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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陶大长公主得知钩戈夫人的想法后,便撮合着阿娇与钩戈夫人交好。私下里阿娇便暗里向钩戈夫人传输着卫夫人的心狠手辣,如不除去有朝一日便为她二人的祸患。
元光四年,大皇子刘据突然身发冷汗大病不起,卫夫人忧子心切成日呆在太子的殿中守候。本以为是场小病奈何病过月余,刘据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加重。此事惊动了武帝,武帝派人将太医馆里所有德高望重的太医全部派遣到太子处。
经太医的反复查验,都未能给予一个明确的说法只能开一些续命的药不断维持着大皇子的小命。武帝很是生气,扬言如若治不好大皇子的病就让所有的太医陪葬。
陈皇后少年为后,自幼被大长公主宠爱有加,遂自小养成了骄纵不羁的性格。如果一有不顺之事就会打骂宫中小奴,惹得宫中的奴才是敢怒不敢言,此次大皇子的事一发,就有椒房殿中的奴才有了别的心思。
就在武帝和卫夫人对大皇子的病情十分忧心的时刻,有人来禀报说是有重要情况要向帝上说明。
武帝令那人进来,待那人一进屋武帝就深感诧异,出言道,“墨迁,你带在椒房殿好好的怎会来此?莫若皇后有何不妥?”
那人朝武帝和卫夫人拜了几拜,附在地上深表痛意的说道,“帝上,小人此番前来是为大皇子的病情而来,小人实在是难为良心深怕大皇子就此被人陷害不明不白地死去。”
武帝大骇,深感震惊地道,“何处此言?”
墨迁又冲着武帝拜了一拜道,“小人原本是跟随着皇后娘娘一同进宫的,服侍娘娘十多载年华实在不应该说皇后娘娘的不是,可是此番皇后娘娘竟然为一私之力用巫蛊之术陷害大皇子,小人内心一直冥冥不安生怕大皇子就此而亡误了大汉的江山呀。”
“皇后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忏悔不已?”
墨迁依旧附于地上痛哭流涕道,“皇后娘娘被帝上冷落许久,原本纯真善良的皇后娘娘就一直耳朵软,听不得许多旁门左道的话。被帝上冷落的皇后也不曾抱怨过帝上的偏心,奈何新进宫的钩戈夫人经常在皇后娘年耳边说道些不是,再者大长公主也为皇后落得此般境遇深感不忿,两人就聚在一起误导皇后娘娘,教导皇后娘娘使用巫蛊之术诅咒卫夫人以及大皇子,令大皇子一病不起。”
武帝听闻墨迁的话后深信不疑,带着一众内禁侍卫前往椒房殿一探究竟。不曾想真的在椒房殿里找到了扎满针尖的木偶,木偶上还写着大皇子的生辰八字。
武帝一见很是愤怒,当场令陈皇后禁足于椒房殿,其余人等全部发配到慎行司。不仅如此武帝还令素有酷吏之称的张汤担任此案的主刑官进行查案。
由于此案牵涉到馆陶大长公主等皇亲国戚,张汤等人查案处处受到限制。奈何素闻张汤不惧任何身份的限制,只要是犯法之人皆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月余后,张汤便已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上报于武帝。
武帝见此案直指馆陶大长公主及陈皇后二人,思及陈氏阿娇与自己年少夫妻至今已有十余载,夫妻情深早已不言而语,此番陈氏做出这般举动显然已将二人的情分斩断。对此武帝甚是心痛,奈何此番受巫蛊之害的乃自己唯一的皇子,两者孰是孰非武帝自有定量。
元光五年,武帝不得不以‘巫蛊’罪名颁下诏书废黜陈皇后的后位:“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废后诏书一处朝堂原本一直和馆陶大长公主作对的一派纷纷上奏将大长公主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纷纷道出,甚至有好事之徒将卫氏一族遭受大长公主的迫害险遭灭门之事禀报给武帝,直逼的武帝不得不对陈后和姑母再次进行处罚。
