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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漠语妆呢?你把他藏哪去了?我问你你把他藏哪去了?漠语妆,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抓着木红雪的衣襟疯了般摇晃呐喊,冷雨寒无法认同自己会认错了人。 “姑娘!姑娘!在下确确实实是木红雪,不、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啊!” 哎呀!堂主喜欢的女人力气真大!再摇下去就晕死了!前一分钟还彬彬有礼书生般儒雅的木红雪下一刻就被冷雨寒当成没有感受能力的稻草人悲凉凄苦的折磨中。 “我告诉你,快点变回来,变回来!本王要见漠语妆,漠语妆!不是你这个什么红血、绿血的。本王对你没兴趣!没兴趣!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天、天香,救、救命!” 被冷雨寒揪得脖子快断了呼吸,木红雪十指紧扣塌板,不敢碰到冷雨寒周身半点。 堂主喜欢的女人,哪个有胆子敢碰?
☆、他是我的男人(3)
“唔!”
被点住穴道的天香刚要回话就被白慕三一手捂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小祖宗,你消停点行不?凰爷要是怪罪下来,你能担戴得起么?”
食指放在唇边比划着,白慕三松开捂住天香的手,愠怒的撮了下天香的脑袋瓜子。
喊出的话语没得来任何回音,木红雪不得已只好暗自运气,两掌狠拍塌板,气力强劲,震得冷雨寒双臂麻木松了抓住木红雪不放的手,坐在椅子上不声一语,瞅着木红雪算得上俊朗刚毅的面孔默默掉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桌面上。
“姑娘?没,没弄疼你吧?”
无声的沉默压得从小就未曾和女人接触过的木红雪心里有些闷,看不下去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呜~~本王想语妆!想语妆!他为什么不肯见本王?陌风没了,皇儿没了,语妆也不见了~呜~~”
毫无顾及的搂住木红雪的腰放声大哭,冷雨寒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的情绪侵袭,把几个月以来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
“呃,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可否先放开在下呐!”
死了!死定了!堂主一会儿不得宰了自己?木红雪张着手臂在空中,推也不是,搂也不是。
“本王就那么差吗?差到连楼里的姑娘都不如?”
尽情哭过后,冷雨寒抬头望向自己搂住的男子,哭红的眸子肿胀如桃。
“当、当然不是。姑娘你仙姿佚貌、绝世独立正乃一代佳人,怎么会不如楼里的姑娘呢?”
木红雪想了半天,终于想起几句哄夸女人的词语。堂主喜欢的女人,不飘亮也必须说成漂亮。更何况,搂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很漂亮呢?璃花带雨之姿,雨落纷纷,让人心疼呐!
“是么?那你对本王心动吗?”
伤心归伤心,该动的脑筋冷雨寒并没有忘记。与其被动的等待着漠语妆来找自己,不如主动出击引漠语妆出来相见不是更好?眼角残泪,惹人心生怜惜,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冷雨寒的唇角挂着几丝苏醒的坏坏笑意。
“嗯?姑娘,玩笑开不得啊!”
在冷雨寒的臂里挣了几下,木红雪面色惊慌的扬起眉梢,看向塌柱之顶那势抹隐约荡出的白色。
“呵!凰陌城是本王的天下。本王若是想抢个男子入府,怕是不难!”
趁着木红雪慌乱之际,冷雨寒指间一点,定住木红雪的身子,冷冷笑着,淡淡说着。
“姑、姑娘,你想怎么样?救~救命呐~~”
看着冷雨寒脸上现出的迫人冷色,木红雪知道自己让冷雨寒下了套,全身哪处都动弹不了,只剩下眼珠子使劲望着塌顶的白色露出几分期盼。木红雪那一声带着无限颤音的‘救命’就是冲着那抹白色喊去的。
“呵呵!你放心,本王一定会让你享受的喊救命的。”
轻轻拨开木红雪身上的衣衫扔在一边,冷雨寒柔软的指腹细致的抚在木红雪肌骨强健的背上,来来回回,断断续续的滑着。
“王、王爷,王爷住手啊!嗯~”
不是木红雪没有毅力,也不是冷雨寒的手法有多高明,而是纯粹出于对陌生引诱的生涩感,这对于未经人事的木红雪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敏感的触觉像蚁虫爬身,偶而叮咬一下,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木红雪无法承受的身体底限。
“呵呵!有反应了?那下面怎么办呢?”
