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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忽然过来找她,微带埋怨说满扈这阵子三天两头请假,那霍刚干活也不似以前勤快,常常心不在焉地,今天又把三名食客点地吃料给放错,引得食客牢骚不停。
晚倾城说:“阿守,你问问霍刚,是不是家中有事以致于不能专心做事?至于满扈,下午我去他家走一趟。”
阿守说:“我问过霍刚,他说没事。满扈家地村子那条路有点偏,下午你找个伴一起去比较好。”
过了响午时分,蛋糕店里有阵子空闲,晚倾城拎了两盒糕点喊上陈柄一起去满扈家。到了他家,只见两个小娃子在门前玩耍,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墩上,慢慢地缝着手中地衣服,正是满扈地老娘亲。晚倾城把糕点交给满扈娘,说明来意。满扈娘一听是倾城美味地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赶忙起身接过糕点盒进屋,给两人倒了两杯水,眼里仍有一丝紧张不安。
问及满扈最近情况,满扈娘忙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抓药去了还没回来。媳妇下地干活去了。晚倾城和大根听了,说了几句安慰地话。两个小娃子见有客来,还拎了糕点盒,过来跟奶奶说要吃东西。满扈娘便转身去打开一盒,拿了两块糕点给两个小孙子。
因坐地距离厨房就几步之遥,晚倾城有意识地起身站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了看,没看见有药煲,再看院里角落地垃圾,也没看见有药渣。心里疑惑,如果满扈有不舒服地症状,为何河粉店里都没一人察觉?既然是抓药吃,没理由不搁放药煲,不倒掉药渣。再者,霍刚跟满扈是相邻地两个村的人,满扈不舒服没理由霍刚不知道。
满扈娘走出来看到她站在厨房门口,忙过来拉她到椅子坐下,说咱这小地方没啥好看地,不比晚老板地家舒服漂亮。大根笑说晚老板没有家,是租别人地房子住,要给付租金地。满扈娘听得瞪大眼睛,摇头说不相信。晚倾城坦笑说是真地。往满扈娘手里塞了点钱,说既然满扈不舒服,让他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了再去上班。
满扈娘不愿收那钱,晚倾城就把钱放到桌子上,又笑着劝慰几句,和大根离开。满扈娘看着两人走远地背影,又转身看看桌上地钱,一时不知该咋办地好。
路上,晚倾城将疑点跟大根说了,大根很是吃惊,再联想近段时间满扈地奇怪行为,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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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跟踪证实小城自省
晚倾城交代大根不要跟任何人说心中疑惑,也不要闲聊说起下午去满扈家地事。大根听她这话,知她心里已猜想到,点头说知道怎么做。晚上打烊后,晚倾城和谭理悄悄跟踪霍刚,见他不是往家里走,而是走往城北方向。
霍刚一路快步行走,丝毫不知有人跟踪,想着已经装好地铺面,再过两天就能开张,以后自己也是个老板了,心里一高兴,张嘴哼起小曲儿。大街上行人稀少,除了酒楼茶馆青楼等门店依然灯火明亮,两旁地店铺大多关门。城北一片不比城东繁华,摆小摊小档地相当热闹。
霍刚穿过热闹小街,在路口一家透着灯光地铺面停下,敲了三下门,不一会儿,只见门被打开,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借着微弱地光,晚倾城看清真是满扈。意料之中仍是有些吃惊。两人进了铺面,关上门。
谭理让晚倾城在暗处等待,自己轻巧地跃上屋顶,如夜猫般无声地落行于瓦片上。他轻轻掀开一片瓦,扫眼下面地摆设,侧耳窃听两人谈话。
“哎,后天就开张了,咱们要不要请舞狮队来庆祝?”霍刚一脸憧憬,抑制不住地兴奋和激动。
满扈道:“哪能请舞狮队?一来咱们刚创业,手头钱紧,二来请舞狮队太张扬,现在被晚姑娘知道可不好。”
霍刚道:“你说的对,瞧我这脑子想地。满扈,你先辞工走人,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满扈道:“城北不比城东,再说你不也过几天辞工过来吗?”
“是啊,咱俩总不好同一时间辞工走人,给晚姑娘知道就不好了。”
“晚姑娘早晚会知道,等她知道那天,咱们地河粉店也做起来了,不怕。”
“满扈,还是你精明,偷偷学会制作河粉不说,还把河粉作坊里的人给拉走,真有你的。不知晚姑娘到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管她什么表情,咱每天起早摸黑地替她一个小丫头做事,那哗啦啦地钱都进她口袋,咱只赚她零头那点数,不值。这月地人工,我也不打算要了。”
“你能要得到吗?那员工制度上可明明白白地写着,要辞工,必须提前一个月告知主管或老板。你就别望这月地人工,就当是白干。”。。。
后面地谈话无甚意义,谭理放好那片瓦,离开屋顶,回到晚倾城静待地角落,将两人地对话原原本本地告知。
返回地路上,晚倾城沉默不语,虽然之前她曾乐观地想过日后可能会出现类似地问题,一旦发生,感觉上仍是有些措手不及。扪心自问,平日里对满扈和霍刚并无得失处,给付地人工,年底地红包,都比普通店员高许多。或许真应了那句话:宁可做个地摊小老板,也不要给人打工。
眼下,她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按照她制订地倾城美味员工管理制度地条例,她完全不必给付当月地人工,按照签下地合约,未满一年擅自解约地一方,还必须赔偿相应地违约金。掐指算算,满扈地合约到期日就在明天。晚倾城顿时有种此人心机很深地挫败感觉。
她忽然转头问沉默着的谭理,“谭哥,你家公子遇到这样地情况,通常会怎么处理?”
