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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古乐器培训坊”招生启事,培训费每年一千两纹银,联络地址是“水云居”,教师名字赫然就是卫玠。
“卫玠是谁?这人疯了吗,沐唐皇宫第一大乐师收徒弟,每年学费也才一百两纹银。”有人不屑道。
“嗤!”立刻就有一位华服的公子对他喷口水,那青年公子摇着鹅毛扇子道:“连卫玠是谁都不知道,就敢信口胡言,卫玠乃古地球十大美男之一,听说,淮安亲王花一千两纹银包夜未央一夜,才得以听他亲自抚琴一曲。”
“那学费也贵的离谱呀,就算学有所成,被选到宫里去当乐师,每年的俸禄也不过二三百银子……”
华服公子的朋友不屑地横了说话的人一眼,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那人屁股上,破口骂道:“贵吗?若是你娘买b,当然不值一文钱,可是,老子就愿花一千两银子,就算嘛也不学,天天都能看他一眼,那也值得。”
话说,这确实不是卫玠自恃琴艺高超,抬高身价,而是,他根本就不懂沐唐的行情,寻思自己在西魏接受邀请清谈一次,主东往往是一掷千金,甚至以价值不菲的古玩珍品相赠,所以,心血来潮就写了几张启事,请梅雨帮他张贴宣传。
独孤信莫名的有些烦躁,觉得自己特别窝囊,身无分文,让爱人居人篱下,若论赚钱的本领,连小卫玠都不如。
信步走着,发现有一个店铺格外热闹,就稀里糊涂的走了进去,竟然是全京城仅此一家专卖女人用品的店铺,这个铺子门脸儿不大,里外装修的却颇为奢华,顾客显然也都是豪门贵妇,因为,这里经营的物品,寻常人家的妇女根本消费不起。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美男,贵妇们齐声惊艳,倒把独孤信窘得一个愣怔,知道自己错进了男人止步的地方,正想退出去,却听背对着大门的女人对同伴说道:“新到的这种卫生锦带很好用,不但面层绵软,里边的棉花是经过香薰处理的,能压住经血的腥味。”
男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犹豫片刻,硬着头皮走过去,嗓子有些发涩,压低声音,颇不自在的问掌柜道:“这东西,多少钱一打?”
“哇,这帅哥好体贴呀,竟然亲自为娘子买月事锦带,这么贵的东西,还一买就是十个……”
“好迷人的嗓音呀,他蹙眉了,一定是不好意思呢……”
“哪有呀,人家那是不苟言笑……”
女人们交头接耳,几个胆大的挤到柜台前边,探头探脑的张看男人,无所顾忌地议论起来。
独孤信忍着不让自己发作,因为实在难为情,所以,也没听清楚掌柜报的价钱,迅速取下发髻上镶着红宝石的金簪子,往柜台上一拍道:“我忘了带钱,这个抵押给你,包十条那个……再拿两盒那东西……”
说话间,发髻散开,乌黑的长发从头上飘落下来,他一摆头,把遮挡在脸上的长发甩到脑后,那一刹那间的动感,好狂野,好魅惑,女人们又是一阵惊叹。
“这位公子爷,您这簪子太贵重,东西您尽管拿走,我给您记在账上……”掌柜见独孤信衣衫华美,再一看金簪子上的铭文,赫然就是“庞采莲”三个字,庞舵主也是店里的常客,掌柜的哪敢造次收他的抵押,恭恭敬敬的把簪子双手递还给他。
身边的店小二,看掌柜脸色行事,麻利的取了十条月事锦带打包,又取了两盒阿胶红枣蜜饯,用一块蓝花布的方巾包裹好,捧给独孤信到:“公子爷您走好!”
