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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美味河粉。霍刚眼看利润一日不如一日,心生埋怨,两人发生争吵,如此几次,心中有了无形的隔阂,两人感情不若从前和洽,各自心里都打起小算盘来。
虎崖庄的建设也在有条不序中进行,今年由于有墨台府的大力支持,庄里继续扩大田地种植,增加蔬菜品种,还有甘蔗、玉米、小麦、果树等等,望眼过去,一片深浅不同的翠绿生机,长势喜人。
由于田地扩展,所有奴隶全都解除了奴隶身份,变身为虎崖庄的村民,为增强各人责任心,晚倾城将田地分干包户,各人单独负责管理,遇到难题要及时跟生产大队长张贵或是跟村长律喆丹汇报。至于晚倾城的身份,她自封为村委书记,老郎中作为庄里的御用大夫,庄里人看病全部免费,外面的人若来看病,则进行收费。由于庄里女性太少,晚倾城想成立个妇女会,只能暂时搁置脑后。
年中过后,晚倾城将店里地收入全投入虎崖庄,加上墨台府的赞助投资,庄里的房子开始逐一推倒重建。与此同时,村中央的休闲广场也热火如荼动工进行。墨台玺负责找来百多号人马施工建设,请来懂行的朋友做监工。常有福对这监工的活儿有些兴趣,闲暇时就跟在监工身后虚心问习。
中秋过后,庄里忽然涌来二十多人,男男女女年龄从二十出头到三四十岁不等,张贵等人认出大部分都是虎崖庄原来的村民,听闻虎崖庄变好了,都想重新搬回来居住。晚倾城仍像上回那样,通过张贵等人去了解大致情况,自己又亲自一家家单独问话,从中观察这些人言语神态,若是给她一个不够纯良端正的感觉,就是下跪也不会点头答应。
不能通过的三户人家心生不甘,站在虎崖庄大门口不愿离去。张贵深知晚倾城说一不二的个性,没有吱声帮言。伍家响有点不忍心,对晚倾城道:“晚姑娘,他们还在大门没走,我看,干脆都让他们搬进来住算了。”
晚倾城不回答,却问道:“伍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独断?或是太凭感觉行事?”
伍家响点头,又摇头,“说不上来,有时感觉像是,有时又觉得不是,因为过后事实证明晚姑娘没有挑错人。”
晚倾城这才正色道:“那三户人家,男人虽然口口声声说已改邪归正不再参赌,但他们说话时,眼神闪烁不定,且不正眼坦然看我的眼睛。
其二,我注意到,其中两家的女人虽然附和着自家男人说好话,但却给我感觉口不对心,不是自发地。他们家的小孩,从头到尾只粘乎做娘亲的,却不见要父亲抱或亲昵地。
这些都是细节,有的事情,我侧重看细节寻找问题,这些就是我不同意他们三户人家搬进来的原因。”
伍家响惊愕地睁大眼,半响才道:“晚姑娘,你观察得太细致了。这地上爬了几只蚂蚁,恐怕也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晚倾城没有笑,语重心长道:“伍哥,我这么费煞心思,最主要是想将来的虎崖庄,居住人口素质趋于良好,如果什么人都放进来定居,虎崖庄将来的人口管理会很混乱,也容易重蹈覆辙以前的虎崖庄路子。现在,你该明白我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了吧。”
伍家响郑重点点头,不无佩服道:“晚姑娘,虎崖庄有你带头,我们都特别放心。”
那三户人家徘徊到太阳落山,眼看着虎崖庄大门缓缓关上,三户人家只好怏怏离去。
