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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宇看完西凤国主的亲笔御信,微笑不语冲随侍身旁的大内总管蔡唐瞥了一眼,蔡唐伺候齐宇快二十年了,早把皇帝的心思摸了个一清二楚,于是转身迈着小碎步出了殿门,一溜小跑到了御书房取了装有璘珠的盒子又回到了景德宫。
齐宇接过蔡唐奉上的锦盒,端在手上和眉悦目的看着西凤的使臣:“此珠乃是贵使之前奉上的奇宝,今天完壁归还,另外凤主信中所提之事,朕爱莫能助!”
“陛下!这!”西凤使者有些怔忡,龙椅上的东齐皇帝满面和煦笑容,暖得人不敢出言抵拂;可是该说的还得说啊!想到此西凤使臣硬起脖子恭敬俯下身子:“陛下我国绮纹公主已在来东齐的路上,三日后就要抵达齐都!”
“喔!”齐宇听了来使的话微皱了眉头,西凤国的老狐狸每次都想玩这招!
“蔡唐,命人将轩芳阁收拾出来,准备迎接绮纹公主!”齐宇强压心中的不悦,平静的冲蔡唐吩咐;照这样看来,出宫之事还要等上几日,要等把西凤的人打发走了才行!
“谢皇上!”西凤使臣谢恩,此时心里已充满了信心。原因就是西凤国的绮纹公主虽然容貌不及绮珍公主,可是才智与谋略却不输于男子,试问如此优秀的公主一到,东齐国君还能逃得出西凤的手掌心吗!难怪凤主会让公主即刻起程,跟在使团的后面,看来是对东齐国君拒婚早有准备!
三日后绮纹公主按时而至,西凤使臣先引着绮纹公主拜见了东齐皇帝齐宇;齐宇高坐龙椅,深沉的眸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西凤使者身边的绮纹公主,只见这位绮纹公主生得温婉贤淑容姿秀丽,举止优雅端庄;周身透着和煦,好一位温秀佳人!
“公主,想必贵国使臣已将朕的意思转达给公主了!”齐宇醇厚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
“陛下的圣意,绮纹已知!”大殿中的绮纹公主不卑不亢,清脆的声音如珠落盘。
“既然公主已知朕意,就请休整后即刻起程回国向凤主复命!”齐宇面色无波把话说到死处,他现在没有时间陪西凤这些人玩游戏。
绮珍公主没有想到东齐国君会这样不留情面,不知所措的愕然,眼中慢慢浮现了泪花!
若是以前的齐宇,此时定会走下龙座好言安慰;可是自从南思思在后宫御旨宣哭后,齐宇听到女人的哭声就觉得头疼!此时他看到绮纹公主由美目含泪渐渐变成梨花带雨,心头忍不住烦躁起来;他腾的站了起来,甩着袖子大步离开!
殿上一片默然!
蔡唐公公率先清醒,提着衣摆大步的追自家皇上去了!剩下呆愕西凤使者与还在哭泣的绮纹公主。
“这……可如何是好!”一排黑线挂在西凤使臣的头上,脑中只有六个黑点……!
之前还哭得无助委屈的绮纹公主用丝帕拭了拭眼角恢复了往日的常态:“走吧!”
“公主!”脑中只剩六个黑点的使臣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自家公主!
“回驿馆休息!”绮纹公主秀气的掩口打了个呵欠转身率先离去。
“公主,你就这么走了啊!”西凤使臣满头雾水的冲绮纹公主的背影叫道。
绮纹公主听了他的话转身:“不走留在这干嘛?”
西凤使者的脑中再现六个黑点……
“这个皇帝无趣的紧,还是母皇好玩!”绮纹公主绽颜丢下这句话继续向前走去。
“公主,东齐国主与凤主是不能比较的!”西凤使臣跟在自家公主后面,想了半天终于说了这句话!
