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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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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他,容尺素准没好事发生。
这丫头心有怨气,加上其他人也是这么觉得,便没有人阻拦兰溪口无遮拦。
今日前堂有客,夷光公主、容明清要招呼客人。
容娉婷也去探访她的小姐妹了,后院里空荡荡的。
容尺素身子虚,不敢走远,便裹着裘衣,坐在窗前看外面积雪红梅。
手里拿着兰溪找出来的,一本压箱底的书给容尺素看。
容尺素无聊,便也拿着打发时间。
突然间,窗户被人投来石头,清脆的声音使得容尺素蹙眉,险些就扔到了容尺素。
朝着那扔石子的方向看去,屋顶上坐着一个男人,一袭显眼青裳,面如冠玉,风光霁月,正是云恒无疑!
这么大冷天儿,穿着如此单薄的锦裳,这人难道真的不冷吗?
而,他来这里做什么?
正疑惑,云恒凝着她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根玉箫,对着她吹起了曲子……
且还是男女用来求爱的‘越人歌’!
容尺素越发看不明白云恒这厮想要做什么。
在这里扰人真的好吗?
张了张口,想要说点儿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就闭上。
紧紧的睨着云恒,怒瞪着他,让他赶紧滚!
云恒非但没有理会她的怒气,反而还把一曲越人歌吹的更加欢快!!!
朝她挤眉弄眼的!
她怒极,却无奈。
赶不跑他,便没看再看他,直接把窗户给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的云恒不甘心,又换了个方向,容尺素又关上,一来二去,所有的窗户都被容尺素给关上。
没办法了,云恒只好就在屋子里坐下,不再挪地,专心吹起了他的曲子。
见云恒不死心,容尺素只好试着去无视掉云恒。
专心看她的书,只是知觉好像被云恒的曲子给牵引了,不知不觉,竟是把他的曲声全部都听了进去!
她不知,原来云恒也会吹曲,而且还吹的这么好。
丝毫不输于她听过任何人吹的曲子。
便是唐闵还在,水平也与她相差无几。
听的太过入神,就连去准备午膳的晴河、兰溪回来了也不知道。
还是兰溪叫了她两声,容尺素才缓过神:“王妃,您在想什么呢?怎想的这么入神?”兰溪不解问道。
容尺素有些不自然,摇了摇头:“没什么。”
兰溪圆着嘴儿“喔”了一声。
由着晴河给容尺素布菜,见着窗户都关上了,皱了皱眉,记得出去的时候,明明没关窗的啊?
怕太闷,兰溪去开窗,还边给容尺素道:“王妃,您怎么把窗户都关上了呢?郑太医说您要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呢。”
容尺素想要阻止兰溪俨然来不急了。
兰溪打开窗,见着坐在外面的人,吓得大叫了一声。
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云恒这厮怎么会在这里?
“王王妃……是,王爷。”指着外面的云恒给容尺素道。
按了按额头,容尺素颔首。
不就是云恒这厮么!
今日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总是有事没事跑来给她献殷勤,怎么赶也赶不走。
且相府的围墙,容明清俨然已经让侍卫看守着,这云恒总有办法溜进来。
着实是让人很无奈。
“王妃,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要去告诉老爷?”
兰溪征询容尺素的意见。
怪不得一直听到箫声,她还以为是府中的歌舞伎在练曲呢,哪曾想,是云恒这厮在屋顶上吹!箫。
这是闹哪样啊?
