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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苏妍现在也不准备回去了,就不急着想要逮住玉虚道长了,倒想给他留个好印象,所以苏妍决定等他们走了她再出去。
玉枫与玉虚道长进屋后,就在桌边坐下了,玉枫倒了一杯茶给他师傅,水还是热的,他猜测着是刚才丫头换的。
“师傅今个怎么突然想到来了?”
其实玉虚道长离他们一直不远,在别的城市指挥战争,而没有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苏妍在这里。
“没什么,就想过来看看你。”玉虚道长喝了一口茶,说着这话却没有看玉枫。
玉枫自然是不信他说的,他的师傅是绝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人,今天来也肯定是有事的,所以他并不搭话,等着他说下去。
玉虚道长也意识到了这点,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又喝了一口茶才将茶杯放下,既然来了,要说的总归是要说的。
“玉枫,你……与苏姑娘还没成亲呢吧?”
玉枫心下一惊,看来师傅今个来主要是为了这个,“师傅,现下这个情形实在是没有办法办这个事。”
玉虚道长自然也明白,只是苏妍还不知道这整件事的真相,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听人说,她现在肯帮忙出一些谋划了?”
这个听人说,无非也就那么几个人,玉虚道长虽然人不在这里,但是对这里发生的事可是了若指掌。
玉枫点了点头,“是,她帮了不少的忙。”
“只是苏姑娘似乎总也不肯尽全力帮忙。”玉虚道长又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你们现在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是一直这样同床共枕,早已是夫妻了吧?”
玉枫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这些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没……不是师傅你想的那样,我与妍妍绝没有任何逾越之举。”
虽然他们一直同塌而眠,但是最多也就是相拥而睡,没有做过任何别的事。
听了他这话,玉虚道长脸色马上就变得不好了,他以为他们虽然没有成亲,但肯定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却不想他竟这般的……
“就因为你们还没有肌肤之亲,所以她才不愿全心全意的帮你。”要想让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丈夫是天,她肯定会一心一意的!
“师傅!我还没有告诉妍妍呢,她不知道这是在帮我。”面对玉虚道长,玉枫第一次反抗了,总感觉不喜欢他这么说她,这不是苏妍的错。
“那你为何还不告诉她?”玉虚道长自然知道苏妍对这一切都还不清楚,不然他也不用还躲着她了。
“我……”玉枫说不下去了。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妍开口说这件事,说了这件事后不知道苏妍会是什么反应,他不敢跟她说这件事,甚至于害怕!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是他也没有料到的!
“这件事迟早都是要说的。”
“我知道。”玉枫垂下了头,看不见表情,只是感觉他被一层阴霾笼罩。
玉虚道长看他这样,真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便什么都好说了。”最后玉虚道长只是这么提醒他,摇了摇头就走了。
玉枫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他的内心挣扎不已,见他师傅已经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要去送送,便跟了上去。
待他们都走了后,苏妍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站立,苏妍现在全身都有点僵硬,尤其是那两条腿,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刚才他们的谈话她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她听出来了,玉枫有个重要的秘密瞒着她。
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一些别的重要的信息,苏妍一时之间还理不出头绪。
第六十章 都是谎言
送完玉虚道长回来的玉枫进屋就看见了苏妍,一时间有些诧异,“妍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苏妍听到声音也是吓了一跳,“你,你回来啦。”
“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就在等你回来,我做了布丁给你吃,是你们这里没有的。”苏妍急急的把布丁拿给玉枫。
玉枫拿在手里,看着那白白软软的东西,的确是他没见过的,“你做的吗?”
苏妍观察了一下玉枫,发现他神态自若,然而自己却是手忙脚乱的,心里不安定一眼就会被看出来了,不能这样,既然他这般的,苏妍也得要调整自己的心绪。
偷偷的深吸一口气,苏妍努力的换上笑颜,“是啊,我特地为你做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好。”玉枫拿着布丁来到桌边坐下,然后挖了一勺,放进了嘴里,“好甜啊。”
“你不喜欢吃甜的吗?”苏妍倒还真不知道,因为她喜欢吃,她就以为玉枫也会喜欢的。
“没有,只要是妍妍做的,我都喜欢。”玉枫说着,又吃起了布丁来。
玉枫这番话如果是之前她听到,心里肯定美的冒泡泡,可是现在听到,苏妍发现自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心里还有点排斥。
“你怎么不吃啊?”玉枫明明看见她面前也有一个的,就是不见她动手。
“吃啊,谁让你吃那么快了。”
“那我等你。”
……
当天晚上,苏妍就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玉枫与她同床共枕自然也就被她影响了。
“妍妍,你怎么了?”她已经翻了好几个身了,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就是没有睡意。”苏妍望着床顶,答着。
“有心事?”玉枫转了身,朝向苏妍。
玉枫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有心事,就是为了今天白天听到的那些话,她非常的想知道玉枫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
以前他们没有确定这种关系,苏妍自然是不会让自己这么好奇的,只是现在他们这种关系,苏妍就觉得不该再有什么隐瞒的了,她都把她的秘密告诉他了,可是他竟然对她还有所隐瞒。
本来苏妍心里不舒服直接问就是了,但是听今天玉枫跟他师傅说话的口气,他很明显是还不愿意告诉她,即使她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吧。
“妍妍,你到底怎么了?”玉枫说话苏妍似乎并没有听见,还是一个劲的盯着床顶看。
“没……”苏妍刚一转头,就正好与玉枫嘴碰嘴,亲上了。
两人都是一愣,脸上不自然泛红,玉枫想退开,但是苏妍并没有给他机会,竟主动了起来。面对苏妍的主动,玉枫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是有点被撩拨了,尤其是两人都还在床上,如此的地利,更是加剧了他们之间的情愫。
苏妍的主动索吻,玉枫从一开始的被动配合到现在的主动出击,唇舌纠缠,两人都有些情动,翻身覆在苏妍身上,被子底下本来就只穿了亵衣,顿时就觉得两人是贴的那么近,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在这个姿势下,玉枫把吻转移到了苏妍的脖子,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了她的亵衣,探进手去握住了她的雪峰。
面对玉枫的抚摸,苏妍有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对于这样的自己,苏妍却是流下了泪来。
埋首于苏妍馨香的身体上的玉枫并没有发现,直到听到小声的哭泣声才意识到了异样。
抬起头来看见的是苏妍满脸的泪痕,玉枫怔住了,他赶紧从她身上下来,为她擦着眼泪,道着歉,“对不起,妍妍,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玉枫自责不已!
