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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逃啊!再逃啊!看你能不能逃出本太子的手掌心!哈哈哈!”
抬手掐住苒陌风的脖颈一点点向上提,苒熠日咬着牙齿,笑得狂妄!
“不要!”
“不要!”
牢房里的两名女子同时大喊着跑过来,一人拽扯苒熠日掐住苒陌风的手臂,一人抱住苒熠日的腿卑微求饶。
“乔妃,媚儿这么做本太子还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掐住苒陌风的手臂没有再向上提,苒熠日不解的盯着抱住自己腿的女人。
☆、孩儿没了,活着不如死去
掐住苒陌风的手臂没有再向上提,苒熠日不解的盯着抱住自己腿的女人。
“太、太子,留着他至少可以保皇上和您得安全啊!若是杀了他,凰笞王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及,到时候,势必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替她的王夫报仇啊!”
小乔抱着苒熠日的腿,直视苒熠日的眼眸。
“哈哈哈!笑话!本太子就算杀了他也照样有办法活着出去!”
内力一振甩开缠住自己的女子,苒熠日加大手上的力气,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苒陌风身上。
“不要啊!太子,不要啊!”
顾不得身份会被拆穿,小乔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苒熠日掐着苒陌风的手臂张嘴狠狠一咬,咬出了血迹。
“怕死的贱女人,还敢咬我?”
踹开一脚踢飞小乔柔弱的身骨,苒熠日松开苒陌风走到小乔而前,用力一拳打在小乔脸上,小乔眯眯眼睛,昏了过去。
“苒陌风,我告诉你,诗晗烟把我龙凉国给亡了,那她也别想活着过快活的日子。本太子现在就杀了你给龙凉陪葬!”
“不要啊,太子。要杀就杀表哥肚子里的孩子,表哥是媚儿的,表哥不能死啊!”
紧紧迤住苒熠日想靠近苒陌风的脚步,柳媚儿急急的说道。
听到柳媚儿的话,苒陌风双手护在小腹之上,频频摇头,身子由于过度惊惧,开始出现大幅度的颤抖。
“嗯,那好吧。看来媚儿的面子上,就饶他不死吧。不过,他肚子里的孽畜就得由媚儿你来解决喽。莫言,把你的匕首交给媚儿表妹吧!”
“是,太子!此匕首别名‘离刀’,刀有九刃,刃刃反刺,扎入皮肉不可拨出,一旦拔出势必会连着体内肉筋一齐根根扯断,媚儿郡主动手的时候可要快些哟!不然万一下手慢了,你的表哥活活痛死在这灵刀的刃锋之下,就不值了。”
白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柄银鞘镶金的匕首恭恭敬敬的递到柳媚儿手。
“要、要我怎么做?”
接过匕首,柳媚儿望望苒熠日,望望苒陌风,最后望向白衣男子。
“呵呵,非常好办。郡主只要动动手指在你表哥的肚子上轻轻那么一戳,竖着一划,再横向一刮,任血和胎儿一起咚的掉出来,就行了。”
眸眉含笑,犹如远山初开的桃花,色美芳艳,白衣男子握着柳媚儿的手腕,比在苒陌风小腹的位置,循循善诱,细心指导。
“唔!唔!”
腹中痛得难以坐稳,苒陌风看着白衣男子未达眸底的笑意,吓得浑身一激令,唇瓣咬破。
“我、我,表哥,对不起,对不起,你、你忍忍,只要你腹内的孽畜没了,太子就能饶你一命了。你不要怕,不疼的,不疼的。”
柳媚儿握着匕首,刀尖冲着苒陌风,哆嗦着走近。
“唔!”
身后无路,苒陌风慌急的抓起身下的稻草不停的向柳媚儿砸去。
稻草掷在柳媚儿的发上、肩上,认衫上,看起来那么无力,丝毫没有阻止柳媚儿走近的身影。
“表哥,没事,不疼的。只要表哥活着,媚儿以后会给表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生只属于表哥和媚儿的孩子,听话!媚儿会快点结束的。”
捉住苒陌风不停晃动的双手,柳媚儿拿话哄着苒陌风。
“唔!唔!”