容尺素也很头疼,不知道云恒这厮在玩些什么把戏。
想了想,如今容明清还在宴客,把容明清叫过来,定然是不妥,便是撵云恒也不会走,一个不小心许还会惊动前厅的客人,叫人看了笑话。
思虑再三,容尺素让兰溪去把云恒给叫进来。
兰溪猛地瞪大了眼睛,“王妃,这这怎么行,夫人说过了,不能让王爷见您。”
之前云恒偷偷把容尺素掳出去,还让容尺素感染上了风寒,夷光公主得知后已经大怒了一番,罚了晴河、兰溪两个护主不力的丫头。
这会儿若是让云恒进来,一个不慎,遭殃的还是她们两个做丫头的。
再且,两人也担忧云恒又会把容尺素给掳走。
“无妨,让他先进来吧。不然呆在外面,也不是办法,迟早会把母亲给引来的。”
心有不甘,但兰溪还是去把云恒给请了进来。
“素素,你愿意见我了。”云恒欣喜的上前,与容尺素说道,想要去碰容尺素,兰溪连忙上前,挡在云恒的跟前,不许云恒碰容尺素。
墨眉蹙起,容尺素挥了挥手,让兰溪退到一旁。
“王爷此番来找靖宁做什么?若没事的话,以后不要来了,若再来,本王妃便要把王爷您当贼来处置了!”她的话很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素素,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子,为什么不可以见你?”云恒不忿道。
不肯跟他回去,他暂且忍了,可若是连见她都不让见,云恒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容尺素对他笑,云恒知道她是要跟他提和离一事了,云恒连忙制止她,抢先一步在她跟前,先开口跟她道:“素素,我不会跟你和离的,只要我不签字,你就只能是我的。”他语气坚定稳如泰山,似是山崩地裂都不可能改变他的想法。
和离需要两个人签字才能作数,云恒不签,那么容尺素想和离也和离不了。
这人,怎就这么固执呢?
兰溪听不下去了,直接道:“王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讲道理,缘份散了,便各自安好不行吗?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们家郡主不放?当真是以为我们家郡主好欺负吗?”
扫了眼兰溪,他强调:“我不会和离的。”
想了想他道:“只要不和离,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们不要各自安好。”没了她,他怎能好?
“怎么都行吗?”容尺素笑了似得问云恒。
云恒仲怔片刻,缓过神,连忙点头。
“是,怎么都行。”
她笑,笑的勾人心魄,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吓人:“那我要赵悦灵的心!要王爷您的心,王爷您能给我吗?您若给我,我就不跟你和离,给王爷您守一辈子的寡。”
“每年清明王爷的祭日,靖宁定当会去给你扫墓,上香……”
云恒的脸色猛然大变。
湛墨的眸子染上一层不明的情绪。
这个女人就如此恨他?
恨到宁愿给他守一辈子的寡,都不愿意跟他回去,与他相守?
把云恒的情绪收入眼底,她笑了似得道:“既然做不到,王爷就请回去吧。”
他不动,兰溪赶他也不动。
抿着他两片凉薄的唇,好半天,弯下腰取出藏在云靴里的匕首,从刀鞘里拔出,刀锋泛着阴冷的幽光,交到容尺素的手里,让容尺素握紧:“若杀了我,能让你原谅我,那好,你就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心甘情愿。”
容尺素怔然,抿了抿唇,情绪稍有变化,不过却很快被她敛了下去。
笑的不以为然:“王爷若诚心的话,何须要靖宁动手,脏了靖宁的手,何不如自己了结呢?”
眉心皱成了川字型,吸了口气,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在容尺素的手里夺回来了匕首,当着她的脸,不带一丝迟疑,将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容尺素猛地瞪大了眼睛,而一旁的晴河兰溪也都怔住了。
容尺素猛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想要阻止俨然来不及了。
汩汩鲜血从胸口流出,渲染红了他的青裳,剑锋。
他艰难的支撑着身体:“若你觉得只有我死了,才能平息你心中对我的恨意,那么,我死也罢。”
“你疯了。”她哑然,杏眼圆瞪,呆呆的,她没有想到云恒竟然真的会伤害自己。
他笑,笑的凄然,“原谅……我……”
倒在了容尺素的跟前,容尺素怔怔地,缓过神,连忙朝晴河、兰溪喊道:“你们两个快去找郑太医。”
稳住紊乱的气息,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不要去慌。
却忽视了,云恒微微翘起的一抹嘴角。
还好,他没输……
待她去看他时,那抹翘起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双眼已经闭上了。
探了探鼻息,还好,只是昏迷了过去,没有死。
她力气小,抱不到云恒,便让外面守着的下人进来把云恒抬上了床榻。
明明是恨不得他死的,可这会儿,她怎么心软了?
