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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也不是一个死板到拒绝婚前接触性的女孩,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没一点心理准备。况且,她现在跟顾承风的关系,真的可以用“别扭”这两个字来形容。两人不是夫妻,却领了结婚证,两人也不是男女朋友,但她爱他,也跟他同床共枕过。
林默使劲摇了摇头,不想了,管它呢,反正她喜欢他,反正她喜欢被他吻、被他宠的感觉。
林默缓缓松开领口,她也不知道下一步她该做点什么,心里着实又有点怕,干脆闭上双眼等待她身上的人来引导。
顾承风这会儿已经彻彻底底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太冒失了,看林默闭上双眼,便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再滑到她的耳边耳语:“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林默倏地又睁开眼,本能地伸手去抓他,却抓了个空,看着顾承风离去的背影,心里怪怪的,有一份歉意,仿佛又有一份踏实。
顾承风洗的这个澡洗的时间可真不短,等他全部搞定出来的时候,林默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顾承风走到床边,盯着又睡回地上的林默,一脸的质疑和无奈,他突然怀疑是不是在林默的眼里,他的魅力还不如她身下那块地毯?
——
第二天是周末,顾承风这一觉睡的真是天昏地暗的,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被林默给叫醒了。
今天在饭桌上的林默跟往常有很大不同。
她今天坐在顾承风的身旁,当然以前也是坐在他的身旁,只不过今天是刻意挨着他坐着,有时顾承风夹完菜收回胳膊的时候都会碰到她。
还有,她一会儿给他夹块排骨,一会儿给他夹块鱼,一会儿又给他夹几条菜心,顾承风倒没觉得受宠若惊,反到是纳闷坏了,他放下筷子盯着正挑鱼刺的林默,待她把挑好鱼刺的鱼肉夹到他碗里的时候便问:“今天是你不对劲儿还是我不对劲儿?”
“嗯?什么?”林默一点都没觉得有问题,笑嘻嘻地对上顾承风的眼睛问。
“你不如把菜喂到我嘴里。”顾承风双手抱于胸前,故意讽刺道。
林默仍笑着眨了眨眼,她点了点头:“OK。”然后把刚刚放到顾承风碗里的鱼肉又夹了起来,送到他的嘴边,发出了一个“啊……”示意他张嘴。
顾承风真是要被林默这一系列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他当然没去张那个嘴,因为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的脸仍是板的平平的:“如果我说不想吃鱼呢?”
“那你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看着林默如此好脾气的笑脸,顾承风忽然脑袋一灵光,明白了林默这般献殷勤的用意,于是解释:“昨晚的事,既然是昨天的那就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说起昨晚顾承风真觉得特么的呔郁闷,竟然被一个女的给拒绝了!这可是从小到大从没有过的事呀。不对,上次他送她的花,就被她给无视了,这种无视其实就是变相的拒绝。
顾承风现在深有感触一句话,记得年少的时候,跟他一起玩的男生们大都喜欢纯情的女生。现在想来这女生要是太纯情了,其实一点也不福利,因为不论你怎么诱导她都上不了正轨。可话又说回来了,那些风骚的女人嘛,他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看着林默如此激积的态度,顾承风突然又想试试,想看看这个不懂风情的女人是否有被调|教的潜质。
他收回高冷的表情,重新拿起筷子,指了指离他最远的那盘肉:“牛腩。”
林默夹了一块牛腩放到顾承风的碗里,继续笑嘻嘻地等待他下一个指示。
“鱼。”
“莲藕。”
“蒸蛋。”
刚开始顾承风说一个菜,林默便夹一个菜到他的碗里,后来,顾承风干脆把食物从林默的筷子上直接吃到嘴里。
两人一个喂的开心,一个吃的开怀,刘姨老早在厨房就忙完了,看着这小两口这么你喂我、我喂你的,连吃饭都吃的如此香|艳,也舍不得打扰他们,继续躲在厨房里偷笑。
最后顾承风这餐饭无疑给吃撑了,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吃的这么饱过了,待他刚把汤碗放下,林默已经拿来了一张纸巾过来,很顺手地帮他把嘴也擦干净了。
对林默的献殷勤,顾承风受之坦然,她无非就是想挽回昨晚他被拒的难堪嘛,她再怎么献殷勤,就是她脑子开窍了把自己打包好呈在他面前,可昨晚被拒的难堪已然成为他的黑历史了,不是吗?
林默起身拉起顾承风的手,把他往阳台拽:“早上郭助理拿过来几个文件说比较急,明天早上一定要的,我放到你书房了,今天天气不错,你坐到阳台办公吧,我这就给你拿下来。”
顾承风坐到阳台的凉椅上,仰起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雨是不下了,可这天,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天气有多不错?
不一会儿,林默踢踢腾腾抱了一堆文件夹和手提电脑过来放到阳台的茶几上,问:“先看哪一个?”