小腹持续抽畜、阵痛,像是快生了。是皇儿知道危险要逃离了吗?可是,谁能来救皇儿呢?一切,听天由命吗?
苒陌风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匕首,再有一寸就刺进皮肉了。
“表哥,忍着点。”
柳媚儿对准苒陌风小腹最高的地方,咬牙闭眸,用力狠狠刺下去。
“唔!”
强行运力一掌打开威胁着腹中皇儿的匕首,苒陌风深哼一声,贝齿紧闭,唇角缓缓流出腥咸的鲜血。
“啊!”
一声厉呼,柳媚儿的身子被甩到墙面上,掉了下来。
“表哥,为、为什么要留着那个女人的孽畜!”
柳媚儿痛苦的扶着墙面站起,眸里埋着被忌妒点烧的怒火。
“呵呵,七皇子的毅力,莫言佩服。”
弯腰捡起被苒陌风掌力打去半截的匕首,白衣男子摸着离刀的断处走到苒陌风面前。
没有理会白衣男子,苒陌风半闭着眸子再也没有力气睁开。
“不过,七皇子这般用武,不怕伤到腹中的孩儿吗?”
白衣男子贴近苒陌风的面,近到苒陌风可以感觉到男子的呼吸。
‘若生,一起生。若死,陌风也不怕。皇儿没了,陌风活着不如死去。’
对于白衣男子的靠近,苒陌风出奇的没有反抗,用手指在只有白衣男子能看到的地面上写出回答的话。
“呵呵,是么?若是孩子和你只能活一个,怎么办?”
小声在苒陌风耳边低语,白衣男子把手贴在苒陌风的小腹上,认真盯着苒陌风。
‘救皇儿!’
什么犹豫都没有,苒陌风坚定不移的写出自己的答案。
“恭喜!你的选择为你和腹里的孩子赢得了一线生机。不过,莫言有个条件。”
‘什么?’
“以后不准出现在烟儿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毋须多问。应还是不应?”
‘我,答应你!’
只要能救得了烟儿的骨肉,就算让我永生都不再与烟儿相见,那又算得了什么呢?皇儿,不是父亲狠心,只是你没有享受母皇宠爱的福气罢了!
皇儿,原谅为父!一定要原谅为父!
腹中的疼痛己经到了再也无法忍受的地步,苒陌风一狠心,点头同意白衣男子提出的条件。
☆、你准备好倾流一生的眼泪了吗
“漠言,不要和他多费口舌。既然他的心里没有媚儿,那还留着他何用?本太子现在命令你把他就地处斩!”
出府的时间快到了,苒熠日不想再耽搁无故的时间误了逃走的时机。
“呵呵,漠言恐怕无法如太子的意了。在漠言的世界里,似乎太子殿下您还没有那个指挥漠言的资格呢!”
掰开苒陌风咬紧的牙关,白衣男子送了一颗白色的丸药进去,缓缓站起身,挡在苒陌风的身前。
“漠言,你这是什么意思?临阵倒戈?”
苒熠日冷哼一声,眸露凶光。
“呵呵,太子错了。漠言从一开始就没有站在太子这边的阵营上,又何来变节之说?”
摘下遮住真实面容的白纱,漠言美轮美奂的容颜上染着冰雪初冬冷寒料峭的笑。
“你、你、你是漠语妆?太子,他是漠语妆,是那个贱女人身边的红宠。”柳媚儿惊呼着跌在原地。
“红、宠?”
白衣男子不悦的挑挑眉梢,对于柳媚儿给的新称呼不太适应。
“漠语妆?哈哈哈,我说为什么本太子身边的得力将士全都一个个死去,原来就是因为你这个奸细!如眉,给本太子杀了他!”
失去所有的仇恨全部转移在白衣男子的身上,苒熠日无法容忍这个害自己失去全部荣耀的罪魁祸首。
“是,太子!”
