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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和“小”之上,有很多个格子,像是点数?
男人们呆愣了片刻,不约而同哄笑:“哈哈哈,这赌坊也有女人来下注!”
“还是个嫩雏儿!连大字都不识,你来赌什么?”
桌台另一头挤来一个男人,把我身边的男人推走了,他就站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嘿!丫头!你跑错地方了,春风楼还没开门啊,这么早就来找男人了?”
随之,是男人们的哄笑。
取笑我的男人扯了扯衣襟,这里空气太闷,他透不过气了,我小小瞥了一眼他的胸口,古铜色,有肥肉,没有我的咸大鱼身材好看。
我权当没听到他们的调笑,再问:“这个怎么赌?”
男人们挤在一起哄笑,就连台上摇骰子的男人也一样,双手搭在骰子笼上,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刻意抬眼……这才看清庄家位子上是个难得的帅哥哥,一颦一笑很动人。
他微微挑眉,笑着劝我:“姑娘,这里不适合你,还是别玩了——快些回家吧。”
我摇头:“不要,你教会我怎么玩,等我赢钱了再走。”
赌坊,差点失身(1)
刚才取笑我的大个子笑够了,他横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将我搂近他!
“丫头有魄力!来豹哥教你——这里是大!那边是小!你下注,看庄家开,中了——你二,庄家八。这上面的小格子,是精确到点数的,大的那一派叫龙眼,小的那一派叫凤眼!就是按你一次下注的算,举一次来说,庄家开出大:五五六点,你押的必须也是五五六的龙眼里,那才能赢!”
“怎么赔?”我天真的问起,我比较关心赔率。
哄笑的人顿时笑得更响了!把其他几桌的客人也吓到了——转头来看我们的动静。
豹哥笑得很大声,他的大掌在我肩上一落一落!拍得我生疼!
我的骨头快散架了!
豹哥笑够了,才继续道:“丫头,算了吧,你押龙眼凤眼不是来砸钱么?赌这大小,还没稳赢的呢!来,跟着豹哥下!”
“到底怎么赔?”我抬眼,问坐台的。
那男人有些文气,抬手在我面前比了一个数儿:“你赢的话,你八,庄家二——是下注的这一堆银子和筹子里,庄家额外不出押银。”
我点头:“懂了,开吧。”
“姑娘想买哪个?”
“我……”我看中了那边的龙眼,五五五。
我掏了三个铜板过去,只想碰碰运气。
亲爱的作者啊,你虐我的身,虐我的咸大鱼——要虐也虐够了——千万千万别再虐我的财路啊!
三个铜板在桌台上跳着舞,有一个转了几个圈圈才停下。
围着我的男人们鸦雀无声。
坐台的庄家傻眼了:“姑娘,你丢错了吧?”
“不,我就赌龙眼,五五五。”
四周爆开了唏嘘:
“真是不懂事儿的丫头,三个铜板就来赌,一开始就下龙眼,真是不要命啊!以为自己运气很好么?”
“谁听说了赌龙眼凤眼赚过的?真是笑死人了,老子倒想看看她怎么赔光自己身上的银子!”
赌坊,差点失身(2)
还有更猥琐的唏嘘:“不光赌没了银子,再叫她脱了衣裤,光着身子爬着出赌坊!”
“哈哈哈哈,好好好!”有人抬手一落,“庄家!我赌大!兄弟们都押注啊!看这小妞有多少银两,扒光她的衣裤大家看个爽!”
“蓬”一声,是搭在我肩上的大掌握成了拳头,狠狠砸在桌板上,豹哥扬起头,来了个火上浇油!
“老子赌!不光是扒光这小妞身上的衣裤!老子叫她赔不起本,在这赌桌上让我豹哥给她开苞!回头兄弟们一起玩——玩腻了卖去花楼,咱们再去喝花酒!”
“好!好!好!”
周围一片喧哗,我被埋没在男人堆里……
不是吧?
不是只赌银子吗?怎么还要加上我的衣裤和肚兜?连我的清白都要加上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不干了!”我一跳,半个身子趴上了坐台去抓我的三个铜板,庄家眼疾手快,跟着按下了我的小手!
庄家哥哥邪恶的冲我淡笑:“姑娘……你不懂赌桌上的规矩吗?”
我咽了咽口水,说话困难:“我……”
“买定离手,若要反悔……”庄家帅哥哥扬唇微笑,吐露两个字,“砍、手。”
呜呜……不是啊,我现在想想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好端端跑来了赌坊?
一大堆筹子、票子、银子都丢在我左右两边,不是赌大就是赌小。
无论他们哪一边赢了,只要我不赢,我这三个铜板就没了——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我的铜板,他们垂涎我的衣裤和小肚兜和我的黄花之身!
这种局面,打个比方吧,警察进屋扫黄,大喝: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站中间!
而我……就是那个站中间的!
我在桌台上,宛如砧板上待宰的小乳猪,多少男人“群殴”我一个!
刚刚那个色鬼豹哥的一喊,别桌上的男人也都过来凑热闹看,还有无良的人挤在里面吆喝:
扒肚兜、上小妞(1)
“兄弟,这局完了给我们一个地儿下注!哥几个一起赌走这小娘们的亵衣亵裤啊!”
赌场……真不是个正常人呆的地方。
我现在才知道,这个大老爷们的地方……比妓院更可怕!
