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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然忘我……又有一只美男和我搭上关系了。
二少,您是温柔乡(2)
并且……他是个细心体贴的钻石王老五。
我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了老婆,如果有了我就不做小三缠着他了——话到嘴边,又自行咽了下去。太开放的问题还是别问了,免得吓跑人家老古董。
“我的名字告诉了姑娘……那么,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常欢心。
他念起:“常欢心?果然和你的人一样……”
我并不觉得他这是在夸我!
我倒吸一口气,嘟嘴——这猪头脸愈发的难看!
付东枫摆手解释道:“不……我是说,你的名字好听,常欢心,经常高高兴兴——就像我方才见你的时候那样,你捂着脸站在庙宇的枯木树下,笑得……很可爱。”
我冒问号?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笑?
那时候我挨了一拳……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笑?
我问他:二少,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我看得很清楚,所以就过去和你说话了……”说到此,他的脸上有绯红色的浮云,“是不是太冒昧了?”
我还是记不起来……我有笑吗?不会是哥哥你的眼里出了西施吧?现在的我,别说是西施了,东施都比我漂亮!
我紧张地抓他的手,问他:我的脸……会不会好不了?
“是浮肿和淤血。没事,等大夫来给你看过,开了药方服下药汤,没多久就好了。”
没骗我?
他垂眸,看着我紧拉着他的手,脸上又是一阵的热,他轻轻动着,慢慢抽回了他的手,并且很肯定的点头:“没骗你……就算大夫看不了,付家庄还有很多上等的药材,可以拿来给你用……”
他都这么保证了,我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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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大夫来了,他在门口恭恭敬敬的问:“二少?二少?请问……二少是否在屋内?在下是周大夫……”
男女授受不亲(1)
付东枫拍了拍我的肩头,笑道:“大夫来了!别怕。”
他出门去迎,这人有名气就是不一样,大夫和他也是认识的,两人在屋外寒暄了两句,付东枫和大夫说起我脸上有淤血和浮肿——这都提前给大夫打了强心剂了。
周大夫跨进门,才是一步,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一只猪头!
中年男人嗷叫一声,脚步不进反而退!
付东枫想去扶他:“周大夫,这……这是怎么了?”
男人颤巍巍指着屋里,屁滚尿流的:“这……这不是人!不是人——在下不医了!在下不敢医!”
付东枫极力想劝:“周大夫!不是这样的……常姑娘这是被人打了才……”话没说完,周大夫逃得像只兔子,一眨眼,只剩下溜烟,不见人影。
付东枫不甘心,他又让小沙弥去请大夫。
结果都一样,来一个跑一个!
跑之前还要刺激我弱小的心灵,他们不约而同丢下同样的惊叫:猪啊!
付东枫还想再试试,我已经受不了了——站在床前跺脚来示意我的愤怒。
“常姑娘……”
我说:我不要医了——慢慢好也可以。
付东枫为难,他看到我脸上确实肿的夸张……大夫又不敢看,他拍掌道:“那就不找大夫了——我回付家庄,山庄里有很多稀世的药膏,我去看看有没有祛血化瘀的。”
临走前,他扶着我坐下,特地安慰了一句:“常姑娘,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一步两回头,确定我很乖的坐着,这才大步出去——
人刚出了门口,他突然发出一声惊讶:“你怎么来了?”
对方什么话也没说。
紧接着付东枫诧异道:“这个是……你就是特地来送这个东西?”
对方很酷,我只听到那个人用鼻子说了一个字:“哼。”
哼完了,只剩下离去的脚步声。
付东枫很快折了回来,他把一个冷冰冰的小东西放进了我的手心——
男女授受不亲(2)
这是什么呀?
“这是天山雪莲膏,对祛血化瘀最有疗效!”他一边说着,一边欣喜的笑,有了这盒东西,他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付东枫欲拉我的手,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只能抓着我的衣袖,拉着我的右手覆在这盒小东西的盖子上。
他催促道:“常姑娘,打开试试——”
我皱眉……
这,不是耍我的吧?
这个东西很小的一盒,感觉挖上几口就没了,这么小的东西……能化去我的猪头脸?
付东枫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看我的破脸,又看看我不动的手指,他揣摩着我的心思问道:“常姑娘是怕这东西没用?”
我点头——万一是什么有毒的,我的小脸不就毁了么?
我不要!
别忘了这篇故事是以虐我为乐的!
付东枫信誓旦旦的扬起了一个巴掌,对天起誓:“常姑娘,相信我——天山雪莲膏真的很有效,你别看这小样的一盒,还没姑娘家的小罐胭脂大……可这东西是天下难得的圣品,是宫里的贡品。你手里的这点——花上黄金百两也未必能得。”
我一听,两耳朵一扇,鼻孔里兴奋的哼哼——妈呀,和猪真的差不多了,惨不忍睹!
付东枫楞了:“常姑娘……你不用吗?还是不信我的话?”
我摇头:我信,我当然信!
这么贵重的东西,卖了之后黄金百两,够我被抢走的那些银票和碎银子了!
浑然忘我的乱想,我忘了付东枫会读心术,他把我的心思都听见了——这俊秀的眉宇微微皱到了一起。
“你想把这东西卖掉赚钱?”
