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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
北营,李大彪和几伙臭味哦不,志趣相投的汉子则扫出了一大片空地,几百号人光着膀子练起了梁涛所受之“俯卧撑”、“仰卧起坐”,个个做得满身是汗,却是极其开心,老远听到李大彪放开嗓门大叫道:“黑大个,你又差了我几个,回去欠我两顿好酒哈哈哈!”
第七十二章 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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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着上身,紧紧地跟着解难军士卒的步伐,慢跑前行!前面--一个同样**的将领跑在第一个,他宛如这严严腊月里头的一轮暖日,从他身上散发出无尽的热量,使得年轻的汉子尽皆以生死相随!他身后数百号健壮的北方汉子,同样不惧严寒,光了个膀子,嘴中尽情放声大叫,纷纷大步向前!
“喝哈!”
“喝哈!”
如此寒冷天气,又是大雪之后,解难军依旧操练不止,甚至有人光起了膀子,如此严寒之下,身上却是热气腾腾,由此可见其悍勇!可若是一支军队甚至连恶劣的天气也是惧怕不已,那还如何历经生死、称得上精锐?日后的那支打得老蒋装备精良的**抱头鼠窜的军队,才是梁涛心中所想要的部属!
不怕热!
不怕冷!
不怕苦!
不怕死!
梁涛所练之军,虽然向来倡导不畏严寒、酷暑,不惧生死,训练也是体现了如此的特点,然而他们都是乱世的贫困子弟,本就是受得了苦楚的人儿,梁涛身为主将、身居高官,本该独享暖屋,独享佳肴,然而他却是与士卒同吃同睡同操练,时时以身为则,他用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了他们,什么是军人,什么是精锐,什么--是血性和勇气!主帅尚且如此,这些底下的小兵汉子又如何不服气、如何不愿相随,如何不敬佩,如何不愿与之共生死?抛头颅洒热血,此乃大丈夫所为也!其虽卑微,却知荣辱义气,义之所在,虽蝼蚁亦往矣!虽死,无憾!
“喝哈!”
“喝哈!”
后金的大小将官聚在营寨门前,他们大是讶然,实在是实在是匪夷所思啊。明军何时竟变得如此…如此…竟成了这副摸样,这事儿,当真是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明军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竟然竟然大变活人,全他妈变得我大金都认不出来了!
如此严寒酷冷的天气,便是他们这些当年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头东北女真人,亦是不愿走出暖和和被窝,可这些一向怯懦胆小的明朝蛮子却哦,他们猛然醒悟过来,这些明军可不再是那些被他们追着跑的兔子田鼠了,他们--和大金的勇士一样,也是山中猛虎般的汉子!
虽然昨天一战后金兵败了,然而他们草原男儿素来敬重勇士,虽逢惨败,心中却对此股明军肃然起敬!此乃真汉子也!
皇太极心中感慨万千,这明朝的江山到底是掉不了啊,可怜我大金地少人薄,能人义士甚少,若是这大千世界的智能之士全能为我所用--不,只要那么一小半,我有何愁我泱泱大金天朝还要在此苦寒之地偏安一隅?
大雪蔓延四处,人眼之中,尽是苍白一片,仿佛天地间的颜色,都只剩下这般模样。
解难军将士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头,他们紧紧跟着他们眼中的那个高大如同能够撑起大明半片天空的雄武男子,他--冬日的微弱阳光披洒在他健壮却不显得粗犷的**身躯上,宛若给他撒上了一层绚丽的光色衣裳,洁白的雪地里,他留下的深深有力的脚印,仿佛再向众人阐释那个据传是大禹留下的传说故事不知何时,解难军营里头流传出一个神奇无比的故事:传说当年大禹治水,曾经路过华山,却为华山美景所感,一时不查竟让那岩石弄碎了手掌,故此留下了一滴人皇精血,故此精血一直隐于此石之上,非有缘人不能见之、受之!千百年之后,华山之地有一孩童在此处玩耍之时无意之间亦在此岩石上弄碎了手掌,那滴精血是故流入其血脉之中。那孩童渐渐长大,却有了万夫不当之勇,力能扛鼎之力,此--便是因为受了那人皇精血之功也!那当年的孩童--便是如今的辽东经略--梁涛!