妓院里是很多姑娘晃着手绢招呼来来往往的大爷,里面永远都是女人多男人少。
赌场呢,这里有很多凶神恶煞的饥渴狼,这里就我一个傻妞进来送死——
苍天啊,作者啊,你又打算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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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哥哥的手离开了我的手背,他挺是心痛的瞅我一眼,哀声摇头:“姑娘,你怎么就来玩这老爷们的东西呢。”
说完了,他的手拿起了骰子——
“好——买定离手!开局——”
我听到了骰子撞击在盒子里,咕噜咕噜!
围着赌桌的男人们兴奋的叫了起来,吆喝声震天:
“开大开大!”
“开小开小!”
不知哪个有艺术的家伙突然叫了起来:“扒衣裤、扒肚兜、上小妞!”
四周的人听罢,纷纷一致改了口号,威武雄壮的大吼:“扒衣裤!扒肚兜!上小妞!”
我趴在桌上,手心里紧紧押着我这霉手丢进来的三个铜板!欲哭无泪——耳边轰鸣着,突然只剩下了骰子滚动的声音,像一番魔咒,催命啊!
我扭着,死命大喊,我的口号淹没在男人的吆喝声中:“不要虐我!不要虐我!不要虐我!不要虐我啊啊啊!!”
显然,我一个小妞的声音被一众浑厚男声埋没!
“啪”一下,坐庄的哥哥放下了手里转了很久的骰子——
男人们急红了眼一阵往桌边挤,桌子都经不住了,嘎吱嘎吱响!
“快开!快开!快开啊!要了她的三个铜板,再要她下新的!!”
坐庄哥哥看了我一眼,无奈一叹!
我已经泪花满眼,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起,一副可怜到极点的惨样。
扒肚兜、上小妞(2)
骰子的盖子正在慢慢开启,我正在考虑:我是先咬舌自我了断呢,还是先用我的小额头狠狠磕桌板!
须臾,四周一片安静,那双温暖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姑娘,你赢了,龙眼,五五五点。”
“呜呜呜……”我哭得泣不成声。
坐庄哥哥再道:“姑娘,快收你赢的。”他已经把他庄家的一半收了去,桌上那一大堆都是我的。
我还在哭,不知是谁,恼着拍我的屁股:“哭个屁啊!你的!还不快收走,开新一局!”
“呜呜呜……呃,什么?”我的鼻涕黏在桌台上,一挺身,拉出一条销魂的银丝!
坐庄哥哥指了指他的骰子,给我看:里头三个,都是红彤彤的五点。
我瞠目结舌:“没有虐我?”
“姑娘,是你赢了。”
“啊哈哈哈哈——”我从大哭变成大笑,趴在桌子上随便抓碎银。
众赌客们看得窝火!
有人拍了拍我,怒道:“笨蛋,拿银子干什么!拿黄票筹子!比银票都大面有钱!”
“啊哈哈哈——”我已经忘了东南西北。
豹哥站在一边,冷笑:“唉哟!这小娘们运气这么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不行!老子不服!再来!”
我听他们的话,收着黄色的票子,顺便把几张白色的银票也收了。
我乐呵呵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下了,我去把我的珠子赎回来!”
“蓬”一声,又是猛男豹哥砸桌板!
“死丫头,懂不懂赌场的规矩,赢了一票就想走?!”
四周的人跟着举拳头起哄:“对!不能走!不能走!再赌!再下注!就你赌凤眼龙眼,我们赌大小!老子要你的衣裤要你的肚兜!”
“说得对!再下再下!不许走!”
我坐在桌上,面前宛如一大群豺狼虎豹!
我脑子嗡响——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可能有一直赢下去的命啊,没准下一局作者就虐我了!
姑奶奶要他衣裤(1)
豹哥力气大,一手抓着我的腿把我从台上拎了下来!
他喝道:“小丫头再赌!今天,要不是你脱了衣服,就是爷脱了衣服!快下!”
“豹哥说得对!女人!快下!”
我登时哑口无言:这不是典型的逼良为娼吗?你们有没有良心啊……妓院很多脱衣舞的,为什么选我这个没身材的小妞欺负?
“女人!快起来”豹哥拍桌子,“你敢跑,爷在这里就收拾你!”
赌徒,凶悍野蛮。
我咽了咽口水,一抹眼角的残泪,叫道:“赌就赌!我常欢心会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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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
在这个老古董的时代——
他们喜欢用一盏茶,半盏茶,一炷香,半柱香,一滴水……这样的小单位来换算时间。
我算算哦……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大汗淋漓地从男人堆里站了起来,我身后的银票、筹子、碎银,夸张的高高堆起,我确定——我包养了这里所有的男人……不愁这辈子的吃喝。
我更确定,这篇故事喜欢虐我的身,绝对不虐我的财运。
我抬手,一揩鼻子,得意道:“豹哥,还赌不赌?”
男人气喘吁吁,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从精神奕奕转变成了吊着黑眼圈的熊猫眼!
“赌!”他把他最后的一锭银子拍在了“大”上!
“兄弟们跟啊!”
众男人大声吆喝:“好!”
下一秒,他们都靠向我这边,一只只毛手往我的肩上来:“常姑娘!你跟哪个!咱们跟着你!”
“不要衣服?不要肚兜?不要上我这小妞了?”
男人们一致摇头,都能扇出风!
“我们只要银子!”
“好说。”我随手抽了一张筹子,丢了一个小框框。
豹哥气喘吁吁,大喊道:“慢着!”
“又怎么了?”
只见身子雄壮的男人绕着桌子走,到了庄家哥哥那里,一推手,把上面的帅哥推了下来!
姑奶奶要他衣裤(2)
“你和他——串通的!”
我和坐庄哥哥面面相觑,我哭笑不得:“冤枉,我今天才来渭城!”
“那就我来开!等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