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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后哑声传来一句杀机四伏的问话。
“嗯?药劲儿过了?”
听到勐子干哑的声音,女子倒也不慌张,慢手慢脚的走下床塌站到勐子的对面,扣紧被太爷撕破的衣裳,不以为然的说出一句让勐子听不明白的话。
“你不是敏儿?你是谁?”
身子挡在门口没有放生的意思,勐子摸了摸还在流血的后脑,疼得咬起一嘴板正的白牙吱吱作响。勐子眼内含着怀疑,心中暗惊,怎么把这个女人看成敏儿了?
“哈哈!我本来也不是敏儿呀!你想知道本姑娘是谁么?”
东西到手,尽快逃走,保命要紧!女子在心中打定主意,晃晃手中刀刃锋利的上古灵刀有恃无恐,一步步慢慢走近勐子,和勐子正面对峙。
“女人的雕虫小技!勐子还不曾放在眼里。”
拳脚生风,勐子一步窜到女子面前,迎头照着女子的脸面劈下一掌。
“可悲的男人,不懂得女士优先?”
身形向后疾退躲过勐子凌厉的掌风,女子轻足一点,原地腾跃而起,借着勐子来不及收退掌势的空隙,一脚踢上勐子胸口,直接把勐子踢出门外。
“看来跟师兄学的这几招还挺管用!”
女子跟出门外,看着爬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勐子满意的点点头,自我感觉良好。
“男人,你服不服?”
蹲在勐子面前,女子学着太爷的样子拿刀鞘敲着勐子的脑袋,气人的问道。
“勐子宁死也不屈服女人裙下。”
勐子动了动身子,爬向女子刚刚走过的地方,用力抠着地面上的松砖。
“喂!你想干吗?打不过也不用这么惩罚自己啊?人家练铁砂掌,你练的难道是赤手抠松砖?”
不会是被自己刺激的吧?听说龙凉的男人都很自大!女子站在一旁看着勐子的行为发愣。
“哼!等下你就知道厉害了。哈哈哈!”
指甲被砖粒抠出血肉,勐子抠开松砖,握紧双拳全力凿向松砖的下方。
“砰!”
伴随着一声地石震裂的声响,松砖下面的地方涌起大团白烟,快速挡住女子的视线。
“这是么呀!”
女子在白烟中大喊,却无人回应。
当白烟被夜晚的凉风吹散,女子看到自己的周围凭空多出十多名黑衣男子护在勐子面前。女子数了数,整整十八名黑衣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
以一敌十八?拍古侠剧?女子现在终于肯相信好奇心会惹祸这句话了,但一切好像已经太迟了。
☆、小女子高攀不起
“我们是逍遥派十八星宿,负责保护徐业界守衙!尔是何人?报上名来!”
黑衣人说话的表情、语速、口吻全部一致,还有一点相同的就是所有的黑衣人都面无表情,说话直视前方,眼珠转都不转。
这些人不会都是死士吧?看着黑衣人太过统一的神情动作,女子心下一惊,暗道不好。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不是常写死士是打不死的么?不知道痛,不会流血,只会坚持不懈的执行蛊主下达的命令,不死不休!
“杀!取这名女子的项上人头给太爷陪罪。”
在女子犹豫不决的时候,勐子下了劫杀的口令。
“是!取女子的项上人头给太爷陪罪!”
黑衣人在得到勐子的命令之后迅速把女子包围在中央,分三层错形补位相互连手出招。
“哼!本王正想给灵刀开开刃呢!”
刀光剑影,银刃闪耀。
女子利器在手,瘦削的身骨敏捷的游走在黑衣人之间,步影起伏飘逸,好似凝聚在山谷间睇睨俗尘的流云,被偶而吹来的山风拨动了裙角,衣襟随着青丝舞动,幻化出无数轻浅美丽的身形,引着黑衣人漫无方向的随波逐流,忘却原本的剑锋走向。
“废物!布阵!布阵!”
