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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恨地瞪凤御夜一眼,转过身子抱歉地一笑:“我是不小心上来的,当我没有来过。”
“唉。”那无所不通摇摇头,笑:“小姐,那请给我十两银子,上台不问,即是自认输。”他指指大字下边的小字。
天啊,还真是奸诈啊,这样的规矩也有,穷啊,她到了京城,口袋里就压根没有放过银子,只有一个玉佩,是林若风给他的,当然是不可能压给他的,这样好像污染了林若风一样,那就转着脑子,问上一问吧。
她飞快地想着,然后笑了:“大叔,我要问的问题是连着的哦,问到你答不出,你就输了。”
无所不通抚着胡子:“小姐请说。”暗下,却捏了把汗,他只能算算小老百姓的,而她必是出身很好,一点也算不来。
当然要问就些无所不有的,弯弯笑得可美了:“我问你,花生仁的娘是什么?”
“花生。”那个人还没有答,台下的人就呼叫起来。
“错。”真是的,不是要她难倒无所不知吗?还在那里起什么哄。
凤御夜也沉思起来,不是花生,又是什么呢?
无所不通想了很久,既然花生是错的,又是什么呢?沉思啊,沉思啊。
这可是脑筋急转弯题,如果他能想出来,那他的IQ就非常的高了,不过,过了许久了,他还是没有想出来,弯弯得意了:“你想不到了吧,呵呵,要不要求饶啊,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吃的要紧啊,昨天他很生气,上的菜都是那些素菜,居然还有馒头,害她都饿得面黄肌瘦的。
“老夫请小姐赐教。”他真的是想不出来。
弯弯呵呵笑,得意地朝凤御夜一挑眉,想整她,还没门,他必定是在报复。报复她昨天睡着了,所以想推她出来,让她出丑的:“听好了,花生仁的娘是花,不是说好了吗?花生了仁,呵呵。”
一阵嘘声,让人失望得紧啊,让那无所不通的人扼腕:“就这样?”
“是啊,就这样,花的娘笔,所以又叫妙笔生花,大叔,给我一百两,谢谢了。”
那个还算是讲信用,沉甸甸的银子就到了她的手里,这是她的第一桶金啊,明天再来好了。呵呵,京城真的是很好赚钱啊,看着他一脸黑黑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心里就特别的高兴。
凤御夜拉下她,媚笑地看着她:“弯弯,我们的午餐有着落了,你好厉害啊。”真是了不得的脑瓜子,她哪里来那么多奇奇怪怪地想法啊,妙笔生花,倒是好词儿。
弯弯拍他的脸:“去去去,我不认识你,谁要把你带走。”她很穷,养不起小狼狗。
“你有钱了。”一百两,怎么可以让她身上有钱呢?他哀怨地靠在她的肩上:“我肚子好饿。”
“关我屁事。”真想一脚把他踢开,软骨头一样。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请公子到对面茶楼相见。”一个小丫头走过来,丫头也穿那么好,真是不得了,看来是大户人家,没想到凤御夜这个臭皮囊在街上也会让人看中。
他还在伤心中,弯弯有钱就不认他了:“我才不要去。”
手肘捶向那要死不活的人,弯弯笑得很美:“去去去,当然去了。”有白吃的,为什么不去,他没有带钱出来,也得负责喂饱她的肚皮。谁叫他要骗她,剁椒鱼头,剁他的头。
“我不去。”他闷闷地说着,不满意弯弯因为吃的,把他推出去。
“呼,好,你不去,你就在这里,我去。”他昨天那威风八面的气势哪里去了,现在要死不活的,看了让人好想揍他。
昨天可恶的倒了两杯茶在她的头上,就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小气的,真是够了,凤御夜现在是好像孩子一样。
弯弯推开他:“去看看嘛,难得人家小姐一片好心呢?说不定是绝色大美女,人家是看中你了,你不要不知好歹,记住,你现在是身无分文的人,骨头放一边去。”少跟她谈这些,他身上根本就没有。
“弯弯,你利用我。”他还是不痛快,虽然对那个美女有些想见的欲望。
“没办法,难道你就不是利用我吗?这一百两是我的,钱是用来存的,不是用力用的。”没见过这样的人,说请她吃饭,结果呢?空手出来。带把破扇子,值个屁啊。
她硬是拉着他的手跟着那小丫头去茶楼,看中的人,不是她,而是他,汗,这年头,有钱的人都是女的吗?为什么没有有钱的帅哥看中她,她也很漂亮啊。
优雅的琴声,呵呵,她怎么想起了,妓院里的女人呢?
