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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睁大眼:“不会吧,艳姐姐,你还没有恋爱?”不是美女不长留吗?不会是有恋兄情结吧,不对啊。
艳的脸上有些别扭:“说那么多干嘛,大夫看过了,哥哥的背上全是伤痕,得好好静养个大半月才能好,最伤的还是头上,都裂开来了,流了不少的血,现在大概也醒了,你去看看吧,他最想看的,还是你。我这个妹妹啊,什么都算不上。”有些赌气,也是真实的,艳又恢复了那个明朗的艳。
弯弯松了口气:“嗯,艳,给我时间,我不会总是拖着的。”
“那个当我没有说过,不然哥哥会骂死我不可。”艳抬高了下巴:“我岂是喜欢说三道四的妇道人家。”
“切,还生错了性别呢?小哥,腰不痛了是吧,去将死羊拖回来。”真好,又回到了从前。
她喜欢艳,就是喜欢她的豪爽,喜欢她那种大大咧咧的气势,二人要是为恶起来,连洛也只有头痛的份。
推开了门,洛正趴在卧床上,药效还没有退,匀称的呼吸,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背上,全是红红紫紫的伤口,让她看了,倒吸口气,就连头上,也捆上了厚厚的纱布。
小桌上,还放着一碗粥,冒着热气,看来是才端来的。
“弯弯,弯弯别怕。”似在作梦一样,洛还急急地呼着。
弯弯睁大了眼,泪水一滴一滴地从脸上滑下来,手指扫过他背上的伤,这些,都是为她而受的。
洛,值不值得啊,值不值得啊?她也不止一次这样问自己了。
轻微的痛楚,让洛醒过来,全身的痛让他低咒了声,想要找件衣服遮住身子。热热的东西却滴在他的背上。
“弯弯,怎么哭了不痛,真的,不信你捶打一下。”弯弯的泪比刀子更厉害,全捅心窝口的,哭得让他手足无惜。
弯弯抹抹泪:“洛,怎么会不痛呢?你就不要骗我了,洛,我问,你值不值得,没有回报的爱,只会带给你很多麻烦,很多杀机,甚至会要了你看的命,值不值得啊?”她很认真地问这句话,认真地看着洛,哪怕他一个眨眼,一个表情,也不会逃出她的视线。
洛轻笑:“笨蛋,找件衣服给我,怎么会不值得呢?你是麻烦,对,全天下最可爱的麻烦,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呜。”她哭得更大声了。
洛手忙脚乱,却扯得伤口更痛:“弯弯,我不是故意要人你哭的啊?我错了,你不是麻烦,我才是麻烦。”
“洛,等你好了,我们去见你父亲吧!”她下了一个决定。
洛有些迷糊:“我父亲有什么好见的,老人家全是皱纹。”
弯弯噗的一声破涕而笑:“谁说看他的脸了,洛,你不是说,要给我和宝宝一个家吗?你不要我见你的父亲吗?”
洛是惊喜过头了,好久,好久后才说:“行,弯弯,不用去见他,我叫他来见见你。”
汗,她可没有那么大牌让徐老将军来见她:“老人家是要尊敬的,到时是天气也冷了,穿多些衣服,不会看出肚子。我知道,老人家都不会喜欢看到这样的结果,取个媳妇生别人的孩子。”可是洛不会介意的,如果洛介意的话,不需要做别的,不用撑着,就压在她的身上,那羊踏过的时候,要想不小产,真的不是人了。
“弯弯,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事的,而且,他在乎什么?关他什么事。”洛看着她的眼:“弯弯,你真的想好了吗?我不勉强你,你不要勉强自己,只要我能天天看到你欢笑的容颜,就够了。”
她更是感动,轻轻地点点头:“想好了。”
是因为报恩吧,他想,做他的娘子,并不为过。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洛救了她几次,没有洛,命都没有了。
也许,一次次的惊险,将她的心,磨得尖锐又胆心。她很想有一个安稳、平静的家。
第一百零四章:爱我的人
弯弯坐在铺着羊皮的草地上,狂乱的风吹得她的头发像是梅超风一样,前后不分。
“哼。”艳气短地看着她:“为什么是你坐着不是我坐着,我的腰还在痛。”
“别吵,看,羊咩咩都要跑了,快去,呆会再给我挤杯牛奶来。”营养是很重要的。
“你指使我。”艳不满地指着自个的鼻子。
弯弯拨好头发:“对啊,不指使你指使谁。”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理由,云弯弯,你就给我起来放羊。”好过分啊,指使她团团转,害她以为自个是她的下人。
“很快我就是你的嫂子了,有话说得好,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你都这么大了,还赖在家里,不干活就想吃饭,没那么好的事,不然就把你嫁了。”让她尽情虐待艳吧。
艳楞住:“真的啊?是不是我听错了。”弯弯怎么传说要嫁给哥哥呢?
