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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看到魅汐那毫无掩饰的爱慕之意之后,火云烈的眉头不由得一皱,他的岚儿从来不会这样看她,难道他判断错了?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很真实,让他觉得是岚儿回来了。
“姑娘,我说了,因为姑娘与我的一位故人有些像,所以才追了上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一定要弄清楚那面纱之下到底是不是他的岚儿。
“唉,我与公子真的是第一次相识,公子一直说我像故人,所以追了过来,这位故人对你很重要吗?”魅汐轻笑一声道。
本来是故意调侃火云烈的,却不想火云烈一本正经的道:“不是很重要,而是我的全部,她是我的全部!”
闻言,魅汐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为了不让火云烈看出端倪,魅汐立刻将手放在了面纱处道:“好吧,公子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再逗弄公子了,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看我的真容嘛,公子可要看好了。”
声音落下,面纱也随之被取下,一张美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脸出现在火云烈的面前,可是火云烈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惊喜之色,有的只是浓浓的失望,她不是岚儿。
“你不是她。”火云烈颓废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魅汐听到这句话,本来应该高兴的,打消了火云烈对她的疑虑,今日她便可以脱身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却有些痛,有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我。
谁能想到,她也能够真的体会一把这样的最遥远的距离?呵呵,魅汐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看着火云烈道:“既然我不是公子要找的人,那就后会有期吧。”
说完,魅汐也不再留恋,便要转身离去,就在这个时候,丫丫的声音急切的传入了她的耳朵中。
“主子快走,你脖子处的血滴吊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变化,再不走,就会被火云烈感应到血滴吊坠的气息了。”丫丫一边拼命的调动灵气包裹住血滴吊坠,一边道。
闻言,魅汐的脸色也是一变,是啊,她的脸变了,连火云烈都认不出来了,可是她身上的血滴吊坠却是火云烈送给她的,如果被火云烈发现,今日她怕是就要走不了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伤感了,魅汐踮起脚,便要起身飞离而去,却突然听到了火云烈低沉的声音。
“等等!”
魅汐很想装作没有听到,快点离开这里,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因为她越是表现的淡定,火云烈才不会怀疑,但是一旦她表现出急切的想要离开,火云烈一定会穷追不舍的。
“公子已经说我不是你的故人,你还想干什么?难不成公子其实是看上我了?说我像故人也只是套近乎的幌子?”魅汐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故意调戏道。
她知道火云烈对轻佻的女人没什么好感,所以故意表现出让火云烈讨厌的模样,只是魅汐不知道她现在的这张脸,不管做出什么动作,说出什么话,对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火云烈深爱着水轻岚,即便现在的魅汐将之前水轻岚身上的所有外部特征都消除了,包括气息也做了改变,但是有些举手投足之间的动作和周身的气势却是改变不了的,如果忽略掉那张美得不像人一样的脸,火云烈真的像是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岚儿。
魅汐见火云烈不说话,不由得摸不准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正要开口再说话,却感觉到了一股软绵绵的却又不容人抗拒的能量在她的脸庞附近徘徊,魅汐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她知道这是火云烈在检查她的脸有没有做手脚,之前他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易容的人,所以火云烈起疑也是正常的。
其实,火云烈知道魅汐敢停下来表示对这张脸绝对有信心,知道他看到这张脸就不会再追她,只是魅汐不知道,在她的脖子后面有一个水滴形状的胎记,这件事恐怕除了水轻岚的娘亲百花,就只有火云烈知道了。
150 祖母误会了
火云烈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会错,如果真的错了,就说明他没有资格去爱岚儿,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神识靠近魅汐,明着是去检查魅汐的这张脸有没有做假,暗着却是想要去看看在魅汐的脖颈处的后窝中,是否有那独一无二的胎记。
随着火云烈的神识逐渐的靠近,魅汐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丫丫不停地在她耳边叫唤,这血滴吊坠不知道抽什么风,强烈的反抗着,想要冲破束缚。
以前魅汐只知道这血滴吊坠是火云烈的贴身吊坠,但是却不知道这吊坠是火云烈的护身符,是他在出生之时,火沁霓用他最纯尽的一滴血注入秘法凝结而成,所以这会儿火云烈利用神识去探测,血滴吊坠自然是要有所感应的,要不是之前在魅汐收服弱水的时候,消耗了巨大的能量,恐怕早就发出耀眼的红光了来告诉火云烈它的位置了。
然而,就在火云烈快要知道答案的时候,暗处的侍卫却突然匆匆的跑了出来,一脸焦急的表示有事情要汇报。
“你走吧。”火云烈无奈只得收回神识,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但是又不敢强行的留下魅汐,因为就如同当初岚儿离开他一样,他现在还有太多的牵扯和束缚,所以即便是留下了魅汐,也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告辞!”魅汐这次可不多废话,在侍卫出现之前便已经带上了面纱一跃离去。