独孤信接过包裹,把手中的簪子掷在柜台上,那是早晨洗嗽时,服侍的丫鬟给他挽发髻时簪上的,他当时并不知道,庞采莲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卧室里睡了一夜。
转身欲走,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柔声道:“公子且慢!若是不愿赊账,就请允许柳絮帮你结账吧。”
主动搭讪的女子无意中看到发簪上的铭文,误以为这位美男子不满意庞采莲的姿容,私下包养着女人,当即自信满满地握住独孤信的手,她相信,只要是长眼睛的男人,就无法漠视她的美丽。
女人想必是名头很大,所以,张口就自报家门,以期引起独孤信的侧目。
压根就没看握住自己手的是什么人,独孤信微微低头,冷冷地乜斜着那只不速之手(客),漠然说道:“松开!”
男人的冷漠与疏离,让女人微微一怔,很显然,她还从没被男人拒绝过。
“公子,柳絮并无轻狂之意,只是觉得公子发髻松了,想帮你梳理一下。”呆子,怎么不看我一眼,只要一眼,我保证,你就不会如此冷漠,拒我于千里之外。
独孤信很给面子的瞥了她一眼,扬唇勾起一个痞痞的微笑,满屋的女人们顿时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停止了,男人带点小坏的酷酷笑容,秒杀一片姹紫嫣红。
“对不起,我娘子有交代,若想沾花惹草,必须选比她漂亮的,否则,比她差一点,罚我一天不许上床,差两点,就罚两天,像你这样,估计会罚我一个月,抱歉,我无法忍耐那么长时间。”
第073章 左拥右抱
回到水云居,沐小鱼刚钻出车门,就被人一把抱住,紧接着,身子就被抛向空中,接力赛似的,几经倒手,最后落在公孙子都的怀里。
再看卫玠,小美男同样“不幸”地被嵇康扛在肩膀上,嵇康是十大美男里个子最高的,将近两米的高度,卫玠坐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有如腾云驾雾,紧紧抱着他的头,又笑又叫好不开心。
子都公子把沐小鱼打横抱在胸前,兄长般亲切温和的笑问道:“想我们没有?从斗牛场回来都三四天了,也不来夜未央看兄弟们,我们赶过来看你们,俞大夫说,你们体力超支,需要休息,最好不要打扰。”
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其实,沐小鱼最近心里很是郁闷,因为,她误以为,除了卫玠和独孤信,美男们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她被唐婉儿掠走,获救后一直希望美男们来看她一眼,或者问候一声,没想到,他们来过,她却没有见到。
心里十分激动,莫名其妙的想流眼泪,却又不想让美男们笑自己矫情,所以,傻笑几声,故意拽拽的打趣道:“兄弟我好歹也是斗牛勇士,不幸被公牛顶了两个黑眼圈,形象不佳,不好意思在兄长们面前露丑,所以,打算等恢复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状态时,再给各位兄长请安。”
兰陵王溺爱的摸摸她的脑袋,心里酸酸地噙着一抹笑纹道:“是我们这些做兄长的保护不周,竟然让你们两个小东西同时遇险,这几天我们聊了很多。同是地球人,我们十个人就像亲兄弟,作为兄长,让你们差点命丧异乡……”
“得了。今天好容易又聚在一起,梅大管家说了,请我们来一醉方休,我们不如边喝酒边聊天吧。”嵇康酒瘾上来了,打断兰陵王的话,扛着卫玠就往梅花坞走。
他们和沐小鱼一样。都十分喜欢那个地方,宽敞透亮的木屋,湖边莲蓬飘香,坐在雕栏边,边饮酒,边垂钓,还有京剧大师的《霸王别姬》凑兴,何等逍遥自在。
见嵇康扛着卫玠不放,子都也毫不客气的就那么抱着沐小鱼,紧随其后。
“子都公子。哦,子都兄,我还是自己走吧,这多不好意思。”在下是个大姑娘呢,这么华丽丽的被男人公主抱抱,让独孤狼看到。又该发飙了。
