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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扬烦恼的转圈,把酿酒问题说了一遍。
小鸾沉吟了一会儿道:“这样,待会儿把茯苓叫来问问,他从小跟着小紫苏,就算不知道酿酒方法,也应该知道该如何联系到小紫苏。”
江逸扬摸摸鼻子,“嗯,应该没错。他最近来的越来越频繁了。”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阿全的喊声:“扬少爷,茯苓又来了。”
江逸扬笑得意味深长,“哎怎么回事儿啊,茯苓可是直的,总不至于被我迷得七荤八素吧。”凑近了鬼鬼祟祟道,“快去**他,搞到解决云来酿酒的方法。”
小鸾瞪圆了眼睛,气恼的一跺脚跑了出去:“**你妹啊!谁知道那死人头来干嘛的!”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
茯苓捂着茶杯,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里屋瞟。看到那抹俏丽的身影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朵那去了。
小鸾板着脸,“喂问你点事儿。”
茯苓正了正脸色,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哟你不是能吗?什么事儿还用问我啊?”
小鸾哼了一声:“告诉你,对你微笑,纯属礼貌,要不是因为莫丁和小紫苏都找不到,谁跟你这死人头说话啊,浪费体力。”
茯苓跳了起来,气冲冲道:“好啊,那就别问啊,死丫头!”转身就走。
小鸾冷冷道:“走啊,反正解决不了这问题吃亏的是你家公子和莫丁老板,云来又不是杨少爷的产业。”
茯苓停住了脚步,忍气吞声的转过头,“快说!”
小鸾简要的说了问题,最后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茯苓苦思了一会儿道:“我对酿酒不怎么懂,每次都是艾嵩帮着莫老板酿的,他应该比较懂这个。不然这样,我回去跟艾嵩说说,你们有时间去问问他。”
小鸾不冷不淡地:“嗯,谢了。”
茯苓背过身去,嘴角盛满笑意,心道,死丫头,说句谢谢都这么别扭。
第二十七章 自古情路多坎坷(上)
…小剧场……
妖孽双腿缠上江逸扬的腰,娇羞地叫:“扬儿好坏,勾引我。”
搂着江逸扬“吧唧”一下,“还偷亲我。”
乱七八糟的扯掉江逸扬的衣带,“哎呀还脱我衣服。”
惊慌的扯掉自己的上衣,“你,你不要过来,我叫人了。”挤出两滴眼泪,“呜呜,我跟娘亲说你强迫我,都说不要了……”
缩在床的一角,惊恐地望着江逸扬,“你,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扯过狐咪的大尾巴,掐住脖子,威胁道:“再前进一步!我就掐死它,我们同归于尽!”
丢掉狐咪,趴在床上,“呜呜,我错了大侠,你饶了我,我以后帮你暖被窝。”
被妖孽扒得衣衫不整的江逸扬悠闲的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妖孽演的生动投入:“……”
小剧场
小鸾狐疑地东张西望,“这儿真的是有名的花街吗?怎么这么冷清?”
江逸扬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现在是大白天呢好吧,这里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营业的,拜托有点常识好吧。”
小鸾白了他一眼,出言讥讽:“您是常客当然知道了,像我这种纯洁无暇的黄花大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些黄色常识呢?”
江逸扬忙不迭的点头,“哎哟,实在抱歉,黄花鸾。”抬手扣了扣竹里喧门环。
很快茯苓便来开了门,见小鸾也一起跟来了,压抑住心里的喜悦,故意目不斜视道:“江公子,艾嵩现在有点事,你先到后院休息下吧。”
小鸾哼了声:“狗腿。”转向江逸扬,笑道:“你们说事儿好无聊,我先去参观下啦。”
然后对茯苓扬了扬下巴,“带路。”
茯苓嘟哝着转身:“死丫头。”嘴角溢满笑意。
江逸扬百无聊赖的转动着茶杯,听到院门口传来脚步声,忙站起身来。
来人是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衫,约十六七岁的圆脸少年,端着茶盘。
江逸扬笑着一拱手:“艾嵩公子吗?”
