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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身弱体虚,拨二千两银子去购些人参回来给洛夫煲几服补汤喝。泠绾,走吧!”
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一点男人气力都没有,以后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至少得有本事跑路吧?冷雨寒想想夜洛凉瘦削的身段,在记忆里和当初救回夜洛凉时的模样比对过后,不放心的说道。
“是,王爷!”
站在门口躬送冷雨寒离去,蓝启凝对府里这些男主子争相邀宠的本事越来越折服了。
“王爷,爷的身子也不好,您为什么不给爷煲补药啊?”
马车内,泠绾不高兴的替苒轻尘说话。
“呵呵,怎么说的本王刻意虐待你主子似的?”
不可否认,冷雨寒没有半点怪罪泠绾的意思,苒轻尘能有个这么忠心护着主子的随从跟在身边,冷雨寒还能放心点。
“王爷没有吗?在泠绾的眼里,王爷对主子就是很冷淡,什么事情都要主子让着王爷,那样主子会很累的。”
“哈哈!是吗?”
苒轻尘会累吗?冷雨寒可未觉得。
“当然了。主子又不是神仙,为什么不会累啊?”
“这样?”
冷雨寒翻翻内衫的口袋,找出随身带着的银票查了查,正好三千五百两。冷雨寒嘿嘿一笑,揭开车帘,对着赶车的车夫说道:“这附近可有卖上等补品的地方?”
“回王爷,前面那家参茸馆便是。”
“太好了,在那停一会,本王去买点东西。”
三千五百两的银票在冷雨寒的手中倾刻花光,冷雨寒得意洋洋的抱着自己花重金买来的补品准备给苒轻尘一个大大的惊喜。
“烟儿,你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银子?”
苒轻尘看着冷雨寒兴冲冲摆在桌面上的大大小小礼盒,脸上没有冷雨寒想象中的惊喜,反倒是沉沉的撂下了脸色。
“三千五百两。本王对你好吧!哈哈哈!”
冷雨寒开怀大笑,这次苒轻尘应该知道自己很关心他了吗?
“泠绾,你陪着烟儿买的?”
冷眸扫向站在冷雨寒身后快把脸低到地面上去的泠绾,苒轻尘脸色沉的更深。
“爷,是、是王爷自己去买的。”
泠绾小声回着,话里带着微颤。
“去把这些东西送回去,让掌柜的换成应该值三千五百两的东西来。”
“是,爷!”
泠绾拎着大小礼盒快步跑出去。
“轻尘,怎么了?本王被宰了?本王就说嘛,那掌柜笑得像捡了元宝似的。本王还以为是他服务态度好呢?”
奸商,奸商,自古就流传的奸诈!难怪现代社会里那么多骗人的假酒、假茶呢?原来是遗传?冷雨寒不高兴的坐在椅子上发愁。
“呵呵,不是有轻尘在么?”
苒轻尘自小在皇室生长,天下补药名品有哪个没见过?但凡滋补用品,苒轻尘只凭色泽就可断定那些补品是真是假,值多少银子。
“那如果哪天轻尘不在了呢?”
梦中的虚幻之景似假似真,冷雨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相信梦里的那个诗晗烟所说的话。
命盘被改写,所有人的命运将会重新轮转,成为未知的结局?是谁有那么大的力量可以逆天改命,篡改已经走过一遭的大凰国历史呢?
☆、浪漫的求亲(1)
晚膳用毕,冷雨寒端着泠绾换回的补品熬成的参骨百合雪耳汤敲开了‘思烟雅阁’的房门。
“王爷今日来的真早!不过,堂主说了,不想见到王爷,王爷请回吧!”
木天香依然穿得酥肩半露粘骨诱人前来给冷雨寒开门,娇声媚语带着明显的讽刺和不欢。
“呵!天香,本王招惹你了?谁说语妆不想见我了?快点放本王进去,还有,下次你要是再穿成这样呆在语妆面前,本王就找人把你涮了,本王说到做到你看我敢不敢?”
