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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的,你看错了吧,我不在那儿。”林默再次在人群中搜索,吴起这个人,她是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瓜葛,这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现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让顾承风最警惕的人在。
“嗷,那个跟你有点像的人,跟一个穿的很讲究的帅哥在一起,那可能我看错了。”
“你应该看错了吧,我这会儿还忙着呢,要不,下次再聊吧。”
林默挂掉电话,走到顾志雄身旁,打算伸手接过他手上的纸袋,可顾志雄却很有风度地笑了笑:“愿意为嫂子你效劳。我的车在那边,一起吧。”
顾志雄已说了两遍,林默若再拒绝,这样就太矫情了,林默只好笑笑:“那谢谢你,不过,你……喝酒了也可以开车?”
“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顾志雄嘿嘿又笑了两声:“去酒廊不一定只是去喝酒的。”说着连林默另一只手上的所有的袋子也拿了去。
林默看着身旁的顾志雄,她想,这兄弟俩,给人初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个冷俊高傲、一个温暖阳光,一个俊逸洒脱、一个温文儒雅,一个不可向迩、一个和颜悦色。
而她,却唯独喜欢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是板个冷傲和不屑的臭脸的那个哥哥……
——
林默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一听门口有动静,赶紧跑向门口开门,门一打开,顾承风一只手扶着门边,一只手正拿着钥匙准备开门,他刚把头抬起,林默已经迫不及待地问:“好看吗?”说完还特意展开双臂让对方尽情的欣赏。
顾承风醉眼惺忪地瞅了一眼,说:“你锁门。”
林默锁好了门,看对方仍未给她回复,于是又问:“怎么样?”
顾承风已经走到沙发靠坐了进去,他揉了揉眉心,还是没有说话。
林默有点失望,走到顾承风的以面,问:“这是不是不是你的口味?”
顾承风努力地睁开双眼:“你要我的口味干嘛?”
“我身上这些衣服就是为你而买,当然是要迎合你的口味啦。”林默永远都忘不了当初她那条最喜爱的牛仔裤是怎么被人扔到垃圾桶里的,因为那不是顾承风的口味。
“为我而买?”顾承风轻笑两声,说:“我喜欢裸奔的女人,那你还是别穿衣服了。”
林默站在顾承风的对面,他那句话“裸奔的女人”明显是在取笑她,她本来笑嘻嘻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这是在……那个……那个什么骚扰我。”那个“性”字终还是没勇气讲出来。
看着林默因窘而羞红的脸,顾承风突然觉得有点养眼,他调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很正经地说:“很好看。”说完头往后一仰,靠在背后的沙发脊上。
林默看着跟平常不太一样的顾承风,有点纳闷:“你不舒服吗?”她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凉凉的。
他好着呢。
一股淡淡的酒香从顾承风的身上散发出来,林默低头嗅了嗅,说:“你喝酒了?”
顾承风双目微闭,他今天喝的也不是太多,只是这会儿有些头晕,也有点儿疼。
林默看着顾承风微微泛红的脸颊,莫明地有股醋意,她竟毫无意识地贴近他,在他的脸上、脖子周围、衣领及胸前的白衬衣上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并未发现红色的唇印,可她并不甘心,又把鼻子凑近他的脸、脖子及胸前,不停地嗅着。
林默像只小狗似的贴着顾承风在闻,弄得顾承风痒痒的,他忍不住笑了笑:“好|痒,你在干嘛?”
“在找你出轨的证据。”林默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出轨的证据?这是什么?”顾承风因喝了酒头晕沉沉的,一时脑子给锈到了。
“就是唇膏印和香水味。”电视上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场景么?
林默从他的胸前一路往上,都已经嗅到他的下巴了,可他身上除了那股酒气和他自身的那股气味,好像也没其它的味道。
林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出轨了呢?”原来没有,哈哈。
顾承风听着林默神精兮兮地左一个“出轨”,又一个“出轨”的,本来头就晕晕沉沉,又看到林默笑的如此的开心,火气一下子升了上来,她现在越来越来不乖巧了,不惩罚一下看来不行了!
顾承风仰起头,恨恨地盯着眼前不到三寸距离的林默:“你希望我出轨?那就陪着我出轨吧。”说着抬手勾住林默的后颈向他眼前一拉,很精准地吻住她的嘴。
林默被顾承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唇上炽|热的温度传递过来,顿时她的胸腔就像是浇了水的热油锅,一下子全炸了起来。他鼻腔里吹来的丝丝鼻息,吸入她的肺腑,渐渐地安抚了她心头的激昂。她缓缓闭上双眼,正准备好好投入进去享受此刻美好且美妙的时光,顾承风却放开了她。
她睁开双眼愣愣地看着他,这,也太快了吧!她甚至还没感觉到什么,就——没了。
或许这一记惩罚让顾承风清醒了些,他一脸的淡定,对着呆呆的林默说:“让一让。”
顾承风刚才一直是靠坐在沙发上,而林默一直是弓个腰呈直角站着,因为刚才为了捕捉所谓的出轨的证据,时间有点长,一时半会竟直不起腰来。
“你帮帮我,我腰直不起来了。”林默要求。
顾承风眉头一皱,这怎么帮?难道要帮她按摩腰?刚刚他脑子一热,吻了她,这要再帮她按摩,两人肯定得出事!