圆脸少年慌忙放下盘子回礼,小声道:“江公子误会了,艾嵩是我的哥哥,我是艾叶,给江公子带了些点心。”
江逸扬客气道,“那就麻烦艾叶公子了。”
艾叶脸微红,摆手道:“江公子客气了,我们这些下人哪担得起公子这两个字,江公子叫我艾叶便可。”
江逸扬对这个腼腆纯真的孩子很有好感,微微笑道:“艾叶。”
艾叶耳根刷的红了,手忙脚乱的倒茶。一不小心碰翻茶杯,吓得连连道歉,又用衣袖去擦。
这时江逸扬按住他的手,艾叶慌忙抬头,见江逸扬扬起嘴角,“我来吧。”解下手帕擦干桌子。
艾叶心突突乱跳,强装镇定地问:“江公子不知来我们竹里喧有何事呢?”
江逸扬拧干手帕,想道,说不定艾叶也知道酿酒方法,毕竟是兄弟嘛,于是便笑道:“你家公子把云来托给我掌管,可最近云来的酒酿已经不够了,我又不知道如何酿酒,所以来请教下艾嵩公子。”
艾叶小声道:“江公子不嫌弃的话,秋叶酿,百花酿等酿酒方法,艾叶以前常帮公子的忙,也略懂一二。”
江逸扬惊喜道:“真的吗?那能不能劳烦艾叶详细说说呢?”
艾叶羞涩的笑了笑,“江公子如果信得过艾叶,不如把酒酿种类和数量给艾叶列个清单,艾叶帮公子酿好了送去。”
江逸扬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太麻烦了……”
艾叶打断他,轻松笑道道:“江公子就不要推脱了,艾叶本来也是闲着没事,只是爱好酿酒罢了;再说,云来酒楼是莫丁公子的产业,艾叶也有义务帮忙啊。”
江逸扬摸摸鼻子,“既然艾叶如此坚定,那我也不推脱了。我现在就写个清单给你,十日后来取行吗?”
艾叶认真道,“江公子,艾叶所酿的酒并不是成品,要在酒窖里存放一段时间才能饮用呢。”他想了想,“不然这样,竹里喧有公子以前留下的酒酿,不如江公子先拿去,日后再归还,如何?”
江逸扬思忖了下,爽快道:“行,想来小紫苏也不会介意。”他拍了拍艾叶的肩,笑道,“艾叶真是帮了大忙了,以后一定好好请你一顿。”
艾叶不好意思的笑道:“何足挂齿,那我去装酒了,等会儿让茯苓送到酒窖。”
江逸扬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先告辞了,麻烦艾叶跟艾嵩公子说声不必麻烦了。”
艾叶抿着唇应道:“好的。”
江逸扬离开了好久,艾叶的心跳才慢慢平缓下来,他摸摸自己滚烫的脸,自嘲地想,艾叶啊艾叶,你就这点出息,说句话都紧张半天。这样下去逸扬怎么会看上你。
他慢慢的转身,惊得往后一退,艾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院子角落,静静地注视着他。
艾叶嘟囔了声:“哥哥。”
许久,艾嵩开口,声音清冷无比:“你已经在徐翰之,兰陵王和江逸扬面前露过面了,不怕被拆穿吗?”
艾叶看着哥哥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不会啦哥哥,我分别嘱咐过徐翰之和兰陵王要保密,就算我不说,按照他俩的性格,也是不会到说出这件事的。毕竟不管是对他们自己,还是对别人,这都是个天大的秘密,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他深吸一口气,“我犯的唯一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想到逸扬也许会跟兰陵王提起我,不该告诉兰陵王我叫艾叶的。”
艾嵩不带任何感情的问:“那怎么办?”
艾叶胆子大了起来,摇摇头道:“这没什么,只要跟兰陵王承认我偷偷喜欢这徐翰之,见不得他难受,所以才假扮他的书童给兰陵王传信。”
艾嵩微微冷笑:“行啊艾叶,一箭双雕啊。既可以掩盖这个漏洞,又能避免兰陵王今后怀疑你跟江逸扬的关系。”他逼近一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工于心计了?”
