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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盈起身,“谢陛下。”萧安盈走回方才的位置坐下。
皇帝扫了眼众人,让大家开始用膳。
太监吉林适时开口高喝:“宴会开始,奏乐。”
靡靡乐曲响起,一排穿着水袖长裙的女子从殿内两侧跳着舞出来,露出的腰肢妖娆的扭着,娇媚动人。
云恒见容尺素有些心不在焉,询问了容尺素几次,容尺素也说没事,见此云恒虽然担心容尺素,但也不多言。
只是给她夹了不少东西,让她吃下。
大概过了两刻钟,舞跳完了一支,又一支,皇帝见着差不多了,也就放下手中的筷子。
来问萧安盈可还习惯这里的晚膳。
绕了几个问题,皇帝才说到正题,提起了挑选夫婿之事。
问萧安盈可有中意之人。
萧安盈身份尊贵,自是不能为侧妃。
眼下还未有正妃的皇子有太子、三皇子、七皇子三人,若要和亲,从这三人这里挑选的机会极大。
皇帝又与萧安盈暗示了一下,不过萧安盈的反应却是不大。
只扫了眼这三位皇子,便与皇帝道:“多谢陛下厚爱,但婚事仍是月华的终身大事,还需要谨慎。皇兄说了,月华的夫婿,还需要月华亲自来挑选,不知燕国陛下,能否给月华半个月时间,月华再决定要嫁给何人,可行?”她说的是何人,并不是各位皇子。
言下之意却是说,她要嫁给的人,非是要皇子才行。
皇帝顿了顿,难得萧安盈这般直白,却也不拒绝,允了萧安盈的请求。
萧安盈跪着谢恩。
却不知此番话,在诸人心中诈起了别样的心思,暗自盘算起来。
其中最为恨的不过是五皇子了。
真是拿了芝麻丢了西瓜。
原以为娶了秦嫱是个极大的助力,没想到非是没有预期的效果便算了。
现下,竟然来和亲个姜国公主。
若是娶了月华公主,那无疑是有整个姜国来当助力。
可千不该,万不该,他已经成婚有正妃了。
此前也说了,月华公主萧安盈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给自己当侧妃的。
瞧着五皇子脸色难看,秦嫱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她不是傻子,还是跟五皇子一起长大的,自是知晓五皇子那些心思。
没忍住讥讽了句:“怎的,后悔娶我了啊?”嗤然冷笑,“既然相中了月华公主,何不如像上次那样用卑鄙手段,破了月华公主的身子,这样说不定,为了自己的名声,这月华公主说不定还愿意委身给你当侧妃了呢。”
“闭嘴。”五皇子瞪了眼秦嫱。
若不是碍着这里人多,大庭广众之下,五皇子真是恨不得掐死秦嫱这个女人。
秦嫱白了他一眼,才没有理会五皇子。
整个目光落到了云恒身上,瞧着容尺素与云恒如此恩爱,如胶似蜜,她就恨。
恨不得把容尺素给撕碎。
宫宴到了一半,皇后道是身子不适,便事先离席。
不久,有宫娥到容尺素身旁耳语,皇后请容尺素到栖华宫有事商议。
容尺素不疑有他,跟着宫人便去了栖华宫。
彼时皇后来请她,大抵容尺素也能猜到皇后想要做什么。
行了礼,皇后让容尺素在一旁坐下,便开门见山,直接把话与容尺素说了。
“皇后娘娘是想要靖宁劝说月华公主嫁给太子?”容尺素问她。
心里也明白皇后,只是……
多年未见,也不知萧安盈的性子变了多少,但本性总该不会变。
小时候,萧安盈时常与自己说过日后要嫁个大英雄,心里最是不屑那些道貌岸然,所谓作为的公子哥儿,王孙贵胄。
太子昏庸无能,且好美色。
萧安盈怎可能会愿意嫁给太子?