最好是个母大虫,让凤御夜吓得半夜睡不着觉。
琴声不觉得怎么好听,还没有他弹得好听,可是一听到,她就心里怪不舒服的,为什么总是用琴来代表一种友好的情感,是想让凤御夜闻声而喜,然后开门看见一个大美女,喜上心头。
汗,她还是觉得酒桌上喜相逢好一点,起码是吃足喝饱好谈感情。
第四十二章 有点喜欢凤御夜
看来真是个有钱的小姐,二楼竟然全包下来了,一个人也没有。
“公子请进。”小丫头礼仪周全地请凤御夜进去。然后有礼地对弯弯说:“这位小姐,我家小姐设了宴招待小姐,请到这边来。”她指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意思很明白,就是让凤御夜一个人进去,她留在外面。
好香啊,管它什么鸿门宴呢?弯弯也不去追究这样对不对,直勾勾地看着一桌的好菜,就走了过去。
凤御夜气结,跟着过来:“你猪啊,前世没吃过饭吗?”一桌饭就收买了她,他可是好话说尽,好处说光,也不见她点头。
“不是请你进去吗?里面肯定有好料的,别来跟我争。”真郁闷,看中的鸡腿让他砸在地上,浪费粮食是要天打雷劈的。他不吃,她吃啊,让她好心痛啊。
“公子,我家小姐已在里面设宴请公子入内一见。”丫头提醒着。
凤御夜一瞪她,周身散发出威胁人的气息,让那丫头噤声,不敢再说。
当然,他是九五至尊,那种让人不可仰视的气度,还是有的。
琴声戛然而止,清脆好听的女声响起:“公子,何妨进来一见。”
他没有好气:“你是谁啊,你叫我进去我就进去啊。”还吃,脸都圆圆的了,有钱不舍得用的小气鬼,一点也不关心他。
“夜公子,礼貌礼貌啊。”弯弯笑得开心,什么郎才女貌,以琴会友,遇到凤御夜,再文雅的事,都可以变成狗屁一般,他太拽了,喜欢就缠上,不喜欢就甩也不甩。
“我家小姐是东城王老爷的千金。”丫头补充着,怕他不知晓。
“东城王老爷,是不是很有钱的。”她不认识,再有钱的人,也没有皇上多。
一阵香风袭来,眼前已站着一个美人,谈不上什么国色天香,比起宫里的妃子差远了,只能说英气外露,看上去像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一样,她笑笑,丝毫没有什么害羞地坐在凤御夜的身边。朗声说:“夜公子。”
“谢谢王小姐。”弯弯吃中饭不忘要感谢人家。
“不好意思王小姐,我家弯弯就是爱吃,让王小姐破费了。”他淡淡地说着,修长的手指还拂开弯弯贴在脸上的发丝。
王小姐有些讶异,这么美的少年,竟然成亲了,但是她要做的事,很少有做不成的。
她利眼看向贪吃的弯弯,忽然开口:“五百万两。”
嘎,“请问,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倒是凤御夜不悦地拧起了他好看的眉。
是给她的钱吓到了吧,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大户人家的,二人的衣服非常普通,刚才她就在楼上看见了,这个俊美无双的公子陪在她的身边简直是暴殄天物,或者换一句好听的就是,他值得更好的。
“我说,我用五百万两,让你离开,把你相公让给我。”她一出口就是钱。
五百万,是多少啊,人民币吗?好有钱啊,弯弯呆呆地看着,眼里已是钱在晃动了。
“怎么,嫌少,我出一千万两银子,这位公子跟我回王家。”她又开出更高的价。
“好啊,好啊,你尽管把他带回去,不过,他很不听话。”需要下点药,或者是武力解决,欢迎不怕死的上。
凤御夜一手捏着她的脸:“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非把你碎尸万段。”可恶,竟然真的答应。