手上端着汤碗不能洒了,要不然冷雨寒非得再把木天香点住一回不可。
“堂主说了不见就是不见。王爷就不要再强人所难了啦!”
双手握住门扣就要关上,木天香对冷雨寒硬往里挤的劲儿烦的不行。
“我不管,本王今天一定要见到语妆!语妆,本王给你送补品来了啊!”
“哼!王爷是什么人呐!那可是身边美男如云的人呐!左娶一个,右娶一个,我们堂主福薄,坐不上您这辆花朵盛开的马车,行了不?您见好就回吧哈!”
“你、你、你!哼!本王不会后退的。你让开啦!”
和昨天一样的架势,一个在屋门挡着,一个想要闯进去,两名女子谁都不让谁,火药气味浓烈僵持不下,一触即发。
“王爷,语妆抱疡在身,不便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在冷雨寒和木天香吵得水火不容的时候,一道男子淡如醇茶的低沉嗓音传了过来,像一朵生在雪峰上的山莲净洁无暇,冰寒淡漠,轻飘飘的解开女子不见休止的吵闹。
“为什么?为什么不见本王?是因为本王娶了上官临玥和夜洛凉吗?是因为本王没有去找你吗?是因为本王没有做好妻主的责任保护好你吗?既然如此,那你昨天的出现又算什么?玩弄本王吗?”
端着汤碗的手在打颤冷雨寒只觉得心头上刮过几许凉凉的风,有点疼,似乎又不太疼。
“王爷乃建大功之人,语妆一介小民,怎敢戏弄王爷?王爷的好意语妆心领了,王爷还是请回吧!”
“本王不会放弃的。”
放下汤碗在门前,冷雨寒望眼屋内烛火照出的男子侧脸,转身离开。
“走就走嘛,怎么不把汤也带走?真是的!”
木天香哼嗔一声,弯身捡起汤盘就要向楼下送去。
“天香,把东西端进来!我想尝尝。”
内屋的塌上,漠语妆在木红雪的搀扶下走到桌子前,脸色惨白如氏,花眸幽暗如渊,几缕遗落的黑发垂在颊边,虚弱的身形根本无法站稳。
“堂主,这补品都凉了,要不天香给您热热去?”
木天香端着托盘走进来,看到漠语妆居然下塌了,急急向着木红雪喝道:“哥,堂主身子这么虚弱,你怎么能让堂主下塌嘛!”
“天香,是我让红雪扶我下塌的。快,盛碗给我尝尝。”
昨夜因为想要躲避冷雨寒误了吃药的时辰,漠语妆没想到身子竟会差到现在这种地步。
“雪耳?王爷不知道堂主不吃雪耳的吗?堂主,你到底喜欢王爷什么嘛。”
瓷碗狠摔在桌上,木天香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呵呵,你们不懂的。烟儿,烟儿其实对我很好的。快,给我盛一碗嘛!”
手心颤微微的摸上胸口那块清凉的玉坠,漠语妆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玉坠是冷雨寒两年前漠语妆回皇都时亲手送给漠语妆的,上面有冷雨寒对漠语妆的承诺‘吾爱语妆’。两年多来,每当漠语妆思念冷雨寒的时候就会伸手摸摸那块玉坠,把它当成是冷雨寒给自己天下独一无二的表白。这份幸福,漠语妆从来都未曾和任何人提过。
“盛啦盛啦!”
木天香潎去雪耳盛了小半碗补汤放在漠语妆面前的桌子上。
“呵呵,烟儿~语妆好想你…”
睹物思人,漠语妆垂眸看着碗里浓稠的汤汁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泪滴砸在汤面上,溅起汤花飞舞,荡出一圈圈微颤的涟漪,悲伤且美丽。
漠语妆静静望着碗中飞舞的汤花,和那一圈圈颤起的涟漪,无声无语,无气无息。
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摆不定,在漠语妆轻薄如蚕翼的皮肤上打出透明灰暗的眩影,仿佛隐隐可以看穿鲜红的血色在肌肤下轻盈的流动。
眸睫低垂,定在一处久久凝视,漠语妆像被风吹干的花屑,只留下残枝几许,曝露在瑟瑟萧肃风中孤苦无依的颤抖着,守侯着,等待着。
一时间,木天香和木红雪看着漠语妆弱翘的身影相互对望,心中同时燃起不妙的感觉。
堂主莫不是灯尽油枯,身血耗竭归去了?
