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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被人占便宜!你乐意?!”我动不得,这才想到自己还被这只色狼神医双手绑缚成“丫”字形。
男人轻笑,严肃道:“你可有证人?”
“我有感觉!”
“妖女就是妖女,撒谎都这么不要脸,自己的名节也不在乎,就算你污蔑我,何人会信?”
我呲牙:你问问广大善良的读者,是信你的多还是信我的多?!
我气,有气只能自己吞。
脑海里死命的转圈圈:丫的,我是穿越的,想我堂堂穿越女搞不定你这个无良色庸医!
“喂!”我没好气地叫他,“你帅不帅?”
他略呆,反问:“何为帅?”
“帅就是长得好看的那种!就是成天被一大群色女围着转的那种——就是那种男人看到男人都会嫉妒到发狂的。”
他清朗的笑了,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就是帅得惊天动地的主儿。”
“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和你有关吗?”他漫不经心的问,探手摸摸我的眼睑。
好好调教,可以暖床(2)
我不懂他这么做是在干什么,只顾继续和他说话:“如果你长得帅……你又摸过我,那你就来做我的男人,一辈子跟着我!你们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那就对我负责到底!”
男人冷笑:“你确定想和我纠缠一辈子?”
“不可以吗?”
“可以,我怕你会吓跑。”他的手退离我的眼睛,问我,“还是看不清我的样子?”
我扇着眼睫,看到的……白茫茫的一片,许是窗外的光。
“我不是只伤了腹部吗?怎么……我看不见了?”
“伤太重,是你的内力护了你的心脉,能活着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常家祖上积德。看不见是正常的。”
“我会不会瞎?”
男人呵呵一笑:“你害怕?原来常欢心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是问你真的!我会不会瞎一辈子?”我收敛了笑,严肃地问他。
这一次,他很正经地答我:“不会,这是暂时的,等你体力恢复了,视觉自然而然就能回来。”
“到时候就能看到你欠扁的样子?”
“欠扁?”他琢磨我的古怪用词,“你说话变得奇怪了……”
“我都说我失忆了,是你不信的。”我晃着手,再道,“把我放下来吧,你已经帮我缝合了伤口,别再这样绑着我了!”
“你……”他想着我说的话,思绪徘徊了片刻,追问我,“你当真不记得了?”
“你是神医,难道你没见过重伤之后很多人说他们失忆了?”
他轻轻“啊”了一声,喃喃道:“确实有很多人,他们说他们失忆了,也像你一样说很多奇奇怪怪的词儿,什么帅啊,什么狗头摆啊——还有什么爱老虎油之类的傻话。”
我呆愣!
这些词太熟悉了啊!难道这个时空还有穿越的同道中人?
我急问:“你在哪里见过他们?”
“不记得了。”这人有开始耍无赖。
“你肯定记得!”
他说他叫咸大鱼(1)
“我肯定不记得了,医治了很多的人,我哪里记得谁是谁?”他两手一摊,说得何其自然。
我热乎乎的心瞬间冷了……我又是孤零零一人的穿越女,悲啊,好死不死,怎么遇上这么一个男人?
“常欢心,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很不屑遇上本神医么?”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口曝出我的想法。我不答,咱们心知肚明,你把我搞得生不生死不死的,我对你有好感就是我二百五!
“常欢心,你当真失忆了?”
“爱信不信。”我懒得搭理了,我很累,痛过之后又和他争执一番,现在累得有些虚脱。
“可还记得你是谁?”
我翻白眼瞪他:“你不是喊我常欢心么?我是失忆,拜托你不要把我当傻瓜。”
“你本来就是傻瓜。”他嗤笑,“以前是个小魔女,可病重之后……也就是我和你交谈的这会儿,我才发现,你没有我想象中的精明——傻得可以。”
我别开脸,不再“看”他,也不让他看我的脸。
他又喊我:“常欢心,我有一个办法证明你是不是真的失忆——”
“哦……”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一大串的神医?”
“你问问我的名字。”
你大爷的……我又快怒了——
“你的名字,你爱说不说!我非要知道你的名字干什么!给老娘滚!我现在要睡觉!”
“常欢心,快问我的名字。”
“你有完没完!你的名字很诗意很帅气吗?为什么非要我问!”
“本神医救了你,你不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吗?往后好立个碑铭每日高香供奉我!”
“……”
我的神、我的老天爷——这个庸医不仅色狼、恶毒、无良、还很唐三藏!
拗不过,我漫不经心地丢下话,问:“说,你叫什么?”
“咸大鱼。”
“……”
被绑缚的手掌又变成了拳!你大爷的耍我!
他说他叫咸大鱼(2)
这个死男人就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我无力道,“哥哥……你饶了我吧,既然都诚心诚意问你了,你报个真名又怎么样?”
我暗咐:你大爷的真要报个真名,我回头就扎个白人天天给你针眼吃!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也诚心诚意的回答你,我是神医咸大鱼。”
“你骗我!这是什么难听的鬼名字?!”
他很无辜:“姓是爹给的,名是娘给的,既然不好,想改也改不了。”
“你骗我!你骗我!”
咸大鱼神医哀叹:“这真的是我的名字。”
“你闭嘴!”我这一片苍茫的眼前开始晃一副肖像,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顶着一条发黄发青的咸鱼脸!
