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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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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梦吗?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回了前世,狠狠要了她,她也原谅了自己,二人冰释前嫌。可是一觉醒来,枕边空空的,如同他的心。
    他头痛不已,匆忙洗了把脸,总算精神了一些,不知道沫沫醒了没有,他连忙往寒冰湖奔去。
    路过一个洞口时,他忽地停住了脚步。
    他看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穿着一袭白裙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一条浅绿色的腰带系出纤细的腰身,这几年养出来的丰腴似乎在这几日又清瘦了回去。
    她抱着膝盖,静静坐在山洞前,晨曦的光从洞口外撒入,映射出一片静谧美好,可是她的头,却轻轻依在了另一个人的肩上。
    这个人,一袭白衣若雪,身姿清朗如月,落落大方,头上仅用白色的缎带系住了三千青丝,垂在身后。
    他们二人,如同一对远离尘世的神仙眷侣,相依相偎,看得他心如刀割。
    他垂下头,看到自己灰白的长发,杂乱不堪,他手抚上脸,满面扎手的胡茬,身上的衣裳也穿了几日了,凌乱不整。一时间,他竟自惭形秽得想要后退,他不能,不能让沫沫第一眼便看见他这副丑样。
    他慌乱后退了几步,踩到了地上的枯草,发出了些许声响。
    那互相依靠着的一对神仙回望了过来,看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想跑,可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一眼,他终于对上了她的眼。她的眸中微微有一些惊诧,但更多的是陌生,她看着他,歪头问道:“四哥,他是谁?”
    他是谁?这轻如鸿毛的三个字,如一座泰山般重重压砸在了他心上,他大脑一片嗡嗡作响。她不记得他了,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她说过,她最爱他的,可是她却忘了他。
    他丢盔弃甲地逃了,甚至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狼狈着跑开的。让她这样见了自己如此邋遢的一面,他还有什么勇气去追求她。
    他跑回去,一头钻入了湖泊中,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憋气憋了许久,他终于从水中冒出头来,急促地喘着粗气。
    他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替自己梳了头,束起高高的白发,刮干净自己的胡子,可是在刮的时候,手一颤,将自己的腮边划出一道血痕来。
    他红着眼,忍住泪流的冲动。
    他还记得,在他休沐的时候,她总会亲自帮他梳头,束发,小心翼翼地帮他刮胡子。她的眸色是那么温柔,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了,就如同每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他要是笑她的谨慎,她就鼓起包子脸瞪他,“不许笑,等下伤到你怎么办?”
    他面前忽然浮现起她鼓鼓的脸,他想像以往那样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可是等他的手抬了起来,她又消失了,他面前空空如也。
    她明明是那般地爱他,他也知道,可是他却不愿意去承认,不愿意去相信。他一边享受着她对他的爱,可是又一边怀疑着。他害怕失去她,只能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假装她的爱恋对自己可有可无,假装自己如神明般施舍地对她好。
    可她也居然认同他这样刻薄卑鄙的做法,她就那样无怨无悔地宠着他。她明明是个小姑娘,正是需要人宠爱的年纪,身边的所有人也包括他,都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宠爱她,宠爱得无边无际。可实际呢,他才是那个任性的不懂事的,她怀着一颗爱得卑微爱得宽容的心,以心来宠爱他,原谅他的胡为,可他却毫无自知,反而洋洋得意。他何止是辜负了她。
    这样的他,真的有资格去求她的原谅吗?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放手?若有一日,她记起了他们的曾经,她会恨自己的放手吗?还是会选择深爱着的陶凌雨,让他彻底成为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想换四哥当男主?
    想?
    想想就好了,杀手不换。
    四哥喜当爹也没关系?不行!难道要小七长大后问陶织沫——娘,为什么我和那个经常在我们家门前晃荡的南宫叔叔长得一模一样?

  ☆、第147章 ,

“你怎么啦?”背后传来她轻柔的声音,他慌忙擦干眼泪,紧接着又有些手足无措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虽然已经是很整洁了。一会儿后,他才转过头去,想让自己好看整洁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
    “呀,”她轻叫了一声,连忙将手中的小砂锅放下,快步走了过来,掏出怀中的手帕轻轻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怎么割成这样,我去给你拿药。”
    他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唇颤道:“沫沫……”
    “嗯?”她抬眸,看到他红红的眼眶,他像是从她眸中看到一逝而过的哀伤,可是她却迅速低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唤我织沫就可以了。”
    他喉结动了几动,没说话。原来一字之差,便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很快,她就拿来了一个小药箱,动作轻柔地帮他上药,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来找师父治病的是吗?”
    “我……我叫阿辞……”
    “阿辞……”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微微皱了皱眉,“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哦,对不起。”
    “没关系,这个名字是不好听。”
    她浅浅一笑,“你是来治少年白头的吗?”
    他一怔,颇有些羞愧,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来治心病。”
    “心病?心病师父这里怎会有药医?”
    “药在他这里。”
    她想了想,没明白他的意思,便释然一笑,“我听夫君说你发了几日高烧,你肚子一定饿坏了吧,先喝点瘦肉粥。”她舀了一碗粥给他。
    他怔怔地,后面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听到她说了夫君二字,他有些木讷地重复道:“夫君?”
    “嗯?”她不明白地看着他。
    “你唤他夫君?”南宫辞手紧握成拳。
    陶织沫低眸浅笑,脸上洋溢着幸福,“他是我夫君呀,对了,你成亲了吗?”
