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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串通的!”
我和坐庄哥哥面面相觑,我哭笑不得:“冤枉,我今天才来渭城!”
“那就我来开!等我停手你再下注!”
坐庄哥哥倒吸一口气,忙来劝我:“姑娘——别赌了,你今儿赢得够多了!”
我喘了一口气,冷笑着一拍掌:“赌!姑奶奶要他的衣裤,要他的机机!”
豹哥脸色由黄转白,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
我收回刚刚下的注,我道:“摇吧,你说什么时候下,我再下。”
最紧张的不是我,豹哥额头上豆大的一滴汗,顺着他的老脸滑了下来——隐约带着他脸颊的抽搐!
他大手一抓,开始昏天黑地的猛摇。
我淡笑,擦了擦额角的汗,刚才叫嚣的赌徒们一股脑儿倒戈,他们学会了我的那一套,聚着拳头吆喝:“不要虐我!不要虐我!不要虐我!”
骰子落。
我下注。
豹哥阴笑——
坐庄哥哥突然道:“慢着,你在骰子上耍老千!”不得不说,这位与我萍水相逢的帅哥对我不薄啊,他凭着他做庄家的经验,听到了骰子盒里的细微动静。
豹哥想也不想挥起一拳就打在了坐庄哥哥的脸上:“放屁!敢说爷耍老千?爷还没说你们耍老千呢!常欢心!你到底有没有种下注!”
我紧张的探首看,坐庄哥哥跌在那里,被后面的人搀扶起来!
这只烂豹子,下三滥!
我哼:“我没种!但我敢下注!”话音一落,把筹子丢去了那里!身后照样一大票赌徒跟着我——
豹哥满头大汗,连开盅的力气也没了,还是旁边有人出手翻开了盅盖子看骰子的点数。
“二二四,小!凤眼!常姑娘赢!”
凳子上的男人瞬间软倒在地!
桌边的男人大叫起来!
我拍拍手,跳到桌上坐着,我在翻我的战利品,在里面找了些白色的银票——我要黄票子筹子没用。
撞上混血小王爷(1)
又不是天天来这里赌的,我只要随身能带的银票和几锭大银子,我把整理好的一沓黄票子给了嘴角流血的坐庄哥哥,虽然你不过是个故事里的路人甲,但是做好人就会有好报,我善恶分明。
“姑娘?”他傻眼看着面前的黄乎乎东西,不知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拿去,这是你该得的,谢谢你刚刚的照顾。”
坐庄哥哥笑得轻扬:“是常姑娘运气好。”
“那就收了吧,自己买点药敷伤口。”
男人豁达大气,没有在推托,接过了道了一声:“谢了。”
周围的赌徒见我要走,开始耍无赖:“姑娘!运气这么好,走什么走!跟兄弟几个一起玩!”
我淡笑:再不跑,等着走霉运输光钱,被你们轮着玩啊!我又不是傻瓜!这点钱够我一路上京逍遥自在的!
好在,我有杀手锏,我回头指了指桌上的一堆钱财:“我要的已经拿了,剩下的全都给兄弟们今天买酒喝,姑娘我请客!”
赌坊里一阵的吆喝,我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后面桌台上满是男人厮打争钱的“暴力”场面,我突然觉得……其实,我也可以很祸水。
到门口时,刚才拦我的护卫怔得目瞪口呆,我笑了笑,照样拍了一张银票给他:“拿去——妞赏给你喝酒的。”说完了,我大摇大摆出了赌坊。
身后,赌坊里吆喝的声音威震八方:
“不要虐我!不要虐我!不要虐我!庄家!开!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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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男人堆里,我也热的出汗——
男人的汗是臭的,我闻了闻自己身上,不臭,反而有淡淡幽香。
“唉……真不知道这武功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我看了自己的手心,总感觉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是个弱质女流,咸大鱼总说我会绝世武功,那……武功呢?
不会跟着这个身体里的另一个魂魄死掉了吧?
撞上混血小王爷(2)
那万一我的仇家杀来,我又是一只待宰的猪?
是不是……去找个武林高手,傍这样的贴身美男保镖?
呵呵,嘿嘿……越想越是美差。
我顺着街道一路走——走去当铺。
这一路,经过烧香拜佛的庙宇,门口很多女人挤作一团,还在叫喊:“二少爷,麻烦你字写漂亮些啊!”
“好。”一个淡雅的男声应着,温柔如絮。
“二少,你要把我的那张也写得很好——不然小王爷不要我啦!”
少年的声音如春风浮动:“好。”
原来是那群想进山庄为奴为婢的无知少女……正挤在这里找谁写那个“应聘简历”吧?
我唏嘘摇头,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腰包,仰头大笑。
这就是命——
这就是命啊!
所以我能做女主,你们只能做路人甲乙丙丁——哈哈哈哈!
去当铺的路上,又经过了那个付家庄,那位精神的管家不在,却有几个护卫模样的男人正在门口的告示牌上糊一张通知一类的单子。
反正我也看不懂,继续往前走。
未到当铺,迎面撞来了一个人——是笔直的从我的肩头擦过,像是故意的。
这一世的擦肩,相遇……即成永恒。
偏偏此一时彼一时:我正值霉运倒转,财运滚滚,刚刚赢了好些钱,里子面子都赚了回来,还彻底威风了一番。
本姑娘心情大爽,突然被个男人撞一下,我没收敛自己的张扬跋扈!