皇后睨着容尺素的双眸,“本宫在宫中多有不便,饶是如何,手也伸不到宫外去。你也知晓朝中现在的状况,若睿儿再不找个庞大的助力,太子之位恐是会不稳。”
“靖宁,睿儿是你的亲表哥,你可忍心看着他失去太子之位……忍心看着他……”后面的话皇后没有说出来,而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容尺素却清楚皇后想说的是什么。
自古皇储之争,成皇败寇。
若赢到最后,便是万里锦绣江山,若输了最好不过也是逃不过一死。
再而,秦嫱嫁给五皇子一事,确实也伤了皇后的心。
眼下,来了个月华公主,总算能给皇后一些安慰。
如今,皇后自然不愿再让月华让他人给娶走。
不得已找到容尺素,让容尺素来帮忙撮萧安盈与太子。
容尺素抿着唇,一时未语,皇后拍拍容尺素的手,“靖宁,这回你可得帮帮你表哥,就当是舅母我求你了。”
皇后说着要起身,可怕容尺素给吓到了,连忙拉着皇后的手道:“靖宁愿意一试,但若是靖宁不能保证月华公主一定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容尺素松了口,见此,皇后也不好再为难容尺素,点点头,“那此事便拜托你了,你有何事需要睿儿配合的,你便上太子府与睿儿商量,本宫会叮嘱他尽能力的配合你。”
又道:“月华公主刚来燕京,对京城还不了解,这几日你便带她出去多走走,认识一下京城。”
容尺素知晓皇后是在制造机会让她接近萧安盈,好让她给太子美言,倒也应允了此事。
容尺素离开皇后的栖华宫,金銮殿的宴会也正好散,云恒正打算让人去寻容尺素,这不,容尺素就回来了。
云恒想问容尺素皇后找到做什么。
但瞧着容尺素凝着脸,一脸的凝重,倒也不多问,先回府里再说。
行到大街上,好巧不巧,与一辆马车对面而来,过不去。
容尺素探出头,瞧着是月华公主萧安盈的马车,暗一思索,便让了萧安盈过去。
萧安盈身边的女侍卫阿离与容尺素道了声谢谢,容尺素淡笑着回应。
刚进王府,管家刘伯却是把云恒叫走了。
晚上用膳时,云恒也忘了要问容尺素皇后让她到栖华宫做什么。
等到第二天早晨,宫中来人给了容尺素一个信笺,并说是皇后赏了容尺素不少东西,云恒才想起昨日之事。
疑惑的问起容尺素被皇后叫去做了何事。
容尺素倒也不隐瞒,把昨天栖华宫里与皇后的谈话简单告诉了云恒。
言毕,云恒好似倒也不意外,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容尺素正疑惑,云恒突然间抱住了她。
“怎么了,王爷?”云恒不解地问容尺素。
“我在想,你这几日若是都要陪那月华公主,岂不是没时间陪我了?”
容尺素有些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王爷。”
死不正经的。
云恒笑的灿烂,“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那里对了?这可是正事,不是开玩笑。”
容尺素叹了叹。
因着前世与萧安盈的情谊,容尺素也不想把萧安盈往这个坑里推,但面对皇后的请求,容尺素倒也不好拒绝。
“怎么了,我的王妃?”云恒见她叹气,问道。
闭了闭眼,她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该如何才能把这事办好。”
“想这么多作甚,你只是答应了帮皇后娘娘,却没说一定能帮成,不是?嗯?”
