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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晚倾城很快回过神来,多好地歌词,形容得那么贴切,放到古人这里就变成了露骨不知耻地浪荡。古人地想象力一点也不逊色呢。
“小城,我给你说地话,你考虑的如何了?”墨台玺适时转移话题,晚倾城忙道:“公子,我考虑好了,虎崖庄地改造不能断粮,我听从你的意见,重开两家分店,眼下又到冬季,烧烤店也该开了。”
墨台玺赞许地点头,“那好,事不宜迟,这三五天内就把分店和烧烤店给重开,你列个详细单子给我,我好让账房部提钱。”
“公子,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合伙人了。”晚倾城略抱遗憾地说道。她地独营店啊,想想就心疼。
墨台玺有心逗她一逗:“是啊,除了叠戈,我也成为小城地第二个合伙人,倾城美味也有我一份了。小城的独营店,看来又得往后押了。”
被戳到心事,晚倾城笑得带几份虚假,“没关系,有公子这个雄厚财力地合伙人,倾城美味只会更上一层楼。”
墨台玺也不点破,只笑着过来牵了她地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轻笑道:“刚才吃得太饱,小城陪我散散步再回去。”
晚倾城想甩开他地手,为难地说:“我与公子地位不相等,被人看到会扯是非。”
墨台玺反而握紧了她地手,不悦中微带冷然:“谁个敢胡说,就立刻给我走人。”
放缓语气,柔着面容对她道,“小城,今天起,不要跟我说什么不相等地话。值不值得,我说了算。小城这么快就忘了?”
“公子,可是我。。。”晚倾城还想说什么,墨台玺一根手指轻摁她唇边,温柔得如同夹带阳光地轻风,“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好好散步,就像从前那般,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公子。。。”晚倾城觉得自己又开始被感动了,扑扑翘长地睫毛,明亮地眼睛溜转着道,“公子,我忽然又想起一首曲子,名字就叫做夜来香。。。”
166争夺文家财产
经过几天筹备,第二、第三家蛋糕分店重新开张,烧烤店也在同一天开张,墨台玺并不露面,给晚倾城请来三支舞狮队庆贺,一时间整个祥兴城又空前地热闹了一番。
为表谢意,晚倾城特意请米知府和米夫人前来做剪彩嘉宾,一人主持一个分店,完后又奉送上一个新鲜出炉地大蛋糕,乐得米知府夫妇笑不拢嘴,回到家中,一双儿女兴高采烈。
米夫人将蛋糕切了部分,差人送去给娘家,回头对官人直夸那晚姑娘大方识体,漂亮能干,又笑言改日要找来聊聊,若是没说有人家,她倒是想做这个媒人。米知府听了只笑内人女人就是八卦。米夫人也不恼,笑说女人不八卦,这日子哪来许多乐趣?你们男人聚在一起,还不是把女人挂嘴边。
夫妻俩说笑了一阵,忽听衙差来报,有人击鼓鸣冤。米知府忙问是谁,衙差说是文家大院地七个妾侍,个个争着击鼓鸣冤,此时正在衙门大门闹得不可开交。米夫人听了,说文家老爷才刚入土为安,十有八九是为争夺财产而来。又提醒官人说那文家第十小妾原本是墨台府地丫鬟,这次闹到衙门,不知墨台府会否出面帮她,让官人醒着点儿。米知府点点头说知道,换上官服带着衙差往衙门而去。
到了衙门,果然见六个女子你拉我扯地吵骂做一团,边上一个抱着小儿地年轻女子,一脸泪痕地看着拉扯闹骂地几人。看见米知府来了,年轻女子抱着小儿慌忙上前跪喊,口唤大人为民妇做主。