破口大骂:“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啊!想撞死我啊!瞎的啊!”
一连四个“啊”,对方一怔一怔的。
我怒着仰头,恰好对上少年的一双金色眼瞳——
哇噻,遇上外国人了?
原来古代也有金色眼睛的帅哥啊!
我呆,流着口水状的呆。
金色瞳孔,清澈爽气,气宇轩昂。男人黑发披散,白衣翩翩,衣袂上滚着金黄的镶边,王者之气十足——
骂你两句,以吻相许(1)
只是他这样的帅气里有些别扭的古怪,琢磨了一下,才发现哪里有不对劲儿的!
金色眼睛配黑色头发,混血儿?这么混血好难看啊!
我看他,他也看我,在他的金瞳里,更多的是在看我脸上的伤痕,看归看,他还动了动鼻子,嗅到了我的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的世界里氤氲丛生……美男的脸在我面前越放越大,俊美的脸庞凑了下来,樱红的双唇微启,似要靠近我……吻来?
我的脸颊一红,耳朵开始冒烟。
俊哥哥呀,你太开放啦——我骂你两句你就来以吻相许——我还有没有忘记我的短命初恋咸大鱼呢!
心里扭着“纯洁”和“银荡”,面上——我眯起了眼睛,嘟起的嘴巴。
等着美男吻过来。
孰料,他突然刹车!
甜美的笑变成邪佞的冷笑,他张嘴,皓齿红唇——血盆大口,骂道:“你找死啊!敢撞爷的身啊!眼睛长屁眼上去了啊!贱的啊!”
一阵寒冬一样的风瞬间吹去我眼前粉红色的浪漫。
我楞,我怔。
他傲慢的扬起头,哼了一声走开,迈着他的小步子,一步一步——像只在跳舞的鹌鹑。
我说不出话,就看着他优雅有型的背影。
这人像是刚刚从当铺里出来的?
啊——不管了,我还是先赎回我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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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当铺里的,换了一个人,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
我问:“小哥,掌柜的呢?”
“我爹在后面歇息。”
我一怔:“他刚刚不是在的吗?”
“对啊,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哭祖宗呢,他让我在这里等一个女的,是不是你?”
我笑了笑点头。
小小少年站起身,冲着里面大喊:“爹——爹!那姑娘来了!”
里面没动静。
少年一摊手,对我说:“怕是哭晕过去了。唉,既然你来了,我爹说你要给他什么药?”
骂你两句,以吻相许(2)
我干笑:“先把我当了的珠子给我,我给你一百两的银票。我拿到珠子就给你爹药方。”
看来掌柜的真的吓坏了,也没有把我的身份到处招摇。
少年在柜台上翻了翻:“你的什么珠子?”
“一颗蓝色的……”
“啊!”少年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指外面,叫道,“刚才有个人买走了一颗珠子,给了我一百两的银票呢,你去看看是不是那个!”
我震惊!
“什么?你卖了?!谁让你卖的?我说了我要赎回来的!”
“那是你和我爹说的,又不是和我说的,你快去追人!”
“哪个啊!”我急道,这大街上都是人,我找谁去!
当铺的少年在原地蹦着:“好认好认!那位公子穿白衣!眼睛和咸鱼的眼睛一个颜色!”
“……”
Kao!那么魅力又美丽的金眸到了俗人的嘴巴里,就是这样的形容,真是太恶心了!
我拍桌!恨道:“我去追回来——你给我等着!回来再收拾你!”
话音未落,我一溜风出了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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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翩翩的少年还在前面荡着,背影悠闲自得。
我追在后面大喊:“站住!把我的珠子还给我!”
少年未停步,依然左左右右看着附近的小巷——
我怒!
你大爷的,刚才故意撞我,现在故意装聋子?这青石板小道上只有我和他同路,他像只鹌鹑一样摇摇摆摆,似在故意等我!
“站住!那个咸鱼……呃,是那个金眼睛的!叫你呢!给我站住!”我飞奔过去,不想他一个停步,我猛的撞上了少年英挺的背脊。
蓬一声,他翩然站着,纹丝不动。
我被反弹在地,屁股落地,击得稀里哗啦!
“嗷……好痛啊……你停下来干吗啊……痛死我了……”
白衣少年转身,竟也是无良的笑,笑过之后,凶样毕露:“谁撞谁!敢撞爷的背,还叫的那么银荡!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妞有钱,买你初夜(1)
我摸着腰后,又麻又疼——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我踮起脚尖瞪大眼珠子仰视他!
“你聋子啊!我叫你站住……”
“我这不是站住了么?”他眯上他的耀眼金眸,打量我,“你不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拿出来!”白嫩的小手掌摊在他的面前。
少年低头看了看:“拿什么?”
“当然是你身上那颗值钱的珠子!”
他身子一抖:“你这是打劫?”
“打什么劫!那颗珠子是我的!”
他失笑,气得磨牙:“你敢说我的身上有你的东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这人嚣张跋扈,偏就和我杠上了!
我气得跺脚:“谁让你买走我的珠子!那是我的!拿出来——快拿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端庄文雅的翩翩少年,他的金色眸子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他抬手,扯他的衣襟——
我大叫:“干吗?你干吗?!”
“有个妞打劫小爷,小爷就非礼你——不准?”他嘀嘀咕咕,手还去解他的腰带。
我当下羞愤:“别脱了!别脱了!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你想对爷怎样!”他霸道地说着,一边露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