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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最好!从今往后,她是我身边的奴婢,要打要骂都是我这个主子说了算。付东枫,到时候你别蹦出来给她说好话。”
长褂的年轻人淡笑:“你的奴婢,打死人也是你们皇族的事情,和付家庄无关……请便。”
“你你——”洛樱飞吃瘪了。
他本想拿我在付东枫面前说事,没想到对方太冷淡,这一场吵架的导火索没能点燃!
远去的脚步,剩下洛樱飞在原地跺脚!
“猪小肠!”他回来推了一把廊上挂着的虫茧!他轻笑着来挑拨我对二少的好感,“看到了没有?付东枫他不认你,他也没这个心思愿意来救你这个黄毛臭丫头,从今往后,少主欺负你,你也别指望付家庄的人来救你!”
尿湿小王爷的鞋(1)
我在上头含着缎子,嘴里鼓气、心里鼓气——
你大爷的还不放我下来,我快憋死了!!
洛樱飞捻指算了算时辰:“挂了这么久,换了平常的女人早就晕死了。知道错了没?”
我狂点头!
不管现在他说什么,我都会点头!
我只要尿尿,快点放我下来尿尿,我敢保证,我下次喝你的银耳莲子羹一定只吃料,不喝汤水,也憋死你个无良的!
可惜啊可惜,洛樱飞这位张扬跋扈的少年不懂读心术,他自然不会知道我的心声,他走到我身后身手慢条斯理的解上头的绑绳!
“唔唔……唔唔吭唔唔……”
我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麻烦快点……麻烦快点……快出来了……快憋不住了……
洛樱飞只觉得自己手里的轻纱缎子一松,他刚喊我的名字:“猪小肠,你给我……”
在他手里的妞“哧溜”一下砸在地上,我像一只毛毛虫一样不断往前扭!
来不及了!
来不及找付家庄的茅房来解决我的处女蹲——我看上了竹林的假山那边,风水宝地啊,我要去尿尿!
洛樱飞呆愣在原地,他看到奶黄色的一个虫茧从他面前疾速爬过!
他冷嗤一声,追着我来,他的手在拉我背上的缎子,不是用一圈一圈的绕开,而是用撕的——可惜他身下的小奴婢不配合,洛樱飞怒了:“猪小肠!不许动!刁民!爬这么快干吗?你想勒死你自己啊?停下!我叫你停下!”
这一路,我疯狂的爬着;
这一路,洛樱飞无奈又莫名的跟着我疾走,到了假山那处,我赫然发现身上的束缚没有了,我哪里顾得上洛樱飞还追在身后,二话不说,我蹦去了假山后面拉下裤子立刻就尿……
“猪小肠——你死去那里干什么?!”
洛樱飞几步跟了过来——他刚要提起手抓我,忽然……他觉得他的脚背上一阵热乎乎的,被一股暖流浇灌。
尿湿小王爷的鞋(2)
嘶嘶……嘶嘶……
这声音很猥琐——天色尚未黑透,他震惊的看到我在他面前解了裤带尿尿,顺便还玷污了他的一双华贵长靴。
诸位!
诸位——
要知道这是古代啊!
古代的靴子就算结实吧,但是没有哪一双是能防水的……其中意思,大家都懂了。
好死不死的,倘若您老被嘘嘘憋太久,一旦释放了会不会如释重负?偶尔一高兴会不会哼哼小曲?
我就哼了两声……两声舒快的,剩下换成了被殴打时分的痛叫和呻吟!
洛樱飞大骂:“常欢心!你敢尿湿少主的鞋!你这个刁民!你这是故意的——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
长廊的另一处,付家庄的下人奴婢纷纷抬袖掩上眼帘不去看那一幕暴力……他们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洛樱飞会这么“喜欢”我?
后来他们对我说起,我做洛樱飞的小奴婢半天——已经把前几位小奴几个月受的虐打都经历了一番,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奇怪的……我被洛樱飞暴打之后,还会顽强的爬起来。
这是后话,表过不谈。
因为此刻,洛樱飞还在拼死累活的踩人!
百里八路并未离开,他不过是从假山上挪到了长廊的檐上——洛樱飞对我的暴打,他看在眼里,抿唇一摇头。
某一些奇奇怪怪的情愫,他这位前辈比我们两位当事人看得更清。
其实……我想说挨打的未必是最倒霉的,有时候施暴的人真的是无可奈何才用下下策来狂奏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人——也就是说,洛樱飞打我一顿他并是为了图痛快,而是一番歇斯底里无处发泄!
我羞辱他的账单算不清了,自从我压下卖身契的手印开始:我不止一次两次冲击他的血压最高值!
打人也是一桩很累人的事情!
洛樱飞气喘吁吁的停手,他累得不行,却还能看到脚底下的小强在扭动——
不给妞睡茅厕(1)
我莫名其妙挨打,我怎么知道自己嘘个嘘会湿了他的鞋子,再说了我还没告他色狼跑来看我嘘嘘,是他自己跟过来的!
读者都是有目共睹的啊!
我请他来了么?他自己贱跟来的啊——
“常欢心!你再敢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扒了你的皮!”
少主怒吼过后,他不想在这里多作停留,他在原地脱了他的鞋袜,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他的屋子去!留下半路微湿的帅哥脚印。
百里八路看了看我的惨样,摇头,他回身跟着洛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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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那个可怕的小王爷走远了,站在楼道上看热闹的大家终于有胆子走过来帮我“收尸”。
尸体没收成,他们惊讶的看着我捂着脸从地上爬起。
一个两个瞠目结舌。
青儿姐姐和兰儿姐姐最先走来,问我:“小常,你没事吧?”