艾叶畏缩了一下,嗫嚅:“哥哥,你别怪我,我是太爱逸扬了。”
艾嵩盯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小心玩火自焚。”
后宫的膳桌上,吴天赐心里憋闷,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谁做的鲭鱼?!什么怪味儿!给朕倒了!”
“这是什么?硬的跟石头一样,倒了!”
“这是御膳房做出来的吗?路边小摊都不如吧,嗯?倒了!”
“还有这个,都给朕倒掉!”
最后小皇帝终于大发雷霆,“这帮御厨都干什么吃的!全部拖去打三十大板,扣三个月俸禄!”摔下筷子气冲冲的大迈步走了出去。
魏公公心忧地不停转圈,哭丧着脸,“哎哟这可怎么办呀,小锦儿喂,你再不来,皇上可要把皇宫给拆了啊。”
吴天赐正躺在龙床上烦恼,外面传来魏公公焦急的声音,“哎哟,郡主,您可不能进去啊,皇上正烦着呢。”
夹杂着少女清脆的娇斥:“让开,想挨板子吗?”
“哎郡主,可怜可怜奴才这脑袋吧,皇上现在心情不好,您再去添乱……”
“我说让开啦!狗奴才!”
吴天赐被吵得脑仁疼,吼道:“放她进来。”
一位少女旋风般冲进来,立在吴天赐面前。
她身着浅绿色大摆衣裙,裙摆和衣袖上用金丝刺绣着繁复的花纹,华丽出众,额上挂着一枚小巧的家族银饰,衬着白皙精致的小脸更加引人注目。
可她见了吴天赐也不行礼,只是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叉腰娇斥:“皇帝哥哥,你为什么不想娶我?!”
这位小郡主正是皇太后逼着吴天赐立妃的半夏郡主,她老人家好多年没见着小姑娘,上回回山庄看到了出落得娇俏可爱,小嘴又甜的半夏,惊喜之下当即许下了这门亲事。
半夏对吴天赐从小也是心有好感,所谓成亲乃父母之言,她也就答应了,太后便高兴地许诺,回京城以后就开始张罗。
谁知道,一向对太后恭敬有加的吴天赐这次竟是异常坚定,说什么也不肯娶这位小郡主。太后气得找自己的好姐妹,半夏的娘亲诉苦。絮絮叨叨间,不巧被半夏听见了。
一向心高气傲的小姑娘一下子就不满了,眼珠儿一转,便央求娘亲让她跟着太后一起回宫。
太后被哄得眉开眼笑,想想也能让这两孩子增进感情,便同意了,这不,一回宫,半夏就气势汹汹地来找茬了。
魏公公在帐帘外吓得冷汗淋漓,心里直叫苦,哎哟这小郡主,这不是逆龙鳞嘛!唉唉,这颗脑袋保不住了。
出乎意料,吴天赐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别闹了半夏,朕正烦着呢。”
半夏一跺脚,嚷道:“我才烦呢,皇帝哥哥,半夏哪里不好啊?”
吴天赐也不好明说,毕竟这事连自己母后也瞒着,想了半天找不到理由,随口敷衍:“你太不温柔了。”
半夏低眉垂眼,柔声道:“皇帝哥哥,您要吃苹果吗?半夏替你削一个?”
吴天赐哭笑不得,顺了顺她的头发,“算了,不管你的事,朕答应你,以后一定给你找个好婆家。”
半夏嘟着嘴一屁股坐在龙床边,委屈的问道:“天赐哥哥,半夏不要别人。”
吴天赐无奈,循循善诱:“半夏,嫁给朕的话,你就只能一直呆在宫里,不能出去玩了哦。”
半夏瞪大眼睛:“真的呀?”咬着唇安静了一会儿,下定决心,“没关心,就算不能出去,但能天天看到皇帝哥哥嘛。”
吴天赐连连摇头,“朕一天到晚政务繁忙,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的。”
半夏惊愕,“骗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