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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当然了,我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嗯,那你没在做梦。”
林默一怔,眼珠子一转,原来他是用这种方法让她痛的,她觉得喜滋滋的,这种感觉她说不清是什么,反正既是幸福、又是美好、也是甜蜜。
待林默吃饱喝足,又扒到窗户前看城市风景,顾承风买完单又等了一会儿见林默没一点要回去的意思,看了看时间催促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我还没看够呢。”
“你已经看了很久了。”顾承风说。
“你不是说等我吃完慢慢看吗?”夜景故然好看,可林默觉得最有意思的是好跟着脚下的转盘在缓缓转动,夜景在她的眼中360度全方位一览无余,这才是她怎么看也看不够的原因。
顾承风把他那一直微笑的俊脸一拉,站起身走到窗边拉起林默的手:“想看改天再来,回去还有功课要做。”
一听顾承风回家还要做事,林默便跟着往外走:“你刚才不是说今天工作都做完了吗?”
“工作做完了,可咱俩晚上的功课还没做呢。”顾承风忍不住笑了两声,再给林默十个脑袋,估计她也不知道他说的功课指的是什么。
这种夫妻间隐晦的话林默哪懂?出于好奇她问:“咱俩的功课?新店的事我一直是跟余总报告的呀。”
两人说话间已走出了餐厅,来到走廊等电梯,顾承风瞧了瞧电梯间的其他人,他揽过林默的肩,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压了嗓音:“功课是要反复的温习,才能从生疏变得灵巧,你潜力不错,回去把眼睛睁大啰好好学着点儿。”说完还不忘坏坏地一笑。
碍于是公共场合,林默一没接话,二也没继续问,她只是有些好奇,顾承风的工作虽然不避着她,但从来没让她参与过,但今天他说的功课干嘛非要拉上她一起?
☆、查不出的病因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轻轻地滑过生活的指间,无声无息地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时值盛夏,正值正午,顾承风坐在冷气开的十足的办公室里,心情却躁热的无比烦躁。
他拿起手机拨了过去:“爷爷,昨天那份企划书……”这份企划书是他几个月来的心血,昨天拿去给顾老爷子过目,到现在没听到回复,下午两点要去集团讨论这个议案是否能通过。
“嗯,有几个细节我已经标注了,其它没问题了。”顾伟强在那头答复。
顾承风明显松了口气,一激动声音没控制好:“您怎么不早跟我说呀?”他可提心吊胆了一个早上。
“昨天看的有点晚了,早上多睡了一会儿,你过来拿吧。”
顾承风挂断电话,他手上还有事走不开,看时间有点紧了,便给顾婉嫣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把企划书送过来。
可顾婉嫣可不是一般人能叫得动的,就连他这个亲|哥哥的账也不卖。
顾承风有点火了:“又肚子疼?”
“我是女人,肚子疼很正常。”
“你一个月这是疼第几次了?”顾承风气得真想把手里的电话给扔出去。
“我月|经不调。哥,你应该过来关心我才对,而不是使唤我为你做事。”顾婉嫣听顾承风半晌没说话,提醒道:“要不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顾承风挂下电话,这企划书对他来讲可是重要文件,怎么可以这么随便找个人送过来呢。
没办法,只能叫林默到老宅去一趟了,这可是他跟林默同居以来她第一次一个人去老宅。
林默接到电话一听顾承风的口气就知道很急,写了个条递给助理,背上包就出门了,挂电话前顾承风还特意又交待了两句:“你做嫂子的去关心关心婉嫣,但时间很赶,问一下赶紧回来,给我直接送到集团35楼大会议室。”
林默不会开车,顾伟强几个月前已经给她派了个专职司机,好在炙热的阳光正灼烤着大地,路上车流量少,也没怎么耽搁,在顾承风开会前几分钟就拿给了他。
顾承风此时神经绷的一级的紧张,只是把林默的手握在手里捏了两下,表示感谢,便匆匆进到会议室里。
顾承风开完会晚上又跟集团里的人聚了个餐,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一回到家他就直上二楼把林默抱在怀里好好吻了一番,想起下午那会儿,他真是感激得不了了。
平常他只是觉得她很听话,可一遇到事情,再跟其他人一对比,他发现林默简直太好了。
林默窝在顾承风的怀里,双颊已染上浅浅的羞红,像是汇报告工作似的,她说:“你妹妹没什么的,就是躺在床|上懒得动。”
看顾承风脸色有点不好看,林默补充道:“可能天气太热了,天气太热了的话人是会变得懒些的。”
顾婉嫣在集团是有一份职务的,只是她并不喜欢,上班总是吊儿郎当的,有事没事就请假,看顾伟强不管,时间一长顾承风也懒得理。可他却生气顾婉嫣骗他肚子疼,最可恨的是他明明知道顾婉嫣是骗他的,他却还是想去相信。
看着怀里娇柔含羞的林默,她的坚韧、她的善良,她的顽强、她的善解人意,是那些从小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无可比拟的。
顾承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骗我肚子,还好意思扯出她有妇科病!”对顾婉嫣的那个借口,顾承风真是无语了。
顾承风把手抚上林默的脸颊上,缓缓摩挲,他最喜欢摸她的脸,皮肤光滑柔嫩、温温凉凉的,尤其再衬上一抹淡淡的粉红,就像现在这样。
突然,顾承风眉头一紧,他的手骤然僵住。
这一细小的动作,与顾承风离的极近的林默当然也注意到了,她仰起头问:“怎么了?”
