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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送冷雨寒回去,于是在这个问题上,三人争论不休,最后,苒陌风想起了冷雨寒教给自己的这套猜拳的方法。
结果,苒轻尘两胜,自己一胜,上官临玥全败。
不理会上官临玥不停唠叨的噪音,苒陌风直接撕了块衣襟堵住耳朵挡住噪音的纠缠,走进府衙大院。
“喂!输了能怪我吗?你没输吗?你不是常玩吗?本将军才第一次玩啊!不会是你和苒轻尘合起伙骗本将军的吧?喂!你给我说清楚!!”
上官临玥怒气冲冲的跟着苒陌风的身影追进去。
同一个夜晚,寅时。
凰女大军在风淩风将军的带领下夜袭徐业界守城军队,俘获龙凉少将十人,副将二十人。文职要务十人,营阵以下士兵三万。
徐业界守城马渡远连同其妻女家眷共九十八人,一夜之间,全部葬身于火海。其家产在凰爷敕令下如数分给当地百姓,以供民生。
自此,徐业界正式纳入凰凤女国的地图版块。
同年十一月二十日,凰女军攻破龙凉守城第三关,嘉宁。
同年十二月十五日,凰女军攻破龙凉守城第四关,渝川。
次年,即凰凤历六百三十三年一月至六月,凰女军在凰笞九王诗晗烟的英明率领下依次攻破龙凉守城第五至二十关卡,成功将凰凤女国的版图向东拉近二分之一。
凰女军的人数由当初的十一万人增至五十万人,加上上官临玥将军留守在西领边防的另外三十万女军,凰女军在总人数上已经达到八十万人之上,成为凰凤女国兵史数量之冠。
凰凤女皇诗晗然为表彰凰笞王爷的丰功伟绩,特赐大宅二座,女婢、小侍各一百人,黄金百万两,白银二百万两,良田千亩,牛、羊、猪、鸡等牲畜各百只,珠宝首饰各十箱,绫罗绸缎数百匹。
一时间,有关于凰笞九王诗晗烟的传闻又开始铺天盖地席卷了四国的每一寸土地,凰笞九王再一次成为四国街巷皆谈的旷世奇女子。
在众多关于凰笞九王的话题之中,人们最关心的莫过于凰爷的感情归属问题。
对于这个针对性比较强,绯闻性比较大的话题,坊间自然会流传起很多种不同的版本。
有的说凰爷为了守国立业不好男色,休掉了所有的王夫、夫郎,夜夜独守空房。
也有的说凰爷真心爱上了一名与前丞相之子同名同姓的舞妓,为了能够和舞妓相守一生,凰爷休掉所有王夫们,只为搏美人一笑。
更有的说凰爷真正喜欢的是她的正王夫,为了能救正王夫一命,凰爷与女皇约定条文,签了攻打龙凉的生死状。
当然,还有一种不得不说的传闻,那就是凰爷其实谁都不喜欢,凰爷真正中意的乃是与其并肩驰骋沙场得力战将,两人在长时间的征战中暗生情愫,而且还决定…。私奔啦!!!!
哈哈哈!
☆、您腹中的小公子能受得了吗?
暄昭安府
碧湖涌珠,楼亭精美,桥榭与青水相映,衬着湖里初苞正开的粉荷,在徐风阵阵中飘过缕缕藕荷的清香味,景韵和谐,画色优美。
青水中央,映有一亭,亭上有匾,名曰:画女。
画女亭的中央,一名面貌清雅的男子正在下黑白棋。
男子穿着一件雅白的素花长袍,端坐在荷亭之中,一尘不染。不曾束起的长发随意的散在白袍之上,随着微风偶然飞起轻飘舞动,再如柳絮般缓缓落在雪白的袍子上,那样静美的样子,像一副未曾被勾勒的天然染墨画,每一次的发舞流殇都随心所欲,一笔一划浑然天成。
男子低垂着眼眸,密浓的羽睫像极了梅雨季节里的油纸扇,挡住了扇面之下那一帘幽幽的梦幻,充满神秘与诱惑之感。
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轻轻夹起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之中,男子的视线仔细停留了一会儿,形成美好弧度的浓密羽扇一动不动的遮挡着,似是想起了什么,男子不经意间扬起眼眸,让人不由的心下一紧,呼吸急促,好一双清澈如泉却又偏偏散着妖冶味道的眼!
