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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惑不安地审视着眼前的男美人儿,修长的黛眉,妩媚的桃花眼,唇未点朱,却红润诱人,特别是那双美眸,温柔得快要流出水来。这么美丽的男人,心肠一定很好,他不会见死不救吧?
美人儿莫名的有些兴奋,闪念间,就突发奇想,若是真的摇身一变成了沐唐帝国的太子,倒也不错。
睥睨着浑身发抖的宫女,美人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许以未来,答应给她们妃子的身份,这四个贴身侍女,应该会乖乖就范吧?
第009章 酒后失德
由于艾妈妈全程作陪,沐小鱼和子衿根本就无法交流沟通,喝了八九分醉,留住最后一点理智,沐小鱼知趣的返回西跨院,倒还记得唯一替她留着的那扇门,懵懵懂懂的对艾妈妈道了晚安,推门进去,连澡也没洗,直接就和衣趴倒在独孤信的身边。
韩子高还真是能喝,把子衿灌得酩酊大醉,他倒还记得该回哪里歇息。
艾妈妈酒意微熏的嘀咕着,似乎对韩子高的表现很是满意,可也是,妈妈大把银子养小倌儿是为了赚钱,难不成让他们彼此互相惦记着,演绎风花雪月让老娘欣赏。
顺手替他们拉上院门,暗自盘算着,要立刻动工建造一座逍遥宫,供这些从天而降的极品美男享用,牌匾名字都是现成的——就叫“十全十美”。
从沐小鱼进门那一刻起,独孤信就再也无法安睡,因为,那家伙满身酒气不说,还睡得极不斯文,刚开始还是乖乖的趴着,后来,朝里翻了一个三百六十度,长腿就架在了独孤信的大腿上,可见,异性相吸是颠仆不破的真理,沐小鱼完全是在无意识的状况下,完成了对美男的向往。
确实是喝高了,杏花春酿后劲儿十足,直接挑战沐小鱼的海量,不知不觉中,口渴难耐,烦躁不安,四肢自然就开始不安分。
根本无法淡化韩子高酒意浓熏时的躁动,因为,小王八蛋每动一下,膝盖都会无意识地磨蹭独孤信的大腿根部,直蹭得某个物件蠢蠢欲动,独孤信啼笑皆非,抓住他的小腿扔一边去,只见那家伙顺势一个懒腰,绷直了身体,然后,以五体投床的姿势再度沉沉睡去。
就在独孤信阖目即将入眠之时,某女半贴在枕上的小嘴又开始呓语起来。
“山抹微云,天粘衰草,花椒升段窍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声音不大,却引得独孤信起了好奇之心,想要听听韩子高梦话里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由自主的屏息着,全神贯注的听他嘟囔,顿时睡意全消。
“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噗嗤,啊,哈哈哈……”
独孤信完全没料到,韩子高看起来不过刚过志学之年,乳臭味还没全消呢,竟然就懂得“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还十分香艳的说什么“销魂”,最让独孤信不敢相信的是,这小王八蛋竟然自诩秦楼浪子,居然都已经“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沐小鱼酒意正酣,哪里知道独孤信对他那个惊讶、嘲讽、加鄙视,由于嘴角挤压在枕头上,嘴巴半张得时间久了,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由于房间没有点灯,黑??的,看不清面容,独孤信觉得韩子高说得有趣,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腮帮子,促狭的逗乐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放浪形骸,你可以给哥哥我做教席了。”
这一捏偏偏没有捏到地方,堪堪伸到沐小鱼的嘴角处,粘乎乎的摸了一手哈喇子。
独孤信怔了一怔,越发笑得厉害,还以为韩子高在梦中和某位美女共度巫山呢,馋得哈喇子如河水泛滥。
“啪”的一巴掌拍在沐小鱼屁蛋子上,大大咧咧的调侃道:“喂,子高,别被自己的哈喇子呛死,睡着了都想着女人,你该不是惦记着胖莲花吧?”
