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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美却甚是凄凉,婉转间似恋人的依恋,又像突遇变故的惊慌,无奈和无助。奋起反抗,本以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想天不留情,权势无法无天,自己弱小女子怎能反抗,挥泪撒,硬心肠,断情谊,不知多少心酸泪,更不知多少相思苦,欲断肠,不断肠,转眼天涯相隔两茫茫,泪成干,不知味,凤冠霞帔做他人,路途远,心已死,怨恨天公不做美,船上行,跪求天,终于生不同噙死同穴。
这或许是轻竹演绎梁祝以来最为成功的一次,相见时的朦胧,相恋时的相思,阻碍时的无所畏惧,最后被逼无奈下的抉择,劝解他人反劝己得无奈和痛心。良人已殁的淡然,心死莫大于哀伤,演绎得淋漓尽致。
夏侯吉也随着曲子得变化而变化,不知不觉已然泪流满面,却不知是为曲还是为何?
曲毕,轻竹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反观夏侯羽面容微微动容外,更多的是浓浓的担忧。
夏侯吉似乎还沉浸在曲调中,或者说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无法自拔。
夏侯羽和轻竹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重伤
夏侯吉木然的抬起头来,面色复杂的看着轻竹,开口道,“一世情,一时伤,一生痛,想不到啊!想不到!”说完状若疯狂的大笑起来。
轻竹却微微动容,也忍不住开口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情重情义,到头来不过三尺之地,何须挂怀,何不轻轻一笑,覆水已去?”
夏侯吉一愣,想不到轻竹会有如此犀利的一面和胸禁,不由苦笑,“可惜时不待我!”说完作势又要大笑,只是却喷出一口血雾。身形踉跄后退,俊美的脸庞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
夏侯羽大惊,忙将他扶住,惊道,“你怎么了,四哥?”
夏侯吉苦笑,却说了一句,“终于回来了”便不省人事。
或许别人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作为周旋与整个天朝的夏侯羽来说不可能不明白。心底除了震惊和痛心之外,更多的是深深的杀机。天朝的荣誉不能葬送在我手上,天朝央央大国,不能任任何人欺凌。夏侯吉的受伤不只是关于他自身,更多的是关于天朝,所以这次他不得不再开杀戒,就全当做为新帝登基的贺礼吧!
轻竹站在夏侯羽身后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根本不需要掩饰的杀意,或许这次真的惹恼他了,是啊,既然仁君做不成那么就来做个暴君吧!打到他怕,打到他恐惧。或许折中方式有些极端,但是不失为一种方法。何况,夏侯羽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由于夏侯吉回来隐秘,加上夏侯羽有意隐瞒,在他昏迷后直接把他放在轻竹住处,到也没什么人知道。
夏侯羽已然寿康宫跑得越来越多了,外面的人只当夏侯羽独宠轻竹,宫里的人除了嫉妒毫无办法可言。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夏侯吉能活着回来或许是个奇迹,但是不代表他可以不为人知,当天夜里,就有人知道并且开始行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紫萱,她正烦恼没有手段对付轻竹,不想瞌睡来了竟有人送枕头,不禁又喜又惊,惊的是消失七八年的夏侯吉竟然还活着,喜的是终于能抓住轻竹的把柄。她这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若不是只要稍微动一下脑子,就会发现,夏侯羽独宠轻竹是真,但更有一部分原因是夏侯吉在轻竹哪里,它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想捉奸问过他没有。没有她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踏进寿康宫一步,违令者斩!
紫萱当晚乔装打扮之后,趁着夜色偷偷摸进寿康宫,刚到门口,怀着激动的心情还没进去呢,却感觉后背一凉,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忙闪身后退,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入耳际,“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紫萱大惊,脑海中蹦出两个字,影卫!是了,除了夏侯羽身边的四大将军影卫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梦如影子一般如影覆随。但是既然来了她就没想着这么回去,只是心底更加气氛,来了个画心不够,竟然把影卫也派来了,我到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如影子一样,当你们看到你们主子要保护的人是多么水性杨花之后,你们还会死心塌地的保护她吗?
身形连闪,目的就是要避开影卫的跟随,可是连续几次后她失望了,影卫不愧是影卫,如覆骨之蛆一样甩都甩不掉。
里面,夏侯羽和轻竹两人正紧张的看着夏侯吉,大夫说能不能醒来就看今晚了,去过今晚醒不过来,那么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夏侯与虽然气愤,但是习武之人也略通医术,夏侯吉全身静脉尽毁,多处生机也绝,他体内好像有一股破坏性的力量在时时刻刻破坏着他体内的生机。他能活到现在,或许说真的是一个奇迹,连他都不敢相信夏侯吉是不是会醒过来。
轻竹虽然悲痛,对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却起了深受同感的悲痛,第一次见他,他眼中浓的化不开的忧郁和悲伤,还有那副于世隔绝却又偏偏让人无法忽略的超然,轻竹便知道,他不是一个会在乎自己生死的人,他有故事,而且故事不简单,所以她坚信夏侯吉能够醒来,醒来诉说他的遭遇乃至故事。
夏侯羽不知轻竹那里来的笃定,但是还是选择相信她,或者说选择相信夏侯吉,再一次感觉到无奈,第一次是面对轻竹。目光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的男人,缓声道,“四哥,我知道你苦,所以你回来了,但是你应该有太多的花要留下,不是吗?为什么躺着不说话呢?”语气虽然平缓,但是其中夹杂的痛苦和无助任谁都听的出来。
轻竹眼圈红了,夏侯羽是刚,刚是不懂的弯曲的,可是如今他,轻竹却感觉那么无助。
上前拉住他紧握的大手,细细的替他疏平,道“王爷,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一直就是王爷,而不是君临天下的皇上,你知道吗?”