柳如眉听了苒熠日的命令快步走到白衣男子面前,掸扫几下衫摆和袖口,膝盖一沉重重跪在男子的面前,伏地垂身扣首。
“柳如眉?”苒熠日被眼前发生的乌龙状况惊呆了。
“三哥,你为什么要向漠语妆下跪啊!”一波高出一波的震惊让柳如媚险些晕了过去。
“幽堂龙凉分处落主木红雪拜见堂主!堂主千安!”
柳如眉一句话,像是一枚原来炸开的土雷,崩得苒熠日和柳媚儿神昏志失。
“三哥,你疯了?投敌叛主?你不知道他是那个贱女人的姘头?”气血攻心,柳如媚实实的被柳如眉气得口吐血色,野畜一般的咆哮着。
“姘、头?”
白衣男子冷颜渐深,泞如静潭滴水瞬时浇开无数旋波,圈圈泛着嗜血的冰花,寒色咄人。
“禀堂主,红雪已经按照堂主指示,埋伏在柳家四周,伏击伺机出逃的柳家之人。”
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木红雪露出自己真实的容貌,那是一张有着孩子般稚嫩的圆脸蛋,可爱的像颗滑润的鹅卵石。
“柳如眉呢?”
视线仍然落在柳媚儿的身上,白衣男子淡淡的问。
“半个时辰之前被红雪亲自手刃!”
“东西拿来!”
白衣男子手一伸,下一刻,一块周体通莹的三角扇面玉便呈至而上。
“这就是烟儿要找的离世玉?”
捻捻玉的质感,白衣男子把玉揣入怀中,抱起额头身上全是湿汗的苒陌风,对木红雪说道:“烧府!以绝后患!”
“红雪听令!”
身影一起,回臂捞住苒熠日想跑的身子,木红雪肘骨扼在苒熠日的脖子上,一顶,一扭,苒熠日就断了呼息。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挣扎着想要逃离木红雪可怕的杀人方法,柳媚儿未等起身就被木红雪一剑削破喉咙,不甘的咽去。
“堂主,这个女人呢?”指指小乔,木红雪可爱的脸蛋上流露出不忍之意。
“杀!”
绞兔死,走狗烹,心有期盼的人,早晚会成为祸害。白衣男子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乔,唇上扬起一抹冷色,抱着苒陌风走出地牢。
“是,堂主!”昏迷中的人没有挣扎,没有逃跑,木红雪手劲狠绝,一下了结。
龙凉名赫一时的皇亲国戚柳府在凰笞九王攻破龙凉皇都之日莫名燃起一场无边的大火,柳府上下二百二十二口人全被火舌吞没。
火势借着风力绵延甚快,牵连周遭数十座院宅一同焚作清灰。断瓦残垣,烧毁绿壁红墙,尸骨横生,出人预料的竟理出将近三百副骨骸,在其中最让人意外的,莫要数一副貌似还未出生的小孩胎骨。很多人都怀着疑问很不理解,难道纵火的人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吗?
“陌风!!!!”
据民间编传,大火燃起的那一夜,有人看到凰笞王爷诗晗烟不顾生死的跑进着火的柳院,口中不停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而大火扑灭的那一夜,有人又看到凰笞王爷疯狂的钻进白骨堆里边笑边哭不知在翻找着什么。
凰笞王爷攻破龙凉之后,关于凰凤九王的话题就更加扑朔迷离。书馆、文社争相以撰写九王生平事迹为荣,或指为仙,或拜为神,有的城县竟为凰笞王爷建起树立功勋的凰九庙。
一时之间,凰笞九王的风头大盛,隐有遮天盖主之意。四分天下的国土也随着龙凉国的消失由势均力敌转变成一国独大,两国联手,相互抵制约束的三国鼎立之态,战争随时可以爆发,国与国之间的格局随时可以改写。
“妆儿,你真的打算救他?”
凰凤女国,幽堂圣殿,烛火焰焰,衣着鲜丽的五旬女人脸上带着担忧坐在殿堂之上,眼眸看向跪在棉席上低首沉眸姿容美艳的白衣男子。
“嗯!”
白衣男子躬身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