然而也就在魅汐转身的那一瞬间,丫丫用灵气结起的灵网出现了一点儿的缝隙,而血滴吊坠的气息准确无误的从那一个小小的缝隙中泄露了出去,而神识还没有完全撤回来的火云烈突然精神一震,他扑捉到了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了,眼睛里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是他的岚儿,只有他的岚儿身上才有他的血滴子,这绝对错不了,加上之前他对她产生的那种感觉,就算那张陌生脸也不能阻止他确定魅汐的身份。
只是为什么才短短几个月不见,他的岚儿就换了一张脸,还有她身上的气息也完全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子,族长要给你娶妻,让你现在就回去。”侍卫的话打断了火云烈。
“你说什么?”火云烈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来。
他不过离开火族几天的时间,就又在打什么主意?火云烈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吓得侍卫不敢抬头。
但是侍卫还有话没有说完,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在您离开火族之后,电族的族长来了,说是要与火族联姻,之前因为少主有了少夫人,可是不知道是谁将少夫人失踪的事情传了出去,甚至有人说少夫人已经死了,所以电族族长这样的联姻请求对火族来说有利无弊,于是包括族长在内,几乎所有的长辈都同意了,因为电族族长催的紧,现在恐怕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等您回去就可以直接成亲了。”
速度还真快,这么几天就等不及了,哼,给他娶妻竟然都不用问过当事人的,难道他们就这么自信他一定会妥协吗?当年他能够娶了水轻岚这个受众人非议的女人,现在他也可以不娶他们安排的女人,也许,换了一张脸的岚儿更加适合。
就这么一小会儿,火云烈的心里早已经千回万转,考虑了许多的事情,侍卫在一边等着,并不敢多说话,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的。
“你带几个人去找曜公子,让他带着那个小丫头来见我。”交待完毕,火云烈一跃便消失在侍卫跟前。
侍卫领命去了主子交待的地方,但是还不到小鱼的住处,就碰到了器鎏曜带来的人,器鎏曜带来的人不允许他们上前,于是大家都在这里等着,想着曜公子的身手也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所以他们也不怎么担心。
只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器鎏曜现在正发着高烧,重伤的躺在简陋的房屋前。
小鱼费了很大的劲,才将熬好的汤药给器鎏曜喂了下去,只是这种汤药的药效比较慢,所以光是等药效发作,器鎏曜恐怕得烧成傻子,于是小鱼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她作为一个大夫,自然能够快速的摒弃自己内心的矛盾,专心的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病人身上。
又去取了一些枝叶比较多的树枝,搭在器鎏曜的头顶之上,这个时候,器鎏曜所躺的地方虽然是在空地上,但是空中的烈日却是被遮挡了不少,换言之,器鎏曜这边的视线也被阻挡了不少,所以即便是小鱼开始扒了器鎏曜的衣服,外面的人也看的不真切。
当然,小鱼扒了器鎏曜的衣服只是为了给他降温,在这里没有冰块,所以小鱼只能不断的从旁边的水缸里取水,只是当她打出水缸的水时才发现,这水缸的水因为中午烈日的缘故,已经被晒的有些发烫了,想要给器鎏曜降温是做不到了,那么就只能到井边去打水。
这口井因为年代有些久远了,所以打水的地方早就不好用了,小鱼每次打水都要累的不行,这一次她又忙活了这么久都没有歇息过,更没有吃过一点儿的东西,这会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但是一想到器鎏曜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她便又咬牙逼着自己继续打水,最后终于打了一桶水出来了,因为是井底刚刚取出来的水,水甘甜冰凉,小鱼先自己喝了一口,倒不是她嘴馋,而是她的体力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是这水的温度维持不了多久,因为中午的日头太大,她必须尽快的给器鎏曜的身体降温。
于是小鱼再次气喘吁吁的将水搬到器鎏曜的身边,咬牙给器鎏曜擦洗身体,冰凉的水落在器鎏曜的肌肤上,让他顿时感觉到清爽和舒服,小鱼可顾不上器鎏曜现在是什么想法,她一遍遍的用桶里的冰水给器鎏曜擦洗身体,自己却早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小鱼感觉到器鎏曜的体温恢复了正常,这个时候,日头也没有那么大了,小鱼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这紧张的情绪一松懈下来,人就更加的疲惫了,还来不及给器鎏曜穿好衣服,小鱼已经晕倒在了器鎏曜的身上,又因为有树枝的遮挡,远远地看去,倒像是两个人相拥而眠的样子。
祖母睡的够久了,这会子太阳都要落山了,一天没有进食,给饿醒了,睁眼喊了两声,没有看见宝贝外孙女,便只能自己起身,摸摸索索的出了房屋,走到外面来了。
谁知,她刚走出来没几步就看到了小鱼搭建的简陋的树枝帐篷,祖母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视力还不错,记忆力也还好,所以一眼就看到了那新冒出来的帐篷,不由得走了过去,远远地她就看到了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小鱼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器鎏曜的身上,而器鎏曜的衣服又因为之前小鱼为了给他散热,而直接脱掉了,现在的两人看上去确实有些暧昧的情愫,所以当祖母走近看清楚里面两个人的面孔之时,不由得一惊,随后又是一阵愤怒。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敢欺负我的小鱼儿,我,我打死你,打死你!”祖母拿起手中的拐杖,掀了那用树枝搭建的简陋的帐篷,然后便要往两人身上打去。
而器鎏曜长年练就的敏感的能力,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即便是昏迷也会有所反应,加上之前小鱼给他喂食的药也起了作用,所以在拐杖落下之前,器鎏曜睁开了双眼,想要躲开眼前的拐杖,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得动,这才看到身上趴着的小鱼,来不及去想到底怎么回事,他抱起小鱼翻身一滚,躲开了祖母的拐杖。
“等等,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器鎏曜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还有些头晕,但是等他看清楚是之前这里的老人家,便知道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