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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女子何时出嫁?”
祖勇脱口而出“七日后”
凌霄一听,这不还剩六天,彻底没希望了。
冷凕渊笑着饮了一口茶“若你能与那女子通信,就想办法告诉她,让她耐心等着,可别到时候她把自己给逼死了”
祖勇顿时惊诧的看向冷凕渊,凌霄更是惊喜不已
“沧澜,你有办法帮他了?什么办法??”
只有六天,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商人改变主意,而且那城主也怕是没那么好说服的。
白延风看着一切尽在掌控中的冷凕渊,也很好奇。
皇帝也很期待看看,这少年将如何挽救这段姻缘。
几乎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冷凕渊,而冷凕渊只是浅饮一口茶
“神曰,不可说”
这冷凕渊这么打哑谜,凌霄更是心痒的像猫抓,凑到冷凕渊旁边
“你小声跟我说,我保证不泄密不坏事”
冷凕渊放下杯子站起来,丢下一句话朝客栈外走去
“明日一早过来”
冷凕渊在外面晃了一圈,与平日散步无异,弄的后面跟着的人莫名其妙。
中午用过午膳后,就未再出去了,急的凌霄不停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冷凕渊被他晃得头晕“你若是无聊,可以找他们去打发时间,你这样走来走去,不累吗?”
凌霄顿时哀怨不已“那你就告诉我嘛”
冷凕渊淡淡一笑“说了就不灵了,那祖勇就帮不了了”
凌霄无奈的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冷凕渊推开窗,风轻轻的吹着。
他的窗外是河道,就这么看着风拂垂柳,水面粼粼的金亮。
他可以给别人期待,那么他的呢,谁能给。
飞鸟扑腾着翅膀落在冷凕渊的窗前,伸出手见它并不怕人,大概知道冷凕渊没有食物喂它,又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冷凕渊就这么看着渐渐不见的鸟儿,笑了笑,真幸福。
知道没有吃食,所以不再停留。
是不是因为心太小,所以才会这么简单。
冷凕渊不自觉的摸了摸心口,那里有一处很浅的桃花印。
他在等,等到终有一日再也撑不下去的那一天,等到能狠心将所有一切都割舍的时候。
一旦他的武功能够冲破最后一层,他将会忘情弃爱,舍七情绝六欲。
他早已能冲破,只是依旧不舍得,不舍得忘掉那段刻骨铭心。
最最难舍的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在平淡中让那爱变得如同呼吸一般。
看着天空,仿佛还能看到硕的一颦一笑。
冷凕渊就这么看着,不敢伸手去触碰,只要不再贪心,他还能这么多看一会儿。
他害怕做梦,却又期待做梦。
他宁愿承受那撕裂的痛苦,只为还可以见见那人,那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只是梦。
祖勇早早就来了,冷凕渊都还未起来。
冷凕渊下楼的时候,发现他们期待激动的看着自己,简单的人,真好。
幼蓝上前,将信封交给祖勇。
祖勇拿着看了看,准备拆开
“不是给你看的”冷凕渊阻止他的动作“拿去给那商人,务必让他看到里面的内容”
祖勇虽然有些不解,难道就一封信就能挽回局势吗?
可是他已别无他法,向冷凕渊道谢后便离开了。
“煦日,跟着”
煦日领命,也在祖勇走后离开了。
白延风奇怪的看着冷凕渊“你打的什么主意?推荐信还是威胁信?”
冷凕渊轻轻一笑“警告信”
凌霄忍不得了“沧澜,我能去看看吗?”
冷凕渊点点头“想去就都去吧,幼蓝少贞,咱们出去逛逛,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白延风虽然很是好奇,不过还是陪着冷凕渊,并未跟他们一起去看热闹。
那日比试一事早已在城中传开了,对于冷凕渊的天人之姿更是传的格外传神。
冷凕渊走在街上不断的被人打量,白延风看他这么气定神闲的样子,微微一笑
“沧澜,你最怕什么?”
冷凕渊奇怪的看着他“问这个干什么?”
白延风笑意更深了“像有人怕凶猛的动物,有人怕蛇虫,有人怕水,人怕什么遇到了害怕的东西自然会惊慌失色,我只是想看看沧澜惊慌时,会是什么样子”
爱渐生 十五、惊天之变
“为什么想看我惊慌的样子?”
白延风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冷凕渊的脸
“因为你永远都是这般的波澜不惊,从未大喜过,也未大悲过,云淡风轻的面具,戴的太久了”
冷凕渊看着他,像是在想他的话,但又像是不太理解他的话,就这么看着。
白延风伸出双手,揉了揉冷凕渊的脸颊,手感好的如上好的丝绸
“你面部表情太少了,你比凌霄还要小,为什么就不能像他那样呢?”
看冷凕渊像个小木头一样的站着,白延风叹了口气,拉着他朝前走。
冷凕渊走了段距离,转过头对白延风道“我怕坠落”
白延风眼露不解,冷凕渊转身看着一旁空旷的绿地
“那种失去重心的感觉,突然的晕眩,就像从很高的地方,那么毫无预警的落下来那样”
白延风好像有点理解“你是说你怕高?”
冷凕渊摇摇头“不怕高,还记得那夜听到魔音诀的感觉吗?”
白延风怎么可能忘记,整个天旋地转又头痛欲裂。
冷凕渊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我惊慌的样子你见过,那晚要不是琴音突然断了瞬间,我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白延风想起那夜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冷凕渊,心脏猛的揪着“沧澜”
冷凕渊轻轻一笑“所以我才会断那人手筋,可是居然还有其他的人会魔音诀,你们不管怎样都还能抵挡,我才是最无还击之力的那个”
白延风担忧的看着他“为什么会怕那种感觉?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我们想办法克服好不好?!”