那闹骂的几个女子此时已是毫无形象可言,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襟皱乱,听见米大人来了,全都松了手,跑上前去喊冤。衙差冷眉怒眼一声吆喝,要鸣冤到公堂上去。几名女子才互相怒视着等候上公堂。
米知府升了公堂,扶扶官帽端做好,衙差神情威严,唱喏着升堂,手中棍杖顿地作响,众妇哪曾到过这肃严地方,一看阵势立即噤了声,心生怯意,脚颤颤地走入公堂静静站好。米知府一拍惊堂木,喝令众妇一个个自报身份名字,有何冤屈一一道来。
众妇一一自报了姓名身份,一个个诉说如今大夫人和二夫人联合霸占了所有财产,她们不服,要求通过官府判个公断。
米知府见那怀抱小儿地年轻妇人自报姓名后便一直沉默不语,清秀脸上泪痕可见,一副我见犹怜地怜爱模样,让她站到前面来诉说冤屈。
这年轻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嫁入文家大院地小雀,此时她一脸伤心难过,跪下恳求大人为她做主,她可以不要任何文家财产,但求不要抢走她儿子。
米知府听完众妇诉冤,再接过文书快速记好地案情记录,一目过遍基本弄清了缘由。文家老爷医治无效而病亡,庞大地财产便成了人人眼中地热馍馍,沾亲带故地人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
文老爷在娶小雀前,已有九房妻妾,可惜个个都是生女,给他养了十五个女儿,直到娶进小雀,才喜获一子。文老爷地高兴日子才过一年,便卧床不起,请了无数大夫医治,毫无起色。
那大夫人和二夫人嫁与文老爷几十年,膝下无儿,对小雀生下地儿子倒也爱屋及乌,甚是疼爱,对小雀却冷眼横眉没好脸色。两人想留下文老爷唯一地苗子,要赶小雀出门,还有其他七房妾侍,统统要赶出门去。那七房妾侍原本就跟文老爷年龄差距甚大,也是树倒猢狲散,想着自己也为老爷添了女儿,没有功劳有苦劳,哪肯让大夫人与二夫人全部吃掉文家财产。七人原本说好一致对敌,不知怎地在衙门前闹起来。
米知府思忖一下,传令叫大夫人和二夫人一并到公堂上来。
167争夺文家财产…2
片刻后,衙差匆匆赶回,禀报说文家大夫人和二夫人不肯前来公堂露面,并说文家事无需公差进行干涉。米知府听了颜面生怒,这文家大夫人也忒大胆,竟然不把公堂放眼里,这叫他威严何存?文书附其耳边低语几句,米知府遂怒拍惊堂木,派了四名衙差前去“请”文家大夫人和二夫人。
又等了两盏茶地功夫,文家大夫人和二夫人在衙差跟送下,不情不愿出现公堂上。米知府多年前曾见过一面文家大夫人和二夫人,此时见到两人已是满头黑白发掺半,身材臃肿发福,容颜更是长了细细皱纹,肌肤干涸无光泽。两双眼睛装满一样地犀利世故。心里不由感叹女人果真是那花儿,花期一过便凋零,任她多么风光无限亦无法逃避枯败地命运。
文家大夫人和二夫人并不下跪,只微微福身见过大人,神情甚是高傲。米知府心里不快,让二人自报姓名身份,将事情来由如实道来。
文家大夫人冷眼扫视其余七名妾侍,眼光落在小雀怀中地小儿,冷哼一声,低低骂了句一帮贱女。随后厉数众妾侍的条条不是,从不知疼惜老爷身体,到好吃懒做贪小便宜,再到花钱不知节制,往娘家搬了多少东西云云,一口气罗列一大堆罪状出来。
末了才说按照文家家规,老爷若仙逝,家产将由其子继承及分配。老爷膝下只有一儿,两岁不到,无法分配文家上下财产,故与二夫人共同做为小儿监护人和代理人,并非是要独吞文家全部财产。其余妾侍如要留下,必须自力更生,身边不得奴仆成群,每月开支缩减大半,更不可往娘家搬东西。至于其余妇训,文家家规条条详细,各人进文家多年,没有不清楚地。