“唔唔……”我脸疼。
这是我唯一的感觉……洛樱飞这小王八怎么喜欢盯着我胸口以上的部位施暴呢?
有家丁见状,居然翘起了大拇指:“姑娘好生厉害,小王爷的拳头都能挨的住哦?”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小王爷一拳头可以打断碗口大的树——我看着小王爷是豁出全身力气往死里打,姑娘你……真厉害!”这省略号里,他八成想夸奖我“命真硬”。
也有人狐疑的看我一眼:“姑娘,你是不是得罪过小王爷,怎么小王爷就盯着你打呢?”
“是啊是啊——以前那几个奴婢一年挨的打,还没你今天挨的揍多呢!”
“唔唔唔——”我捂脸!
要你们废话,她们能挨打,她们就是女主了——轮得上我?
兰儿姐姐借着月光看了看我脸上的伤痕,她道:“唉,别说太多的,看小常伤的不轻呢,看来这伤药要常备着。”
“这……行吗?我们帮她,小王爷会不会把气撒到我们身上?”几个大老爷们反而见死不救。
不给妞睡茅厕(2)
青儿和兰儿瞪他们一眼,却不敢反驳。
在他们的理念里,小王爷在付家庄一天,这里说话的主儿就不是他们的二少庄主,而是异姓的洛樱飞。
有人突然问起:“那个,你有厢房了么?”他指了指洛樱飞离开的方向,说,“看小王爷这气冲冲的样子,应该是回屋了。你还是早点回你的屋子敷药歇着吧,明儿小王爷铁定又收拾你。”
古代的人,睡得很早。
他们没有点灯,月亮亮起,夜初上,连下人都要回房呆着,不能在外面到处走动。至少,这是付家庄的规矩。
我,这位小王爷的新奴婢,初来乍到,付家庄的仆人为了表示他们的“友好”,他们给我准备了一间坐北朝南的小屋子。
我捂着脸,在屋子前呆愣……
有个男人先走了过去,帮我推开了那扇门……
“咿呀”一声清冷,门里的灰尘钻进了月光的朦胧里,星星点点的。
我大骇——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建筑,高大宽敞。
“那是……”
众人顺着我指的看去,淡笑:“那是茅厕。”
“那……这是……”
“这是柴房。”
“唔……”我突然觉得我的小脸异常疼痛!
大间是茅厕,小间是柴房。
大间还掌灯不透风;小间黑灯瞎火还有一大扇透风的木栅栏窗户!
这么打个比方吧,好理解:大户人家的茅厕像四星级的宾馆,大户人家的柴房像路边的茅厕。
我浑身抖了抖:“我不要睡在这里……”我宁可睡回到洛樱飞身边遭虐打,起码还有个地方遮风挡雨。
众人一看我要走,男人们七手八脚拽着我往里面去——
我大惊:“干什么!你干什么!”
什么世道啊?洛樱飞欺负我——他好歹是个小王爷,是我名义上的主子。现在你们这些个做奴才下人的也来欺负我?
他们一边揪住挣扎的我,一边好言安慰我!
摸进柴房的男人(1)
“小常,你就睡一夜吧,小王爷知道这是我们给你挑的屋子,小王爷高兴,我们的日子也好过。”
“常姑娘,反正小王爷不喜欢你,你就给大家一个安稳日子过过,回去我马上给你烧高香供着!”
双拳难敌十八只毛手,半点考虑的余地都不留给我,我被他们丢了进去,男人们纷纷退出,从外面反锁了门!
“喂喂!喂喂喂!我不要呆在这里!我申请睡旁边的茅厕!”
我狠狠挠着门。
外头的门锁一阵响动——没有人理我。
难得有个心虚的跑来窗边和我说话:“常姑娘,你安生睡一夜,我慢点找兰儿她们给你送伤药。你这是为了咱们大家好,大家都记在心上了!你得罪小王爷,只有把你关着,小王爷才会解恨!”
我的手臂伸出窗户想拽他,那厮跑得快!哧溜一下不见人了!
我在原地跺脚!
凭什么啊?
洛樱飞都没说要把我关起来,他们这么积极拍洛樱飞马屁啊——这座付家庄是姓洛的吗?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从茅厕里飘出一阵诡异的“幽香”……
我在原地转了一下,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清,这么一小块空档,最多能躺下一个成年人的大汗身板,剩下的——这里堆满了木头。柴房么,不是木头还指望这些是黄金?
有些木头堆积久了,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
此地的臭迎着彼岸的“香”……真不是人睡的地方。
我双手抓着窗户上的木栅,仰头望天:天上的月亮……好圆好圆,好圆好圆的大饼——咕噜咕噜,我一阵的饿,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那些穿着斑马条衣服的囚犯!
我呆愣,开始深究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么一个悲惨的境地。
忽的一下,有一个身影快步从我眼前掠过!
我认得这一身衣服!刚才抓我进柴房的家丁就穿着这样的衣裳!
对了,刚才那人走之前说……他去给我拿伤药?现在回来了??
摸进柴房的男人(2)
我垫脚看了看,他在门前停步,手里还搬着被褥,手里的东西太多,他先把东西放到了一边,开始在身上掏钥匙准备开锁——
我一个激灵!
逃跑的机会来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小柴房里,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洛樱飞和僵尸百里都没跟着我来!
这不是摆明了给我逃跑的机会么?
我左右看了一下,特地选了一根特粗号的木棍抓在手里,小身子躲去了门口边,等着门一开——我一棒子砸下去!自由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