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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感觉到轻竹不高的情绪忙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依旧靠在他的怀里,她就像个小偷一样摄取着他怀中的温存,摇头“没事,只是特别想你。”
夏侯羽一愣,更加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怜惜道“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轻竹明显的身子一僵“保护?自己等待了多久,可是如今自己的模样还适合占着王妃的位置吗?有谁会放一个老去的女人一直占据高位,而在他年轻更甚的时候。”轻笑“好,我信你。”一如山体滑坡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
夏侯羽心中满是感动“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轻竹却道“王爷说笑了,守得住一个不变的承诺却守不住一颗善变的心。”
夏侯羽凝眉,总感觉轻竹有些不对劲,道“你到底怎么了?”说着双眸死死的盯着轻竹的双眸。
轻竹却避开了他的对视,低头道“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别人,你会放我走吗?”
夏侯羽面色一变“什么意思?”
轻竹却直视他道“回答我。”
夏侯羽无奈道“会,除非我死了。”
前一句话轻竹心底一凉后面的话轻竹却很是感动,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不值得你这样。”
夏侯羽却坚定道“除了你,没有人值得我付出。”
轻竹差点就将自己这半天辛辛苦苦隐藏的秘密说出去,话到嘴边却又恰在喉咙,何必徒增伤悲呢?转身“我想洗个澡。”
夏侯羽才恍然大悟道“是了,该洗了。”
轻竹一阵脸红,两人如做贼般的悄悄出了地下室,直接到了上面,夏侯羽传音吩咐夏侯晋早就准备好浴池水,轻竹一上来,直接就去了浴池,不过在临行前,轻竹却道“王爷,请不要进来。”
夏侯羽虽不悦但也没当一回事道了声“好”
轻竹这才放心的下了浴池,雾气阵阵,这是轻竹特意需要的,因为有雾即使有人也不会看到什么,褪下衣衫,低头看着自己挺拔的双峰无力的耷拉下去,平坦的小腹也有了一堆松肉,修长的双腿皮肤看上去也很松的样子,唯有脖颈那块白皙依旧,其他都变了颜色,事已至此,悲伤已无多大用处,缓慢的下了浴池,将整个身子泡在水中,感受着水中适宜温度的舒坦,心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匆匆洗完,利落的坐定,找了两块白布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裹起,然后穿上长裙,画娥眉,描淡妆,梳发髻,长身而起,重新打扮之后,打开了房门,外面的夏侯羽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见轻竹出来,不由眼睛一亮“多日不见,出落的越发好看了啊!”
轻竹却往前走了两步,问道“好看吗?”
“嗯,好看。”夏侯羽老实道。
“好看那就好好看看,记住我的美,忘记我的不好,知道吗?”轻竹缓缓的道。
夏侯羽心底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地下室出来她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你到底怎么了?”
轻竹却笑道“我已经记住你了,你也一定要记住我,哪怕你以后妻妾成群,只要记得有个叫韩轻竹的女人曾经爱过你就好。”
夏侯羽眸中的不解一闪而过“以后我的成就少不了你,你一定会在我身边的,对吧!”夏侯羽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不正常,今天的她似乎格外的罗嗦和煽情,这对于以前的她来说是不可能的。
轻竹却垂眸,我也很想一直陪着你同甘共苦,可是老天没给我这个机会。但还是道“会的。。吧!”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什么叫会的吧!”夏侯羽反问,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缓慢的离他而去。
轻竹无奈,看来不给他个确切的答案他是不会安心的,才道“会,还记得以前我们说过什么吗?你若不离不弃。。”
“我必生死相依。”
轻竹微微点头,笑道“王爷,陪臣妾好好进一顿晚膳好吗?”
夏侯羽没有拒绝。
离开
这一顿晚膳吃的极为别扭,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宫女伺候,没有诗词歌赋,有的只是莫名的不舍和轻竹莫名其妙的热情,
“王爷,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家。”
夏侯羽一惊,他是知道轻竹异界身份的,只是从来没有挑明说起过,这次轻竹完全好不掩饰的说出也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哦,那么你的家在哪?”
“我?”轻竹苦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说着双眸暗叹下来,这使本来昏暗的灯光似乎更显昏暗。
夏侯羽眉目一凝,起身就想去掌灯,轻竹却失声道“不要。”
夏侯羽一愣,掌个灯她怎么这么大反应,却听轻竹道“这样挺好,太亮了反而不适合。”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心底苦涩无比。
夏侯羽理解的重新坐下,又接着道“怎么才能回去?”
轻竹一愣“我也不知道,当初莫名其妙就来了这里,而且还是个被人遗忘的少妇,呵呵,那里我还是个处子之身啊!怎么可以怀孕?”
“所以你打掉了孩子?”夏侯羽紧问。
轻竹却笑道“是我吗?我的一切计划还来不及实施就随着孩子一起流产了,所以我还要问问你。”说着双眸盯着夏侯羽。
夏侯羽眉目微凝“你怀疑是我让人打掉了孩子?”这让他响起了他曾问过轻竹想要一个孩子时,轻竹说不想要的决绝。
轻竹笑道“不然你以为呢?不过没关系啦!反正已经没了,以后还会有的。”其实这件事对他伤害挺大的,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不过女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爱了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了,她也是一样。
夏侯羽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绝对没有默认让人伤害你的孩子。”口气坚定无比。
轻竹倒是呆了一下,以他的脾气敢做就一定敢承认吧!还好不关他的事,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带着完美的记忆了。
苦笑,自己想那去了,提起酒壶亲自为自己和夏侯羽满上,举杯道“王爷,我希望你事事顺利。”
夏侯羽同举“彼此彼此。”
轻竹一怔,什么时候两人似乎生疏了些。不过无碍,或许那样他至少不会那么痛苦,其实她那里知道,夏侯羽是气轻竹对他的不信任。
这顿饭吃到将近天明才算完事,夏侯羽抱着满脸酡红的轻竹放在床上替她藏好被角,冷峻的脸上满是担忧,“轻竹,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因为我同样经受不起离别。”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关上门扉走了出去。
熟睡的轻竹突然睁眼,眸中两行清泪留下,夏侯羽说的话她自然听见了。心有千千结,千般难受终究说不出口,这让自己情何以堪?“你经受不起我又何尝不是?”