没有半点杂质沉淀在那清灵通透的眼神中,只有偶而怱闪逝去的凄伤让人莫名的跟着染了伤戚之感。
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男子夹起一颗黑子仿若无人般认真拈量起来。
“公子,棋就这么好玩?您的身子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吗?”
男子的身旁,候着一名女婢,青绿色的没膝长裙,墨绿色的缎面裤脚,足下踩着一双绣了几朵淡粉色杏花的圆头绣鞋,装扮简单秀雅不失大家端庄贤淑的气质。
女婢的手上握着一把用白鹅羽毛制成的羽扇,扇柄差不多一尺来长,绒绒的羽毛在金丝彩线的穿插下紧紧密合在一起,整齐的贴在扇骨上排成薄厚有序的团绒,是宣昭皇室才有的特赐贡品。
“呵呵,微风清凉,摇扇扑香,有美人在侧,与棋共语,难道不是人生之乐事?瑶儿,你若是扇子摆的累了,就在旁坐下休息吧。我还想再多呆一会儿。”
午后的安宁,难得闲来几个时辰清静,男子眼眸盯着步步紧追的黑白棋子,聚精会神的思考着,似乎没有停手的打算。
“公子能受得了,那您腹中的小公子能受得了吗?大夫不也说,九个月的胎儿需要静养,像您这样要是把小公子坐累了怎么办?”
小嘴灵巧的在男子耳畔大声说道,瑶儿放下手中羽扇,抱起放在棋盘边上的两个装棋子的玉碗,向亭围后退两步站稳,生怕男子对棋成瘾忘了其自身此时不能承受太多的辛劳。
“瑶儿!把棋子送回来!”
这棋盘是当今圣上亲自赐予安家的,全天下只此一副,珍贵的很。若是当真被这小娃给摔碎了,自已免不了要被父亲数落一番不说,而且要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一副好棋盘来?男子的手心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颗黑子,衬托起男子考虑再三,终于将视线从棋盘上挪开,落到瑶儿手里抱着的玉碗上,淡声说道。
“瑶儿送回棋子可以呀,只要公子答应瑶儿今日不再下棋了便好。公子若是不允,瑶儿马上就把公子最爱的小黑和小白丢到水里去喂鱼!哼!”
瑶儿非常认真的侧起身子把棋子腾空送出亭围的护栏,扭头语气坚决的硬声威胁着。公子最爱的就是这副棋盘,瑶儿才不担心公子会忍痛让自己把棋子丢到湖里去。
“收手了,行不?没大没小的丫头!”
白晳的手掌稍微向前倾斜起一个可以让黑子滑至指节前端的弧度,男子扬眸,视线如一湾清水般柔柔的越过小婢,屈指一弹,黑子便隔空飞起直朝着小婢伸在护栏外装有黑子的玉碗而去。
“噹!”的一声脆响,黑子不偏不倚的凿在玉碗的侧壁上,折打了几个小晃,安稳的落在玉碗中央。
男子的动作一气呵成,精准流畅,只在眨眼之间便溶化了小婢脸上的威胁,赢得了小婢惊怔的崇拜眼神。
“公、公子,您刚刚好俊好美喔!这世间上的女子谁要是得了公子的芳心,准会魂不守舍成日担惊受怕的。”
胖乎乎的可爱小脸上露出赞叹不已的佩服,瑶儿抱着玉碗跑回桌子前,开始收拾棋盘上的棋子。收一颗,偷偷瞄一眼男子,再收一颗,再偷偷瞄一眼男子。那小心翼翼,窥探男子的模样,就像猫儿看到了主人桌子上味道鲜美的鱼儿,想吃但又不敢上前,只好躲在暗处闻着鱼的香味被美食吸引着。
“呵呵,是么?”
羽扇轻摇,扇出几许风丝吹开垂落在耳边的黑发,对于瑶儿光明正大的偷香窥伺,男子含笑无视,妖冶清澈的眸子里飘出几分淡淡的冷漠。
如果真有那样的魅力,那个女人又怎会不要自己呢?