容尺素局促的呼吸着,给自己找着借口,她怎么可以让云恒死在她闺阁里,若是传出去,定然会牵连整个相府,让自己受累的。
一定是这样子,就算她再怎么恨云恒,可云恒到底是一介亲王,身份摆在那里,就算她想他死,但也不能让他无缘无故死在自己的房里!不能这样死的……
睨着床榻上的云恒,她抿着微白的粉唇:“云恒,就算你想死,也别死在我这里,脏了我的地方。”
郑太医听说云恒在容尺素,的月白居里受伤了连忙赶了过来,见着满身是血的云恒,还有冷静地坐在圆凳上喝着茶,一脸平静的容尺素顿时就怔住了。
容尺素什么也不解释,就让郑太医连忙给云恒看病,不能让云恒死在这里。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郑太医便也不多问,便开始给云恒止血包扎。
暗自松了口气,又带着几分侥幸给容尺素道:“只差一点便刺中心脏,要真刺中心脏,那么王爷这条命可就真保不住了。”
“只差一点么?”容尺素凝着眉问郑太医。
郑太医不解其意,点头:“是的,王妃。”
容尺素没回答,见此,郑太医也不再说话。
包扎好,给云恒开了内服外用的药,原本还想问容尺素云恒怎么会在这里受伤的,不过见容尺素的样子,他倒也不再问什么,就提着药箱离开。
临的的时候,容尺素没忘交代郑太医不要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
郑太医自知事情的严重性,自然不敢把这事宣扬。
兰溪送郑太医离开,房内还剩下容尺素与晴河。
晴河唤了容尺素一声,容尺素按了按人头,有些头疼,给晴河道,让晴河下去煎药。
云恒昏迷不醒,她自然不能就这样把云恒丢出相府的。
老太君不喜她,若是把受伤的昏迷不醒的云恒送回去,免不得又要招惹麻烦。
生平里,容尺素最讨厌的就是老太君这样的麻烦了。
晴河煎好药回来,喂云恒喝药,云恒喝了一口,就吐出来,怎也不肯再喝。
双唇闭得死死的,撬也撬不开。
容尺素记得云恒是怕苦怕喝药的。
一阵无奈,还记得那次,他强迫灌她喝药的样子,端起来本该是给云恒的药,一口灌了下去。
晴河一惊,不解容尺素要做什么,刚想解释这药是给王爷的,王妃您的药还没有煎好。的时候。
只见容尺素掐着云恒光洁漂亮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双唇,生涩的撬开他的双唇牙?,把嘴里的药渡进云恒的口里,让他喝下。
怎知,云恒昏迷了,却仍然有反应,知道苦了连忙闭上嘴,想把药汁给吐出来。
好不容易才让他喝下的,容尺素自然是不依,掐着云恒的下巴,不让他乱动,直至他把药汁给全部喝下,孰料,药汁喝下是喝下了,他却突然间吻着她不肯放开了。
纠缠着她,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
直至好一会,累了,他才放开她。
晴河在一旁看呆了,连非礼勿视都忘记了。
容尺素捂着红肿的嘴儿,愤愤地瞪了眼床榻上一脸满足,尚还在昏迷的云恒。
色胚子就是色胚子,便是昏迷不醒,还不忘记占她的便宜,吃她的豆腐。
“王妃?您没事吧?”缓过神,晴河担心容尺素问道。
容尺素摇了摇头,“没事。”
屋内还飘着一股叫做日爱日末的气息。
一阵怪异!
晴河看着一旁还没有动过筷子的饭菜,同容尺素道:“王妃,菜凉了,奴婢去把菜热一下。”顺便去把容尺素的药一块给煎了。
她反应不大,点头应允。
晴河唤了守在外面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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