起身,直接坐在桌旁,从地下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张和笔墨,开始写起来……
夏侯羽在外面坐着,直到快接近中午才宠溺的摇头“这懒虫要睡到什么时候?”说着起身走了进去,里面简单的陈设一目了然,除了那张床上有睡过人的影子外,从哪从看不出有人的迹象,脸色一沉,伸手往被窝里一摸,脸色越加难看,被窝里没有温度,冰凉的使他的心跟着凉了下来,韩轻竹,你真的离开我了?想起昨夜她从地下室出来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现在想来处处透着可疑,我说过我经受不起离别,为什么还要离开…
双手紧紧的握起,青筋暴起,整个人显得有些狰狞,为什么要离开我,“轰”一声巨响从房内想起,那张摆放在正中央的桌子直接成了粉碎,夏侯晋听得声音忙跑了出来,却见自己大哥暴怒异常的站在那里,夏侯晋大惊,是什么能将大哥气成这个样子“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夏侯羽控制了一下情绪,沉声道“她走了”说完又一拳砸在地满上,碎屑漫天飞舞。
“她。。谁…。难道?”夏侯晋睁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醒来的?”
夏侯羽冷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道“昨天下午”
“啊!就是你让我备洗澡水的那时候?”
微微点头,他怎么也想不通轻竹为什么要离开他,从她的眼睛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自己的依恋,到底是什么让她义无反顾的离去。盛怒过后,夏侯羽渐渐冷静下来,她的消失有两种可能。
一: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弃自己而去。
二:她被人挟持
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比较大,因为轻竹昨日醒来,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有任何人靠近,自己应该早就知道,如今世上能超越我的人不多,更何况也没有超越自己的人会盘算着轻竹,再说想要得到轻竹的无非是那几个家伙,而那几个家活现在还不至于撕破脸,不会对轻竹动手。那么思来想去就只有第一种结果了,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她这么急着离开我,不过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正当此时,夏侯晋突然道“大哥,这里有封信。”
转身,双眸如电“拿来”
夏侯晋乖乖的将信交给夏侯羽,粗暴的扯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不大的纸张,上面的字很是秀气,信内容如下:
吾乃轻竹,异世诞生。错判阴阳,逆乱乾坤。魂魄穿越,只为君来。若天有情,天将轮回。勿怨…。
莫怪何,吾将离去。字昨夜,与君长谈,思乡深切,不得已回乡探母,母已花甲,儿女自当尽孝。勿念…
吾爱君颜,爱君魄,奈何忠义两难全,原谅妾身不告而别。人生百年,南柯一梦,当竹逆水去,羽当长空翔,勿悲…
竹若走,羽当依旧,羽若走,竹亦当如此,竹羽本云泥,跨界难相守,因明…。
夏侯羽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口口声声让我当你浮水已去,口口声声让我忘了你,好一个勿怨。勿念。勿悲。你走的那么干脆,可是曾想过我吗?忠孝两难全,你选择了孝,那我呢?在你眼中算什么…羽当长空翔,说的倒是洒脱…。眸中怒火易熄,心火南平,“噗”一口鲜血喷出,身子更是遥遥坠坠。
夏侯晋大骇,忙上前扶住夏侯羽“大哥,不要太伤心,皇嫂她或许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夏侯羽身子一怔,“或许吧!”说着垂下手来,那张信件也随着掉落下来。
夏侯晋忙拿起看着信中内容,也是膛目结舌,难道她真不打算回来了吗?
看着那个已经恢复平静的男人,夏侯晋道“大哥,我立即命人去找。”
“不必,让她走吧!”夏侯羽却出声阻拦。
“为什么?”夏侯晋不解。
“她不是让本王忘了她吗?本王为什么还要找她?”
“可…”夏侯晋急道。
夏侯羽却摆了摆手,“记住,计划依旧。”说罢转身就走,只是脑海中却回荡着那句“如果有一天你妻妾成群,一定要记得有一个叫韩轻竹的女人曾爱过你。”苦笑,原来你早就想着要离开我了。
至于轻竹,早上离开后,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漫无目的的走过清冷的大街,听着大街上小贩熟悉的叫卖声,突然感觉无比的孤寂,我该去哪里,天大地大,我的容身之所又在哪里?有家回不去,有爱人不能见,伸出双手看着与脸庞年龄明显不否的手掌,粗糙,灰白,没有水分,突然一声吆喝传来“让开!让开!快让开!”接着一阵皮鞭声响起,轻竹错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奔的马蹄已经到了自己眼前,来不及躲了,一瞬间的功夫,轻竹只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飘了起来,然后又狠狠地砸在街角的墙壁上,撞的她一阵眼冒金星,气血一阵翻腾,胸腔里难受的很,双眼迷惑间又见一个粗犷大汗拿着皮鞭走过来,拉起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轻竹强笑,气也消了不少,挣扎着起身“没事”说完转身就走。
那粗狂大汉倒是一愣,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既然没事,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再说他可是大老远从边关赶回来的,虽然那女人长的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