“为何不能比较!”绮纹公主跟随着带路的宫女走在东齐皇宫石砌的回廊中。
“这个……总之就是不能比较!”西凤使臣词穷,最后只能如此回答。
“母皇说后宫之斗比谋权之争更为有趣,依卿之见两者那个更为有趣?”绮纹公主温雅的侧身看向身后的自家使臣。
“这个……”西凤使臣低了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若是东齐皇后还在,我倒是有兴趣留下来与她斗上一斗,可惜她死的早了些!”绮纹公主惋惜的叹了叹,“所以还是与母皇斗智来得有趣些!”
绮纹公主的一番话说的云淡风清,旁边的使臣却是听得惊出了一身冷汗,这番辞令放在哪里都是大不敬之罪!
是夜,东齐建帝摆宴庆澜殿为绮纹公主接风洗尘兼送行,特意宣了后宫众妃做陪,排得上位的嫔妃皆欢天喜地的盛妆出席,西凤国使臣和绮纹公主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庞大后宫;从此后西凤国再也没有提出和亲的要求。
又过了两日齐宇终于利索的送走西凤使臣及绮纹公主,使臣和公主前脚一走齐宇后脚立刻就带了洪刚及侍卫起程,奔玉剑山庄而去。
一马平川
……》
话说南思思被云丰挟上了去北阳的路途,一路上走的是心不甘情不愿,甚是委屈;她心里惦记着没了音信的宁小如,恨不得能就地化成轻烟脱身而去;云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让青衣侍卫在她的车驾前围了个外三层里三层,保护得比他这个皇帝还严密。
队伍走了一个多月终于进了北阳的边城“岭关”,北阳国主特派了北阳的镇武大将军亲率三千北阳精锐龙甲骑兵前来迎接云国使团。
云国使团到时,三千龙骑整齐划一的从马上下来给云国皇帝见礼的情景着实让南思思震憾了一回;云丰之前曾对她说过北阳盛产战马,北阳骑兵是四国中最彪悍部队;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北阳镇武大将军名为“叱罗雄”,生得膀大腰圆,一身黑色的戎装,□的黑马足有一人半高;远远看去就像座黑色的小山。南思思悄悄将自己的雪聪和人家北阳的黑马一比,整小了一圈像匹小马崽,禁不住的冲那些大马不屑的哼哼了几声。
“玉卿,有何感想?”云丰早就将南思思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侧首轻笑道。
“马不错!”南思思冷淡的应道,心里却是在算计着要把自己这匹有了情郎忘主人的小马崽给换成人家那种高头大马!
“北阳的战马概不外售!”云丰像是看透了南思思的心思,收回眼光看向前方:“玉卿,此次你若能购得北阳战马,朕回去重重有赏!”
终于说出来了!南思思斜着眼睛瞟着云丰,就知道他有阴谋,要不然怎么会强拉着她来北阳,原来是在打战马的主意!
“草民以为,我云国地貌多险山峻岭,骑兵应以轻巧取胜!”南思思再次不屑的瞥了一眼北阳的高头大马,这种马力量卓越速度迅捷却只适合在平原奔袭,若是放到云国的山道中,估计只能是摔死的下场!
“喔?此话怎讲”云丰侧首,南思思的这种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南思思指了指前面的一匹北阳战马:“陛下看,此马与雪聪相比身形如何?”
云丰看了看雪聪和那匹战马:“此马身形庞大!”
“对!”南思思点头“再请问陛下,我云国的山道有多少?”
云丰低头想了想:“十之八九!”
南思思再问:“我国山道能容几马?”
“可容两马并驰!”云丰再答、
“这不就对了,如果是这种马去,能容两匹马的路只能走一匹,陛下想想会有什么问题!”南思思终于点到正题,乐呵呵的看着云丰笑道。
云丰听了南思思的话,再次打量起前方开路的北阳龙骑,的确如果让这种马去走云国的山道,骑兵的速度将会大幅下降,而且骑兵阵线拉的太长容易被敌人截断袭击!
不过,这倒是个有利可图的生意!南思思若有所思的看着北阳精壮的战马,脑中又有了灵感!
