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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找的天石,长什么样子?”
“他们说是像鹅蛋大小,通透无比,泛着七彩的光芒的石头,天石被藏在一个水潭里,对了,天石!沧澜,也许天石能够将你身上的诅咒吸走!破掳他们不也是找天石吸附恶灵吗,沧澜,找到天石你就有救了!”
听到凌霄的话,白延风也渐生希望,眼睛放光的看向冷凕渊,冷凕渊轻轻一笑
“那就找找看吧,破不破除我已经想开了,不过就是一死,也没多可怕”
“沧澜”
冷凕渊亲了亲白延风“我不是还有你陪我吗,那就更不可怕了”
白延风紧紧抱着他,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怎么闻都不够。
这里的植被很是茂盛,树都是参天的高度,一些植物更是大的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亚马逊。
他们现在要找的就是水潭,能够养活这么多植物,那水潭恐怕不小。
凌霄望着一棵巨大无比的树赞叹
“这么大,砍了当柴烧恐怕一辈子都够了”
穆烨笑了笑,准备上前拉着他继续走。
结果地上的的藤蔓快速的朝他们爬过去,那速度跟飞离了弓的箭一样快。
破掳背着胡班来不及躲闪,两人就这么被树藤缠住了。
破了急忙抽出剑,将缠着自己的藤蔓砍断,刚砍断就又有新的缠上来。
好不容易将全部都砍断落在地上,一边防备着再次飞来的藤蔓,一边准备去救胡班结果就看到胡班吊在树上,整个人就像干尸,干的一点水分都没有了。
胡班就这么瞪着眼睛张着嘴巴,保持着死前的惊恐。
冷凕渊会用剑,但是不喜欢随时带着那种重东西,平日都是用银针当暗器的。
穆烨从身侧取出短刀丢给他,冷凕渊接过连忙砍着朝自己飞来的藤蔓。
白延风担心冷凕渊,一个没注意,就被那些藤蔓缠住了脚。
冷凕渊惊了一下,准备去帮他,没顾及到身后飞来的藤蔓,那藤蔓一下子从冷凕渊的腰部刺了进去。
冷凕渊痛的倒在地上,试图想要将刺入体内的藤蔓抽出来。
那藤蔓见血更加兴奋了,刺入体内的藤蔓乱冲乱撞,冷凕渊痛的在地上打滚。
凌霄离他最近,急忙上前用力一扯。
冷凕渊痛哼了一声,白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白延风急红了眼,也顾不得自己头朝下的坠落,一剑将缠着自己双脚的藤蔓砍断,滚到了冷凕渊身边。
凌霄忙着乱砍着,穆烨担心他,也不断朝他靠近。
坠红尘 十三、前世今生
弘树发现那些藤蔓怕火,连忙将地上还没熄灭的火把举起来,藤蔓顿时不敢近他的身,他连忙跑过去将冷凕渊他们护着。
“快走!”
白延风和凌霄扶着冷凕渊连忙退开,破掳回头看了一眼胡班,也逃了出去。
白延风将剑丢给凌霄,抱起冷凕渊跑着,离那颗怪树很远了一些,才把冷凕渊放在地上。
冷凕渊捂着侧腰,痛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连呻吟都没声了。
白延风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他腰部有个被藤蔓刺穿的洞,这刺进去伤了多少内脏他根本不敢想。
凌霄也惊吓的手都止不住的发抖,扯过包袱,取出冷凕渊先前给他们的伤药
“延风,这个有用的吧,先给他止血啊”
白延风捏破圆珠子,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伤口上。
将衣服撕成一条条的,把他的伤口包住
“沧澜,跟我说说话,沧澜,疼就喊出来,沧澜”
先前头撞破了流了不少血,人本来就晕晕沉沉的。
这才刚离开那个大殿半天都没到,就遇上了吃人树藤,冷凕渊只是下意识的捂着伤口,人早已昏了过去。
白延风见冷凕渊毫无反应,取了玉露丹连着喂了两颗。
穆烨和弘树都赶了过来,还扶着同样是鲜血淋漓的宋廷宇
“天啊!廷宇,你伤哪儿了?”
穆烨将宋廷宇放在地上,凌霄连忙将药给他,和破掳两人将宋廷宇脱了个干净。
弘树看着虚弱昏迷的冷凕渊,狠狠的瞪了白延风一眼
“要不是因为你,沧澜怎么会来不及躲避!”
白延风痛苦的闭上眼睛,对他的责骂默认了。
凌霄站起来推开弘树“你干嘛怪延风啊!这种事谁会希望发生,你有什么资格怪延风!”
弘树握着剑的手都微微发颤“我是没资格,白延风,要不是你,沧澜不会差一点葬身蛇腹!要不是你,沧澜也不会为了活着,来这个鬼沙漠!要不是你,沧澜会一直好好的呆在他的雾都,根本不会招惹什么石天弄得伤痕累累!白延风!你才是他最大的孽障!”
白延风低着头,静静的听着弘树的责骂。
可不是吗,要不是自己要他去白家堡,就不会受伤,也不会招惹那石天,也不会绝望的跳崖。
弘树说的没错,自己才是他最大的孽障,才是害的他如此的源头。
凌霄气急了“弘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延风爱沧澜,疼他爱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他!你搞清楚,延风才是沧澜的爱人!你什么都不是!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白延风拉着凌霄“他说的都是对的,是我,都是我的错”
穆烨火大“够了!你们有完没完!沧澜受了伤,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可是现在你们能不能先关心一下廷宇!他伤的更重!”