我忘乎所以,疯狂点头。
付东枫嗤之以鼻,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我一时的胡思乱想,他亦把我当成了那类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这才觉得……身边的气息有点诡异。
我喊他:二少……你还在吗?
摸我小嫩胸,此仇必报(1)
他垂眸睨视我,冷言道:“你还是自己用了吧,这东西没有几个人会买,他们不似你这般急着要。黄金百两……不过是我打的一个比方。”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撇进来的斜阳,“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天山雪莲膏……随便你用也好,不用也好。我告辞了——”
嗯?不是吧?这么快就走?
屋子里一下静悄悄的——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不是啊,我什么都没说呢……不就想象能不能把这东西卖了换钱,这样的想法也会触怒这位少爷啊?
果然……锦衣玉食习惯了的人和我们穷人家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琢磨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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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盒听着很神奇的东西我还是用了——
黄金和猪头脸相比:我宁可要回我的小嫩脸,拿猪头出去吓人就是我的错。
药膏很薄,很凉,抹在脸上薄薄的一层很快沉入了肌肤里,不痛,但有一点点的痒痒。我躺在床上,饿着肚子,心想这庙里的和尚什么时候可以给我送一只烤鸡过来。
等了很久也没有人过来。
后来才知道,他们根本就忘了这里的猪圈里还有一只被他们忽视的妖怪,这一夜,他们忙前忙后帮着他们的师傅煎药、浸帕子。很夸张的,老住持惊吓过度,当夜高烧不退,几个小沙弥忙得忘了准备晚膳的斋菜。
我等得太久,饿过了头,浑浑噩噩的睡着……
我开始琢磨我的复仇计划:豹哥是吧?等姑奶奶恢复了武功,我也要你变成猪头脸!还有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抢我腰牌抢我珠子,摸我小嫩胸——此仇不抱非女子!
至于付东枫……
我的梦里有他,亦如下午时分我和他一起站在枯木许愿树下的场景,他斯文有礼的和我说话,面犯桃花。
在梦里,我又听到咸大鱼的声音了,他似乎在问我:心儿,找到好男人了么?
摸我小嫩胸,此仇必报(2)
我嘟嘟哝哝:找到了……找到了,付家庄的二少庄主,多好的一只美男啊——
梦里,咸大鱼很哀伤的叹了一口气,他清冷又怜惜的警告我:心儿,上回和你说的都忘了吗?别相信任何人……当心害死你自己!
我在梦里一哆嗦,没了付东枫的身影,反而来了一双欠扁的金色眼睛!
我拉着身边的咸大鱼大叫:大鱼!打他——小样的居然在旁边围观我被群殴。
咸大鱼没动,笑的细细碎碎。
那双金眼睛突然临近——白衣楚楚的少年露出他邪恶的脸:刁民!要你的珠子和腰牌吗?爷在付家庄等你!
我在梦中急道:要!我要!当然要!那是咸大鱼留给我的!我还要去京都!还要找个男人破身等咸大鱼来接我!
噩梦连连,我张着双手乱晃!
我梦见我跑到付家庄门口了,告示板那里,端庄儒雅的管家正在那里贴告示,他见我来,温柔一笑:“姑娘来了啊,三少庄主等你很久了。”
三少……对了,是付东枫他弟弟,那个金色眼睛……啊,不是,是那个咸鱼眼睛的混蛋!
抢妞的腰牌,抢妞的珠子!
妞要你好看!
只见白茫茫的梦境里,管家帅叔叔拉上我的小胳膊说:“姑娘,来吧来吧……”
猥琐的模样,像是妓院里的龟公!
我忽的察觉不对劲!
我拗了拗胳膊,挣脱不开,急着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进去!我要报官,你们三少抢我的珠子!我要报……”
没叫完,门口的几个壮丁过来拖着我进门!
我大叫:“干吗干吗?强抢良家小妞啊!”
门口,白衣圣雪的少年抱着双臂站着!
我被几个壮汉一拎,人跪在付家庄大门的门槛前,下半身在大门外,上半身在大门内!
白衣少年翩然如鬼魅似的来到我身边,他冷笑,扬手吩咐他的家丁:关门——夹她的脑袋!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1)
诺大的两扇朱红大门轰隆隆的被十几个人推着向我夹来……
我大叫:啊啊啊啊——
“噗通”——我听到自己脑袋夹裂开的声音,很是清脆。
梦里,那个声音很是嚣张:
再夹——再夹,夹死她!把她的肠子夹出来!
我很痛、很冷,抱着身子打哆嗦,我想告诉他:这辈子,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没有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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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天色未亮时分,该死的公鸡开始打鸣。
喔喔喔——喔喔——
小沙弥们开始起来做早课,做完早课,东方的天空露了鱼肚白,日光闪了出来。他们有的去做早膳了,有的在院子打扫,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昨夜忘了给那只猪精送晚膳了……我睡下时,听见她叫的很凄惨。”
“我也听见了,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哭,还叫着‘不要不要’。”
“二师兄说他下半夜来悄悄看过,差点没把师兄吓死——”其中一个小和尚很诡异的招呼师兄弟靠近,几个人凑在一起危言耸听,“二师兄看到她躺在那里,双手直直伸出在半空里抓着什么,嘴里还叫着咸鱼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