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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怔了一下，却依然好脾气地微微颔首：“你想问什么？”
“听说轮回眼是火影世界的三大瞳术之一对吗？”见对方颔首做出了肯定的回答，伪萝莉歪着头作出了一副好奇宝宝状，“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允许自己的眼睛成为人类的血继界限？难道那些拥有轮回眼血继界限的人是你的私生子吗？”
六道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开口纠正了她话语中的不妥之处：“虽然形状相像，但我的眼睛与所谓的‘轮回眼’的功用并不相同——轮回眼仅仅只拥有战斗方面的力量，勉强可以算是我眼睛的一个分支，只是我早先的游戏之作罢了。怎么——你见过拥有轮回眼的人类？”
茫茫歪着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那个血继是你的杰作？”
六道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少女半晌，淡淡笑了一下，坦言承认道：“这个世界上的所谓‘血继界限者’其实只是融合了妖族基因的人类罢了……而这件事也的确是出自我的手笔。”
又是一个将整个世界当作游乐场的家伙吗？和这些恶趣味的“神”相较起来，大蛇丸之前所做的那些用活人作为禁术祭品或是将敌方忍者当作实验品的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这种视众生为蝼蚁的作法……果然不管死神大王还是六道仙人都是一样的吗？在习惯性地狠狠腹诽了一通对方的任性妄为之后，一道即似熟悉又似陌生的信息却倏然自脑海中浮现了出来。茫茫愣了一下，静下心细细分析了一下这些六道给予的来自远古的记忆，皱着眉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传承吗？”
六道沉默了片刻，轻轻叹息了一声：“不成圣终为蝼蚁，即便是如你我这般的洪荒妖族也并不是永生不灭的。”虽然只是一句语焉不详的言语，其间深沉的慨叹和悲凉之意却一览无遗，在巫妖大劫之中，帝俊太一身陨，十太子不知所踪，洪荒妖族存活者寥寥，那时还名为白泽的六道虽是硕果仅存的妖圣，但妖族皆为桀骜不驯之辈，如他这般远逊与帝俊的修为却终究还是无法令他们真心臣服。虽然他这个名义上的首领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既然担了这个名头，他自然要背负起应付的责任，绝不能放任妖族如巫族那般灭绝。
但洪荒妖族却无法如普通妖类那般以阴阳交合之道繁衍，仅能在灵气充裕的处所用精血结合自身妖力培育后嗣，但在洪荒破碎的现在，这样的处所已是少之又少。在这样无米难为炊的情况之下，即使是身为妖族大圣的六道亦是无法可想，唯有用基因改造的方式另辟蹊径。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些对洪荒传说不怎么了解的童鞋会看不太明白？
反正火影基本上完了，远目……
（四十六）传说中的改造？！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望着相对而立的两人，微微挑了挑眉，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这个血缘上的姐姐非同寻常，但他对所谓的“事实真相”倒并不如何关心。或许她的确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经历过什么，还对他隐瞒了什么……不过那又如何？他只希望她好好地活着便已足够。虽然对她恶劣的性格心知肚明，但他却依然一次次地坐视甚至放纵了她的胡作非为，即便她经常刻意地招惹麻烦或者做出一些他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他也从未对此心生芥蒂。而在熟悉了某萝莉那如同火星人一般的思维方式以及几能与五雷轰顶相媲美的猥琐言语之后，面对伪萝莉偶尔说出的惊悚言语，大蛇丸已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以他此时的心志坚定程度即便是面对着“地球下一秒就会爆炸”之类的震撼消息也能够做到不动声色。只可惜虽然他已在极其努力地适应这一切，但伪萝莉的猥琐程度却也一直在悄无声息地呈几何程度增长，因此大蛇丸也就始终无法逃脱风化成灰再重新凝聚的悲惨循环，甚至连忍耐力也在长时间的锻炼中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每当回想起自己前些年的那些睚眦必报的行为的时候，大蛇丸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器量已完全达到了肚子里可以开航空母舰的地步——当然前提条件是那艘航母必须得由自家姐姐来驾驶。可在亲眼目睹了茫茫与那个所谓的“仙人”相处的融洽情景后，他却十分诡异地生出了一丝忿然甚至能够算得上是怨怼的情绪。这两人间的氛围几乎令他全然无法介入其间——而这种完全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很好。而这一诡异情绪产生的根源根本无须追根究便一览无余，当然作为忍者界数得上的强者的蛇男绝不会承认他正义无反顾地在姐控之路上大步前进的这一事实。就在他心内纠结的时候，伪萝莉和万年老妖却已基本就轮回眼的问题达成了共识。虽然轮回眼血继者在这个世界上基本可以算是堪比大熊猫的存在，但照六道的说法，若他想令一个普通人拥有血继界限实在是非常容易，只需要提取出自己体内的少许基因与对方的查克拉融合即可，简而言之就是用血脉传承的方式进行“人体改造”——而改造之时输入的妖力量则影响着血继者的后裔觉醒血继的概率。既是说只要他不怕费劲，即便是如万花筒写轮眼这样的稀缺血继也可以做到量产，甚至还能令其使用安全绝无后患——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曾觊觎过写轮眼的大蛇丸脸上的那一副将垃圾当做了钻石的表情尤其精彩。