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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六七?”寒尘用特有的手势,将少年的编号比划出来。
少年笑得更浓:“那你见到零九留下的暗语了吧?到时候我定然要去赴约。你是如何逃出来的?你和我一起去吧。”
只有前十号影卫才知道寒尘的真正身份,一六七只是外围潜伏影卫,并不了解更多内幕。他的武功也很一般,最拿手的是收集和传递情报。
寒尘是在影卫营受训的时候认识他的。那时候一六七是影卫营里为数不多的几个能熬过五年特训的男孩子。男孩子在影卫营里除了接受情报信息收集的特训之外,还会学习琴棋书画和房中媚术,以便将来安插到各地目标身边充当眼线。
一六七那时挨打受罚伤病的奄奄一息,亏得寒尘入营修炼,因都是男子,他们分在一处营房。寒尘用内力为他疗伤,语重心长开解他的郁结,他这才能重振精神坚持到最后,获得了二百名之前的编号。二百名之前,意味着这名影卫死后,有人会替他赡养他指定的一个亲人保障衣食无忧。
可是现在摄政王被满门抄斩,影卫体系怕是难以为继。侥幸活下来的人,或许会寻到更好的主顾投靠,也或许就此分了已有的财富隐姓埋名。忠诚在残酷的现实之下,变得极为脆弱。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影卫吧?你武功那么高,怎么成了死契奴隶?是被抓到了么?”一六七貌似天真的问。
在不明情况的时候,寒尘不愿冒险暴露,他将计就计道:“下奴已经被废去武功,几经磨难转卖旁人,这才沦为死契奴隶。下奴没有资格参与什么大事,下奴只想平安过活。”
“我听说殿下身边的高人没有被抓住,还有小郡主殿下亦被救走了。我本来要放弃的,可是零九召唤我们,应该是还可以继续,并非没有希望的。不能放弃,寒尘哥哥,这是当年你教我的啊,你难道忘了么?”
“你想要照顾的亲人说不定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跟着影卫的组织卖命?你现在生活在这个大庄园里,应该是衣食无忧的,何苦冒风险呢?”寒尘反问。
一六七的脸上浮现坚毅之色,认真回答道:“我和弟弟都是孤儿,若非被殿下收留教养,早就成了孤魂野鬼。我原本想要立功,为弟弟谋个好出路。可现在殿下死了,弟弟说不定也不在了。我要替他们报仇。否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只顾自己享乐,我当初就不会拼到最后挤上这条凶险的路。听命零九按时集结的人,想必都有她们不得不去的理由。我也要为了实现自己的心愿去努力争取一切可能的机会,绝不退缩。”
55浓情蜜意
李霄雪发觉寒尘周身散着寒气,连衣物也是湿淋淋的,他的眼中浮动着复杂情绪。这绝对不是刚刚泡完温泉的样子,他被人欺负了么?她担忧地将他拉入怀中,拴好了房门,柔声问道:“寒尘,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么?都是我不好,该陪着你去才是。”
“那些事无妨。”寒尘微微一笑,避过不开心的过程,转入正题,“下奴刚刚在井边遇到一位故人,他是摄政王殿下的影卫。”
“嗯,你不必勉强,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摄政王殿下的冤案你一直放不下,你想做什么无需对我解释。”李霄雪用温和又有些俏皮的眼神望着他说道,“除非,你需要我帮忙。”
寒尘贪婪地享受着她的温暖气息,半倚半靠依偎着她的臂膀,轻声说道:“主人,下奴想要在伯城逗留几日,幸存下来的影卫们会投奔那里的隐藏势力。下奴打算为她们布置一些任务,以期能尽快找到陷害摄政王殿下的凶手小人。”
李霄雪敏锐地意识到了他隐而未说的意思:“你做的这件事情对于张梓萱的仕途帮助不大,还会有一定风险惹上麻烦吧?”
寒尘的笑意之中添了更多赞许:“主人冰雪聪明,不用下奴解释。这是下奴的私心,想要为摄政王殿下报仇,为将来小郡主回归清除隐患障碍。当然,这么做的确是有风险的。活下来的人里很可能就有叛徒,下奴贸然与她们联络,说不定会被再次出卖。”
李霄雪收拢了刚刚才生发的得意之色,嗔怪道:“我猜到了,你是想要离开我对不对?你怕会牵连到我甚至是张梓萱,所以想要让我帮你,先让你与我们脱开了关系再去行事对不对?”
寒尘面露惭愧之色:“主人猜的不错。伯城鱼龙混杂,幸存影卫与隐藏势力究竟是否还忠于旧主都有待考察试探。下奴的通缉令尚未撤销,影卫中也有人知晓下奴的真实身份,万一被出卖,连累了您,得不偿失。”
“可你是我的死契奴隶,我的人,我怎么能丢下你?”李霄雪坚持自己的道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寒尘分开,哪怕是形式上的短暂分别,她也舍不得。
寒尘倒是不温不火地说道:“下奴只是建议,主人愿意采纳或者不采纳,下奴都无权干涉。”
“那我就明确表态,不许你离开我。”李霄雪大声宣布,“有什么困难危险我们一起去面对。如果怕拖累了张梓萱,我们就暂时离开她。以她的才智想要在官场站稳脚跟,根本不用我天天跟在后面出什么半吊子的主意。将来等她发达了,我再厚着脸皮去投奔利用她就是。”
“主人不怕跟着下奴吃苦么?”