冷雨寒的手顺着木红雪的脊骨慢慢下移,不时停顿揉按一番。
“王爷,住手!住手!”
额间渗出少许湿汗,木红雪明显觉察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告诉本王漠语妆在什么地方?”
贴在木红雪的耳垂边上,冷雨寒舌尖一勾,轻轻含住木红雪圆润的宝垂,低声问道。
“不、不知道!”
堂主下了死令!说出来自己就别想在幽堂活着了。木红雪咬住舌唇不肯说。
“不知道?你信不信本王有办法让你说?”
玉齿含着木红雪的耳垂舌尖一添而过,冷雨寒抱起木红雪重量不轻的身子丢到塌上。
“王、王爷,不要做出会后悔的事情!听、听红雪一句劝!”
眼见着冷雨寒压上身来,木红雪终于说出一句让冷雨寒满意的话。
“漠语妆在不在这里?”
手肘撑在塌板上,冷雨寒的面孔和木红雪的距离不到半个手掌,冷雨寒意图很确定,你要是不说真话,本王就和你来真的了。
深怕冷雨寒会有下一步动作,木红雪眼睛向榻上望去,狠狠眨眨眼算是给了冷雨寒答案。
“不在?哈哈,那本王可不客气了喔~先吻哪里呢?唇还是胸口呢?胸口吧!本王喜欢这个~红雪,本王来喽~”
漠语妆,在爱情的地界里,本王并不应该是弱者。如今,本王就和你赌这一局。本王就是要看看生性擅妒的你会不会亲眼看着你的女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偷欢寻爱!会不会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吻在你的女人身上而无动于衷!
悄悄解开木红雪身上被封住的穴道,冷雨寒向下俯身,闭眸朝着木红雪的胸口吻去。
“唔!”
‘砰!’
随着木红雪深沉飘逸的闷声哼呼,一抹白色重重跌落在塌板之上,入了冷雨寒的眼帘。
“烟…烟儿!不要!”
修长细美的手指紧紧拽住冷雨寒的手袖,那抹倾城绝美的白色瞬时被血色染红。
☆、他是我的男人(4)
“语妆,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啊!”
眼帘里,一尘不染的白衣男子昏厥在塌上,口中不停的向外溢出鲜血,血流如渓,在白衣男子的身下漾出妖艳凄美的怵目红花。
“王爷放心,堂主只是过了用药的时辰,服下这粒火还丹休息几个时辰就没事了。”
惊觉穴道已经解开,木红雪快速从枕边摸索找出一个金黄色的盒子,拿起里面的一颗药丸送入白衣男子的口中。
“你,到底是谁?”
扶着漠语妆在塌上躺好,冷雨寒一脸正色看向穿好衣衫候在一旁的木红雪。
“回王爷,红雪乃幽堂在凰陌城设立的分处落主,门口那位姑娘是与红雪一同负责处理堂务的副落主木天香,亦是红雪同父异母的胞妹。”
“这两年来,语妆过的可好?”
思量半天,冷雨寒还是问出一个答案很明显的问题。如果真的过的好,会在重逢的第一面就口吐鲜血不醒人事吗?
“堂主他…”
木红雪迟疑的望眼塌上的漠语妆,停住话语。
“受了很多苦吧?不用想也知道。本王问得多余了。
喉间涌上淡淡的苦涩,冷雨寒说话哽咽,没了不多时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为什么每个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都过的这么辛苦,这么受折磨?是自己太没用了吗?