武帝为念旧情还是无法下狠手将陈后逼死,只得废黜陈后将其幽禁于长门宫内,令其无诏永世不得出宫,背地里还是安排好人手照顾着陈后,而陈后之母馆陶大长公主则被武帝圈禁于家中念佛普渡众生。
与陈后孤苦独守长门宫至死的境遇相反的则是卫氏一族的撅起,因祸得福此番毫无作为的卫夫人一家都得到了武帝的厚爱,卫夫人的兄长卫长君奉诏入宫为侍中,弟弟卫青则任为建章监,卫夫人的大姐卫氏君孺则被武帝赐予太仆公孙贺为妻,二姐卫氏少儿嫁给开国功臣陈平曾孙陈掌,卫氏一族俨然成为当下最得宠的外戚。
此后钩戈夫人仿佛被遗忘了似的不再被人提起,偶然间再出现在人们眼前时竟引发琴瑟和鸣的武帝和卫夫人大吵一番。
武帝虽是专情,但逃不过男人的本性,卫夫人再次怀上龙胎时因自己体态丰盈不愿武帝见到自己丑陋的一面,只好让武帝另寻他处休憩。
正值卫夫人身怀六甲时偶然间在御花园见到钩戈夫人那狐媚样子本不愿跟她计较,可钩戈夫人原本就对卫夫人有气再加上上次陈后的事更是对卫夫人恨得牙牙痒。
这次见到卫夫人她怎会不出手,只见她上前假意跟卫夫人请安,卫夫人虚虚一应便要离开。可她并没有想到钩戈夫人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出手,她竟然毫无防备地朝地上摔去。
吓得身边服侍之人俱是脸色发青,好在太医医术高明保住了大小两条性命,才没有发生惨剧。
钩戈夫人害人之心早已被众人所窥视,奈何武帝竟然袒护钩戈夫人,只是对钩戈夫人略施小惩并无大罚。
卫夫人一见武帝这般偏心更是与武帝大吵一架,两人纷纷相看两厌互不搭理。这般过了许久,让卫氏一族很是忧心,卫家大姐在兄长的暗示下远赴平阳找到公主,向公主诉说现下的状况,公主听闻大骇即日启程来到洛阳。
火急火燎的平阳公主来到宫中就对武帝和卫夫人进行开导,在平阳公主的撮合之下两人才重归于好。而钩戈夫人被平阳公主冠以狐媚之人派了一些侍女加以看管,当初那推荐钩戈夫人进宫的卜官被平阳公主以惑媚君主的罪名暗自毒害。
经此一故钩戈夫人便对平阳公主和卫夫人怀恨在心,隐忍的她在宫中默默无闻暗中积攒势力只等有朝一日能够绝地反击。
此后经年,武帝便改正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对卫夫人宠爱有加,没几年就在平阳公主及诸位朝臣的推荐之下立卫夫人为皇后,立刘据为太子。
此后武帝便对卫皇后宠爱不已,就连卫皇后所出的太子爱屋及乌。太子弱冠之年行成人之礼时,武帝就命人为太子修建了博望苑作为贺礼,只为太子能够有专门与宾客相聚之地。此外武帝还格外信任太子,为让太子能够早早接任庞大的王朝,武帝就带着卫皇后经常外出独留太子刘据留守洛阳监国。
太子自小性格仁恕温谨,他自小受卫皇后强者易夭思想的影响一直将自己的真才实学隐藏起来,给人一直碌碌无为的假象。时任太子太傅的庄青翟将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太子身上,一直不遗余力地保护太子。
☆、chapter8
元狩六年,在京城呆了许久的托索、塔拉两兄妹在武帝的恩准之下重返他们故别已久的家乡……龟兹。而此时距离他们离家已有五年之久。
“托索,此经离别我们很难再见面了,以后可别忘记兄弟我呀。”班超笑着跟托索开着玩笑,兄弟般地拍了拍托索的肩头。
托索也以兄弟的方式一拳锤上班超的胸口,“那当然,谁都可以忘怎能忘了兄弟你呀!反倒是你留在京城中可别忘了我这个落魄的兄弟呀。”
“太子哥哥是不是不来了呀。”朝城门口张望半天没有见到想见到的那个人,塔拉还是不甘心地嘟着嘴抱怨着。