210住宅很奇怪,重感冒来袭
当飘起第一场冬雪,虎崖庄的房子重建,进行了三分之一。这些房子外观风格统一,里面的格局却跟之前所住的大不一样了。但见这些建好的房子,家家都有阁楼,阁楼上是给住人地。楼下,进门是个玄关,经过玄关处,是厨房和饭厅,饭厅和会客厅相连,一条通道两边是主人卧室客房及洗浴室,茅厕则单独建在院子一角,与杂货房相隔一堵墙。
每户人家的房间数量视各家人数多少而定,基本上,每家都会有空余两间房,逢亲戚朋友来访过夜,便可作为客房。将来孩子长大,就是孩子的单独房间。起房子时,晚倾城要求将每家楼面铸灌水泥石板并加厚平坦,这是为将来如果要加高房子备用。
那工头起着这样的房子已经是前所未闻,对这个要求更是惊异到底,私下跟庄里人打听这晚姑娘到底来自何方,为何画出如此古怪的房子来。庄里人只知晚姑娘来自川羌国,对于其他是一概不知。当工头得知晚姑娘就是墨台玺定亲的那位女子,不禁瞪大眼睛,连连说真是奇女子。
不久,干邑村的老村长终于年老辞世,晚倾城带上银两前去抚恤老村长家人。老村长家中有个长孙也是在倾城美味蛋糕店做事,坚持不肯要这钱,晚倾城见他真不肯收,便说以后若是有问题,就私下找她去。老村长的长孙却憨厚笑笑说倒是有个请求,不知她能否同意。
晚倾城便让说出来,老村长家的长孙便说希望日后能得一个虎崖庄居民的名额,他想让父母日后去虎崖庄安度晚年,父母也是同意的。晚倾城便一口应承下来。
腊八刚过,晚倾城两边来回奔波,患了感冒,疲累的身体一旦病邪入侵当真如山倒,重感冒令她一时还失了声,整晚鼻塞睡不了觉,白天眼泪鼻涕一起流,总也擦不完,吃东西全无味道,毫无胃口。墨台玺将她送到老郎中身边,有老郎中在旁妥善料理,是最令人放心地。
喝了两天的药,晚倾城终于能睡上好觉,眼泪止住了,精神也稍微好转起来。墨台玺就在庄里头整日陪着她,也不怕被感冒传染,夜里看她睡着了,才回房歇息。律喆丹看在眼里,心里为晚倾城欣慰。他相信,晚倾城跟着这个男人,下半生一定会非常幸福。
由于身体抱恙,年终集体大会由律喆丹主持召开,晚倾城裹着厚厚的被子,躲在房里烤着火盆,脑子却在运转明年要实施的新计划。
年关前十来天,晚倾城的重感冒基本痊愈,久病则身子过虚,不宜四处走动奔波,张贵曾令达及常有福包揽了采购年货任务,三人出去半日,赶回来两车年货,吃穿用地样样齐全备足。看着大伙儿兴高采烈领取过年吃用物品,晚倾城倍感心慰。
墨台玺进房来陪她,见她趴在炕头的小桌上专注地写着什么,走过去在她身畔坐下,凑过去一看,是关于虎崖庄明年改造计划的内容。再回眸瞧瞧她清瘦地脸颊,疼惜地拿下她手中笔,“老郎中叫你好好休息,怎么不听话了呢?”
晚倾城倾靠他怀里,笑道:“我有听话呀,没有到处乱走动,活动范围就限于小院子里,连厨房都没进去。”
“你啊你,就知道为自己找理由,身体需要休息,这里更需要放松。”墨台玺轻戳她脑门,眼中尽是怜爱柔情,“这些事情,等你完全康复了,再慢慢去想。现在,陪我好好说话儿,不许再去想改造计划的事了。”
“是,公子大人。”晚倾城调皮地举手行个军令手势。
墨台玺握住她手,轻轻摩挲那日渐淡去的手茧,下巴磕在她肩上,轻轻说道:“小城,过了年,我们就挑个吉日成婚可好。”
“公子,过了年,人家也还没满十六岁呢。”晚倾城一听他提成亲,小心肝扑扑速跳,秀美的脸庞红扑扑地十分娇俏动人。
墨台玺刮她秀鼻道:“你呀你,又想拖延成亲日期是不是?当初可是你说的,等你十六岁,就嫁给我。过了年,你不就满十六岁了么?”
