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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安静,都沉浸在他美妙的琴音中。
他真是厉害啊,可以长得这么美,也可以这么多种风情面貌,宫里的女人都为他着迷,这一个天之骄子,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看上她。他的女人那么的多,要什么样的没有啊,当然,她也是不错的,不能灭自己的威风,长她人气势啊。
好听是好听,可是肚子也要顾着啊,好饿啊,而且好困啊。
他弹得那么入神,张妃如同看到天人一样的崇拜他,应该没有人发现她在打瞌睡吧!
这么高的境界,用来睡觉是最好的,暂且当成是皇上为她弹琴让她睡觉,呵呵,多威风的一件事啊。睡吧,睡吧,睡醒了有得吃就好了。
张妃的眉皱了起来,看到那一直头点地的弯弯,朝福公公使个眼神,叫他把她拉下去,不要打扰到皇上的雅兴。
琴声戛然而止,凤御夜的脸色超难看的,他挥挥手,让福公公停止,转过身子,看着那要流口水的人,居然给他睡了,好啊,连弯弯,还真是不给他面子。
他端起一边的茶,站了起来,将微温的茶从她的头上可恶的倒下去。
弯弯一个激凌:“下雨了吗?收衣服了。”
一张扩大的脸移到她的眼前:“连弯弯,下雨了,下你个头,居然给朕睡着。”
呜,真可恶啊,一脸都是茶水,发上也滴着水,伸手一摸,还能摸到发上的茶叶,好一个狠毒的皇上啊,可以这样对她。“我又不是故意的。”太想睡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曲子是不是催眠曲,反正弹了她就想睡。
他气得一手掐着她脸上的肉,“从来没有人在朕弹琴的时候睡着的。”要气死他,本想让她好好看看,他可是很厉害的,谁知那大呼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她胆怯地缩了缩:“凡事,都有第一次中,而且,又不是我要来的。”
“连弯弯,朕要杀了你全家,站着不许动。”一杯茶不解恨,他又要来一杯,往她的头上准确地淋下去,这下,连衣服也湿了。
呜,真是小气鬼,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啊。弯弯委屈啊,又不是她想要睡着,睡觉哪能制止的呢?他真是太可恶了。“我家里人,又没有惹你。”动不动就拿这个来威胁她。
她又不会很怕,那些家里人,她又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她娘和满姑而已。
“你居然睡着了?”他还是很气,说不上来的生气,她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那一百两银子不要你还了。”忍痛啊,没到手的钱,马上就飞出去了。好惨啊,她眼里有泪在打转,再骂就哭给他看。
凤御夜气结在心里:“倒扣你一百两。”
要怎么样,才会把他放在心里,撩起她的袖子,看到红线更长了,他气急啊,她心里一点也没有他,必然是想着林若风去了。
张妃的眼神变得幽深,皇上,这样的皇上,才是真实的皇上,可是,这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个连弯弯,是宫里最强劲的对手了,怪不得连虹昭仪那个精干之人,也一反常态地帮着她。
第四十一章 凤御夜的可爱
因为他生气,连晚饭也吃不好,一片肉也看不到,让弯弯直叫虐待。
不过,他还算是讲信用,答应第二天带她出去,而她说什么也不和他睡一张床,避嫌啊,现在是干净不到哪里去,不过,能避多少就避多少吧!
他居然一口答应,然后,让她睡床底,汗,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算了算了,吃亏点无所谓,他也不会用强的,引得他欲火焚身才好。呵呵,敢乱来的话,照样扁的他四不像,男人也有有脆弱的地方,她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真的不想和他走在一起,他太美了,像是孔雀一般,引人注目,尽管衣服上避免了奢华,只是一身非常普通的布衣,还是让人指指点点,而他还装可怜地拉着她,躲在她的身后,像害羞一样。
无论男男女女都会朝他直勾勾地看着,为他着迷,这家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凭这相貌,钱财是滚滚而来了。
只是,现在好像人家都讨厌她一样,因为她挡在他的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就“屈”在她的身后,人多围起来的时候,他还怕羞地将脸埋在她的肩上:“弯弯,人家好怕啊,他们在看什么?”