冷凕渊摇头“克服不了的,如果哪天我不怕了,那就是沧澜未央消失的时候”
除非忘掉所有的感情,那硕死前的那种画面,那种撕心裂肺自然也不会再有感觉了,那么,爱着硕的沧澜未央,也就不存在了。
白延风的呼吸一滞,心脏紧紧的缩着发颤,将冷凕渊轻轻的抱入怀里
“别怕,如果遇到吹笛子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他,我会保护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会!”
'小央,我在这里陪着你,不管今后发生什么,永远都会陪着你,保护你'
冷凕渊猛的推开白延风,捂着胸口慢慢蹲下来,不停的喘气。
几乎是瞬间,呼吸,心跳,温度,全部抽离。
白延风惊恐将他扶着,让他靠着自己。
不远处的幼蓝和少贞见状急忙跑过来“少主!”
白延风一手贴在冷凕渊的后背,为他调息内息。
冷凕渊一点点恢复过来,至少能呼吸了。
白延风见他缓过来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湿透了
“沧澜,你怎么样了”
冷凕渊摇了摇头“没事了”
可惜那声音太过虚弱,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幼蓝,沧澜的伤到底好了没有?”
幼蓝去给冷凕渊探脉,冷凕渊轻轻推开“我没事”
白延风皱眉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如果伤好了,为何突然这样!”
冷凕渊借着白延风的搀扶慢慢站起来,只是心脏还是不断的抽痛着。
皇后曾经吃过打胎药,导致他的身体底子不好。
这些年一直心结难舒,早已心病成疾。
再加上那些不断给他喂毒的人,他还能活着,是老天一直不愿收他而已。
“曾经中的毒好些年才解,所以现在偶尔会心悸,别担心,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冷凕渊准备朝回走,刚移动脚步,就疼的他差点栽倒。
白延风连忙抱紧他“沧澜,沧澜!幼蓝,可有药?!”
冷凕渊紧紧的捂着心口,几乎痛到晕厥。
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细汗,冷凕渊靠着白延风软软的倒下去。
少贞忙扶着他另一边,幼蓝急忙取出银针,扎在冷凕渊的几个穴道上。
白延风不敢乱动他,就这么身体发僵的抱着他。
好一会儿幼蓝才收回银针。
冷凕渊神色不再那么痛苦,但是依然白的吓人。
少贞在一旁给冷凕渊擦着汗水“幼蓝,少主怎么样了?”
幼蓝也是脸色发白,额头还渗着冷汗“暂时无事了,但需要修养些时日”
白延风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人“沧澜,还疼的厉害吗?”
冷凕渊有些虚脱,但还是强撑着站起来。
白延风拦着他“别硬撑,我抱你回去”
冷凕渊摇了摇头“扶着我吧,慢慢走可以的”
知道他脾气倔,白延风也不跟他过多争执,就这么扶着他慢慢朝客栈走去。
皇帝他们还坐在一楼,等着那些去看热闹的人回来,想知道冷凕渊用了什么法子。
却看到冷凕渊神色苍白虚弱的被白延风搀扶着进来,顿时惊的血液瞬间凝固一般,身体快自己的思绪一步,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这是怎么了?遇到刺客了?伤哪儿了?!”
白延风很想让这个多事的人滚开,但还是好修养的回应“旧疾发作而已”
幼蓝将皇帝和冷凕浩挡开,让白延风扶着冷凕渊上楼。
冷凕晨看着几乎是瞬间跳起来跑过去的皇帝和老五,微垂的眸子掩去满室的算计。
白延风扶着冷凕渊躺下,幼蓝忙着去熬药,弘树见他们都不在,只好现身去给冷凕渊打水。
少贞前前后后的伺候,见弘树将水打来,这才放下床帘“还请两位回避,我要给少主换衣服”
爱渐生 十六、惊天之变
弘树倒是很自觉的隐去,白延风愣愣的看着少贞
“不是,少贞,应该是你回避吧,我来给他换衣服”
少贞很坚决的看着他“白少,我们一直伺候着少主,即便白少与少主同为男性,但若是少主醒后知道,也会不悦的,还请白少回避”
白延风就这么无言回嘴的转过身去。
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多么不悦,他有的自己都有,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关键是凭什么愿意给个女人看也不愿意给自己看,这什么逻辑!
白延风为此事暗自郁闷了好久好久。
凌霄他们回来是轰轰烈烈的,吵吵闹闹的跑回来,直接冲进了冷凕渊房里“沧澜”
话还没开始说就被人捂住了嘴巴,白延风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沧澜身子不适,你别吵!”
凌霄推开白延风,连忙紧张起来“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白延风懒得解释,看了看后面一个个脸色相当不佳的人,有些不解
“你们怎么了?事情不顺利?”
凌霄立刻想起了他来找冷凕渊的事,然后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都发白了。
穆烨大概猜到他所想的,急忙安抚他
“也许只是巧合,你别自己吓自己”
凌霄惊慌不已“哪有这么巧的巧合”
白延风皱眉“到底什么事,什么巧合不巧合的”
祖勇坐在一边,脸色也是灰白。
宋廷宇拉着白延风坐下“你要冷静点”
白延风被他们搞得都有些发慌了“到底什么事,快说!”
穆烨拍了拍凌霄“你绝对想不到沧澜的信里写的是什么”
白延风眉头更加凝重“什么?”
穆烨紧蹙着眉“神谕,上面写的大致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