“我还是煮的呢?快点,不然把你嫁了,那么大了,还在家里。”
艳气得好笑:“还不是我嫂子,就开始奴役我了,真是的,云弯弯牛都是公的,叫我怎么给你挤奶,你挤给我看看。”真好啊,哥哥会幸福,不管弯弯是不是真心的,只是,哥哥乐意就好了。
弯弯呵呵笑:“怎么不养些母的呢?你不知道牛奶也可以很值钱的吗?想想以后,我们可以创一个品牌。”是啊,一定会超过蒙牛和伊俐,这可是一条很赚钱的路子。
一双后入仓过她手里散乱的发,用丝绢束好,不让它四处乱飞。轻柔得让弯弯自叹不如。回过头嫣然一笑:“洛,你身体还没有好,怎么又起来了。”
“除非啊,在屋里看着他,不然,他就是爬也要爬出来。”艳愉快地落井下石。
一双喷火的眼睛看向她,艳缩缩肩:“我去放羊。”二个人一起欺负她,再不聪明点,就会让人给踢出牧场。
“又起来吹什么风,冷冷的,还不X生起X水正好可以烤烤羊肉。”
“我上不了药。”他笑着将手中的药给她。
弯弯的脸一红,这里可是大草原,人家什么都看得见,要是看到她给他上药,指不定还会笑她。“进屋里去啦。”
“弯弯,过个几天就全好了,你准备好了吗?”他侧身轻问。
弯弯的一怔,好得真是快啊,她一笑:“当然准备好了,你父亲会不会很凶啊。”
“你还会怕吗?他凶,你比他更凶。”
“真讨厌,都让你看出来了,不过,真是好笑,想当初,是我偷看着,你来我家提亲的,是绚雪还是绚玉,最后怎么变成是我了,真让人啼笑皆非。”转了一个大大的弯子。
靠在洛的身侧,其实不错,想想从结识开始,他就以为相亲的对象是她,所以,急急赶回京城去,后来不是她,当场翻脸,真是乐得她直笑,给连家一个巴掌。洛给她一种安全,很想依赖的感觉。
“洛,你以前很花心,又风流又下流,你说,到时候会不会很多的女人找上门来哭诉啊。”真是希望啊,会很热闹的。
“放心吧,谁敢上门,不怕死的,就来。”他会让她们后悔终生,敢上门扰乱他的幸福生活。
“哎啊,别那么凶吗?会把人吓跑的。”她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洛捏捏她的脸蛋纵容的笑:“想必,你是个徐大夫人斗野花的好戏。”真是贪玩啊。
她吐吐舌头:“让你看穿了,走吧,走吧,上药去。”
暗夜里,谁在拨动着灯芯,谁在挑弄着她的发,谁在亲吻着她的脸。
是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让男人女人都为他醉倒的风御夜,他的眼看着她,似在抱怨,又似在责怪。
弯弯咬着唇,从后面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背后:“夜,不要怪我,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就要成亲了,从此做贤妻良母,我要把你忘了,我要过我的生活,我自私我不想要压力。”
“弯弯,你真的让我失望。”他回过头,是他悲痛欲绝的脸色。
“呜,对不起,凤御夜,我连过重新生活的自由也没有吗?”她哭喊出声。
“弯弯,你为什么不给我时间?”他逼视地看着她。
她越压越低:“不要逼我了,不然我疯给我们看,夜,再多的时间 ,又如何,我们终究是相差得太远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这么爱你弯弯。”他忽然一手持着刀,直直地年喜新厌旧她:“我们同归于尽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再着孩子,就不必再为这些伤心了,我们可以永远地在一起了。”
不会吧,凤御夜疯了,弯弯闭着眼:"不要,不要杀我。"
蓦然地睁开眼,竟然是满头都是汗,风还在狂吹着,呼啸的声音显得这里太安静。