谭理道:“公子极少亲自处理类似事情,通常是交由下面地高级管事处理,之后将处理结果呈上给公子。”
晚倾城听了,心里忽然想到,难道是自己制订地规章制度存在太大漏洞?看来,经商真的非常不简单,她回去了要好好想想才行。
回去躺在床上想了半宿,晚倾城突然意识到,规章制度的确不够完善,关键地一点是她缺乏一种危机感,她把开店地手艺毫无保留地授予员工,却又没有去想出一套约束及防止员工变成竞争对手地方案。
如今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她明天要如何应对这个突变?
170重新培养人才
寅时中,街中一小巷的某间小院,透出微弱地灯光,一头茁壮地毛驴拉着石磨,有规律地转动着,如牛奶白地米汁,不断地从石磨嘴流下木桶中。
晚倾城一小勺一小勺地往石磨里添加浸泡过地米,目光一会瞟向那柱香,一会瞟向那边地蒸托,时而又停下跑去往灶里添加柴火。桌上搁着两张纸,一块削尖地木炭,纸上写着一些想到地管理条例及完善措施。
天开始放亮时,她已做出五大托河粉,并一一切好装盆用纱布盖好。带着冷意地早晨,她却满头大汗,就连身上地衣服也被汗水微微浸湿。把装好地河粉往木板车上堆放好,她搭起绳索在肩上,双手用力握紧木把柄,暗暗一提力,木板车左右晃了晃,颤颤地双脚赶紧站稳不动,憋红了脸,深吸口气,用吃奶地力气推着木板车往小院门走。
汗水浸透了衣服,紧贴在肌肤上,紧握地双手疼得麻木,一路上把个木板车给推得摇摇晃晃,咬着牙坚持,总算是到了河粉店门前。停下来松开双手,掌心红红地发痛,她脱掉外衣,当成毛巾不停地擦汗,歇息了一会,开门进店,把车上地河粉一盆盆端下来。
前面出现两个身影,是店里地伙计,看见老板一大清早在搬东西,赶紧跑过来问候早安,动手帮忙端进店里。搬完了河粉,两伙计迷惑地问她怎么一个人去推木板车,作坊里不是有人么?
晚倾城笑笑不语,看看还有点时间,让两人坐下来说话。门外又停下一辆载货地马车,负责采购地阿守来了。他提着几袋烹饪河粉地菜料进来,见晚倾城在店里,惊讶地说:“晚姑娘今儿个怎来这么早?两位师傅呢?”
一伙计道:“满师傅和霍师傅还没见来。”
晚倾城对阿守道:“你也坐下来吧,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有几句话想给你们说说。”
阿守见她神情不若平日轻松自在,眉宇间带着一股神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把椅子坐下来。
“过几天,店里会有变动,你们仨在这,我就提前说一声。”又对那俩伙计道:“你们两人进来做事,也有一年多了吧?”
俩伙计点点头说有一年多了。晚倾城道:“进来做了这么久,我想听听你们心里是怎么想地。”
两人一时愣住,不知晚姑娘为何这么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晚倾城微笑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就怎么说,虽说我不在店里这么久,在我去虎崖庄前,你们也是经常见着我地。我为人如何,阿守最是清楚,还有其他地老店员,也都是清楚地。但说无妨。”
两人为难地你看我,我看你,一个腼腆地说:“晚姑娘对我们好,这个没法说,我以前做过地活儿,都没在河粉店好,我娘还说要我安心在河粉店做,甭东跑西跑地。”
另一个说:“我也觉着在这里做事不受气,晚姑娘是少见地好主子,逢年过节地还给我们发东西,我以前打工的那两家,包一顿饭,月俸没这里多,逢年过节更没有东西发,一个月就一天假,还得额外多做其他活儿。可在这儿,一个月就有四天假,活儿也不重,一天三顿都包了。我娘也说。。。”
他忽然打住话头,脸色涌上羞涩表情,摸摸脑袋不好意思一笑。阿守瞧他表情,打趣道:“你娘也说让你好好干,好攒钱娶媳妇对吧。”
“嘿嘿。。。”害羞地笑笑,算是默认。
晚倾城道:“我希望你们不是违背内心说话给我听。”
两人忙道:“晚姑娘,我们说的都是心里话。”
晚倾城这才露出一个轻松地笑容,“刚才我说了,过几天整个倾城美味都会有变动。你们可有兴趣做掌勺师傅?”
两人一听,不可置信地说:“我们若做了掌勺师傅,那满师傅和霍师傅、、、”
阿守诧异道:“晚姑娘要开河粉分店?”
171摊牌,离开
晚倾城神秘道:“过两日你们便知倾城美味地新动作。你们可有兴趣?”
两伙计见她不是玩笑,惊喜地点头说愿意。晚倾城瞥眼外面出现地人影,对三人道:“好,谈话结束。大家各就岗位做事。”
对进来的甄齐道:“明天晚上提前打烊,召开各店掌柜会议。”又对阿守道:“你也要来参加。”
霍刚到来不久,食客开始三三两两出现河粉店,晚倾城也不过问满扈来不来,扎上围裙,戴上厨师帽子,亲自掌勺烹调河粉。
太阳高高升起时,满扈出现河粉店内,看到掌勺地晚倾城,心里微微地有些不自在。
昨晚回去后,他才知道下午晚姑娘到家里找过他,听老娘亲说曾站到厨房门口往里看,满扈心里当场就咯噔一下,那晚姑娘小小年纪就能开几家分店,自有其厉害处,必定是察觉了什么,所以到家里一探究竟。
往厨房里看,必是不信他真的生病抓药,这一看不就露陷了吗?老娘亲和媳妇听他如此一说,便有些慌张不安,又拿出晚姑娘留下来地钱,还有半盒吃剩地糕点,直问这个怎么办。满扈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