他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揉揉,一会儿就好了。”说完侧身绕过林默起身上了楼。
☆、你老婆怀、孕了
林默在楼下发了会儿呆才上楼,顾承风已经洗完澡躺下了,她在顾承风还没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所以她换上了睡衣也躺到她的被窝里。
被窝里冷冰冰的,她蜷缩着刚把前前后后的被子掖好,就听床|上的顾承风轻唤了一声:“你关灯。”
“我?”林默不禁抬起头往床|上看:“开关可在你那儿。”
“乖……”顾承风低哑的声音悠荡荡地从床|上飘了下来。
林默刚才在楼下被人强吻了,一转脸又被人忽视了,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小脾气,本来她是想着懒得理他,反正她又不用掏电费,灯亮一个晚上也跟她没半点儿关系。
可顾承风这个“乖”字,语气轻柔,嗓音性|感,最让林默动心的是,她怎么就听着有一股无限宠溺的味道!
林默又有点飘飘然了,算,谁让女人都希望能被人宠着呢,哪怕只有单单的一个字。
她起身缩着身子绕到床的另一头,把灯关了,刚往回走了一步,突然想起晚上碰到顾志雄的事了,她看向顾承风问:“睡了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良久才听顾承风懒洋洋地回道:“说吧。”
“可我冷。”林默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她双臂互抱,蜷缩着上身立在床边。
“冷就盖到被子里。”顾承风洗完澡后头比刚才更疼了,这会儿他就想睡觉,可总有个人找他说话,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林默正站着发抖,一听这话连想都没想,腾地一下踏上顾承风的床,一跐溜就钻进他的被窝里。
“哗,好暖、好暖。”说着她还往身旁的人靠了靠。
顾承风本来一直闭着眼睛,被林默这么一折腾,他睁开双眼问:“你怎么躺这儿了?”
“你不是说让我盖到被子里吗?”林默理直气壮地说。
顾承风烦的“唉”了一声:“你躺你那儿我听得到呀。”她还非要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吗?
林默倏地一僵,妈呀,会错意了。
可这里,真的好暖,想着她那冷冰冰的被窝就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暖会儿,等会就下去。”
“一个女孩子家,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顾承风也觉得纳闷,他印象里的林默不是这样子的。
“那你就当我是个离婚的女人吧,离婚的女人脸皮可以厚了吧?”反正她的命运最后就是个离婚的女人,脸皮厚就厚吧。况且,他俩的结婚证是真的,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那也天经地义。
林默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顾承风本来就在这件事上也觉得对不起林默,也就没在争执了:“那暖热了就下去吧。”
林默看顾承风不在拒绝她了,她侧了侧身,把一只手摸索到顾承风的腋下。她那只冷冰冰的手刚伸到那儿,就听顾承风“啊……”了一声:“你……”
“小时候我妈就是这样给我暖手的,很快就暖热了,你不是催着我下去呢吗?”
顾承风本来头就有点头疼,被林默气的没脾气,现在她又把她妈搬了出来,搞的他都没办法拒绝她了,只好说:“那一起来吧,暖完了快点儿下去。”
林默喜上眉梢,她把两只手都塞进了顾承风的腋下,两人把姿势都调整到舒服的位置后,林默才说:“晚上回来的时候,在COCO PARK碰到你弟了。”
“嗯。”顾承风闭着双眼用鼻腔发了一声。
“他好像是去楼上的酒廊,回来的时候,他把我送到楼下的。”
整个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顾承风小声问:“说完了?”
“完了。”林默只是交待一下事情,况且她跟顾志雄也没怎么说话,她想了一下补充道:“哦,还有,他还帮我提那些衣服来着。”
这一点,林默觉得顾志雄很有风度。
“嗯。”顾承风又嗯了一下,说:“明天叫刘姨去买个暖水袋吧。”他已经连着三天抱着林默躺在床|上了,没准她以后还用这个理由天天往他这儿躺。
睡在他的床|上,这是小事,晚上他还能控制,别哪天早上他没睡醒稀里糊涂的把人家小姑娘欺负了,这就不好了,毕竟她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靠他的,她这么信任他,他可不能做禽兽啊!
林默眨了眨眼,暖水袋?那么小,哪有这个大火炉暖和。这么想着,她又向顾承风的怀里钻了钻,他可曾知道,她向往的不是他的体温,而是他温情的怀抱!
两人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顾承风已经快睡着了,但他却不忘交待:“我先睡了,你别闭眼,暖够了就下去吧。”
暖够了就下去吧。
那要是一个晚上都没暖够,是不是就……
林默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脸,他浓翠的眉毛、长长的睫毛、俊挺的鼻子,还有此刻她眼中那两片刚刚与她相触的唇。
一开始她警告过自己,他们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可以把自己陷进去,可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却甘愿深陷而不悔!
现在她明白了,她之所以不悔,那是因为这个过程太让人迷醉!
——
林默在原单位就是个普通小职员,起初工作还很有热情,在前世里因为她妈的事,消极的她就一直混着日子。因为她有先知的“能力”,所以这份工作,也就没了什么激情。
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互为因果的,你对工作没激情,领导自不会把你委派到重要的职位,所以,林默的移交,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全搞定了。
对这里她毫无眷恋,但当初同意借给她五万元的万主管,至少也得再次感谢一下。
林默站在万主管的对面,把来意说明,万主管点头应了一声后,继续关注她的手机。
对万主管如此不礼貌的态度,她早已习惯,她看万主管一脸的凝重,瞅向万主管的手机,问:“今天又跌了?”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