“谁特么打我屁蛋子,手脚干净点!”呼啦一下子拍开独孤信的手,哼唧几声儿,沐小鱼懵懵懂懂的接着嘀咕道:“苗青,前世你甩我,今生我甩你,公平……”
或许是酒精激发了身主残存的记忆,沐小鱼依稀想起游戏秦楼楚馆的往事,潜意识里觉得有愧于子衿,所以,才有慨叹自己“薄幸”之说。
听到韩子高爆粗口,独孤信有些恼火,小王八蛋,竟然敢骂你哥我,看哥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啪啪啪”连续三响,沐小鱼终于从梦寐里醒来,倏地翻身坐起来,眼睛对上独孤信凑近的俊脸,不过,由于视线太暗,没看清对方目光中的嘲讽,独孤信粗重的呼吸打在沐小鱼脸上,某女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下意识地抱住前胸,怒斥道:“独孤信,你发神经呀,半夜三更的开什么玩笑!”
这家伙特脑残,只顾了抱住上身,竟然忘了,若是被独孤信发现,她少了下面那根,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其实,午夜时分,屋子里光线很暗,沐小鱼又是穿着衣服睡觉,只要避免身体接触,独孤信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破绽。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哈哈哈……”独孤信笑得好不让人惶恐,伸手捏住沐小鱼的腮帮子,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大致轮廓还看得八分。独孤大哥好奇的追问道:“梦到谁了?南朝皇帝,还是……对了,应该是青楼女子吧?”
猛地甩头,摆脱那只咸猪蹄,沐小鱼嗔道:“独孤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很喜欢被人捏摸拍打吗?要不要小弟悉数奉还?!”
独孤信讪讪的收回手,语气显得正经了许多:“醒了?知道哥是独孤兄了?子高还好意思说什么己所不欲,你一晚上把我当成山抹微云时的那位,又抱又蹭,我的腿根子都被你蹭掉一层皮,你看你这哈喇子,流得枕头都湿了……”
“停,打住!”沐小鱼断喝一声,心里不由发虚,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问道:“那什么,独孤兄,在下没有酒后失德,把你怎么样了吧?”
由于都是大男人,韩子高这话说得又十分有趣儿,独孤信也无需忌讳,抓住韩子高的手按向某个地方,不正经的坏笑道:“没怎么样,就是蹭得它硬挺了半夜……”
指尖刚触及粗壮的那什么,沐小鱼就像被烙铁炙了一下,使劲儿缩回手来,黯哑着嗓子装傻惊叫道:“艾玛,蛇,好大的菜花蛇……”
独孤信顿时满脸黑线,至于这么夸张吗,还菜花蛇,你那玩意儿绿不吧唧,花花道道,长得像菜花蛇吗?顶多小一号而已吧……
第010章 这条蛇是真的
突然觉得有一个软体动物爬上身来,在大腿上缓缓的蠕动,虽然隔着衣物,透心的凉意,还是让沐小鱼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拼命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至于浑身发抖。
“信,别动,有条蛇趴在我大腿上,你别怕,别惊动它,等它自己走开……”
身体绷着不敢动,牙齿却不由自主的磕得乱响。
因为不知道这蛇是否有毒,沐小鱼不敢惊动它,太过惊悚,好在沐小鱼心肌够强壮,否则,别说被蛇咬,单是这种紧张和恐惧多一秒钟,就会要了她的小命。
“你的大腿上有蛇?呵呵,也是菜花蛇吧?比我的小一号?”独孤信调侃着,好在身体没有丝毫的动作。
这个混球,一只死狗都把他吓得半死,若是这蛇爬到他身上……沐小鱼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连呼吸都静止了,不行,必须,迅速处理掉这条蛇,出手必须一招置蛇于死命,让它失去反噬的能力,可是,由于看不清蛇的状况,无法准确捏住七寸。
“别动,信,这条蛇是真的,我没开玩笑……”
话音未落,独孤信已经闪电般出手,不是他暗中视物的能力超凡,而是,那蛇的尾巴轻轻一摆,碰触在他的腿上,下意识的捏住,运气一抖,那条蛇本能的回头想要袭击冒犯它的人,却慢了千分之一秒,身体被抖向空中,脊椎骨一节节的断开,霎那间耸拉下来,成了真正的软体动物。
快,太快了,那速度真是匪夷所思。
等独孤信起身点上蜡烛,昏黄的光晕下,沐小鱼华丽的瘫倒在床上,冷汗倏然浸湿了衣衫。
独孤信促狭的瞥了他一眼,化指为刀,剖开蛇腹,熟稔的剜出蛇胆来,对沐小鱼笑道:“来,吃下去,正好给你压惊!”
