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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侧妃欲要说什么,被容尺素打断:“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可轻易断言,一切还是等兰溪回来再说。”
说完,容尺素睨了眼茗侧妃:“先回去吧。”
若可以,容尺素不希望事情真的如她想的那样。
可若是叶侍妾,当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容尺素也万不会这么轻易地饶了叶侍妾。
*******
兰溪没有去多久,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便回来了。
晴河问她:“可看到什么了?”
兰溪抿着唇,有些丧气,给容尺素请罪。
“是奴婢没用,奴婢跟丢了,并不知道叶侍妾去了那里。”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应了一声,兰溪把方才她跟出去的事情告诉容尺素。
原是兰溪跟着叶侍妾出去后,一直到了大街上,可不巧的是,在一个分岔路,兰溪还没有跟上去。被突然间出现的慌乱将两人隔离了,等慌乱过去,叶侍妾早就没有了身影,因此,兰溪就跟丢了。
揉了揉眉心,兰溪跪下,“是奴婢没用,还请王妃降罪。”
“罢了,这也怨不得你,起来吧。”容尺素让兰溪起身,兀自陷入了沉思。
越发的不解叶侍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若说异常。叶侍妾倒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隐隐有些东西在不经意间变化。
譬如,她近来倒是跟与莺侧妃相熟的林侍妾走的挺近,如她们所言,着装上的物什,也与从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去老夫人的院子,似是也去的勤快了不少!
眸中有什么情绪隐隐在跳动,沉了沉。
**
还没有查出叶侍妾的异常。这厢,已经到了秦嫱的生日宴。
作为正妃,容尺素自然是同云恒一起出席。
今日容尺素与云恒穿的是,那日家宴云恒让人赶制出来的紫色衣裳。
紫色的长裙衬得容尺素明艳照人,肩若削成腰若约束,挽着简单的发髻,头上带着衔东珠而飞的翠雀步摇,红色宝石的耳坠衬得肤如凝脂,气色也好了许多。
云恒一如既往的用玉冠束发,一袭长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站在一起,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
坐了两刻钟左右的马车,方才到达秦国公府。
彼时时辰已经不早,秦国公府里面已经熙熙攘攘地聚集了不少朝臣以及起家眷。
也不知道是怕丢了自己夫人还是怎么滴,各自带着的夫人,两夫妻穿的皆是同款相色的衣裳。
交了请帖。两人被牵引着进府。
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进了花园。
假山亭台,小桥流水。
到处的花开的嫣红姹紫,果真不愧是秦国公府,这阵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见着云恒带着容尺素过来,不少相熟的官员上前给两人打招呼。
见着容尺素的出现,都甚是诧异。
跟诸位官员客套了一番,云恒带着容尺素刚寻了一处地方坐下,这厢,早已经到了的赵行书带着李天骄寻了过来。
“靖宁,我还以为今日你不来呢。”李天骄拉着容尺素的手与容尺素说道,脸色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若上次见她那般憔悴,愁眉不展长颦。
容尺素与秦嫱两人自小就不对头,之前听着赵行书说容尺素也会出席李天骄还不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秦国公亲自邀约王爷,我怎好不跟着王爷一起来,这万一让人勾了魂,再给我添一个妹妹,可怎好。”她似是在打趣,却听的云恒心惊胆跳。