无声的喟叹发自沉闷的胸口,男子眼眸中的清流黯深了些许颜色。
“公子,都拾好了。瑶儿扶着公子回房。”
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异样神色,瑶儿把棋盘与棋子装进棋筐背在背上,双手扶着男子的手臂,让男子倚靠在自己肩膀上借着支撑的力量缓慢站起。
“嗯。”
轻轻应了一声,男子借着瑶儿的搀扶起身走下棋台。
雅白的长袍拖地,宽大松驰没有一点紧迫的罩着男子轻微发胖的身子,从脖颈到足踝,男子身上没有一处是露在长袍之外的。
男子走路的身形有点笨拙,走几步就要停住歇会儿,喘几口气,舒缓一下胸口闷燥的不适。
“公子,您是不是要那个啥、啥了啊?可也不对呀,才九个月啊!小公子不会这么早就急着往外跑吧?要不瑶儿先去请二小姐过来?”
小手不敢再像往常那般大力气的揉搓着男子的胸口,瑶儿怀疑的望着男子俞发不舒服的模样,担忧的小声问道。
“胡说!还、还没到日子…”
腹中突然袭来一阵骤痛,淹没了男子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语。紧捂着小腹男子跌坐在地,额头渗出大量的汗水,一张俊美的容颜上尽是苍白,血色全无。
☆、涟殿下,救救我们公子吧
“公、公子,您先坚持一下,瑶儿这就去找二小姐!”
从未见过男人分娩时的样子,瑶儿慌手慌脚的抽出本应垫在棋盘下的狐狸绒棉垫铺在棋筐上推到男子身后,让男子可以暂时向后倾斜一此,舒缓着体内的痛楚。
“瑶、瑶儿,我、没事。不、不要去找二姐!”
拽住瑶儿的衣襟,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男子气若游丝,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已丢失,短短几个字说的男子汗如雨下,浸透中衣染湿了宽松的白色袍子。
“公、公子,你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瑶儿会很快回来的。二小姐是皇都里出了名的御前一品药师,她一定会让小公子顺顺利利没有半点疼痛出生的。公子不要怕,就坚持一小会儿,瑶儿马上就回来。”
掰开男子拽住自己衣襟的手指,瑶儿跪在男子身旁连哄带劝。瑶儿也不确定男子现在是不是会出现那种想象中的情况,但瑶儿听过府内很多婆子的描述,那些描述里的女子神态好像和眼前的公子差不多啊。
“瑶儿,发生什么事了?”
远在湖亭曲道的对面,出现一名瑶儿甚为熟悉的男子。
男子头束紫金盘龙冠,冠上两条暗红色的枭龙圆目怒睁,体态浑壮,龙嘴开合,互相甩咬着龙须,气焰嚣张,霸道狂妄。
男子身躯挺拔,高近七尺,负手身后临立于碧湖岸上。龙冠束起的发尾随风飘扬在身后,将男子身骨的精致完整美好的衬托出来,乍看之下,犹如天人临世,仙风道骨。
一袭墨色长衫威仪凛凛,男子英俊绝美的面孔上镶嵌着两道如墨画成的眉黛似蹙非蹙,一双仿佛要洞悉所有的深邃眼眸,此时正隔着满湖的荷帘凝望过来,眸光载满疑惑与关切。
“涟殿下,小公子要强行出来了!你快找人来救救我们公子!”
倚在棋筐上的份量持续加重,瑶儿看眼快倒在地面上仍然强行忍住痛楚硬撑的自家主子,朝湖对岸的救星大声喊道。
瑶儿与湖对岸的男子相隔的距离很远,瑶儿用力喊出来的话飞过湖面传到男子耳里的时候,只剩下吱呀的模糊声,根本无法听清瑶儿在说什么。
“公子?难道若语出事了?”
仅凭脑中忽然闪现的一念猜想,男子内提调息气沉腹脉,足尖略点湖岸假石,凌空腾跃而起,以雷电之速向对岸疾速掠去。
如孤雁直冲云际,男子在空中踩着初荷尚未满开的花苞连续四、五个折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