到处发放效果好得多。不过,只是我个人提议,还是要看他们同意否,女方家同意否。”
黄梅等几个少妇便说那就等他们都回来了,开个集体会议听听他们地意见。瑞莹如今腆着个大肚子,行走甚是笨重,老郎中说产期就在中秋后十天内,巧兰地要晚些。因为怀孕地缘故,原本清秀地脸庞而浮肿,也胖了许多,长了一些妊娠斑,但这并不影响她脸上洋溢地幸福。何况有老郎中这个神医,她一点也不担心脸上会留下斑痕。
墨台玺和律喆丹张贵等人出去周巡了一遭回来,晚倾城便对他说今晚得留宿,接着将集体婚礼地提议详细解说了,听得张贵等人兴趣盎然,律喆丹不禁笑言她小脑袋里都装地净是些稀奇古怪地玩意儿。墨台玺早已习惯小娇妻地古怪念头,当即笑说那就留宿一晚。
晚饭后,张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