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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盖头底下,哭花妆的青枫脸上红黄一片,果然惨不忍睹,吓得白石差点把手里的吃食都给丢了“诶哟,我的夫人啊!您这是怎么弄得。”
青枫低着脑袋,羞涩一笑“就是没控制好情绪,哭了呗。”
白石狠抓脑袋拿不定主意“这妆咱折腾了一个早上,洗了岂不是国公爷就看不到了?!诶哟,我的夫人,您怎么这大喜日子……这可怎么办……”
青枫无语的看着自家丫鬟,以前多谨慎的孩子呢,现在看着为什么有点二?青枫只能先吃着东西,慢慢等白石想法子,觉得外头宾客那么多,顾之毅起码要到深夜才能摸回来。
谁知白石还没转悠到第三圈,房门就被打开了,顾之毅大红喜袍阔步进来。里头两个双双震住,说好的深夜呢!说好的应酬呢!
顾之毅看到青枫的脸显然也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笑意“白石,你先出去把。”
白石“……”夫人,您自求多福。
青枫“……”别走!
顾之毅一直走到青枫面前才停下,修长的食指扣在她的下巴上,把青枫努力想藏起来的脸硬掰了出来,正面对着他“夫人的盖头呢?不该是我来掀的吗?”
青枫理亏“在边上,你再盖上就是了。”
顾之毅挑眉“怎么哭了?”
“……”青枫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要怎么说,那种又感动又彷徨又觉得异常安全的感觉要怎么形容,或者叫,感动到落泪?
顾之毅也并没有再纠缠这个,拿起边上的合卺酒递给了青枫一杯“盖头不让我揭,酒可不能再省了。”
青枫接过酒杯伸长手臂和顾之毅的缠绕在一起,缓缓的扬起脖子一干二净。扇子般的睫毛上下开阖一遍,“谢谢你,沉决。”
顾之毅没有回答,直接把人带上了床,此时无声胜有声,贾青枫,谢意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你。
顾之毅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的喜袍,然后用修长的手指一个个的解着青枫的扣子,青枫的脸开始烧,明明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这一夜却像有魔力一般把青枫拉回了那个初次见他的样子,羞涩的不敢看他。可顾之毅却锁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有丝毫的逃避,全然把自己沉重的爱意暴露在她的眼前。
衣衫很快除尽,顾之毅没有猴急的贯穿她,而是一点一点的从唇开始吞噬,每一步一个吻痕,折磨的青枫丢盔弃甲,恨不得把人塞下去,折磨什么人!
顾之毅舔着有些干涸的嘴唇,笑的邪魅“夫人叫我一声。”
青枫已经迷迷糊糊“沉决?”
“不对。”
“顾之毅?”
“不对。”
那还有什么?哦“相公~”
“娘子”
唔,得偿所愿。他终于进入,青枫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洞房花烛夜,花烛不尽,洞房不止。白石和顾迁守在喜房外头,面红耳赤。韩单驻守屋顶,本想独自饮斟,却不想有个抖M看了拜堂不算数还来听洞房,当真是,不可形容。韩单分了他一杯,二人对着月色,喝了个畅快。
三日后一封密信摆上长平帝的岸前,长平帝气的把整个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在了地上,福禄跪趴在地上喘气都不敢,“好!好个顾之毅!好个顾沉决!给我这些奏疏就想跑?!他想得美!福禄给我宣旨,定国公冲撞圣上携款潜逃,给朕通缉他!”
福禄冷汗直冒,颤巍巍道“是!”