弘树气愤的走到冷凕渊的身边坐在,除了冷凕渊,他谁都不在乎。
凌霄也不再跟弘树较劲,连忙过去查看宋廷宇。
宋廷宇是被藤蔓刺穿了腹部,血不停的冒着,用了两颗药粉都不够。
白延风将玉露丹喂他吃了一颗,还剩一颗,他多少都私心想要为冷凕渊备着。
弘树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一群人死的死伤的伤,前面的路也许更加艰险,当夜色降临,所有人的都显得有些低落。
冷凕渊睡的很安静,气息也很平缓。
宋廷宇就惨一点,不断的呻吟,喂他喝水,吐出来的却是血。
腹部的伤口不断的渗着血,不用看也知道他这是伤到了内脏,活不了多久了。
白延风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还剩一颗,喂他吃下吧,这样下去恐怕…”
穆烨摇摇头“没用的,虽然伤口就这么一点小,但里面说不定肠穿肚烂了,沧澜怎么样?伤口还在流血吗?”
“没有,睡的很安静”
凌霄抱着穆烨的手臂“廷宇会不会熬不过去?怎么止不住血呢?”
宋廷宇脸色白的没有一丝人气,疼得要命,却只能有气无力的蹙眉,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弘树在四周撒了一些防虫的药粉,他们几个轮流着守夜,虽然根本就没人睡得着,但还是要休息的。
冷凕渊又开始做梦,第一次在梦里看到别人。
他看到他的死对头,站在他的坟前,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神情却是十分难过。
然后又换了个场景,他的死对头跟硕在争执,一个面容冰冷,一个仇深似海。
冷凕渊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为什么硕会跟自己的死对头好像有过节。
自己死之前,他们似乎并没有交集才对。
这到底是他死前的事情,还是他死后的事情。
冷凕渊一下子惊醒了,刚一动,腰痛的要命。
死死的抓着不知道谁的手猛的喘气。
白延风擦着汗“沧澜,很痛是不是,吃颗止痛药好不好”
冷凕渊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白延风担心焦急的样子,微微一笑
“还好,你呢?有没有受伤?”
白延风摇头“我很好”
将冷凕渊慢慢扶起来,尽量不牵动他的伤口。
取出小瓷瓶喂他吃了一颗药,又准备将剩下的玉露丹喂他吃,冷凕渊摇摇头
“不用了,就是失血有点多才会晕过去,没多严重,其他人呢?怎么不见凌霄他们”
白延风心口发疼“廷宇他…他不在了,穆烨他们…准备将他埋起来”
冷凕渊心脏一紧“怎么了?是那树藤吗?”
白延风亲着他的头发“对不起,沧澜,对不起”
“延风,你怎么了?为何道歉?是内疚没有保护好我吗?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别怕,我还在这里”
白延风抱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少主!”
一声惊呼,他们同时回头,看到来人正是煦日。
煦日惊喜的跑过去“少主!您真的在这里,太好了少主!”
冷凕渊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煦日低着头不说话,从他过来的路上又过来的一群人,正是石天。
石天看到在白延风怀里的冷凕渊,眼神一黯,心如刀绞。
白延风看向煦日“为何你会跟他们在一起?”
白延风握着剑,神情十分戒备的看着煦日。
煦日生怕冷凕渊也误会,急的都哭了“少主,我没有,我是来找您的,我没有…是我没用,杀不了他,少主,您不要误会,我没有对不起您”
冷凕渊笑了笑,伸出手擦掉他的眼泪
“我相信你,煦日,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又是怎么跟他们在一起的,慢慢解释,我在听”
煦日擦干眼泪,慢慢说着。
那日冷凕渊留下信就离开了,对于他前一日的反常,幼蓝和少贞担心的不得了。
煦日和星夜知道后,四处寻找,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后来想到冷凕渊是七皇子,曾经大祭司也送来过东西,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找大祭司询问。
星夜留下帮冷凕渊掌管产业,本来幼蓝和少贞也要同行,但冷凕渊信里的命令她们不敢违背,只好守着雾都等他回来。
煦日去找到大祭司,才知道原来他们错过了数日,大祭司占卜观星,说冷凕渊很有可能去往戈壁。
煦日给星夜发了消息,就往戈壁找过去。
冷凕渊的脚程慢,煦日是马不停蹄的赶着路,反倒走在了冷凕渊前面。
结果在路上遇到了石天,一想到石天对冷凕渊下的蛊,煦日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可是石天身边的高手不少,不但没有近他的身,还落得一身伤。
石天没有杀他,还帮他治伤。
煦日自然是宁死不从,石天知道煦日真心为着冷凕渊,冷凕渊也很重视他,所以就用激将法,这样他们才会一路同行过来。
冷凕渊笑了笑,看向石天
“煦日的伤是因为你,但你没有杀他还治好了他,那就算扯平了”
煦日低着头“少主,都是煦日没用,学艺不精,否则也不会…也不会…”
说着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太丢人了,少主最不喜欢懦弱的男人,自己这般哭一定会让他生厌。
一想到少主今后都不待见自己了,煦日就惶恐的浑身发冷。
冷凕渊抬起手,冰冷的手指轻轻擦着煦日因害怕自责而落下的眼泪
“你很厉害了,煦日长大了,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哭鼻子了,以后的路还很长,终有一天,煦日能够强大起来的”
煦日抬起头,眼中微微带着祈求
“少主,别离开我们,您要做什么,我们来帮您好不好,幼蓝少贞都在家里等着,少主”
白延风抱紧冷凕渊,亲了亲他的脸颊
“好了煦日,沧澜不会走的,我们一起牢牢的看着他,让他哪里都去不了,现在我们要找到离开的路”
煦日点头,转过头对着石天道
“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一定凭我的能力杀了你!”
石天垂着眼,不敢朝那边看去,看一眼,心碎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