血淋淋的蛇身,比那条小京巴不知要恐怖多少倍,难道这个男人只是对死狗过敏,还是说,大厅里的那幕,根本就是独孤信这家伙耍宝?
“你自己吃吧,我不需要。”沐小鱼心有余悸,有气无力的谢绝。
某男对沐小鱼的话视若罔闻,走过来,捏着沐小鱼的下巴,把蛇胆塞进她嘴里,又从床头柜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瓶来,,不等她恶心得吐出来,咬掉瓶塞,往她嘴里倒了一大口酒。
被动地咕咚一声咽下蛇胆,还是被烈性酒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容易缓过气儿来,沐小鱼狠狠地剜了独孤信一眼,鄙视加痛恨:“最讨厌你这种男人,自己胆小如鼠,不是正需要吃胆壮胆吗?怎么,不敢吃?我到想知道,若是莲花大姐在场,你是不是又得躲进人家威武的怀抱里撒娇去!”
独孤信被噎得一阵语塞,半天才不屑的轻“嗤”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子高,我听说长得太娘的男人,心理都有点变态,喜欢五大三粗的美人儿,怎么,喜欢上胖莲花姐姐了?明说呀,赶明儿我给做个媒,直接嫁给她做三夫,看你这幅小骨架儿,也不经折腾,有三人一起担待,倒不用操心被胖莲花玩散架了。”
你、你、你这人怎么就这点德行,韩子高不就是比你长得清秀点吗,至于如此拿人家开涮吗,何况在下说你撒娇,又不是信口雌黄,你能说在大厅抱着我打颤的不是你独孤信吗?众目睽睽,休想抵赖。
腹诽之后,尽快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韩子高,你说我娘?哈,哈哈,我本来就是娘们儿一枚,那叫富有女人味儿,明白吗?就知道你不明白,你对我殷勤有加,不是看我韩子高够娘又那什么倾向吧?想泡我?切,别做梦了。
粉嫩的小舌尖儿习惯的舔了下嘴角,把残存的血渍和酒水舔舐干净,唔,好冷,这身冷汗似乎带走了全部的体温,沐小鱼华丽丽的一个寒战,忙扯开薄被把自己盖严实。
独孤信呆了一呆,这家伙如此怕冷?现在是夏末,天气还热着呢,就不怕捂出痱子?
准备返回床上睡个回笼觉,这才发现那条蛇还在自己手上,独孤信一看那眼环,还有三角形的蛇头,心里不由扑通了一下,只顾了和子高开玩笑,竟然没注意到,这是条蛇中之王,眼镜王蛇。
“子高,这蛇来得蹊跷。”
独孤信眸子犀利的把整个房间扫视一遍,冷冷的说道:“这种地方,不可能有这种剧毒的眼镜王蛇,只怕是有人蓄意放蛇杀人。”
剩下的话被咽进肚子里:放蛇的是什么人,他的目标是谁?韩子高,还是自己?若是他们都在酣梦中,结果恐怕是,两个人一起见阎王。
沐小鱼心里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