木红雪抬起手臂向漠语妆唇间探去,顿时大惊失色,双膝跪地,口中言语哽咽,已经带有哭意:“红雪恭送堂主西归,堂主一路走好!”
☆、浪漫的求亲(2)
“怎么可能?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堂主,堂主?不要吓天香啊!堂主?”
慌手乱脚的拍着漠语妆的背,天香拿起塌上锦盒里的火还丹掰开漠语妆的唇齿把剩下的四五颗全部喂进去。
“天香,堂主已经走了,你就不能让堂主安安稳稳的走吗?”
来不及阻挡木天香越矩的行为,木红雪扣住木天香的手腕,不许木天香再碰漠语妆。
“走什么走?你个窝瓜脑袋!没看到堂主的体温还热着吗?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幽堂内乱刚平,仍有乱党对堂主之位虎视眈眈,堂主要是在这个时候有个什么闪失,你我二人对得起幽堂对得起老堂主吗?”
奋力挣开木红雪的手,木天香站在漠语妆背后一掌拍在漠语妆后胸的气脉上给漠语妆过传真气。
“天香,哥帮你护法!”
木红雪正欲运功闭气调息护守木天香四周,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很大的吵嚷声。
“哥,让他们安静点。不要打扰到我!”
过传真气之时最忌精神分散,窗外的吵嚷声音太大,木天香无法静心宁神。
“嗯!”
木红雪打开窗户探头向下一望,懵了。
窗台下,冷雨寒带着二十五名手抱琵琶的歌妓不知道在干什么。
“木红雪,把窗户开大点,本王唱歌给语妆赔不是,让他不要生本王的气,求他见见本王啦!”
木台在道路中央搭建好了,冷雨寒冲着木红雪挥挥手,大声喊着。
木红雪听到冷雨寒的话回头望望至始至终都把视线停留在汤面上的漠语妆,支起窗棱,走回木天香的身边。
“哥!”
要不是无法分神,木天香真想一脚把木红雪踹到窗外去。
“天香,你相信哥,如果堂主真有生还的可能,那能够唤堂主回来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你我,一定会是正站在窗下肯求堂主原凉的那名女人!她的身上,有能够吸引堂主回头的东西。相信哥的话。你我尽全力给堂主过传真气即可!”
木红雪说完,立即闭眸运气,把掌力拍在漠语妆后胸另一处气脉之上。
窗外下,站到木台上的冷雨寒见木红雪把窗子支好了,冷雨寒对着自己身后整整二十名的配乐女子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打扰各位姐妹赚钱子的时间了,本王在此真诚谢后。今晚每人封五百银赏银,宵膳本王请了。”
“谢谢凰爷!”
艺倌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平日唱一整晚的小曲最多就是拿个百两银子。今日一下子多赚了四倍,艺倌们自是高兴的很。
“那就劳烦各位姐了!”
清完嗓子,冷雨寒在高椅上坐稳,左手按弦,右手四指“噹”的一勾;琵琶声语划破喧闹的人声,压住在街边无事观瞧的百姓私语。
二十五柄琵琶音曲随着冷雨寒的引弦一开,像炸开坝堤的巨大洪流般,铮铮劲起,弦锋凌厉,起曲震荡,声音沉重抑扬,嘈嘈切切,浑宏悠长,大有气吞山河、铁甲精骑之势。低音跌宕,如山谷幽泉行至落水泥涧处坚涩的凝结起段段呜咽,令人亦犹味觉。
在这个时候,琵琶群音渐歇,冷雨寒抚拨琴弦,轻弹浅唱起来:“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语妆,你在哪里啊~)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语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