“素素,你可莫要冤枉了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会再娶别人?”他话说的深情款款。
李天骄却是看的呆若木鸡,她怎不知什么时候容尺素与云恒的感情已经好到了这个地步。
一阵轻咳声传了过来。
几人闻声扭头看了过去,秦国公与秦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都身后。
“国公大人,秦小姐。”云恒赵行书起身唤了两人一声,秦国公手放置于鼻子下轻咳了一声,方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只见秦国公道:“商王爷、商王妃大驾光临鄙府,有失远迎,还请莫要怪罪。”
“秦国公言重了。”云恒淡淡说了句。
站在秦国公身旁的秦嫱给云恒问安,“嫱儿见过商王爷。”
俯着身子,漂亮的眼眸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娇媚尽显。
今日秦嫱穿的是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百褶裙,上衣是勾勒宝相花纹服,手挽粉色烟软纱逶迤在地,拖得长长一沓。
发髻挽着时下流行的双月采云髻,低垂鬓发斜插嵌镶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如此美人儿,乍一看,倒是要看呆了。
不过相比于美艳动人的秦嫱,云恒还是更加喜欢容尺素来得多。
“秦小姐客气了。”有些尴尬。
秦嫱倒也不介意,微微笑着。
跟着秦国公走了过去,不客气的在一旁坐下。
丫鬟上前各给秦嫱与秦国公添了杯茶。
秦国公与云恒说着话,秦嫱在一旁插不上话,视线落到了容尺素身上,“王妃姐姐今日真美,瞧着脸色也好了不少。”
容尺素挑了挑眉,笑答,“本王妃怎及得上秦小姐。”
“姐姐说这话可就是要取笑嫱儿了,嫱儿怎及得上王妃姐姐啊?”她娇嗔,险些没让容尺素与李天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李天骄打了个寒颤,没被秦嫱这个模样给恶心到。
从前秦嫱都是不客气的直呼容尺素的全名,毫无一点礼貌可言。
今日怎这么怪,唤容尺素王妃便算了,竟然还叫上了姐姐?
论年岁,秦嫱可还是要比容尺素年长。
这一声姐姐,可谓叫的莫名其妙。
“王妃姐姐,看来这商亲王府果真是个养人的地方,瞧着才一年不到,便把王妃姐姐,您养的这么好。”
“秦小姐话如此酸溜溜的,莫不成是羡慕靖宁?”李天骄不冷不热的插了句话。
换做从前秦嫱早就要跟李天骄吵了起来,但现在只是淡淡的轻笑,诡异至极。
“王妃姐姐嫁了如此好夫婿,嫱儿自是羡慕的。”不吵不单止,反而还轻松回答,一脸羡慕地看着容尺素。
这让李天骄浓眉皱的更紧。
有些不悦。
容尺素冷笑了一下,“秦小姐这话可是严重了,有些事情,看着非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秦小姐若是羡慕的话,便让秦国公早日给秦小姐寻觅一夫婿便可。”
“秦小姐比本王妃年长几个月,姐姐就莫要叫了,本王妃担当不起,且本王妃的母亲夷光公主,只生了本王妃与婷儿两个女儿。”
容尺素不留情面的落秦嫱的面子。
饶是秦嫱脸皮再厚,脸色不由地也难堪了不少。
秀眉颦蹙,秦嫱暗自咬牙,却隐忍着不敢发怒,要在云恒跟前维持着她最美好的形象。
云恒注意到了这三个女人的一台戏,轻咳了一声。
“素素。”唤了容尺素一声,睨着她,握着容尺素的手,十指紧扣,温暖包裹着她的掌心。
这里是秦国公府,又是秦嫱的生日宴,怎的,也不好太过。
云恒很激动容尺素为了他吃醋,但现下秦嫱秦国公还在此,这是若太过了,与秦国公撕破了脸可不好。
容尺素知晓云恒的顾虑,倒也不与秦嫱为难。
云恒与秦嫱道:“素素说话向来如此,还请秦国公,秦小姐莫要介意。”
女儿家的事情,秦国公不参与,秦嫱笑着回应:“商王爷言重了,嫱儿知晓王妃不是故意说这些话的,怎会介意。”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秦嫱娇嗔的嗔怪秦国公一眼,与他撒娇,拉了拉秦国公的袖子。
秦国公有些无奈,但还是与云恒道:“听闻商王、赵大人对字画颇为有些研究,前些日子,老夫偶然得到一幅苏丹莫的真迹,不知商王、赵大人可否帮老夫鉴定一下,这画的真假?”