这是轻竹在他登基以后第一次叫他王爷,重新回味过去,才发现得到不一定比失去要好。
夏侯羽不解,轻竹为何在这说这好不着边际的话,微微凝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为什么!”
轻竹低眉,幽幽叹道,“那时候的你或许累,但没有这么无奈。那时候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夏侯羽苦笑,以为轻竹是怪他冷落了她。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轻竹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他道,“我不是怪你冷落了我,我是不忍心看你那么累。”
夏侯羽本想是轻竹被说穿心事的托词,但是一看到轻竹眸中的坚定,不由心中一软,道“傻丫头,如果我不是皇上,那么现在的我们肯定比现在还惨。”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竟然给轻竹敲了警钟。
果然,轻竹面色一变,是啊!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一山不容二虎的故事她还是知道的,自己竟然为一己之私差点害死他,不由一阵懊悔。不过,她还是很快调整过来,道,“所以,皇上你只能是皇上,你是天下人的皇上,是我的夫君,你做的每个决定都放心去做,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天朝所有百姓。”
夏侯羽奇怪的看着前后转变的两人,道“放心吧!一切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他的心里有些无底。
轻竹点头,却不再说话。她本意是想让他不那么紧张,最后却变成了自己紧张,为以后的夏侯羽紧张。她不知道夏侯吉有什么样的故事,但是直觉告诉她,因为夏侯吉的遭遇,夏侯羽会走出现在的状况,或许一别就是永不想相见,她怕,却同样无能无力,只能深深的祝福他,然后支持他,不让他有后顾之忧的走,然后风风光光的回来。
这也是她最大的心愿和期盼……
猛然,一条白影走了进来,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眸光闪烁,“皇上……”是画心,这里除了画心没有人可以随意出入。
夏侯羽放开轻竹,凝眉道,“走了吗?”
画心点头,“影卫引开她了。”
“好了,好好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是!”画心低头,他的柔情只为了那个怀中的女子所绽放。炫身走了出去。
夏侯羽脸上满是无奈,“为什么会是她?”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轻竹。
轻竹苦笑,“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夏侯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道,“我对她不错。”
轻竹心底悬着的一块石头好像在听到夏侯这话的时候终于落了下去,眼底终于飘过一丝释然。只是紧接着又紧张起来。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装作不知道呢?难道是因为愧疚?是的,也只有这个理由能成为她在他眼皮底下逍遥的筹码。心底更加苦涩。
夏侯羽似乎瞥见轻竹眼底的苦涩,愧疚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轻竹身形一颤,没有任何东西能比这句话来的更加暖人了。轻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哪有大难来前各自飞的道理呢?”
夏侯羽无言以对,只是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心中却道,只要我活着,你就会平平安安的。
“咳咳………你们还要甜腻到什么时候?”苍白无力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轻竹脸色霎时通红起来,尴尬的瞟了一眼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男人,默默的后退几步,心中感慨异常,面对生死,笑着面对,莫名的心酸。
夏侯羽面上一阵激动,顾不上尴尬忙喜道,“四哥,你醒了?”
夏侯吉笑骂道,“再不醒,都被你们两个刺激死了。”脸上在笑,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落寂和痛楚。
夏侯羽也是满脸黯然,道,“四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些面你去了哪里?”
说到正事,夏侯吉目光变的游离起来,他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长舒一口气,似乎陷入了沉思,停顿半响,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夏侯羽和轻竹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陪伴他,陪伴着这个完美的近乎神抵的男人走过最后的时光。天妒英才吧!也只有这个解释,轻竹在心里暗暗的安慰自己。
往事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吉面色渐渐的陷入追忆,脸上泛着隐隐的傲色,轻竹知道他要开始了。果然,几年来的经历缓缓被揭开。
“当年,我意气分发,看不惯朝堂尔虞我诈,心灰意冷之下离开天朝去了周边的小国游荡,目的只是为了散心。当年有一段时间我很憎恨自己的皇子身份,因为太过尊贵,我失去了太多,我的母妃从小锻炼我,让我成为一个能够入的了父皇耳目的优秀皇子,成为一个能够担当大任的下任皇上,为此,我从来没有一天享受过母爱,甚至连别的孩子在玩耍的时候,我被关在小黑屋里学习,学习一切东西。有时候,我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时间匆匆,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终于忍受不住选择逃离,那夜我骗母后,说要去和父皇下棋,母后信以为真,叮咛嘱咐之后放我离去。那是我第一次在没有母后的监视下一个人出去,我就像回归自然的鱼儿,天空任我遨游。所以那时想要出逃的心思更加急迫。终于在一天夜里,我买了一批快马,和父皇辞行,给母后留下一封信连夜离去。”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我直接去了周边小国,起初他们不知我身份对我很是冷漠,还有人竟然把我当做其他过派来的奸细曾暗杀无我,起初我不在意,后来竟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无奈之下我自爆身份,经过一连串暗访,他们终于承认了我,并且对我恭敬的很,我那一次第一次感觉到天朝的强大和皇子身份不仅仅是枷锁。”说话时脸上露出骄傲和鄙夷等复杂神色。
也是,一个最先厌恶自己身份的皇子欣慰形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