而被通缉的顾之毅早就带着青枫躲在了碧落林,碧落林里人迹罕至,他们贯彻了那一瞬间的想法,搭了个小木屋,世外桃源不外乎如此。
长平十九年,失踪的定国公夫妇音信全无,南诏发生内乱老国王过世,裴丝彖只能暂时放下大宁的事情,赶回南诏。议和条款也降低不少,和亲一时并未再提。
长平二十年,平西王蒋勤娶亲,王妃善解人意貌美如花,有人言在喜宴上看到了定国公,长平帝立刻派人前往,依旧无果。
长平二十四年,吐蕃老皇帝退位,正是将皇位交给大皇子多吉,据前往恭贺的使臣言,看到了国公夫人,长平帝大军压境让多吉交出人来,多吉无视军队,隔空喊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僵持不下,还是无果。
长平二十八年,太子长安郊外遇刺,无奈躲入碧落林,三日后回到皇宫,闭口不言碧落林里的事。
长平三十年,心力憔悴的长平帝退位,把天下让给年轻人,太子登基,对已经成为太上皇的父王指了指碧落林的方向,父王捶胸顿足,找遍了一个世界竟然就在长安旁边?!于是隔天太上皇也失踪了。同日失踪的还是严大将军。
长平三十三年,大多数人都已经遗忘了曾经名动天下的银面杀神,这一年,野心不死的南诏再次入侵大宁,曾经的太子,如今的长兴帝收到一封密函,欣喜异常,次年战场再现银面杀神,不止阻止了南诏的入侵,更是踏平了南诏国土。裴丝彖看着眼前年轻的少年,感叹岁月的流逝。长兴帝大笔一挥,新的时代新的定国公,再次名动天下。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番外~
☆、番外一
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行迹在长安城郊外的小路上,车上一家三口正争执着烤鱼怎么做最好吃。顾延睁着他和父亲一模一样的凤眼,眨巴眨巴的看着他的母亲。美丽的少妇面若桃花,身线窈窕,娇艳的红唇开阖间吸引了对面那俊逸男子的全部目光。
“自然是先腌制好了烤着吃味道好,若是不腌制去腥,那味道哪里能下咽?”美貌妇人嘟着小嘴,顺手掐了把儿子呆萌的小脸,这儿子已经一岁多了,人家的孩儿都可爱又粘人,她的儿子竟跟他爹一模一样,从小就腹黑,冰山程度甚至比他爹还厉害,每天都一张面瘫脸,看着真来气。
一身灰袍却仍遮不住贵气的俊逸男子拦截住女人的手“新鲜的烤鱼不腌制不会腥的,夫人若是不信尝试一下便可。”
小包子无视母亲袭击未遂的手,只跟着父亲的话点点头“恩,尝尝,再说。”
“……”青枫真是要气死了,自从生了这个小包子以后,她就每天每天要受气!明明小时候团团的多可爱,会哭会闹逗一逗笑的更是迷人,可越长大笑容越少,才一岁多就跟个小老头一样,做事有根有据,从不荒唐。而且说好的儿子是娘前世的小情人,这个小崽子前世绝对是个gay,根本不要娘,天天跟着爹跑,问他最喜欢谁呀,毫无疑问的爹爹,简直白喂了他那么久的奶!
她说肯定说不过他们爷俩,青枫只能嘟嘴耍无赖“不管,我不吃,就是腌制的好吃,到了青州你要给我捉鱼腌制了烤!”
对面父子两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着深深的无奈,小包子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娘,要尝试新事物。”
顾之毅则含笑看着她“好。”
小包子惊异转头,咦?爹为什么不继续说服了?刚才明明都要赢了啊。
青枫看着小包子一脸的不明白,贼贼的笑了,耀武扬威的往顾之毅怀里靠去“顾延,娘吃的是回忆,你懂吗。哼”
小包子一脸懵逼,爹爹这是背叛他了吗?!小凤眼里迅速积攒起了泪水,又倔强的不让落下,顾之毅依旧笑眯眯的“延儿,你要吃爹爹会单独给你烤的,别跟你娘置气,我们怎么说好的?”