北阳地貌多以平坦的草原为主,一道绵延的峦山如屏障盘环盘于国界之上,峦山之内万里平川一望无垠,皑皑白雪中透尽苍茫恢宏。
岭关一过,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这幅广阔的雪原,北阳的龙骑战马一入了雪原,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不住的刨蹄喷鼻,像是忍不住的想要撒蹄飞奔。
“皇上!北阳战马如此神骏,不如我们来赛一场如何?”南思思见北阳龙骑压着性子的放慢脚步,以配合云国使团的脚程,忍不住的向云丰提了个馊主意!
自从进了岭关,本来窝在车上的南思思就坚持要骑马跟在云丰身边,于是云皇身边的这位白衣少年就特别的引人注目,北阳镇武大将军也旁敲侧击的向云皇打听过她的身份。
“大将军以为如何?”云丰看向叱罗雄,南思思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他也想看看自家战马与北阳的战马的实力有多少差距。
“陛下吩咐既可!” 叱罗雄人粗心细,已然看出云皇的心意,立刻恭敬的应道。
云丰见叱罗雄无异议,豪气万仗的向前一指:“如此甚好!我们就来赛一场好了!”
叱罗雄听了云皇的吩咐点出了一名骑尉,云国这边云丰马鞭随意的指了指跟在后面的青衣禁卫。
“皇上,不如让草民出赛吧!”南思思趁着青衣禁卫的人还没上来,笑嘻嘻的冲云丰一拱手,不待云丰同意就出了队伍与北阳的骑尉站在了一处!
“胡闹!”云丰看着南思思自作主张的出赛,禁不住寒了脸,北阳的精锐龙骑卫岂是她这个妇人能赢得了的!
“皇上,草民久仰北阳龙骑卫的大名,早就想见识一下了!再说草民所骑的乃是皇上所赐的千里宝马,正好与北阳名马一较高下!”南思思见云丰面色不好,于是回身巧笑,朗朗的笑容晃花了云丰的眼睛。
“罢了!”云丰叹了口气,冲南思思摆摆手;随际冲随在身后的青衣禁卫招了招手,青衣禁卫立刻出了六人跟在了南思思的身后,以保证她的安全。
臭小子,防人像防贼一样!南思思看了看身后的禁卫,恨的牙痒痒。
“玉公子请!”叱罗雄是裁判,冲南思思做了个请的动作。
南思思策马走到了起跑线上,身后跟着六个青衣禁卫。
“喝!”叱罗雄的大刀挥落,一黑一白两匹马就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后面的六骑反应虽然慢了点,但也紧紧跟上,绝尘而去!
南思思驾着雪聪与北阳龙骑的大黑马并驾齐驱,雪聪体积虽不如北阳战马硕大,但是脚力却是一流的,连跑了几里路都与北阳战马不相上下!
比赛路程是连跑十里,比赛前叱罗雄已让一名骑兵提前赶去,两方人马需跑到骑兵所在之处拿了红绸往回走,第一个回程的为胜。
北阳的骑尉见南思思追的紧,手中马鞭隔空甩了个响鞭,北阳的战马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窜到了前面。
雪聪虽是宝马,可是体力上吃了些亏,对方加速后没能跟上,瞬间就落在了后面。南思思见北阳骑尉的速度加快,心里禁不住佩服起对手的骑术来;北阳骑兵的壮大并不止因为战马这一个原因!不过佩服归佩服,云丰的面子她是不敢丢滴,手中马鞭轻敲了一下雪聪的头,然后气运丹田吼了起来:“马儿哟,你快些走快些走!”南思思学着宁小如的嗓子嚎了起来!
“马儿啊;你快些跑呀快些跑;
跑得慢了鞭子就要招呼个够。
把你切成一盘下酒肉透了油;
吃呀吃个够
南思思这嗓子嚎得,立刻就惊了后面跟着的六匹马,那后面的六匹马像是发了疯一样的越过南思思向前奔去,前面北阳的战马听了南思思的歌脚下稍微踉跄了两步,然后又恢复了常态快速向前方奔去。可是后面的六匹马因为受了惊一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