虽然伪萝莉突然表现出的对轮回眼异乎寻常的兴趣实在是有些可疑，但基于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无论是大蛇丸还是六道都没有做出哪怕一丝半点的类似质疑的行为，更诡异的是连主神也自始至终都没有对这一类似作弊的行为提出异议。在确定了此事可行之后，茫茫彻底放下了心，快快乐乐地与两人一起讨论起了小白鼠的人选问题。在六道看来最为方便和全无后患的方法是找一名死囚或者敌方忍者来担任这只实验的小白鼠，改造挖眼之后再直接杀掉，而茫茫却在确认了单只轮回眼并不影响血继功用之后提出了另一个选择：秉持着榨取最大利益的原则，让大蛇丸信任的部下担任这个小白鼠的位置，挖眼后再让主神重新修补——照她的说法就是：“不管如何轮回眼都是能够轻易打造一名影级强者的顶级血继，浪费了实在很可惜。”
在茫茫说出这一精打细算的想法之后，大蛇丸第一次对自家的这个极其且异常地暴力毒舌猥琐无耻且毫无女人味的姐姐刮目相看了，虽然这家伙无论哪一方面都完全不符合淑女的标准，但至少在管家这一项上已经完全合格了不是吗？悄悄从怀里摸出写着《茫茫教育记录》的笔记本，在新娘课程的“管家”那一项上划上了个勾。长长吐出了一口压抑了许久的浊气——在这一瞬间，一直将姐姐当作女儿来培育并已几乎对其教育问题不抱希望的蛇弟弟险些内牛满面。
依照大蛇丸提供的详细坐标，六道用空间忍术带着两人直接进入了音忍村——整个旅途只花费了不到一分钟。与某人那经常偏转一百八十度的幻影移形不同，六道的空间忍术非但定位准确且无须结印，其流畅程度几乎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比起四代火影自创的飞雷神之术更为方便，简直可以算是居家旅行必备良伴。见两人都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六道当然也不会有所藏私——在弄清了这个术的原理和查克拉运行方式之后，大蛇丸没有丝毫困难地施出了这个被自家姐姐冠以“天涯咫尺”之名的忍术，而伪萝莉的学习过程却是一如既往地步步受挫节节艰难，而“勤能补拙”这一真理也在某个路痴的面前失去了效用——历经千辛万苦耗尽查克拉的练习非但没有取得一星半点的进步，更是令得她稍有进步的方向感再次退化，而偏离的角度更从起初的九十度诡异地增长到了一百八。虽然作为老师的六道始终没有放弃鼓舞和激励这个在空间忍术方面异常笨拙的学生，但最终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某只萝莉的确是没有半点施展空间忍术的天分——当然这只是官方的委婉说法，而真正的原因则是某人路痴的毛病已算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在第一期空间忍术速成班结业之后，茫茫拉着自家弟弟就作为轮回眼载体的小白鼠的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谈话，排除音忍的那些雇佣忍者以及实力较低的中下忍之后，符合条件的选择其实并不太多——在茫茫看来，无论是中二病的佐二少还是命运论的宁大爷都不怎么可靠，说不定在未来的哪一天遇见以前的伙伴就会脑抽地倒戈背叛，而药师兜则既腹黑又狡猾一看就像是宫斗文里与小白女主作对的奸妃，唯有君麻吕对大蛇丸忠心耿耿全无异心。但最终大蛇丸还是以轮回眼有可能与尸骨脉冲突的理由将小白鼠的人选定为了药师兜——虽然茫茫不理解为什么大蛇丸会对这名少年付出如斯程度的信赖，却也不会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随意质疑，不过这一习惯却对她那简直能够用天马行空来形容的意淫大业没有任何妨碍。在腐女强悍的脑补之下，大蛇丸眼底的那丝用人不疑的信赖以及兜少年镜片下隐藏着的那副士为知己者死的坚定也被她硬生生地扭曲成了红果果的□。感慨万分地望着这一对新生CP，伪萝莉突然对自家弟弟的老情人自来也生出了几分同情——虽然从年龄和交情上来看蛇X自似乎是最理想的CP，但鉴于大蛇丸的这副风流多情的模样，以后说不定会发生宠妾灭妻的惨剧……她可不认为小白蛤蟆能够斗得过这只腹黑狐狸！
虽然对所谓的“人体改造”很有兴趣，但在同时兼任副村长、兼职秘书和资料管理员的勤劳宝宝药师兜缺席的情况下，身为音忍首领的大蛇丸将自己的得力属下暨这一次的小白鼠送到六道身旁之后，郁闷万分地一头扎入了文件堆。虽然伪萝莉对所谓的人体改造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心，但在将“帮自家弟弟批改文件”和“呆在这里偷懒”两个选择放在一起比较之后，还是死皮赖脸地籍着给六道做助手的借口留了下来。虽然六道再三强调这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但伪萝莉却依然眼尖地自某腹黑狐狸隐在略微下滑的镜片下的双眸中看见了一抹难得的忧虑——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就算心性再如何坚定，多少也会对完全未知的事物有所忌惮，留意到兜欲言又止的神情，想到主神的任务还要着落在这只狐狸身上，伪萝莉索性助人为乐地帮他问了六道一句：“有失败的可能吗？会不会痛苦？”
六道淡定地摇了摇头：“安全无痛，一觉成功。”
你当是无痛＇哔——＇流么口胡！伪萝莉闷闷地在心底吐槽了一句，抬起脸来冲着身旁的灰发少年甜甜一笑：“听明白了？放心了吧？晚安！”一手刀将其砸晕丢上了铺着白布的试验台。而六道则毫不忌讳地当着伪萝莉的面三下五除二地将某个人形物体扒了个□，并开始如同对待生猪肉一般将其翻来倒去同时在身体的不同部位输入不同属性和质量的妖力，于是某只灰毛狐狸就在不知情且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一名勉强能够称为异性的生物看了个遍——因为观念上的南辕北辙，这种事情在六道看来完全是理所当然。身为将人族视作食粮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