晚倾城忸怩着道:“我是说过,可是,要过了生日才算足十六岁嘛。”
“就知道你理由多多。”墨台玺无奈地朝她瞪眼,都等了一年,也不差那三两个月,他也只有点头同意地份儿。谁让他迷上这个机灵聪慧又坚强的小丫头呢。
“那你说说,生日想怎么过?想要什么礼物?”搂着她柔软小蛮腰,隐约传来的淡香气息,令他不禁在心里浮想联翩,若得日日抱美娇娘,此生足矣。
晚倾城掰着他一只手的手指把玩着,“我想要一个漂亮的蛋糕,一场绚烂的烟花,还有一个人的陪伴和所有人的祝福。”
温柔耳语在耳畔流连,“小城,今年你地生日,一定会是最特别的。”
211秀丽娘家搬迁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阳光的后,是你永远看不到的黑暗。
出了年,又是新的开始。这一年,比去年更为充实,更为令人喜悦。这一年,变化更多。
晚秀丽的娘家在年底前就给商量好,年后就举家搬迁到晚秀丽所嫁的村庄定居,老娘孙氏美其名曰方便探望女儿女婿以及将来的外甥。肖柱对这些倒不在意,两家住的近,走亲戚也方便,不必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晚秀丽自然是最高兴地,以后能时常回娘家看看了。
年后春雪融化,肖柱跟村长在村尾要了一处空地,雇人帮忙打地基起房子。两月后,六间青砖瓦房盖好,院落也围好,还给添置了新的家具物什。村里妇人都羡晚秀丽嫁了个好男人,这么掏心掏肺地待她还爱屋及乌,这样的男人可不多见,直把晚秀丽夸的心里像灌了蜜糖似地甜。
四月中旬,晚秀丽的娘家坐着一辆马车,赶着一车东西过来了。秀丽老娘孙氏一见到新鲜亮堂的房子,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儿,没嫁之前,出嫁之后,可从没住过这么好地房子呢。女儿出嫁后,她看到女婿家的砖瓦房又高又亮,心里就羡慕得不得了,如今终于也如愿了,对这女婿愈发看得高兴。两亲家和蔼可亲地又是丰盛招待,让秀丽娘家面子上很是风光,孙氏心里不由想着日后要回去葱头镇跟人炫耀炫耀去。
安定下来后,孙氏又琢磨着给大儿子天赐寻份活儿,又叫丈夫晚二宝也去寻份活儿挣钱,少不得又来找女儿女婿帮忙,仍是想进倾城美味做事情。
肖柱一脸为难地说:“倾城美味年前才招了人。先让天赐找着其他活儿干,等倾城美味再招人,再让天赐去报名面试。”
孙氏瞪大眼说:“多个人不多帮他倾城美味做事?能要他多付几个钱?还有,这找活儿还得面试?又不是做大官要去考试。”
肖柱道:“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店里各人有各人的活儿,分工细致清楚地很呢。晚老板招人跟其他的不太一样,每次招人,她都会亲自面试,过关了才录用,如果不过关,多熟的人也没用。”
晚秀丽在旁附和道:“娘,柱子说的没错,先让天赐找其他活儿干着,倾城美味一招人,我马上就叫天赐去报名。”
孙氏见暂时无望,撇撇嘴道:“那就等一等。你们那晚老板多大来头?招个人做事还这么多名堂。”
晚秀丽道:“晚老板也是我们葱头镇的人呢,就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孙氏一听,眼睛一亮:“秀丽,咋都没听你提过?你和柱子都给我打探打探去,看是哪家地,我好去找她家人说情去。”
晚秀丽用嘴努努丈夫,示意娘亲问女婿去。孙氏便问肖柱:“柱子,你做那么久,知道那晚老板的情况吧?都跟娘说说。”
肖柱心里怪妻子多事,嘴上道:“娘,我就知道晚姑娘是葱头镇人,其余一概不知。这些都私事儿,谁去挂嘴边管。”
孙氏可不依了,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说你们俩成亲是大人了,怎地不懂想事情。那不是有句话说着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摸知对方底细,对自己越有好处。幸好我说服你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