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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东方玉也是来过白马寺的,这里的斋饭的确不错。看来和尚也是有品味的。
用过斋饭之后,还是那位监寺带着众人来到殿前参拜。
东方珊自从知道了监寺名叫法海之后一直憋着笑,监寺则是莫名地感觉背后发冷,念一声“阿弥陀佛”。
“监寺大师,你可曾遇到一个叫白素贞的人?”烧完香之后,老夫人要找主持“聊聊”,东方珊终于耐不住八卦之心问道。
“阿弥陀佛,不曾。”
侯爷夫人梁氏轻声说道,“珊儿,不可对大师无礼。”东方珊“哦”了一声,安静地坐到一旁打瞌睡。
“老夫人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你们可以先去外面转转,不要走太远了,早点回来。”侯爷夫人说道。
东方珊一脸兴奋地出去了,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倒不是出去玩耍,而是大殿里面实在太闷了。
几个夫人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等。
东方玉心想外面一片萧索,还不如呆在大殿里。
“三哥哥。二姐姐好些了么?”东方玉想起东方瑜这个病美人。
“还是老样子。唉。”东方瑢想起妹妹的身体便是浓浓的担忧。
“三哥哥,其实二姐姐在总是闷在屋里不出来会闷坏的。我上次去看二姐姐,发现屋里门窗紧闭,我都觉得喘不过气来,何况二姐姐呢?”
“可是,柳大夫说妹妹不能吹风,会加重病情的。”其实东方瑢并不完全信任柳大夫,每次柳大夫开的药方,东方瑢都会找外边的大夫确认无误后,才给东方瑜抓的药。可是,东方瑜的病总是不好不坏。
“是这样没错啦,不过二姐姐可以在天气好的时候到院子里多晒晒太阳,我听师傅说多晒太阳对生病的人有好处。”东方玉觉得自己再怎么说也没说服力,于是搬出了德才兼备、文韬武略(陈师傅:咳咳咳)的陈师傅。
“这样啊。”东方瑢觉得东方玉的话可信,而且陈师傅确实有过人之才,“多谢四妹妹了。”
“没什么的,二姐姐好了我就开心了。”东方玉有些诧异这东方瑢这么轻易就相信自己了,她还记得上一世她也向东方瑢提过,结果热face贴上了冷臀部,东方瑢根本不相信她,甚至说她不怀好意。
其实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对东方瑜都没什么恶意的,只不过自己心高气傲,觉得东方瑢和东方瑜看不起她,但也没把他怎么样,也就是冷嘲热讽他是克妻命。
“对了,三哥哥,四哥哥比你小一岁孩子都两岁了,你为何还没娶亲?”东方玉装作很好奇这个问题。
东方瑢一愣,随后笑道,“四妹妹也关心这个问题?莫不是想嫁人了?”
东方玉既没脸红也没心跳更没结巴,平静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好吧,东方瑢服了,哪个少女提到嫁人不是含羞带俏的,偏偏东方玉是个不同寻常的。而且,东方瑢自从东方玉被老夫人上了板子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笑。
“告诉你也无妨,在我十六岁娶亲那年,我的未婚妻落水淹死了;在我十七岁再娶亲那年,我的第二个未婚妻病死了;在去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我的第三个未婚妻在成婚当天与别人私奔了。”东方瑢说起往事十分平静。
东方玉内心纠结,“我以前听到的版本怎么是第一个是喝水呛死的,第二个是睡了一觉再也没醒过来,第三个是与你OOXX的时候太兴奋心脏承受不住然后猝死的?果然谣言不可信啊,这得多失真啊。”
东方瑢不知道东方玉在想什么,继续道,“也许我没有夫妻缘吧。”
“那你还不赶紧找个大师化解一下。不如我们一起去求签吧。”
东方瑢是被东方玉硬拉去的,东方瑢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求了一个签。不过,东方玉倒是挺心诚的。
“这位施主求的是什么?”解签的和尚问道。
东方瑢脸红了,“在下求的是姻缘。”
和尚仔细观察了一下东方瑢的面相,然后道,“这是一只上签,施主定会得偿所愿。”
东方瑢道,“多谢大师。”
“不必客气,这位女施主呢?”
东方玉道,“命运。”
“女施主所求不小啊,这命运说来包含姻缘、福、禄、寿。”和尚第一回听到有人这么“狮子大开口”。
东方瑢心想还是东方玉有远见。
“我拜佛祖不就是有所求么?至于我‘所求不小’,师傅怕是不敢妄断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吧。”东方玉直言。
“非也非也。贫僧没有说解不了,只是劝施主有些事还是莫强求吧。”和尚微微笑着。
“我若是强求又怎样?”