良久,顾承风才艰难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有了?”
林默一怔,倏地从顾承风的怀里挣脱出来,否认道:“没有啊!”她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心莫明地狂跳起来。
“没有?”顾承风反问,“你有没有测过?”
林默脸上刚刚那抹羞红此时已变成了绛紫色:“没有,但是真的……没有,真的。”她连例假都没有,怎么可能怀_孕?
顾承风一直盯着林默沉思,两、三个月前他跟林默好了以后,两人几乎天天睡前都要在床|上厮|磨个够才睡觉。即使有时候白天太累了,两人当天没有,那么第二天绝对会补上,怎么几个月来从未见她来过红?
她一连几个月不来红,那肯定是有了!
顾承风猛地拍了下脑门,好在这是顾婉嫣扯了个这么瘪三的谎,才让他想起这个茬儿来。想到这儿,顾承风莫明地兴奋了起来:“明天我抽不出空来,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说完还小心翼翼地把林默按倒在床|上,悉心地为她拉过空调被盖上,这还没完,他捋了捋林默额前的碎发,用特别温柔的语气小声说:“躺好,不要乱动,我给你倒牛奶来。”
“不用了。”林默话音刚落,顾承风的背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一小会儿,他端了杯奶递到林默的面前:“牛奶补钙,以后每天睡前要强迫自己喝一杯。”
林默经常晚上会倒一杯牛奶给顾承风,说是有助睡眠,而她从来不喝,说是喝不惯那股味儿,可她现在是孕妇,得增加营养才对。
顾承风像是认定了林默怀|孕了似的,不给林默任何解释的机会,她也只好等他忙前忙后忙完坐回到她的身边时,才说出了她身体真实的状况。
听林默说完顾承风那双有棱有角的俊眉早已拧成了一团,他关心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刚搬过来的时候。”林默唯唯诺诺地说,她是自重生后这样的,却只能扯了一个谎。
顾承风沉默了良久,说:“身体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改天带你到港大去看看吧。”刚刚那份兴奋劲儿也随着对林默的担心而消散的荡然无存了。
——
几天后,顾承风带着林默去了港大医院,全套检查下来跟林默在本市那三家大医院的结果一样。顾承风没有甘心,又带着她到省里最好最出名的医院,一连又跑了三家,结果还是一样。
林默的身体完全正常,为什么几个月来怀不上,所有的医生像是通过气的一样,回答完全一致:“你们这才几个月,婚后两年还怀不上再来看吧,别有事没事就跑过来,当医生是好玩的。”
林默没觉得什么,或许她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接受了,而顾承风就显得要激动的多,他揪住男医师的领口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谁特么的没病跑到这四周全是病菌地方来,你嫌收费低了还是没药开拿不到提成,你既然挂的执业证,你就给我把态度放端正了。
顾承风松开手,气急败坏地朝着旁边的桌子狠狠踹了一脚:“特么的医德都被细菌给啃光了。”做为病人家属,最消磨人意志的不是知道家人得了多么严重的病,而是明明有病,却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顾承风一向是很注意在外的风度,只是这几天一连去了几家医院,每个医生一看到结果后,态度180度大转弯,一副特别不耐烦的样子。最后这个医生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林默拉着顾承风一直走到医院楼下的露天停车场,劝解道:“你怎么了?医生不是说了嘛,我身体全好着呢,这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其实……”她勉强扯了个笑容,把她这几天一直想问却又不好问出来的话问了出来:“咱俩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她和他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约定,并且是一个两条平行线的约定,却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变了相,两条平行线相交了。相交也就相交了,一个我情、一个我愿,两人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但林默知道,梦终有醒的时候,梦醒后她就会离开。
她的离开,是当初的约定,她也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不要陷得太深,这样的离开才不会太痛。
可是,如果他们之前要是有了孩子,到那时,她的离开就不是送出一个永别微笑、再来一个潇洒的转身那么简单了!
顾承风的脸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是真的担心林默的身体,他关心的不是林默为什么不能怀|孕,而是觉得他和她这么相处,她没怀上就说明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既然有问题,那当然早发现早治疗才对。
他把林默拉过来揽住:“吓到了吗?”
林默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有。”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自上而下轻按:“好点了吗?”
“嗯。”
“回家吧?”
“好。”
回家,多么温馨的字眼。拖着一个疲惫不堪的身躯,家是最好的栖息地。家永远是人们心中最柔软,最甜蜜的地方。
——
古人云:“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林默和顾承风医院之行刚消停没几天,就被顾老爷子给叫到老宅问话。
两人刚坐定,顾伟强就迫不及待地质问顾承风:“你俩结婚这都大半年了,阿默的肚子怎么没一点儿动静?”
☆、婚礼
顾伟强问:“你俩结婚这都大半年了,阿默的肚子怎么没一点儿动静?”
顾承风被猛地这么一问心里一格登,他看向林默,而林默此时也是瞪个杏眼正看向他。
顾伟强看着对面的一对年青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只好把语气放缓和了些:“结婚生子这很正常,这话原本不应该由我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