坐在地上盯紧战局的勐子看到局势一边倒,气得不由大骂起来。
黑衣人在听到勐子的话后,立即青剑指向头顶,口中振振有词:“逍遥宫主在上,我等今日为护太爷安危,特启用逍遥禁阵,罗刹鬼阵应敌,还请逍遥宫主原谅—啊!”
“啊!”
“啊!”
连续十八次的悲惨叫声回旋在守衙上空,女子擦擦灵刀刀刃上的血迹,望着勐子的眼神写满无奈和不解。
“我说勐子大哥啊,你们龙凉人都这么搞笑?杀人讲究的就是快、准、狠,像他们这样临布阵之前还得念套说词,就算真想死的人都没功夫等他们呐。想知道我是谁么?”
刃尖划上勐子的脸,女子手腕稍稍一碰,就割破皮肉流出血注。
“你、你这个女人!你是恶魔!”
脸上的伤口疼得勐子身体跟着不住抽动,勐子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下手狠毒的女子。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的瞑目点!本王就是凰凤女国的凰笞九王,诗、晗、烟!”
手腕在勐子脖上轻轻一抹了结了男人的性命,冷雨寒连个惊叹的机会都未留给勐子。
这是冷雨寒第一次明目张胆的杀人,感觉么?不太好形容,似乎不陌生,挺痛快的!
“呼~~”
院子里躺满男人的躯体,冷雨寒长吁一口气,把灵刀收入手袖,踩过一具具失去生气的死尸,冷雨寒冷笑一声,望向头顶那片寒星璀璨的夜空。
诗晗烟,我和你的距离应该近一些了吧?
回答冷雨寒的,只是天边刚巧坠落的几颗流星。
“呵呵!特地跑出来给本王许愿的?”
没有上次在龙裕那么惊惧恐慌,冷雨寒走出府衙院门的时候还在弱弱的自我娱乐一下。
“王爷的身手真的长进了。当初只会哭闹的女子如今竟然能够轻松手刃十九人,值得夸奖!”
冷雨寒的好心情还没持续几分钟,就被一名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男子打坏气氛。
“苒轻尘,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有点做贼心虚的意味,冷雨寒每次见到苒轻尘都会偷偷的绕路逃走,绝不给两人留下单独相处的机会。
“当然是寻个机会和王爷单独相处啊。”
身形一闪挡在冷雨寒面前,苒轻尘搂住冷雨寒的腰向怀里一扯,冷雨寒就成落单的小鸟,无力的被猎人抓住,在苒轻尘的怀里不服气的抿起唇角。
“告诉我,为什么要躲我?”
捉住冷雨寒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苒轻尘发现自己超级喜欢拥冷雨寒在怀里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让苒轻尘日夜绷紧的心可以松缓下来。只要能把这个丫头搂在自己的怀抱里,苒轻尘似乎比较愿意忘记那件从幼时起就一直努力去做的事情。
“听真话听假话?”
苒轻尘的唇很烫,烫的冷雨寒不自觉想要缩回手。冷雨寒挣了几次没有挣脱,就由着苒轻尘随意下去。不就是几根手指头么,当做桑拿了!
“真话要听,假话也要听。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这个小丫头想拿什么借口来搪塞我?”
脱下外衫套住冷雨寒后背露出的肌肤,苒轻尘轻轻晃着冷雨寒的腰,双手顺着外衫摸进去。
“假话呢,就是您这位大名鼎鼎的四皇子要名有名,要权有权,要女人就会堆成堆儿的飞扑过来,小女子实在是高攀不起。”
感觉到苒轻尘摸进肩上的温度,冷雨寒在手袖里动了动手指,全身处于防范状态。
☆、这么主动?我不客气喽
“嗯,那实话呢?”
察觉到冷雨寒快速僵硬起的身子,苒轻尘忍住笑意,装作不知道般继续作乱。
“实话就是,你不觉得尴尬么?还有,上次偷你兵符忘了和你说抱歉……”
冷雨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冷雨寒自己都听不到,可是苒轻尘听到了。
“呵呵,上万守军的命就只换来你一句抱歉,小丫头,你的抱歉很值钱啊!”