“有你服侍照顾我呢,我不怕。”李霄雪一向乐观积极,并且霸道地将寒尘拉向床边,继续仗势欺人道,“不说那些未来不定的事情了,夜深了,该休息了。来,上床,陪我睡觉。”
寒尘面色一红,匆忙将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脱了下来,单薄的上衣,还有仅仅到膝盖的长裤。他脱的毫不犹豫,就如最初见面时,他解开遮羞布的那种神态。他安静地站着,没有扭捏遮掩,将身体坦诚在主人面前。
李霄雪取了布巾,帮他从头擦到脚,她的手有意无意在他的双腿之间停了片刻。
她的脸上亦是晕染了绯红之色。
灯影惶惑。
她的眸子里涌动着清晰的欲念与期盼。
他看的出,他的身体也因为她的碰触擦拭而战栗。小腹间窜起了无法熄灭的烈火,他那羞人的地方,渐渐抬头。
“我突然想,现在就检查你白日里修习的‘课业’成果了。”李霄雪坏坏的笑着,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强力地拉他上了床。
她平躺着,用诱人妩媚的声音吩咐道:“先帮我宽衣。”
寒尘如同着了魔,被她的咒语驱使着,什么都不愿去想,一点点照做。
她本来就只是穿了贴身的褥衣,衣带系的松散。他不用费力,就将她遮盖身体的累赘之物剥开。她光洁如玉的身体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屋子里仿佛突然亮了起来。不!是她在发光,诱人的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要燃烧起来了,与她碰触在一起的地方都滚烫如火。
她的手握住了他喷薄欲出的□。
她的笑容驱散了他的寒冷与伤痛。
那些画册上的动作突然在脑海中活灵活现起来,他沉迷了,他难以自拔,他忠实地照做,积极地尝试着。他用手臂撑在她的身侧,他随着她的引导一挺身,进入了。
她的手没有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肌肤。
她的唇舌一张一合,诱人的话语吐露出来:“吻我。”
他深深呼吸,低下头,含住那朵娇嫩又艳丽的花瓣,纠缠不休。
她在他身下呻吟着扭动着,让他更快深入,深入更多。
他仿佛看到灿烂绚丽的色彩绽放在眼前,他仿佛听到了最美的声音充斥于耳际。他亦喘息着,不肯停,不要停,幸福源源不断,从他与她紧密贴合的部分传了过来。一种无法言表的快感充斥着骨肉,直抵灵魂深处。
如在梦的顶端飞翔。
如在爱的海中游荡。
是前所未有的愉悦么?他过去所知的所有美好的事情,都不及这一刻的快乐。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男女之间做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痛苦的。
他也可以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他释放了,他丢开了所有的束缚迷茫。他继续挺进,一次不够的,不够的,他要再试一次,看看是否真的如他想象中那样。幸福是真的,快乐不是他的梦与错觉。
她没有想到他这般勇猛。她亲手勾起了他的火,于是她被他的激情淹没。已经不再是她可以控制的,干柴烈火烧了起来,她的理智被欲望取代,她也想要更多。
她本能地配合着他的掠夺,她甚至是不甘总是被动。那些画册里有许多她以前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体位,她一一施展开来。她打破了自己的懒惰惯性,在迎合了他的一波攻击之后,爆发出更多激情,她翻身将他压倒在身下。
小小的床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布幔浮动,风月无边。
次日清晨。
寒尘睁开双眼,看到她安静地睡在他的怀中,两人依然是赤、裸坦诚相拥。原来昨晚一切不是梦!
他为她侍寝,她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终于成为她的男人了。
她真美。
她真的很好。
他真的想一辈子就与她这样拥抱着,不醒来。
她睁开了迷迷糊糊的双眼,含情脉脉望着他,撒娇道:“你醒了,不许跑,再陪我睡一会儿。”
“嗯,下奴遵命。”他不敢动,维持着现有的姿势。
她却不满地抱怨道:“人家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都怪你。你昨晚太用力了,早知道,我就不勾引你了。唉,好痛。”
他惶恐道:“主人,对不起,是下奴经验不足服侍不周。请主人责罚。”
她奸计得逞,假装一本正经,实则威逼利诱道:“你知道经验不足是好的,经验当然要靠实战才能积攒起来啊。这样吧,以后每晚我都督促你研究一下。”
寒尘紧张而羞涩地说道:“主人,下奴……下奴恳请主人……”
“对啊,不能没节制。”李霄雪掰开手指推算好日期,正色道,“这样吧,每个月放你几天假,还有我不方便的时候,你也可以休息。然后就是以下这几天,你也不能勾引我,免得一不留神我怀孕了。”
寒尘的表情忽然一僵,抿了抿嘴唇,点头应道:“下奴记住了。下奴现在服侍主人更衣可好?”
李霄雪察觉到寒尘的异样,追问道:“寒尘,你又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你不要藏着心事,快告诉我啊。”
寒尘轻声解释道:“主人,大周随便哪家药铺里都有一种叫‘快活丹’的药卖,男人提前服用再为女人侍寝之后,女人就不会怀孕了。如果觉得还不保险,女人可以在事后用另一种药水清洗,也一定不会怀孕的。还有一种药,叫绝育丸,入了青楼的妓子都会吃的,能永远不会让女人怀孕。”
“你说的‘快活丹’吃多了不会有问题吧?”
“听说是经常吃那种药的男人,很难让女人怀孕。”寒尘苦涩笑道,“主人突然让下奴侍寝,下奴没来得及问旁人求药,是下奴失职,请您责罚。主人现在用药水清洗,也应该来得及。”
“你也不想我现在怀孕么?”李霄雪隐约意识到寒尘误会的是什么了。
寒尘翻身跪在地上,垂头答道:“下奴是主人的死契奴隶,怎能让主人怀上贱种损耗贵体?”
“寒尘,你又想歪了。前途福祸难料,我是怕现在太危险,若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