传言漏洞百出,却所传愈广!受了人皇精血,岂非亦是人皇血脉?那莫非莫非是帝王之相?不不会的,当今天子尚在可为何大明内忧外患如此多哉?
大明自洪武皇帝以来,唯有天启崇祯两朝,灾祸大出,饥民四起而反,又犹如星火燎原之势,煌煌燃烧而不可扼!
不管他人心中如何所思所想,如今--一颗颗种子在解难军普通士卒心中发芽!或许有一天,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树苗,会成长为参天大树,这棵大树,会把现在的天捅个窟窿!不过这恐怕已经是以后摸不着边的事了,谁又知道呢,或许吧!
大明年年天灾,莫非是朱明失德,上天降下的惩罚?可可为何要连累我等普通百姓?我等乃是平头百姓,从无欺人霸道之恶事,当真当真是天道不公!
大雪堵塞了交通,双方罢兵,此--同样给了大凌河城守军以喘息之机。不过后金的满朝文武自是不惧的,让你多留几天那又如何?大凌河城已是强弩之末了,一旦败了其援军,这艘四处漏水的颠簸之破船,旦夕可下!不急,你已是我等囊中之物,死活翻不出我大金之手心底儿。
数日时间,大雪时断时下,宽阔的城墙之上早已被大雪所覆盖,便是城墙缺漏处,积雪形成的坚冰也把后金兵攻城的道路卡得死死的,零下十几度的气温,使得厚厚的冰层比原先坚固的城墙更是有效--不但坚固而且寒冷!
如此一来,在后金眼里,反正攻破城池也不差这一时,这时候实在没有必要继续攻击了,白白浪费后金金贵的兵丁性命,还是留他们几天活头吧!
祖大寿和何可纲欣喜地望着城墙上厚厚的一层积雪,他两不禁相视而笑,如此壮汉,生之喜悦和希望便在眼前之时,不禁虎目含泪。只要援军一到,我等便可保住大凌河城,保住这城里的万千性命!想必--援军一定回来的吧,这一次--万万不要又像上次那般拖拖拉拉才好呀!想及此处,两人眼中又闪过一丝忧色。
大雪,同样给城里带来了无尽的严寒,相比城外的后金兵,他们甚至连出城多砍些木头烧火取暖的机会也没有,他们仅剩的不多的木材,还要用来烧饭、还要用来点燃那些守城所用的的火油然而大雪带来的严寒--相比城破带来的屠戮又算得了什么?如今天气,皇太极便是再枭雄,那又能如何,他能舍得白白多丢下几千几百大金国八旗士兵的性命来夺城?若想攻城,请等雪消之后乘早吧!
第七十三章 大战前夕
大凌河城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了,若不是城中之人仍旧有着顽强的不屈意志,恐怕此时此城早就在如此大势之下沦入了后金之爪中。
如今皇太极却是不急着攻城了,正如努尔哈赤所言,大明--参天大树也,欲伐树,先减其枝干!对他大金来讲,明朝毕竟已经一脉相传了三百年,在中原根深蒂固,而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欲速--则不达!若要彻底大败、彻底使这只病入膏肓的老虎彻底失去反抗能力,那就必须先拔其爪牙、减其羽翼,如此,方能成其大业!
皑皑的雪地里头,一支顶着虎虎北风的明军此时却正在向小凌河畔深一脚浅一脚的移动,几辆马车还在雪地里艰难的前行,车夫不住的挥舞着马鞭,好让马儿再使把劲,遍地的旌旗随风嗤嗤作响,几面巨大的梁字大旗之下,还躲藏着几面高字的小旗帜。虽然积雪满地,把道路完全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袄,整个人踩下去,脚丫子大半只会卡在里头,可这些步卒却怡然不惧。
孙元化看着不远处走在前面的这支不惧严寒的精锐之师,又看着自己所领的六千所谓“精锐”火器营,自己手下这群兵士,虽然训练日短,然而这并非是借口,训练日短火器运用不熟此是正理,可又岂能和雪地行军搭上关系?