而苏妍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妍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鲁莽了。”面对这样的苏妍,玉枫很是手足无措,明明他们还没有成亲,他怎么就能对她做出这种事呢。
然而他不知道,苏妍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既然与玉枫是两情相悦,苏妍自然是不排斥跟他做这种事的,只是今天听了玉虚道长的话,苏妍就是觉得玉枫会这样对她,完全是听了他师傅的话。
他不是因为爱她,而是为了要利用她!
“妍妍,求求你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都行。”玉枫为她擦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泪水。
苏妍没有理会玉枫,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悲恸哭泣。
那样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的时候不用说就是苏妍两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玉枫赔了一夜的不是,苏妍就是没理他。
“妍妍,今天外面风大,别吹着凉了,到里面来吧。”今天一大早,苏妍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外面发呆了,赶巧的今天天气不太好,所以玉枫忍不住劝她。
苏妍仍旧不理他,她觉得这样吹着冷风能让自己清醒些。
玉枫叹了一口气,到屋里去拿了一件披风出来为她披上,苏妍对他这个举动倒是也不排斥,只是就当没事发生一样。
为苏妍披好披风后,玉枫没有离开,而是在苏妍边上站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妍妍,你不要这样子好吗,跟我说说话,行吗?”
从昨天开始她就没跟他说过一个字,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玉枫觉得心慌。
苏妍听到了他的话,没作回应,她不是不跟他说话,她只是没有办法面对他,脑子总是会想到玉虚道长跟他说的话,她对玉枫已经产生了猜忌。
其实当初苏妍跟他说出自己的秘密的时候并没有问玉枫的事,后来他也没说,也许这也不能怪他有意隐瞒,现在这种情况很难受,她不喜欢猜测自己喜欢的人,与其她在这里胡乱的猜测,不如就问清楚。
把事情说清楚,她心里也舒坦。
“妍妍,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告诉我,好吗?”玉枫有些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也许是因为昨天哭了一夜,她看上去很憔悴。
不知是他的抚摸让她回了神还是怎么的,总之苏妍是拿开了他的手,转头看向了玉枫,“我只希望你对我不要有所隐瞒。”
恋人之间相互坦白是最基本的,不然就会相互的猜忌。
苏妍没有忽略玉枫的神色微变,“妍妍,你指的是什么?”
“你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你出生在哪里?你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
玉枫看着苏妍,没有马上搭话,虽然她问的问题没什么,但是他总觉得她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问的。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她之前从来没问过。
“我出生在恒国,父母早亡,幸亏师傅收留。”
玉枫出生在恒国这点,苏妍倒是不惊讶的,苏妍一直觉得他对恒国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而面对另一个“父母早亡”的问题,苏妍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下去,他现在明显就是在敷衍她,没有详细的告诉她。
他始终还是不愿意把全部的事告诉她吗?
“别的呢?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玉枫还是犹豫着,他知道迟早要说的,但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按理说,谁也不会告诉她这事的。
看着玉枫这种态度,苏妍觉得心底凄苦无比,本来他要是现在能都告诉她,她还是会为他找各种借口来开脱的,可是他没有,这让她真的失望了。
“……如果我告诉你,昨天你跟你师傅说的话我全听见了,你会怎么样?”既然玉枫始终选择逃避,那么苏妍就只能这么逼他了。
“你偷听?!”玉枫震惊了,他也明白了她那么反常的原因。
然而苏妍不想解释那只是她无意中听见的,他爱怎么想她不想管了。
事已至此,玉枫觉得自己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了,该说的总要说的,只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
“妍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15年前,因为新生的小公主,整个恒国皇宫都洋溢着幸福,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着的,谁也没有想到,就在那一晚,皇帝的亲弟弟竟会逼宫,整个皇宫又充满了哀嚎,死了很多人,皇帝,皇后,连那个出生才一天的小公主也没能幸免。唯一被救的只有皇帝和皇后的儿子。”
玉虚道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