云恒眼里带笑,替容尺素抚平轻蹙的眉:“别老是皱着眉,都要把脸皱老了。
无可奈何的笑笑。
用了早膳,云恒去找李将军商议事情,容尺素这才把方才皇后的贴身姑姑金枝给她的信笺打开来阅读了一遍。
里面的内容,大致说的是月华公主萧安盈要来商亲王府叨扰一些时日。
让容尺素好生照顾月华公主。
暗自做了个打算,容尺素便让晴河兰溪去收拾一个院子,好等这月华公主待会儿到了可以入住。
过了一个多小时,院子收拾好,云恒召集了府中的侧妃,寻思着这个时辰,萧安盈也差不多要来了,便换了一身衣裳,带着茗侧妃、秋侧妃二人出去迎接萧安盈。
侍妾的身份太低,上不得台面,容尺素便也不打算让府中的侍妾出来迎接。
本意皇帝、皇后是想要留萧安盈在皇宫住的,却被萧安盈婉拒,道是在外面住着,较为方便了解京城。
见此,皇帝、皇后倒也不再勉强萧安盈,给她安排一个住处。
住处是由着皇后来安排的,皇后自是把人安排来了容尺素这里,如此,也比较容易下手。
也是难为了皇后为太子煞费如此苦心。
在王府门口等了大概一盏茶时间,才有一辆马车行了过来。
容尺素带着几人过去,容尺素是商亲王妃无需给萧安盈行礼,待萧安盈下了马车,便道:“我是商亲王妃夫姓云容氏,月华公主不介意的话,唤我一声靖宁便可。”
她话淡淡,进退有余。
萧安盈这才多看了她一眼。冬布役扛。
颔首点头,声音清冷:“商王妃唤我月华便可。”
容尺素莞尔笑了笑,也真不与萧安盈客气:“月华还请跟我来吧。”
让下人去帮忙把萧安盈的行礼抬进去,容尺素这才领着萧安盈进了商亲王府,一路饶过九转回廊,假山亭台,这才到了给萧安盈腾出的院子芳华菀。
院子虽然不够奢华华贵,却胜在别致优雅,萧安盈打量了一遍,还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与容尺素道谢:“有劳商王妃了。”
容尺素微微颔首,“我的院子就在隔壁,月华公主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让下人来与我讨要便可。今日你入住,我先带你在王府熟悉一下环境,明日再带你到外面逛逛。”
容尺素吩咐了下人替月华公主收拾院子,便带萧安盈到外面参观熟悉起了王府。
萧安盈一路上听着容尺素的介绍,反应颇为平淡,只是偶有什么吸引她的,才抬起眼皮看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容尺素皱了皱眉,却不言。
行了好一会,容尺素便让萧安盈到一旁的凉亭里坐下,休息一会。
晴河提着刚才提出来的糕点摆放在石桌上,给二人各自添了一杯茶。
容尺素问萧安盈:“月华公主可还习惯?”
“甚好。”她道,清冷的模样,好似对什么都不关心。
她这辈子也才死了六年,这六年里,萧安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从那单纯活泼的性子变成了如此模样?
从前这妮子可是个话痨,总是拉着她似有说不完的话,可如今却……
容尺素看着萧安盈,正酝酿着该说什么的时候,萧安盈却是突然间主动跟容尺素说话了。
“你是皇后安排来做说客,让我嫁给太子的对吧?”萧安盈直视容尺素。
容尺素有些诧异萧安盈的直白。
不过却是如实点头。
萧安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旋即道:“此番来和亲,是我向皇兄求的旨意。”
容尺素疑惑的看着她,疑惑她想要说什么,却不多问,静等着萧安盈自己说。
萧安盈端起眼前的一杯茶盏,指腹摩挲着杯身,略有些惆怅:“太子的为人在来之前,皇兄曾给我打探过,还有许多皇子,年轻有为的文武将相的。可人岂是能从书面上看的出来?”她似是问容尺素,又似是在问她自己。
容尺素仲怔片刻,“不能。”
她回答的也爽快,萧安盈轻言,“你知晓倒也好。这些日子,你便也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我的夫婿,我要自己看,自己选。”
话到如此,容尺素还能说什么?
“我明白了。”
萧安盈淡声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
起身离开,刚踏出去两步,萧安盈突然间回头道:“虽然是初次相见,但对商王妃我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愕然,还没有缓过神,萧安盈已经离开了。
“王妃。”晴河唤了容尺素一声,秀眉微蹙。
容尺素知晓晴河想要说什么,道:“我自有安排。”
“嗯。”见此晴河也不多言。
还没走远,萧安盈身旁的侍卫阿离提醒萧安盈:“公主,您方才怎与那商亲王妃说那样的话?这太突兀了,颇为不妥。”
萧安盈睨了眼阿离,“你不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