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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我彻底呆住了!
这人是人是鬼?真的能读懂我心里的话?
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胳膊,这位二少很纯洁的补充道:“姑娘——恕我冒犯。”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姑娘,天色不早了——你住在哪里?”问完了他突然觉着不对,“啊,差点忘了,你说是外乡来的,那么……可有落脚的客栈?”
我趴在他的胸口,摇头——
你可别把我丢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庙啊!
他一笑,扶着我开始往前走:“放心,我去和庙祝说一声,庙里有客房——那里很干净。”
……
我彻底无语,这人真的会读心术?!我终于遇上救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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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伤最严重的……是脸。
二少扶着我去烧香拜佛的庙里,他是这一带的风云人物,平时总在这里帮着穷苦人家写写书信又不收任何报酬,于是——他的人缘很好。
当百姓见着这位和蔼可亲的男人怀里扶着一个邋遢可怜的女孩子,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二少的那位?那么……长得好看不?
施主,抬起你的猪头脸(1)
好奇心催促他们的眼球想方设法一定要看清我的容貌!
看到了——他们反应很大。
“哇呀——妈呀!鬼呀——”
“哇……猪啊!猪啊!好难看的猪啊!”
庙里烧香拜佛的多半是老弱妇孺:女人们吓得大叫躲闪,老人惊呼连连,旁边啃着糖葫芦的小男孩小女孩放声大哭:“娘——娘,猪精来抓我啦——娘,我再也不要糖葫芦啦!娘——我会乖乖听话的……呜呜呜。”
香烛靡音缭绕的庙堂里,仿佛有人丢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吓着了这里所有的人。
二少听到众人对我的评价,他二话不说,敞开衣襟用一半的衣服遮住了我的脸——
他知道我心里不好受,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安慰:“别怕……她们不会伤害你。”
“……”是啊,没伤害我的肉/体,但是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二少说:“别怕,住持就在前面,待我说清了你的情况,他会留你在这里养伤的,我平日也能过来看看你。”
渭城有三座庙,此地的小庙不算大,可是这里靠近付家庄,因此香火比起其他两家更旺,渭城很多的百姓宁可多走一段路来这里烧香拜佛。庙里的住持当然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若不然,怎么镇压这块神圣的宝地?
“阿弥陀佛——”老头儿披着袈裟双手合十念着,在他看来,众人竞相奔走……仿若遇上了妖魔鬼怪,老者很镇定的念着,“诸位施主请稍安勿躁——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眼前一切不过是那过眼云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主持!”是二少唤他,他带着我一起过去,和善良的住持说起了我的遭遇。
爱死不死的,这厮居然说我:坑蒙拐骗、无依无靠,这才找来一顿暴打,现在没有安生之地。
“住持您看……是不是先让这位姑娘在庙中厢房暂时养伤?待我安排好了其他地方,就带这位姑娘离开。”
施主,抬起你的猪头脸(2)
住持一听我本是个小毛贼,作案累累还被人打伤,老头儿的两道白色长眉毛颤啊颤……他嘴上不说,被二少这个单细胞的说了出来。
付二少急道:“住持!你不能对这位姑娘存偏见,是……她之前骗人财物,她手脚不干净——是她误入歧途,走上了不归路。我佛慈悲,怎能见死不救?哪招一日这位姑娘被住持大师的佛心感化,大师岂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住持老人家哑口无言,被二少一通质问,脸色微红。
不错,他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一个小毛贼来住他的寺庙,真是脏了地方。
住持忘了这位神秘的二少会“读心术”,被他说中了心事,这一会儿连忙狡辩道:“二少莫急,老衲没说不留下这位姑娘,只是……这里是佛门清净地方,她一个女眷。”
“我带她去前面的朝房,只要一个小房间,医好了这位姑娘的伤,我马上带她走。”
老住持听罢,点头默许了。
二少扶着我欲离开,老头儿又喊住了他:“二少,且慢——”
“大师?”
老头儿扶着他的袈裟又走到我们面前,道:“这位姑娘受了伤——不知可否让老衲看看,老衲禅房里有一些伤药,也要对症下药给这位姑娘用。”
我窝在二少的怀里吸帅哥的男人香。
听到老和尚这么说,心里不禁嘀咕:妈的,秃驴!想给自己抹一个光辉形象来弥补刚才你的心胸狭窄?装——要你装!
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是“他”在提醒我:在心里也不许骂人!
二少苦笑着拒绝了:“住持大师,不用了……我会去叫个大夫来给这位姑娘看伤,药材的话……我会回付家庄找大管家要,不劳烦大师了……”
“唉……二少说这话,就太见外啦!”老者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他按下了二少的手,好言相劝,“既然二少把这位姑娘安排在此,老衲有责任也有义务帮着照料这位姑娘的伤情——”
女猪脚,太自残(1)
住持大师不懂苗头,一个劲儿想做一回好人——以此让他自己的名声更加远播。
于此间,刚才看到我的样子被吓坏的人们在不远处开始窃窃私语:
“住持大师真是大好人呐!”
“那可不,难怪南天庙的香烛这么旺盛,大师是个好人,肯定法力高强,就像付大庄主一样保护我们大家的安宁!”