“王爷多虑了。堂主这两年来一直潜藏在前龙凉太子苒熠日的身边明察暗访,替王爷暗中铲除掉苒熠日很多周边势力。日子过得虽然辛苦,但能够帮助王爷夺取龙凉天下,堂主心里是非常满足的。”
“你说什么?语妆一直在暗中协助本王吗?”
难怪每次打仗都那么顺利。吃惊不小,冷雨寒难以置信。
“呵呵,王爷连续攻破前龙凉所有城府却未得一次败仗,难道王爷不会觉得很蹊跷么?一个城府守官无能是正常,十个城府守官无能是偶然,若是超过一半的城府守官皆是无能,总不会是巧合吧!王爷计谋出右天下,红雪自然心悦诚服不敢诋辱。红雪只是不想王爷误会了堂主对王爷的一片心。”
“你是说那些腐败无能的守官都是语妆派去的?”
“算是吧!堂主设计除掉苒熠日身边的很多能臣,留下其余的一些虾兵蟹将供太子挑选喽!”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打败的那些全是语妆看不上眼的小鱼小虾呗?”
骂人不带这么拐着弯儿骂的吧?冷雨寒瞥了瞥木红雪高高扬意的神采,不悦的拉下脸面,
“王爷恕罪!是红雪多言了。红雪没有半点辱没王爷的意思,有王爷的英威神武,小小红雪一只,怎敢肆意妄为!”
和冷雨寒说话的时候,木红雪站得离冷雨寒远远的,免得什么时候说错话被冷雨寒再点住就麻烦了。
“你是小狗还是小猫?以只来算?语妆为什么会吐血!受的伤很严重?”
木红雪油嘴滑舌的腔掉让冷雨寒想起了白慕三。这俩人的性恪还蛮配的,要不要当把红娘?
“这个…”
心里要说的话不知道漠语妆能不能够允许,木红雪止住言语,面色踌躇似有估量。
救了陌风主子和皇子的事情要说出来吗?堂主好像不许别人说出这件事吧?说还是不说呢?
“少给本王吞吞吐吐的,本王让你说就快点说。”
木红雪的拖拉让冷雨寒心火上升,烦燥起来。
“是、是这样的,堂主在王爷攻打皇都的那场仗里去了柳家,准备趁乱将柳家和太子的余党一并铲除………”
木红雪的开篇有点长,没有吸引到冷雨寒的注意力。冷雨寒半听半就,心里念着如何要治好漠语妆的伤。
在冷雨寒的猜想里,漠语妆的伤应该是受了好一阵子了。想要治好可能不太容易,怕是只有遍访天下名医这条道了。如今在凰凤、西领、暄昭这三国之中,最医负胜名的莫要属暄昭的安家了,可是?
冷雨寒的脑海里现出一副妖冶魅雅的俊美容貌,那安家应该是安若语的娘家吧?要去吗?当初安若语可是收下自己那封休夫的休书了,而且,安若语的姐姐不是警告过自己不许再去打扰安若语的生活吗?怎么办呢?
思想一味沉在自己的顾虑当中,冷雨寒并未认真去听木红雪口里说的究竟是什么,以至于冷雨寒错过了听到木红雪提及到苒陌风和孩子还活在世上的这件事情。
“整个大体过程就是这样了。因为要保住大人和小孩的命,堂主就把身上携带的幽主灵气过分传渡给他们,结果堂主的身体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表面上和正常人无异,其实内下里堂主己然气血亏尽,每日都要依靠火还丹才能凝聚住体内残余的半点虚体丹源,留一息尚存,时日不多了。红雪斗胆,肯请王爷圆了堂主毕生之愿,迎堂主入府,敕纳为夫!”
话说到最后,木红雪撩起衣襟,双膝跪地,三磕扣首,拜求冷雨寒,替漠语妆请命。
☆、他是我的男人(5)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时日不多?”
听到木红雪最后所说的话,冷雨寒心上腾起刀剜之痛,一张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