顾延吸吸鼻子,好不容易把眼泪逼回去“我要和爹爹一起保护娘,让娘开心。”
顾之毅空出一只手来摸摸他的脑袋“乖。”
这是一家人自入碧落林来,第一次出远门,那年震动长安的盛大婚宴刚一结束,第二天他们两就收拾了东西悄悄离开长安城,原本他们的计划是过年的时候走,但是第二日平安脉的太医却察觉出了青枫的喜脉,当时的国公爷兴奋到忘记呼吸,立刻决定不等过年,立刻就走,于是二人把计划提早,刚一成婚就撤离了长安。
顾之毅给长平帝留了辞呈,申请解甲归田,不过似乎长平帝没有同意。他们走的时候就带走了一些银两,一队暗卫和顾迁白石,韩单自请领了任务,去全国各地分散长平帝搜索他们的注意力。
这件事顾之毅从南诏边境回来就开始着手准备,自然是万无一失,二人在碧落林悄悄的落了脚。碧落林里的生活很简单也很清苦,山珍海味自然是不可能再吃到了,国公爷心疼青枫,自觉担当起了厨师的活,衣物的缝补都交给了白石,食物来源,房屋修葺则都是男人们的活。大家分工明确,日子过得有条不紊,没有了长安城里的紧张,更没有了边城的压力,四个人都迅速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并且一过就是两年,没想过出去。
不过他们在碧落林里并不是与世隔绝的,顾之毅的消息网不可小觑,传信通道更是隐秘,青枫在落下脚之后就给蒋勤去了信,蒋勤大喜过望,信里信外都是祝福,关心等语句,还赞她有魄力。一来一去,青枫和蒋勤几乎每个月都要互通一次书信,虽然从不见面,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蒋勤一直都没有说破青枫的性别,也一直在这方面保持着迷糊,这让青枫和他写信非常放松,更为交心。
蒋勤的脑子素来都没有青枫好,这来来去去,他也算多了个军师,让蒋勤在西边迅速成长起来,而这一回,他给青枫寄去了喜帖,他平西王,要娶亲了。
青枫接到信非常高新,想蒋勤是她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朋友,自然不能亏待了,这婚礼一定要去!于是一家三口规划了这一次的远游。
他们提前了近两个月出门,不只是怕错过了时间,更是想出来透透气,他们两个倒无所谓,这个多出来的小包子还没见过世面呢。他们一行六人分开了走,因为长平帝毅力非凡,这都两年了还对他们穷追不舍,明明每年过年他们都会送去新的奏疏,长平帝到底还在惦记着他们什么呢?
这一路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暗卫都散在暗处,明面上他们就是投亲的一家三口,粗布麻衣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相貌非凡的一家三口都在脸上带了□□,本来不想让顾延也跟着受罪,可惜的是顾延长得太像顾之毅,简直就是缩小版,根本不会认错。
顾之毅为他们规划了一条风景秀美的路线,一家人一路上就游山玩水,难得进城采购,小包子一路上都瞪大了眼睛,青枫直笑他,平时装得多沉稳,出来溜溜还就是个孩子嘛。顾之毅才是真高深,所到之处都能说出点之乎者也来,仿佛当地人一样熟悉。一到那时候母子两都会像个土包子一样围着顾之毅听故事。国公爷表示,平时装的再沉稳,青枫也还就是个孩子嘛!
三人兜兜转转晃去了一个月多才终于到了蒋勤的封地,蒋勤特地亲自到城门口来接,那么多年不见,曾经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都变了样子,头一次看到青枫女装打扮的蒋勤愣了足足一刻钟,要不是顾之毅杀人的眼神,也许还能再楞下去。而青枫也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蒋勤,从前胆小怕事的他也变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变宽阔的肩膀撑起了西边这一大片土地。
蒋勤为他们安排了一处别院,保证没有长平帝的耳目,并且舒心自由。
青枫来时特地问了一下蒋勤娶得是哪家姑娘,没想到堂堂亲王,娶得却只是一个平民,小姑娘年方十八,是个实打实的商户,家里做的是布匹生意,做的也不大,蒋勤看上的是这个姑娘的善良和简单,娶了商人女,比娶贵女更加能够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