隐隐似乎听到指节的咯咯响声,苒轻尘适时打住手上的玩笑,在冷雨寒的容忍度濒临爆发之际快速松开冷雨寒,在街道上缓步走着。
“我不是故意要屠杀守军。还、还有三皇哥的事情……”
跟上苒轻尘的步子,冷雨寒压低了声音跟苒轻尘解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杀掉降伏的守军,怎么解释都差强人意。
“好,那我把这笔帐算到漠语妆身上!”
算是接受了冷雨寒的解释,苒轻尘并没有忘记事情还有另外一个主谋。从漠语妆说出幽堂正式向龙凉宣战的那一刻起,苒轻尘就把漠语妆看作自己生命中最期待的对手了。龙裕之战,漠语妆赢了第一关。
“那、那你还是算到我身上好了。语妆,不关他的事情。”
冷雨寒知道苒轻尘是故意提起漠语妆来寻找平衡,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让漠语妆来替自己承担所有的过错,冷雨寒宁愿自己接受惩罚,也不希望漠语妆受到一点点伤害。
“哎~~我的小丫头啊~~哎~~本皇子淡定不下去了~哎~”
接二连三的叹气声出自苒轻尘的口上,苒轻尘拂手背在身后,在月下拉出长长的身影,静静的陪在冷雨寒的身侧。
“轻尘,着火了!府衙着火了!”
冷雨寒拉住苒轻尘的手,停住脚步望向身后。
“有什么好吃惊的。上官临玥和七皇弟在那里!”
苒轻尘侧着身子注视着冷雨寒望向守衙的侧脸,眸光黯了黯,又突然亮了起来,苒轻尘的心跳的很快,快到苒轻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个丫头刚才叫自己什么?轻尘?是真的么?
“他们怎么会在那里?”
火舌乱飞,腾起浓浓的烟雾,冷雨寒可以想象的到,待火舌消失,那里又会成为一座类似归凰小栈那样的废弃地方。
“我们三人一直都在暗中跟着你。幻药的药性针对每个人的体质都会产生不同的抗药反应,我们怕你受到伤害。”
三个本该是不相往来的男子因为一个女人的原因,共同躲在别人的窗下,做着此生从未做过的丢人事情,偷听,偷看,当然,还有偷想。遇到让人遐想联翩的画面,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想想不为过吧?上官临玥和苒陌风有没有偷想苒轻尘就不知道了,苒轻尘只知道自己是偷想了,而且想的还非常彻底。
“谢谢你,轻尘。”
有人爱着的幸福与感动可能是冷雨寒来到这个世界里得到的最好的礼物。冷雨寒张开怀抱幸福的搂住苒轻尘,羞怯的送上自己的唇。
“这么主动?我不客气喽!”
含住冷雨寒主动送上的唇瓣,苒轻尘霸道的把冷雨寒压在怀里,尽情享受。
☆、谁叫你猜拳输了?
怀里的人儿热情如火,差点引诱的苒轻尘失控。如果不是身后还有那两个人跟着,苒轻尘怕是会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要了冷雨寒。
“看吧看吧,你那四皇哥有多坏?三个人的功劳都被他一人抢去了吧?咱们在这杀人放火,坏事做绝,他就在咱们眼前占烟儿的便宜。哎!家门不幸?看来应该清理门户了!”
守衙的大门外,上官临玥举着火把望向冷雨寒和苒轻尘俞发走远的身影,心里不甘心呐。
‘谁叫你猜拳输了?’
‘石头,剪子,布’这种猜拳的方法是冷雨寒没和苒陌风吵架之前告诉苒陌风的。苒陌风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晚上苒陌风看到冷雨寒急急跑出去就一路跟随到这里,碰见了苒轻尘和上官临玥。上官临玥提出一人送冷雨寒回去,留两人负责善后。三个人都想送冷雨寒回去,于是在这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