“这次你们离开太子也想出宫,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太子爷也很不安生,皇上骁勇善战主张以武力制胜而太子爷良善平日里连杀生之事都不忍。皇上那般强势之人怎会容忍太子的这般懦弱,再加上钩戈夫人对皇后和太子怀恨已久,处处设陷阱构陷太子两方势力旗鼓相当斗得是不可开交,现下宫中上下人心惶惶生怕殃及自己。太子也只能处处小心不给钩戈夫人留下把柄,这次太子不能来送你们他也很过意不去的。”班超有些无奈地跟托索二人解释道。
托索揉揉塔拉的发顶笑着帮班超打着掩护,“好啦,天色已晚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赶到下个驿站了,以后又不是见不到。”
“可是……”塔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托索一把拽着,她很是困惑地望向托索。
托索却面对班超作揖,“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带塔拉离开,以后有机会再见。”
谁料想此经一别几个少年郎的境遇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他们却无法再回到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时光。
几年过去了,几个少年时期的玩伴一直分离在相隔千里的两端。各自想着自己心目中的目标奋斗着,学成之后的班超感叹国无强兵遂果敢地弃笔从戎,放弃优渥的条件来到玉门关驻守在大汉的最重要的边关。归国后的托索和塔拉二人对家乡贫瘠的生活甚感忧愁,两人利用自己在汉朝学到的东西在家乡大力开发整合各种资源,短短几年就将龟兹国打造成为西域又一可以与匈奴抗衡的强国。
元封六年,武帝携卫皇后去华东进行一年一次的巡狩活动,太子刘据监国。这几年刘据在太子太傅石庆的辅佐下越发显得仁义温眴,处事得当让武帝很是放心。
武帝上位之后一直主张以武制胜的强国之策,对边陲小国不断地攻击令其乖乖臣服于大汉,就连对匈奴等西域强国也采取刚柔并施的策略能乖乖顺从地臣服最好不愿的就会大开杀戒以强欺弱,一时之间边关重地连年杀戮不断惹得黎明百姓纷纷怨声载道。
刘据在京城监国内忧外患深感不安,武帝迟暮越发看重手下人的忠诚与能力,然而这几年里刘据与武帝在诸多事情上各执己见不相上下,再加上有些年老的卫皇后风华不再如当年年老色衰渐渐地不再依靠美貌吸引着武帝,钩戈夫人凭借着自己宛若少女般的容颜借着宫中华汉庭尚宫的势力成功吸引着武帝的眼球,让武帝频频垂青于甘泉宫,一时之间钩戈夫人又像是璀璨的明珠般得到众人的依附。
被武帝冷落的卫皇后忿忿不平可又无可奈何只得独尝甘果不问世事只是苦了太子,本已是小心翼翼的他现下只能如履薄冰的在宫中生存,尤其是监国期间更是不能有半点差错,就怕一错就踏入深渊。
在太子监国期间西北出现难得一见大旱,无数贫苦老百姓被饿死,到处横尸遍地人人自顾不暇,官府上下又有哪个敢私自开仓放粮救助百姓,大多是选择隐瞒只期望大旱快快好转。
奈何天灾并不遂人愿,旱季未过又出现了瘟疫。满城的人纷纷出现畏寒发热、剧痛、口渴的症状,严重的还会出现呕吐、腹泻甚至会从鼻、口、眼睛等处流出血水来,短短数日就有数千人死亡,几省的情况都很是吓人,当地官员看见事态严重起来才害怕的向朝廷上报。
刘据接到讯报后大惊失色,菩萨心肠的他立即下令开仓放粮还派遣多名太医前往灾区查看,同时在全国各地广发告示征集医者以及各种药材送往灾区,并修文密送给武帝。
瘟疫横行甚至还有严重的趋势,许多官员、平头百姓相继出现暴死的现象,现场十分惨烈,一时之间人们就如同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