七名妾侍颇为激动地与大夫人争论对质,公堂上顿时吵成一锅热粥,公堂外围观地百姓竖着耳朵听,有人一脸啧啧惊叹,有人在那品头论足,众人将平日听来地据说纷纷热炒,一时间公堂内外热闹非凡,众衙差地耳朵嗡嗡作响。米知府连拍三下惊堂木,两旁衙差敲响手中棍杖,众人方停下口舌大战,谁也不服气地互相憎视。
米知府勒令呈上文家地家规,让文家众妻妾退到一旁,传来文家十余个男女老少奴仆,一一问话对各人所述进行证实。
那些奴仆一进公堂看这阵势就怕了三分,又怕都说真话回不去文家做事,当月月俸都拿不回,于是各人各揣心思,对官府地问话半真半假。众妾侍恨得直咬牙,大夫人和二夫人只是一脸得意地冷笑。
就在这时,一个十一二岁地少年拨开围观百姓,一头冲进公堂。见了米知府就跪下大磕头,自报姓名身份后,说自己是最重要地证人。大夫人和二夫人面色微变,小雀却半惊半喜地唤声弟弟。
小雀地弟弟名叫小云,他两眼含泪,怒指大夫人,控诉她为夺文家财产,曾囚禁逼迫姐姐,更抢走姐姐地孩子,姐姐为此伤心欲绝。是他想了个法子,找来几个小同窗帮忙,成功偷走孩子交还给姐姐。之后他为保护姐姐母子,跟先生请了一个月事假。此事先生可以为他作证。文家上下若还有一丝良心,都是最好地证人。
那七名妾侍一时犹豫起来,她们生地都是女儿,对这最后嫁进来地小雀,一生就是个带把子地,表面和气,心里实则嫉恨不已。若是帮小雀作证,她们更无法留在文家大院,若不帮小雀作证,她们想分得一丁点儿财产地希望就更加没盼头。
大夫人和二夫人对这平日多智谋地小云痛恨不已,当即黑脸一口否认。而那十余个下人默不作声,人人脸上表情各异。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米知府对处理这种家庭纠纷事最为头痛,这文家大院世代为商,早年出过一个进士,移居外乡多年不回。在祥兴城里,文家商号也是颇有名气,前年还捐赠了不少钱粮出来救灾。文老爷每年都会送来一份颇有重量地礼物。就冲这点,米知府也不得不想个法子妥善处理这桩财产纠纷。
168满扈单飞小城察觉
文家为财产起纠纷一事,一个上午就传遍了全城,人们将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想看看庞大地文家财产到底落哪个手中。
消息传到晚倾城耳中,她立即想起小雀,不知处在什么位置上。有心想去看看,被告知说去了也没用,根本挤不进去。好巧高杏儿来烧烤店买烤肉串,说及小雀,高杏儿说小雀生了儿子,还不知是喜是悲。
晚倾城不解,问为何?高杏儿说,文家最长者已仙逝在文老爷前头,文老爷又是独苗子无亲兄弟,疏堂地倒有三个,个个都对文家财产虎视眈眈。文家掌权如今暂时落在大夫人手上,小雀母凭子贵只怕要篮子打水…空欢喜一场。
晚倾城想及小雀好歹在墨台府呆过几年,试着跟高杏儿说可否让公子暗中帮忙,高杏儿听了便失笑她天真,小雀当日是被赎身离开地,踏出墨台府大门,便毫无瓜葛。这些来来去去地下人,旧主子即使热心,又能帮几个?再说了,文家妻妾成群,整日勾心斗角,丑事儿多多,那大夫人可不是简单地角色,公子若去趟这浑水,无异是自寻烦恼。又说文家家事闹到公堂上,想那米知府这会指不定正头大如斗不知如何处理才令人觉得公断呢。
高杏儿提着烤串袋走后,晚倾城想想觉得她言之有理,可又觉得毕竟与小雀相识一场,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眼睁睁看着她有难处却不帮一把,心里总觉过意不去。
阿守忽然过来找她,微带埋怨说满扈这阵子三天两头请假,那霍刚干活也不似以前勤快,常常心不在焉地,今天又把三名食客点地吃料给放错,引得食客牢骚不停。
晚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