云恒与赵行书各看自家夫人一眼,见容尺素与李天骄不反对,二人才颔首跟秦国公去看他所谓苏丹莫的真迹。
一下子,凉亭里仅剩下容尺素、秦嫱、李天骄三人。
李天骄是个急性子,不想跟秦嫱绕弯子。
等赵行书三人一走,李天骄便冷冷地睨着秦嫱道:“秦嫱,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瞪着她满眼不悦。
三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的性子都熟悉的紧。
云恒不在,秦嫱也懒得再装,道:“天骄你这么生气作甚,我做什么,与你何干?”冷笑着,睨了李天骄一眼,满脸的不屑。
“你……”李天骄气结,一时没憋住便想要开口指责秦嫱,被容尺素拉住。
秦嫱的目光落在容尺素身上,坦荡的与容尺素道:“明人不说暗话,容尺素,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不妨告诉你,你猜测的没错,我是看上云恒了,想要嫁给他。”
“你若是识相的话,最好就不要阻止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也不是不知足的人,正妃这个位置,我不会强迫你让给我,但我要以平妃嫁给云恒。”
她不可一世的昂着头,容尺素不知道秦嫱那里来的勇气与她说这些。
平妃?
正妃之下,侧妃之上的位置。
类似于平妻的位置。
见容尺素不说话,反而是轻轻地笑着,秦嫱皱着眉,略有不满。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吗?”她笑的有些阴险:“我告诉你,云恒我势在必得的。”
“哦?那本王妃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的志在必得,如何的,想要嫁给王爷了。”
平淡的脸,高深莫测的只是那一双深邃,一看不到底的琉璃黑眸。
秦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也没有如外面传言的与云恒这么要好。”
她笑,不回答秦嫱的话。
秦嫱一个人的独角戏有些唱不下去了。
冷冷地警告容尺素一句:“奉劝你识相的就不要破坏我跟商王爷,若我嫁给了他,我且还会给你留一处位置,你若不识相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秦嫱转身就离开了。
警告来警告去,便都是那一番话,容尺素听着也甚是无趣。
李天骄看着秦嫱离开的背影,紧皱着浓眉,有些不悦。
“这秦嫱怎这么不要脸。”不忿地道。
“一个有妇之夫也不放过,不知晓的,还以为她嫁不出去了。”
秦嫱没走远,恰好听到李天骄这句话,回头瞪了眼李天骄,李天骄也不甚在意,只是回以秦嫱一个讥讽不屑的眼神。
秦嫱面红耳赤,跺了跺脚不忿地离开。
李天骄把视线重新回到容尺素身上:“靖宁,你怎不说话?莫不成,你还真打算让秦嫱这个贱人嫁入王府,跟你抢云恒啊?”
虽然还是很不喜欢云恒,但云恒那屋子女人已经不少了,李天骄可不想秦嫱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去给容尺素添堵。
“你以为,商亲王府是想要嫁,就可以嫁进去的?”
平妃?
秦嫱倒是异想天开,若是侍妾的话,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给她一个名分。
李天骄的眸子亮了亮,“靖宁,莫不成,你有对付她的办法?”
她且笑未语。
“我道是谁人在这里,原来是商亲王妃,和赵夫人。”
两人闻声回头,却见着五皇子身后跟着安和鑫走了过来。
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容尺素礼貌性的唤了句:“五皇子。”冬估沟技。
她是商亲王妃,云恒的身份不比五皇子差,连着,她倒也不用跟五皇子行礼。
几月不见,五皇子倒是比起之间更加意气风发,穿着一袭玉色蟒袍服,墨发一丝不苟的束成发髻,细眼长眉,鼻若悬胆,薄唇抿着,眯着眼看着容尺素,凤眼里墨色的眼仁怎看怎阴险,令人颇为不喜。
“你怎么在这里。”李天骄不满地睨了眼五皇子,撇了撇嘴。
扫了眼李天骄,“本皇子在这里,你有意见?”如毒蛇一样的眼,睨着李天骄。
李天骄被容尺素看了一眼,倒也学乖,知晓不能再与从前那么冲动,撇了撇嘴道:“臣妇自然是不敢的。”
五皇子冷哼。
“听说秦小姐是看上了商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