怕,死凤御夜,还敢玩,弯弯呼一口气,非要她做恶人不可了,她也想要可爱啊,让人怜护啊,可是,竟要保护一个堂堂的色男人,她握紧了双拳:“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美女啊?”还围着,他太招人了,总是朝人家胆怯怯地一笑,还得路上的行人失色,想再看他多一眼。
“真凶,可惜了,要是我,我必会好好的疼他。”色淫淫的眼光看着不是她,而是他。
“滚吧,没你的份了。”妈的,男男恋,耽美在这时代早就兴行了。
一个老人家不赞同地皱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有没有搞错,最好她才是鲜花,可是她看凤御夜的眼光,分明是欣赏,对她却像是看蟑螂一样,巴不得一脚踩死在路边。
弯弯委屈啊,什么时候让人这样误会过,偏偏凤御夜还嫌不够乱一样,从她的肩上抬起头来插上一句话:“你不能说她是牛粪啦,她会生气的,不要那么凶嘛,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最后一句却是在撩拨着弯弯的怒火。
“对啊,那么凶,会嫁不出去的,别守着你弟弟了。”老婆婆鄙夷地看着她。
她会嫁不出去,她不是京城里抢手的新娘子吗?文武状元都争着要娶她,未过门又让凤御夜抢进宫,嘴巴张了张,真是纠结啊,这个招蜂引蝶的凤御夜。不气不气,再气的话,就不可爱了,弯弯用力地呼喊着:“管你们屁事啊,谁说我嫁不出去了。”她猛地拉出凤御夜:“他就是我的夫君,你们就流口水吧,流吧,嫉妒我吧!”
一声声叹息声让她听得很高兴,骄傲地抬起小下巴让人羡慕着。
她没有看见凤御夜的眼中,那闪过的亮光,眼中的笑意深藏,这丫头,终是经不起激的,一只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对不起,我娘子吓着各位了,我们先走了。”真是高兴啊,娘子,他喜欢这个名词。
“她是不是抢来的,还是捡来的。”有人叫出声。
“我看是霸王硬上弓的。”哼,绝对是嫉妒,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仰起头,有些得意:“你们就说吧,就猜吧,反正你们没有份的。”简直是男女都不分地叹气,他真有那么好吗?要是让他们都进宫一趟,保准吓得每夜发恶梦。
“娘子,你是在索吻吗?”头抬得那么高,他非常乐意地一低头,不由她反抗地当街给她一个热辣辣的吻。放开她的时候,眼里有抹阴沉的光在闪动着。
唔,她没脸见人了,在这街上亲吻,一路上都让人指指点点,而他还春风得意地走在前面,气得她好想捡起石头砸死他。凤御夜真是邪恶,幸好她是初来的乍到的,不然,以后在京城里,还用得着抬头做人吗?