艳也醒了,关切地问:“弯弯,你怎么了,谁要杀你,别怕,你是做恶梦了,你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是啊,做了一个恶梦。”不过不是杀手要杀她,而是凤御夜要杀她。
真的不可能再幸福吗?真的不可以吗?就连他也不放过她。她和他又没有未来,纵使是等他,可是,帝王的爱,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整个朝廷都会插一手。
他说,一起死,不要啊,她好怕列的说,会很痛的,而且那是逃避问题的最好方法。
“弯弯,我明在要回京去先跟爹说,你在这里,真的没事吗?”
弯弯摆摆手:“真的没事,不过是做了个恶梦,何况,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跟你爹说什么?不过是想要替你哥制造更多的机会,艳,你就等着我把你给嫁了吧!”
“还没有过门,就开始负起我来了,直是把我哥给吃死了。”听她放屁,她哪里会值得把她嫁了:“有个人这么爱你,你真是幸福啊。”如果她也有这样的就好了。
爱情,不管你是不是巾国不让须眉的女子,还是大门不出的女子,都会心动,都会情动。
弯弯抱着膝看向另外一张床的艳:“艳姐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在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之间,你会怎么选择?”
艳闻到一些探讨的气味:“你自己心里有数。”
“哎啊,你就 不要什么事都扯到我身上来,我只是单纯地想要问你这个问题,假如是你呢?如果你爹让你嫁一个你不爱的人,而很爱你的人,怎么办呢?”
艳想了想说:“不知道,我没有这样的状况。”
“假设一下,我知道,你是没有谈过恋爱。”就想一下嘛,怕人知道好心恋爱丰富啊。
“怎么假设,没得假设 ,我只相信真正的。”
“切,叫你抓贼不成,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比较自私了,女人谁不喜欢让人捧在手心宠啊。”
艳拉起被子:“要不是我哥哥护着你,我真想扁你一顿,自己知道还要问什么,多此一举。”
“不要睡了,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她一点睡意也没有:“等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这一首歌曲子悠悠,心酸,却是她诉说不尽的心意。她害怕一个人,就像这样,她非得找些事来打发,不然,会疯狂地想念凤御夜,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宠溺,会将她竖起的坚硬的心,折磨得一点也不剩。
洛就在隔壁,他静静地听着,有些苦笑,有些心酸,弯弯到现在,还是不爱他。他不勉强,只要她开心。
他相信,他凤御夜赶出弯弯的心里。林若风不在,凤御夜不在,这是他最好的机会 。
她把这里,逐渐当成了家,规划着这里做什么?那里做什么?不大的牧场,总是能看见她拿着图纸,很忙碌一样地左走右走,还养起了奶牛,居说要自创品牌牛奶。
几次暗杀,让他不得不重视,牧场多了很多人,四处守着,还有狼犬,只要有生人靠近,就会吠个不停。
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又怕冷,又贪玩,整个人艳是晒黑了不少,可是,更健康了。
他骑在马上,如草原上的雄鹰一样,贪恋的眼光,总是看着弯弯。扬起的唇角轻柔地呼叫着:“弯弯。”
她伸长手摇着:“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