“施主凭一人之力是无法得偿所愿的。需要贵人相助。”
“什么贵人?”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东方玉暗骂,“和尚也这么矫情。”
“不说算了,三哥哥我们走吧。”东方玉冷着一张脸走了,实际上,她已经发觉这一世很多东西都变了,不确定自己想要保护的能不能保护得住。
“施主且慢,施主不久就会遇到会有血光之灾,万望小心。”
东方玉:“血光你妹。”
好吧,东方瑢听到东方玉骂人了。
东方珊强忍着泪水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才放声哭泣。
她不敢相信她看到的那一幕,当时她从寺里出来就与其他人分开了,忽然看到唐明启和罗萧,正想过去搭讪,就见唐明启一把搂住罗萧的腰,忘情地亲吻着罗萧的嘴巴、脖子。罗萧的衣物被扯开,露出香肩,唐明启窝在罗萧身前,啃咬着罗萧胸前。。。。。。
原来自己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即使罗萧和罗潇潇长得像也不会是她的威胁,没想到唐明启竟会和一个男人。。。。。。
她不敢确定唐明启是不是gay,因为她知道有些人并不是同性恋,只是觉得好玩才会喜欢男人。
东方珊哭了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些,擦干眼泪,往人多的地方走。
她走后一个黑衣男子啐了一口,“呸,跟个女鬼似的,老子的兴致都给哭没了,妈的。”
然后走到一旁,蹲□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子,“小骚货,今天大爷就放过你,记得明天午时三刻在老地方见。大爷一定会让你爽个够。”
那女子点头称是,心里却把他骂了个遍。
穿戴好后,她依旧是那个清纯可爱的紫萍。
黑衣男子惊叹道,“穿衣服和不穿衣服就是不同,爷就喜欢你表面贞洁烈女,内里风骚撩人的模样。哈哈哈哈。”一边说一边用手伸进紫萍裙子里。
“讨厌~”紫萍娇笑道。
“紫萍,你怎么在这里?”东方珊看到紫萍,心里祈祷她千万别看到自己哭。
这里是一个通往白马寺的三岔口,虽然东方珊比紫萍先走,可是紫萍知道一条近路,提前在这里等东方珊。
“寺里的和尚说看到姑娘你往这边走了,我就追来了,可是又怕走差了,就在这里等你。”紫萍早已想好了说辞。
“哦,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我们回去吧。”东方珊松了一口
侯府众人在白马寺住了一宿,第二天接着进香祷告。
东方玉为家人求了几个平安符,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顺便多求了一个。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送人好了。
然后送谁呢?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人会需要这种东西。
第三天清晨侯府众人终于要走了。
东方玉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突然想起解签的和尚说自己将有血光之灾,甩掉心里的不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发现没什么可疑人物才上了马车,结果一上马车就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一个高颧骨的男人拿着一把钢刀架在她娘和海璇的脖子上。那个男人虽然穿着大齐国的服饰,可相貌却像是异族。
东方玉唯唯诺诺地坐在男人对面,一脸恐惧。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男人警惕地将钢刀往玉儿娘和海璇的脖子收紧一分。
“下官是锦衣卫副指挥使,锦衣卫正在追查一个敌国细作,所有马车都要检查,请老夫人配合一下。”薛寒都要被定北侯府的智商和情商虐哭了。
“混账,你是个什么东西,侯府的马车也敢盘查?”老夫人怒道。想当年,老侯爷还在世的时候,谁敢不长眼来盘查侯府的马车?
“本官乃大齐国皇上御封的锦衣卫副指挥使,你说我是什么?”薛寒就没见过这么傲的人,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你。。。你。。。我这马车里都是女眷,传出去我们怎么做人?”老夫人锤锤拐杖,差点忍不住砸向薛寒。
“切,你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啊,我们是来追查敌国细作的,不是来□的,不过呢,要是影响了侯府姑娘的清誉,要是你不介意,兄弟们自是愿意将她们领回家作小妾。”薛寒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老夫人,你最好想清楚,窝藏逃犯可是死罪。”
这下老夫人气的都说不出话了。
这时一辆马车的帘布正好被掀开,锦衣卫严阵以待,却见马车上走下来一个清秀的姑娘,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姑娘身后就出来一个男人,钢刀只想那姑娘的颈部,那姑娘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过,锦衣卫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他们只管抓住细作,不过也没直接砍了那姑娘。
后来他们很庆幸那姑娘没啥事,要不然他们肯定会被虐的很惨很惨。
高颧骨男人没想到自己抓住的姑娘对那帮人没什么威胁,一手抓着那姑娘的肩膀,一手和锦衣卫打斗,锦衣卫已经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上,那人一个不察手中的钢刀被打落,只能抓住那姑娘这只救命稻草了。
“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掐死她。”高颧骨男人知道她还是有一点用处的。
东方玉其实挺无奈的,她也看出来了锦衣卫很有可能会舍弃她。早在四个月前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恢复,现在虽然只有在末世时的两成,但对付一个男人足够了。
原本她只用集中全部力量踩到那个男人的脚背上迅速跑开就可以了,可是不趁机出口气怎么行呢?
于是,东方玉在高颧骨男人因为脚背的剧痛松开手时,转身狠狠地踢向了男人的裆部,然后,“啊!!!!!!!!!!”的声音就在悬崖边响起,惊跑了山林里的飞禽走兽,锦衣卫看到眼前的场景都不自觉的护住裆部,然后咽了口吐沫,饱含同情地看着仍然在地上捂着命根不断抽搐的细作。
而东方玉很无辜地看向锦衣卫,向前一步,锦衣卫就后退一步,“他。。。。。。很痛么?”
锦衣卫点点头。
“额,那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东方玉继续装无辜。
薛寒最先反应过来,把刀架在细作的脖子上,可是那细作依旧保持捂裆的姿势,脸部已经扭曲了,一个锦衣卫小声地说:“要不,让他再疼会儿?”
玉儿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海璇在一旁安慰,“夫人,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您别担心。”
这时,两个锦衣卫和东方玉回来了,“老夫人,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我们也会去复命了。”然后两人便迅速地溜走。东方玉还记得那时他们要将细作押回诏狱,于是讨论由谁送自己回来,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后来薛寒点了两个功夫稍微好的送自己回来,路上两人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裆部防止东方玉偷袭。
两人一走,侯爷夫人就一把拉住东方玉的手,泪水连连,“玉儿呀,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