顾承风耸了耸肩:“都一样。“
林默随手拿了最上面一本递过去,然后拉起旁边的椅子坐到顾承风的身旁。
顾承风双眼盯着文件上的字,可他实在觉得别扭,问紧贴着他坐的人:“你没事干?“
“我今天就一件事,陪你。”林默也不知道拿来的胆子,说起话来竟如此坦荡。
顾承风很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看来孺子可教也。
顾承风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虽然小的时候被全家人宠着有些纨绔,但自从父母双亡后,他明白了他在家庭中的身份和未来的目标,也渐渐有了担当。所以,他一旦工作起来,很快就进入角色,既专心又认真。
林默一直安静地坐在他的身旁,顾承风手上的文件既然没避着她,她有时盯着眼前的男子痴看,有时也顺带着瞅瞅他手中的文件内容。
两人就这么在阳台上坐着,没有交流过一句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默看顾承风把最后一本文件放在腿上,他眉峰紧蹙,双眸毫无焦距地看着远方,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发愁。
林默低下头看着他腿上的文件,饶有兴致地翻了几页,看着报告上圈定的几个国外城市名,对于进军这几个城市的利与弊的分析都非常的详细,看来,这份报告是要他做决策的。
林默上大学的时候是学金融经济的,毕业后工作没有找对口,可以说是荒废了自己的专业。凭借对未来两年的先知,她旁敲侧击地提醒:“欧洲的潜质不错,可以先从英国下手,再逐步抄底欧洲。”
顾承风收回远眺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质疑:“这是你的见解?”
“当然不是。”林默摇了摇头:“各大新闻都在说黎佳丞快把英国买下来了。”
其实顾承风对英国确实是情有独钟,关于黎佳丞私下的动作他也耳有所闻,只是出于一种警惕,他有些犹豫。对于林默说的没边没际的话,他将信将疑:“各大新闻?我怎么没听说。”只是去年黎佳丞的儿子在英国做了个小动作,报纸也就提了一下,并没有像林默吹嘘的一般。
“怎么会呢?电视、报纸、网络全都在说呀,他在英国的资产,有港口、连锁店,还有煤气和水的好像,我是记不清了,这些我也编不出来呀。”林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她一时却忘记了她记得的事情是未来的世界里,而不是现在这个世界。
看着顾承风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林默一急,把自己脑子里知道的一骨脑全都说了出来,还分别列了几个实例。越往下听,顾承风越觉得林默有些地方说的有板有眼,并且与自己设想的倒也有几分不谋之合,于是便耐着性子往下听着。
林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未来的经济形势这么了解,她越说越带劲儿,到最后宛如在大舞台上演讲了一篇毕业论文似的。
听完林默的长篇大论,顾承风看了看时间,话也不多说,收拾东西上楼换了身衣服马不停蹄就出了门,这事今晚就得去敲定。
林默跟着顾承风身后一齐来等电梯,这会儿顾承风的脑子还在工作上没出来,只是淡淡地交待了一句:“晚上有事,别等我吃饭。”
林默一直挨着顾承风站着,看着她很闲静地站着,却有意无意地去碰触身旁的人,偶尔碰到了她精神抖擞地绽出个笑脸对着他,而顾承风一直面有所思的样子,根本没留意到林默积极的态度。
“叮”电梯到了,看着顾承风大踏步地迈进电梯,林默一怔,“你……”她咬着牙,有些气愤。
“怎么了?”顾承风看着柳眉倒竖的林默好奇地问。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goodbye kiss吗?”林默真的是气坏了,她今天舔|着巴结他不就是想补偿一下昨晚的态度,她不就是把衣领口拽的紧了点儿,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
林默狠狠瞪了电梯里的顾承风一眼,气呼呼的给顾承风甩了一个雄赳赳的背影和“嗵”的一个大大的摔门声。
☆、生病
林默摔上门后气呼呼的进了房间,一入眼的是顾承风那张又大又舒适的床,昨晚她和顾承风两人在床|上缠|绵的镜头不受控地跳入她的眼内。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抚过床面,就在去年的冬天,在最冷的日子里,有几次她爬到他的床|上,不论是把冰冷的手伸到他的腋窝里还是把冰冷的四肢贴在他温暖的身上,他最多只是咬咬牙、打个冷颤,没有推开她、也没赶她下床,帮她把冰冷的四肢暖温、暖热。
那时她只是感激他,刚刚有点儿喜欢他,而他,对她的态度才只是不再陌生了而已。
那时的他,高高在上,冷傲孤清,她厚着脸皮钻进他的被窝赖着求暖的时候,他都不曾拒绝她。可她却在两人关系已然升华的很微妙的时候拒绝了他。
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特,当你站在自己的角度觉得理直气壮的时候,换个位置站在对方的角度再重新看待同一件事,你会发现原来自己做的竟是那么的过分!
她甚至都不敢去幻想去年冬天如果他拒绝给她暖手的话,她会不会幼稚地把他画在一张纸上,身上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打上叉,然后再把他撕的粉碎,扔在地上泄愤地肆意踩踏。
可顾承风昨晚却很有风度地吻了她的眼睛,这个吻更像是一种goodnight kiss,一觉醒来后,对她的态度虽然有说有笑,但却不温不热,这让林默坐在这儿换位考虑后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经过几次跟他痴缠搂抱,再面对他不温不热的态度,这哪受得了?他今天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呢,这可不行!
林默腾地一下站起身,不行,为了挽回他俩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亲密度,得想个法子才行。于是,林默想到了“勾引”这个让人面红耳赤的词。可这也是门技术活儿,弄不好还会弄巧反拙。
互联网时代怕的不是没问题,而是没网络。林默打开手机,迅速在度娘上搜索,搜索的结果真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她捧着个手机查了好久,最后选了一个即大胆又内敛建议。
林默看了看时间,快四点半了,时间还够,背上她的小包包就出门了。
林默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毕竟她的身份是顾承风的妻子,人要衣装马要鞍,就是她不顾忌自己的形象,那也得顾忌顾承风的形象。所以她现在买衣服再不去那些步行街或是什么普通的街铺了,从来都是直奔高档商圈或是品牌专卖店。
这贵的东西确实有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