弯弯缩了缩肩:“不好意思,王小姐,他不肯。”她个人是很愿意的。“你为什么非要他啊,我可以帮你介绍很多。”
“本小姐缺一个夫君。”她直言不讳,更是欣赏凤御夜。
凤御夜凌厉地瞪视着她:“王东城小姐,你嫁不出去也不需要拿钱来侮辱你。”
“呃,人家是住在东城的王小姐。”不是王东城小姐,弯弯在一边补充着。
凤御夜狠狠地一看她:“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给我回家生孩子去。”
汗,谁给你生孩子啊,叫王东城小姐给你生吧,她乖乖地闭上嘴巴。
“我欣赏你。”王小姐还是不生气:“到了王府,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会有。”
凤御夜可恶地笑:“是吗?我想吃人肉,你也有吗?我想坐皇上的位子你也可以给吗?”还真是了不起啊。
王小姐没有想到他那么刁难:“这个,这个、、”
“办不到是不是,那就别信口开河,我要天上的云做被子,我要水往天上流,你有办法做到吗?王东城小姐,你真是厚脸皮,也不看看你长什么鬼样,开口就买男人,你配得上我妈?我要是长成你这样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了,我要是弹琴如牛叫我早就吞琴自杀了。”
天啊,是泼妇骂街吗?这个凤御夜好会骂人啊,骂的她都害怕地缩缩肩头,怕一会让人从窗户丢出去。
那王东城小姐的脸色好难看,黑了青,青了黑,凤御夜还说个不停,连她听了都想去撞墙,一把捂住他的口,她抱歉地笑:“王东城小姐,对不起,我家这口子,脑子不太正常。”
“我不叫王东城小姐。”她大叫着,彻底地让凤御夜的臭嘴逼得要冒烟了。
凤御夜轻咬着弯弯的手心:“我才没有不正常,不正常的是她,哪有、、”
还说,天啊,用力地捂住:“走啦走啦。”再说下去,王东城小姐会吐血。
吃了人家的,要对人家厚道一些,其实如果他不反对的话,二个合作赚钱多好啊,他顺从一下又不会说,到了王东城的家里,再飞回来啊,让王东城失财又失人。
急急地逃了出来,还能听到王东城小姐摔盘子的声音。
他十分确定地说:“她肯定嫁不出去的。”
“你还说,人家有钱不可以养小白脸啊,就是像你们男人所说的,养个妾啊,她也可以。有钱就是老大。”
他眯起眼:“连弯弯,你打的是就是这样的主意,要把我推给她。”
“没有没有,都是开玩笑的。”赶紧跑远一些,这个凤御夜超爱记仇的。
他扑上去:“你分明就是有。”
压在她的肩上:“你要背我。补偿我脆弱的心灵。”
汗,“凤御夜,你几岁啊。”还要她背,她那里背得起他啊,而且估计受伤的心灵不是他,而是王东城小姐。
“好,你追上我,我背你。”他笑起来真美,迷惑人心。
让他背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弯弯冲上去,扑在他的背上:“老牛快走。”
“撞得我好舒服,弯弯。”他怪笑怪叫着。
拉开一点身子,狠狠地敲他一记:“走。废话少说。”
“去哪里?我肚子饿了。”有听说过老板吃东西要付钱的吗?京城里最好的酒楼就是他私人的。
“去路边吃一碗面。”想吃好的,没门,面是她最大的限度了。
伏在他的背上,真是舒服啊,原来,对他印象也没有那么坏了,还蛮安全的,就是吵了些。宫外的他,和宫里的他,总是不一样,宫里的可恶极了,总是欺负她,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