    “我……”他唇张了张,又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是啊,他还没有娶她,没来得及娶她,却早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还生了一个儿子。
    她笑着看他,没有说话。
    “你们……成亲了吗?”他追问,难道他们两个,在他昏迷的时候就已经成亲了?以陶凌雨的性子不应该这般急促,还是……即墨离在一旁推波助澜?
    陶织沫皱眉,想了想,有点迷茫,“应该……成亲了吧?因为我也生病了,醒了之后以前许多事情都记不起了。”
    “那你还记得小七吗?”他迫切地看着她,小七,是他们的孩儿。
    “小七?”陶织沫眸中一痛,又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回忆起这些事,“快喝粥吧,你肚子不饿吗?”见他不动作,陶织沫将粥往前递了递。
    他伸手接过,却看见了她脖间可疑的红痕。
    他手没接稳,砂锅掉了下来,刚好砸到他膝上,四溅开来。
    “呀!”她跳了起来,“你没事吧?”这粥还有些烫手呢,这么一大片洒在腿上,肯定很烫。
    “沫沫……”他忽然抓住她的手,仿佛烫到的是别人的腿。
    “快!”陶织沫扶起他欲往湖边走去,他却如泥塑般一动不动。
    “你是怎么回事?”陶织沫急道,“很烫的!你不痛吗?”
    “他……欺负你了吗?”他看着她,她脖间的吻痕,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陶织沫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将他的长臂绕到自己肩上,使劲将他搀扶起,往湖边走去。不过几步路,他却走得如同行尸走肉。
    微凉的湖水冲涮着他的伤口,等彻底冲透后,衣服微微浮了起来。陶织沫趴在岸边,也不顾湖水沾湿了自己的大片袖子,只是,裤子都遮住了伤口,也不知道烫得怎样了。
    “你先泡着,我去师父那儿拿药!”陶织沫说着,正欲起身,南宫辞突然反应过来,立马伸手抓住了她,她本来就是半蹲在岸边,一个不慎竟不小心落了湖,被他拥入怀中。
    温暖又熟悉的怀抱,二人不知是谁,身子突然一颤。陶织沫一下子溅得满脸是水,有些呆愣地抬起头看着他。
    “他强迫你的吗?”他低低问道,声音中带着一股浓烈的哀伤。但是怎么可能,那样一个温和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强迫她,定然是她自己也情愿的。
    他怎么能允许,沫沫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怎么可以,让别人听见她的低吟浅唱,让别人看见她的娇羞妩媚。那些画面,就像一把把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一下又一下,把他的心扎成烂泥。
    陶织沫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脖子缩了缩,又有些生气,“你在胡说什么!”
    他抿唇,黯然道:“是我逾越了。”是啊,此时此刻的他,有什么资格说她的不是。就算她真的与他做了什么,那也是他害的。如今妻离子散,也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陶织沫唇张了张,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拿药。”她一从水中站起,身上的玲珑曲线即现,他呼吸一颤,随之而来的又是心如刀割。他知道她的所有美好……可是这份美好,却不再是他一人独享的了。
    难道说,他真的要放手了?他离开,成全他们二人?可若是沫沫记起了他,她又会作何感想,还是会陷在他与陶凌雨之间难以抉择?不,他还有小七,小七是他们的孩子。可若是她,也怀上了陶凌雨的孩子呢?南宫辞越想越怕,一下子面色惨白。
    不,他要重新追求她。他不能放手,不能让陶凌雨再与她亲近了。
    南宫辞一下子连呼吸都有些紧张,仿佛回到多年前自己一心一意追求她的时候。是了,那个时候,年少的他费尽心力去讨好她,逗她笑,哄她开心,不让别的少年郎接近她。可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来,都是反了过来,她费尽心力讨好自己,他微皱一下眉她都诚惶诚恐,生怕他不开心。
    陶织沫取药回来后,他心情已平复了不少。陶织沫见他面色柔和,也没说什么,将他扶到了床上,只是,他所烫之处她不便查看,便将药放了下来,交待道:“你自己除了裤子看一下,如果没有水泡的话抹这一瓶薄荷膏便可,如果有的话,得抹这一瓶碧玉膏。”
    “好痛。”南宫辞皱眉道,“好像整只腿都烫到了,我看不见伤口,你可以帮我上吗?”
    陶织沫闻言吃了一惊,总觉得他不像是这么怕痛的人,可是却见他轻垂眼眸,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满脸无助,让人心生不忍。
    陶织沫顿了顿,蹲下身意欲帮他卷起裤腿,他却道:“好像烫到的是大腿。”说着,拿起床边的剪刀剪开了大腿处的衣物。
    陶织沫一看,果真是大腿这一片都烫红了,所幸也没有水泡,想是刚刚在沁凉的湖水中冲泡了一阵,不然水泡定是冒出来了。
    陶织沫心生怜惜,连忙用手指蘸了冰凉舒沁的薄荷膏,轻柔涂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她柔软的指腹,徐徐往上,不时打着圈圈,以便涂抹均匀。
    她恰好是在蹲在他膝前,湿透的衣裳紧贴前胸,一片曼妙风光,南宫辞悄悄咽了咽口水。
    陶织沫正涂抹着,忽见面前一片衣裳,拔地而起。
    她怔了一怔,突然红了脸,猛地一下站起来,二话不说便甩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流氓!”
    南宫辞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有些怔,连忙按住了还在茁壮成长的小南宫,他的身子也变得燥热不堪,又低头看了一下,定是这药有问题!
    陶织沫走远后,仍觉得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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