“是啊是啊!还能保佑我们平平安安——能镇压邪魔外道呢!下个月,我还来南天庙烧香。”
“啊……住持大师真是好有胆量哦……”
众人的吹嘘和追捧,就像一种魔咒,可以瞬间太高一种人的虚荣心。
要问哪种人?
就是住持这类的——别人越是吹捧他夸赞他,他越是不让二少就这么带我离开,他想在很多人面前帮我治好我的伤,以此迎来更多的夸奖。
二少越发为难:“大师!大师!真的……真的不用了!我来就好——”
“唉!这怎么行!二少乃是付家庄付盟主的同胞兄弟,这样的粗活何需劳驾二少……来,交给老衲吧。”老和尚自说自话,招呼自己的徒儿,“慧明,快去老衲房中取金创药来——”
“知道了,师傅!”
二少一怔,忙摆手:“啊……不是不是……姑娘她没有外伤,就是脸肿了!”
住持轻轻“啊”了一声,开始和二少手把手的抢夺我。
“老衲也有褪淤的良药,但给老衲先察看姑娘的伤势……”
“大师……不用了!”二少无奈。
我只觉得身子一倾,我从美男的怀里飞了出去,直接撞在面前的人身上……
老住持本是很高兴的,他终于可以表现一下——终于可以当一回救死扶伤的华佗之类的。
不过……在他垂眸看过我的脸之后,老住持飘飘然的腿一轻,仰面倒了下去——
“当心!”二少眼疾手快护住了也快跌倒的我。
庙堂里,香烛之气飘着飘着……
女猪脚,太自残(2)
众人呆愣。
小沙弥从后面出来,惊恐的大叫:“啊——师傅!师傅吐白沫啦——师傅师傅!快去请大夫啊——”
二少苦涩的一笑:“嗯,去吧,这诊金我来出,顺便叫大夫来西厢的暖阁,我先带姑娘下去休息。”
南天庙因为住持晕倒而出了名,很快,十里长街之外都知道,庙里多了一只能直立行走的猪妖,穿着女人的衣服,还被二少照顾得很周全。大家都说老主持好没用,降妖不果,反而被妖精吸走了阳气,还是付家庄的二少庄主厉害——和他的哥哥付盟主一样厉害,妖魔鬼怪近身也不怕,还能亲自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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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安排在西厢的屋子里,西落时分,我能感觉阳光落在我的脸颊上,暖暖的——
他把我安置在床边,自己忙里忙外帮我打水。
唔……好疼呀……
你个混蛋作者又虐我——难道是因为我填荐人书的时候写错了?
我要的美貌……一半一半……不是这样的意思啊,我宁可脸上就那么一小条粉色的小疤痕,我不是要时好时坏的啊……
我双手托着猪头脸,费力的啜泣。
他到了门口,突然停步——好半晌的左右张望,这才确定那个奇怪的声音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姑娘,别哭了……脸会更肿的。”
本是好心的安慰,那么温柔如絮的声音,进了我耳朵里却变质成了警告!
我紧张之余,竟然抬起袖子狠狠擦眼角挤出来一点点的泪水……
结果嘛……
你知道的。
很杯具——
疼死我了!身子往床里面仰倒吧?这床太窄,后面就是墙垣……于是我的后脑勺也壮烈负伤。
二少端着水,呆若木鸡,他看到我一连串的自残,无言以对。
他把水摆在了桌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浸湿了又拧干——他来到我面前,扶正了我,好言劝道:“别动,我先给你擦擦。”
二少,您是温柔乡(1)
我抽噎一下: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女主角做成这样太没面子了!
他又在读我的心,只是不明其意:“女猪脚?不应该是母猪脚么?姑娘想吃猪脚补补?”
我现在很想吐血。
我在心里暗问他: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吧?
他勉强笑笑:“会好的,不过是一些瘀伤的……都是打你的那些人不好,下手真狠……刚才,我弟弟他……真的不是他教唆那些人打你的?”
你弟弟?who?
“不是‘呼’,他……就是那个穿白衣的。”
和他没关系……不过,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是来看热闹的。
我记忆犹新,我被揍之前——把他调戏了够本,他那么恨我——站在旁边见死不救也是情有可原的。
二少说:“我代他说声对不起……他被宠坏了,脾气就这样,姑娘是我不好,没早点发现巷子里的动静,不然……就能早点过去救你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我刚刚看到他……还以为他是来我眼前晃的……”
嗯??
我似乎闻到了一阵不可思议的“味道”:两只男人,一个美男一个俊男,再者这位二少好像很顾忌那个金色眼睛的呢?兄弟啊……兄弟也可以腐的……
“姑娘也知道我姓付?”
嗯……
他又把我的心里活动理解的乱七八糟了。我只能点头……总不能坦白说我其实是在琢磨他和他的弟弟裸在一起吧。
我问他:他们都喊你二少?那个付家庄的二少……庄主?
他点头:“是,我姓付,名东枫。”
我一怔:好名字,东风破。
“破什么?”
我摇摇头,有发出一阵唔扭唔扭含糊不清的话——
我想说的是:没说你破……是有一首歌叫东风破。
“是吗?姑娘会唱么?等姑娘的伤势好了……我来听姑娘唱这首歌。”
我浑然忘我……又有一只美男和我搭上关系了。
二少,您是温柔乡(2)
并且……他是个细心体贴的钻石王老五。
我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了老婆,如果有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