来来往往的人一闪,她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样,那白衣飘飘,过程很快,再擦擦眼看,却什么也没有,唉,真是多想了,为什么会把穿白衣的想成是林若风呢?她是不是太想他了。
掀开衣袖,又是叹气,为什么红线又长了。她一定不会喜欢凤御夜的,他那么恶势力,那么讨厌,还欺负她。可为什么,红线总是会长,是不是跟着日子来张的,最好是这样。
“弯弯,你在下蛋吗?还不快些。”凤御夜嘟着嘴,不悦地叫着。
弯弯压下心头的杂想,加快两步,追上他:“叫魂啊,我又不是你奶娘。”
“哼,你都失魂落魄的,不如我们去客栈开个房间,好好地增进夫妻感情。”他怂恿着,猴急的脸上,只差没有吞口水了。
打不到他的脸,她就踩踏一脚,真是想念现代的高跟鞋,可以踩上去,旋转一个圈圈,他保准忘了自己姓什么。
“好凶的娘子,我一定是你买来的童养夫。”他可怜地叫着。
弯弯白他一眼:“别叫的那么亲热,我和你不熟。”童养夫,真是亏他说得出,她那么可爱,那里会嫁不出去,绝对是不可能的。原来一个人装可爱,是那么讨厌啊,怪不得老妈总是对她不耐烦,叫她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前面的围了一个大圈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害她这个矮人一族的,跳起来看也看不到。
“大叔,可以借一借光吗?”她可爱地叫着。可是人家看她一眼,半分也没有动。
凤御夜好笑地摇摇头:“弯弯,你紧跟着我,我带你进去。”看热闹的人,怎么会让呢?弯弯真是白痴得紧。
他双手伸长,用力一挤,就挤进去一层了,弯弯拉着他的衣服,慢慢地跟着他挤进一层又一层,没想到,他还蛮有力气的,让人不让也难。
一个大胡子在台上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上面只有一些笔墨和白纸,一块布写上,无所不通。
还成仙不成,无所不通,他豪爽地双手合十:“各位父老乡亲,有什么怪事尽管问出来,在下自称无所不通,欢迎各位来堵上我的嘴,如有不知的,在下自愿给一百两,各位只要问一件事,只需给我十两,欢迎欢迎。”
弯弯睁大了眼:“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啊?”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凤御夜笑笑,见多不惯了,把她护在身前,不让人碰到她的身子:“这些人,知晓些神灵,又懂些算卦之类的,出来糊二餐是正常的事。”她不知道吗?据说她住在邺城,那里毕竟也是一个大城,她初来京城里,没有听说过赏金猎人夜的传说,他可以理解,因为他的业务还没有拓展到邺城那地方去,可这要的事,依她爱热闹的性子,应该是见多不惯了啊,还像是很新奇的样子,真是让他有些觉得奇怪,他并不认为,弯弯是可以放在深闺眷养的千金小姐。她是她,热情,可爱,又有些迷糊,还很凶,真性子的野丫头,怎么算一算,她的优点那么多啊,凤御夜,你是不是又沉迷上她了。
“呃,怎么没有人上去问啊,把他问倒啊?”有一百两可以拿耶,害她好想看。“围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一个也不动,真是的,那不是白看戏吗?那人的口水都问干了。”
将她有些乱的发顺到后面,他轻轻地咬耳朵:“都是想看热闹的,看看谁能砸他的台。
“哇,不会吧,这里的人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够可恶的。”
凤御夜有些不高兴:“弯弯,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不够可爱吗?他是赚了百姓不少银子了,人家才不会再上当,人不甘心啊,总是看着谁能将他问倒,好拍手称快,弯弯,你去。”他坏心地怂恿着,想看她张口结舌的样子。
“我,你不是吧!我有什么好问的,神经,我要问,我就问某某某和我的姻缘。”憋死他最好。
他结起脸:“弯弯,你想我当街打你的屁股吗?快些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可是分文未带,不然中午你就去讨饭吃。”将她一推,硬是推上了台。
财神送上门,当然是鼎力迎接了,眼尖的无所不通笑眯眯地走过来:“小姐,你有什么想问的?”
有什么?我没什么啊,凤御夜可恶地看着她,还有很多都要鼓起掌来了,直叫:“问倒他,问倒他。”看来,他们的那口气窝囊气压得很久了。真是够可恶的凤御夜,分文未带,那要是到时她拿不出银子来,怎么办,会不会给这个胡子大叔扛旗子啊,她不要做这样丢脸的事。
气恨地瞪凤御夜一眼,转过身子抱歉地一笑:“我是不小心上来的,当我没有来过。”
“唉。”那无所不通摇摇头,笑:“小姐,那请给我十两银子,上台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