他打量着前方那支蜿蜒前行的大军,其虽行军吃力,但却依然井然有序,不似自己手下的这群儿郎,人数虽少,秩序却差,行军途中怨声载道,到如今--已是落下了解难军一大截,和么狗屁的“精锐”火器营,瞧瞧人家,不说最前头的解难军,便是辽东的其他部队亦是比我等迅速,这些才是真正之“精锐”,我等实在是汗颜那!
看来自己的确不是治军的人才啊,倒不如--将火器营交予经略大人,自己还是好生研究自己的大炮吧,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的才华展翅之地!一时间,孙元化眼中闪现过一丝异彩,他这个人,虽贵为巡抚大员,却喜欢研究机械,并深喑其中而不能自拔!
正当孙元化暗自走神之际,前方深一脚浅一脚行来一员小校,那人远远瞧见孙元化,止住脚步,抱了一拳,朗声道:“孙大人,我家军师大人请孙大人的火器营快些!”
孙元化苦笑了一声,快?我何尝不想快些,可手下兵丁却快不起来啊!孙元化旁边的一个粗壮的将官重哼了一声,低沉着声道:“如此天气,也只有你家大人脾气古怪,好生不晓得道理,竟然还要赶路。”
那员小校闻言大怒,道:“你这厮好不晓事,天气严寒那又如何,我上万解难军将士莫非不在此处前行乎?我家梁将军与一万骑兵已在前线与狗建奴大战数天,我等后援岂敢怠慢?”
孙元化一见两人争执,急忙摆手和解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大家同在辽东为国效力,不必彼此伤了和气,事急--理当如此。”话毕,他又转向自己身边那员将官好言说道:“(张)可大,你等还是多去催上一催吧,莫要让人看笑话。”
那员叫‘可大’的将官朝那员解难军传令官瞪了一眼,也不说话,随即抱拳向后走去。
雪天步行虽辛苦,但好在下雪之前两部人马相距路程并不算远,是以小凌河边上的梁涛所部终究是迎来了高亮一行。而河对岸,皇太极为了像上次明军由孙承宗所指挥之大凌河之战一般,再次一举绞杀明朝有生力量,他除了留下几路人马时刻监视大凌河守军之外,竟将不远处大凌河城外的五六万大军也悉数带到了此处。
明辽东诸军军营之中。
外边北风依旧呼呼如刀,帐内却是豪气似火。
“诸位,今日我辽东大军聚聚一堂,来日,定要他建奴碰个头破血流。”
“哈哈哈”
“将军(梁大人)所言甚是…”
“理该是如此!”
诸营内将官纷纷大声附和,大呼畅快,这两日,后金兵丝毫没有占到一丝便宜,这倒让闻讯的其他官兵也是士气一振,胆气大增。
曾经威震辽东,闹得京师时常戒严的建奴狗贼,也不过如此嘛!有我解难,天下无难事!
梁涛也不多言,他缓缓举起一碗酒水,朝帐中诸官员道:“今日我全军在此共拒建奴贼子,我大明东北之门户,全赖诸军勉励守之。”顿了顿,梁涛淡淡一一扫过这些辽东武将或眼珠子乱转的的脸庞,然后继续道:“我梁某人,曾于圣上御驾之前大言不惭--若辽东失寸土,请斩梁某人头。”梁涛继续冷眼扫视着帐内诸将官,又道:“如今后金大炮摧坚城如朽木,不说大凌河城乃我大明辽东之地,城内亦尚有数万百姓将官,事故梁某不得不救。或者在场诸位有心中怨恨梁某此举,”
“我等不敢!”左右诸将官闻此言急忙齐齐请罪。
梁涛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然后继续道:“然而无论如何事已至此,今朝--诸君既来此战场死生之地,则应置生死于度外,共效命于我华夏。若有人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