呕……快吐了!
“你当真忘了江湖数一数二、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的赛华佗大神医咸大鱼?你可以简单一点喊我神医。”
我怒!你个XX的无良蛋!
“咸大鱼!你骗我!你一定是个丑得等死的糟老头!哪有帅哥叫咸大鱼的!你见过哪条咸鱼长得很帅啊?啊?啊?!”
小屋里,来回震荡我的三声厉叱——
咸大鱼呆愣,接着呵呵笑,笑得十分无良……又阴险……
“本还担心救不活你……你是我遇到的最有活力的病人,明明只剩下半口气了,还能很精神的和我大吵大闹。”
我再度别开脸……你个贱人咸大鱼,一个巴掌拍得响吗?你不和我抬杠,我会恶毒地骂一个愿意医治我的好心人?自己无良无德,还把自己当圣母说我这个病人对你的态度不好——
贱人!大大的贱人!
很意外的,咸大鱼没有再说话。
他的气息很稳,坐在我身边,柱起一手撑着他的下颚,饶有兴趣地打量气喘吁吁的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盯着我的脸……
我看不到的,是他唇边得意的笑,不夹杂任何恶意的暖笑,如沐春风,宁静、温暖。
不准扒我的裤子(1)
他在嘟哝一句话:“你要是……不是那样的身份,也许,我会喜欢你……”这样的想法,他自己察觉了,瞬间变得紧张……这样爱恋的情愫,不能从他的心里爆发!
他尴尬地抬手,挡住了正在微红发烫的脸颊。是他自己心虚我本就看不到什么,他却觉得我能看到他脸上的羞涩,不发一言起身,走去旁边的柜子整理他的药箱。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了,不和他对骂,我反而不自在,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痛——痛得不能自已。
“咸大鱼……”
“在。”
“我很痛啊——”
他回头看了看我,反问:“别骗我了,你不是想睡觉么?”
“我真的很痛……你确定……我只有腹部一个伤口吗?”
“不止。”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寒!
“什么?!我还有伤?”我马上意识到,“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也被人割了一刀?”
“谁说的?”
“我晕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别人说起。”
他忙碌的手突然一滞:“你……昏迷的时候,还有感觉?”
“记得不清!啊!对了!我的肠子!我看见我的肠子流出来了!你帮我缝伤口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肚子里少了什么肠子?”
他嗤笑一声,站在那边道:“我只负责帮你医伤,没义务清点你肚子里的东西。”
我大骇!
不是吧?你个庸医这么随便的?
“那个……”我战战兢兢的问起,“人没有了肠子……还能不能吃饭,能不能活着?”
“你说呢?”
“你是神医,你最清楚,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腹黑一笑:“你看看你自己能活多久?”
我的小心脏被他的笑声,激得扑通扑通乱飞……不知道肠子能不能慢慢长?
咸大鱼回头看着我呆愣,他道:“也许是你昏迷的时候,看到了幻象。”他说的很肯定,“你命悬一线,看错了很正常。”
不准扒我的裤子(2)
我抿唇不语……
再怎么幻象……我确定我看到白花花的那一段从我肚子上掉下去了……
我冷哼一声:“你说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咸大鱼对于我给他的评价,他报复了一句更狠的:“你的腿上还有伤,看你这样很精神,不如一起医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不会是想扒了我的裤子吧?”
“你说呢?”邪恶的男人走近。
这一下,我死也不干!
“不要!你要再扒光我的裤子,等我好了,我一定把你变成太监让你这辈子不能人道!”
“啧啧啧啧——”男人啧嘴,“真狠毒,这才像魔教的妖女。”他回身,继续整理他的瓶瓶罐罐,无良的男人说,“那就不脱了,就让你的腿这么荡着吧。”
“鱼大肠!”
他怒:“你喊我什么?!”
呃,喊错名字了!
“咸大鱼!你没人性!”
他耸耸肩:“随你怎么说……”声音在某一刻突然截住了,不知道他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咸大鱼抓着手边一个蓝色塞子的瓷瓶,瞪大了双眼!
“常欢心!”他大喊一声,爬回到我的身边,这一番动静颇大,震得竹榻和竹榻上的我差点翻个身!
我爱理不理:“干吗?”
“刚才……”
话……很软,很绵……参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我一愣,心中暗喜:难道这人良心发现来和我道歉了?再者……这条咸鱼发现对不住我这位美少女,来我身边忏悔以及以身相许?
咸大鱼问我:“刚才……真的很疼?”
“废话,不疼我叫得像杀猪一样干吗?换了你,你愿意这么疼么?”
“那个……你……没有觉得有什么麻麻的感觉?”
“麻?麻你老母!我只知道痛!只知道你的手还趁机占我的便宜!”
“常欢心……”
我的脑袋往后缩了缩……无良的咸鱼说话这么软,肯定没好事。
收你做我的男人(1)
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碍姐睡觉。你刚才说话跟毒舌妇没两样,现在说话太恶心了,像娘娘腔。”
咸大鱼很忏悔:“对不住,我弄错了。”
“什么?”
他握紧了手里的小瓶子:“止痛散在我的药箱里,还没开封。”
“……”
我恨……我恨自己为什么要多长一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