子都非但不松手,还极其温馨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别动,让我抱抱心里才好受些,都怪我们去晚了,听爱妈妈说,你吃了不少苦,若非卫玠兄弟周全,说不定已经被唐婉儿喂了蚊虫。”
原来,子都他们也参与了救她的行动吗?他们都有谁去了?兰陵王肯定会去。那个,慕容冲呢,他也去了吗?悄悄地瞥了冷面美男一眼,死人脸依然是一副禁欲的表情,面瘫似的。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再看潘安公子,竟然像肖老大一样,胳膊悬挂在胸前,心里一怔,急忙问道:“子都兄,潘安公子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
“那天去救你们时,本不让潘安和宋玉公子去的,他们不放心,执意跟了去,当时对方的人蜂拥而至,混战中,被刀划了一下,所幸没伤到筋骨,不过,伤口不浅,现在已经基本愈合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沐小鱼暗道一声惭愧,美男们舍命相救,自己却被蒙在鼓里,还抱怨人家薄情寡义,不来看望自己。
“子都兄,原来那天你们都去救我了吗?我当时晕过去了,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嘴里嘟嘟着,激动地把脸往春秋第一美男的怀里贴了贴,有点儿矫情的红了脸坦白道:“我真愚蠢,尽然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多兄长呵护着,做梦的时候,还,还顾影自怜……”
春秋美男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没有吱声儿,抱着沐小鱼的胳膊却不由自主的紧了一紧。
船屋里,早已经摆好了宴席,梅御风邀请大家就坐,除了独孤信还没回来外,俞白芷今天当值,回太医院去了,其余人都在,梅御风很得体的举杯道:“早该请大家来聚聚了,只是卫玠公子和子高公子受到惊吓,体力透支需要静养,所以,延至今日宴请诸位,不是为了答谢相救之恩,而是为了共叙兄弟之情,两位小公子称我一声大叔,这杯酒,就算是做大叔的敬大家,祝愿诸兄弟万事如意,友谊地久天长!”
“祝梅大管家万事如意,祝我兄弟们友谊地久天长!”
大家纷纷举杯回应,沐小鱼留意到,潘安公子左手举杯,想是右手的伤口依然有些碍事。
拽了拽卫玠的衣角,和他换了一下座位,紧挨着潘安坐了,好就近帮他布菜斟酒,对人家关怀备至也就罢了,桃花眼偏还含情默默,让小美男看着心里直泛酸。
等梅御风和卫玠打完通关,沐小鱼这才开始出击,依次敬了众位兄长,情深话短,所有的感谢尽在酒杯中,心里高兴,一连干了十几杯,很快就染上醉意,她的酒品一言概之:六分刚刚好,七分现狼目,八分诗兴起,九分一滩泥,十分见周公。
此时,刚好是七八分醉,左手搂着小卫玠的肩膀,右手抱着俊潘安的腰,这两个美男,一个是美少年,清纯干净如秋水般清澈,一个是万人迷,俊美性感却又生性端庄敦厚,秒杀春闺妙龄。
“紫萼扶千蕊,黄须照万花。忽疑行暮雨,何事入朝霞。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深知好颜色,莫作委泥沙。”
沐小鱼醉酒吟诗,是众美男皆知的秘密,便也不以为怪,这家伙今天一直腻着潘安,大家也能理解,毕竟,温文尔雅的潘安,为她冲锋陷阵,受伤后至今未愈。
对于沐小鱼的过度亲热,潘安觉得很不自在,毕竟,这位美男皇后有断袖的记载,不过,潘安生性随和委婉,并未扫她的兴,矜持地微笑着,既不回避,也不应和,那种成熟男人的沉稳与淡定,正是沐小鱼心中好男人必须具备的品格,狼目潘安的红唇,花痴地寻思着,应该不同于卫玠的清爽微凉,也不同于独孤狼的硬朗火热,想必就像他的性格一样,温润内敛……
————小剧场————
沐小鱼(醉唱):左边我的美男呀,右边黄河流……
小雪:这孩子真醉了,右边还是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