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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未来会发生什么,都得像现在一样,学会站在阳光下,感受温暖,好吗?一定要答应丫头喔,不然丫头会担心公子的。”
随着少年嫁入凰凤女国的日子越发逼近,丫头对少年的担心,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拥有几分玩笑的意思,可以拿来随便说出口,只能隐藏在话语里,希望少年可以自己能够在话语里,知道夜府所有的人,都在想着他,遇到再坚难的事情,都得想着还有夜府的人在守护着他就好了。
“嗯,放心。对了丫头,本公子嫁人以后,你要去哪里?回夜府吗?年龄都这么大了,不想寻个好人家嫁了吗?若是有体贴得当的男人,本公子让母亲备份不错的嫁妆给你如何?”
丫头从小就是少年的随身贴使丫头。
在暄昭国里,其实随身贴使丫头,和没有名份的入房妾室没什么两样,多数是供伺候的主子应付在夜里的身子需求。
等到日后主子们成亲了,遇到境况好的,随身丫头们也会被选作妾室入房,遇到境况不好的,也只能一辈子当随身贴使丫头,即使主子不要她们,不给她们名份,她们也不能离开那里,直到主子们厌倦那样的生活。
能像丫头这种遇到位好主子,不仅没有碰得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还主动询问她是否想去嫁人,想要给她配备嫁妆,实是世界里少有的事情,丫头在心里,自是感激的很。
只是。。
女人的内心,谁能轻易捉摸的透?
“不瞒公子,丫头已经向老爷和夫人报禀过了,会领了饷银回家乡过些平淡日子。到时若有好的适当人家,丫头也就在乡下嫁人了事。呆在富人华贵的府上,女人随着年华老去,能有几任夫君不会去寻找个三房四院?丫头心小,虽然身份没有夫人那般高贵,但总是幻想着可以有朝一日,寻个好点的相公,一生只守着丫头一人过活,守到白发苍苍,拄着拐杖行走于山野田间,不好么?而且。。”
而且她的心里,已经埋藏着一个无法抹去的人。
留在那个人的身边,她是怎么都没有心情去看待那个人只一心一意的对着一个女人好。
丫头不想让心中的爱与嫉妒化为可以杀人的仇恨,因此,宁愿远去,此生永不再见。
“也罢,感情之事,总要个人选择才好。母亲一定会给你一笔不错的归乡银子的。要是母亲给的少了,就来跟本公子要,本公子也好在远赴的外境里能遇上几日熟人朋友,藉慰下在宫里苦无出头日的情怀。”
不用脑袋想都能算明白以后到了凰凤皇宫会出现什么可怜悲哀的事情,少年如今没有太多的愿望,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拖一日算一日。
在他还没有自信能单独对付皇凤女皇那个女人时,少年打算能拖多少时候,就拖到多少时候。
☆、冷颜沁着股薄凉的愠怒
“公子明年就要出嫁了,心里是不是有点不舍了?”
嫁入凰凤皇宫,日后一年能得回两次娘家已属不易。
而且,即使回得皇宫,也未必能见到夜府的老爷夫人。
此去一行,料是谁都会生出些许不舍,如同她一样,她也不想离开公子,离开夜府,只要她家公子一日不出嫁,她便能多和夜府联系一日,也能和她想念的那个人,在书信上有所往来。
丫头想到日后再也寻不到借口与心里想念的人联系,内心生出好些伤感。
“不舍总还是有的。但是嫁入凰凤不是已成定局了吗?只是。。本公子想过了,不会那么容易嫁过去的。你不是说本公子光练心法没用?本公就把外在的招法学透再去,要是皇上不允许,本公子死缠烂打,寻了各种理由也要不去。丫头,你帮本公子去询问一下父亲,在这个世界上,可有表面上让人失去心气,呈血亏现象,但又不会伤及身子体本的药吗?本公子在没有精通夜氏武功典册之前,暂且拿那个说头当个幌子。”
期骗,不是少年原本就想走的路。
瞒骗一国君主,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可是少年真的不想出现会被人制服的一幕,如果不能在能力上与女皇保持相平,那其它的,全都没用。
打定主意,少年准备和凰凤女皇来压一局持久不懈的战争。
暄昭德崇二十八年初,暄昭皇帝二子夜氏洛凉始成束发之日,本欲正时配备婚嫁,与凰凤女皇结为姻亲。
然,因夜氏洛凉身体不适,忽逢怪疾缠身,虽日常行走言语皆是无碍,但是若要长途远涉,必会伤及身体,即使到了凰凤女国,也无法与女皇行身为夫君之本分。
闻听夜氏洛凉无法按时进宫之消息,凰凤女皇略有疑惑,亲派随身亲信带领宫内御医前去替二皇子检查身体,并送来大批补助身体的良药,以示女皇对二皇子之看重。
经御医亲自诊查,御医呈给凰凤女皇的奏报里言明夜氏洛凉体内亏血伤气程度极其严重,以其现在的身子状况,完全无法承受远嫁凰凤的周车劳顿之苦,劝戒女皇勿要强行迎娶,否则二皇子即便是到了凰凤,入主了后院三宫,也只怕剩下小半条性命,病死宫中。
如此一来,反倒会给暄昭皇帝一个不好的借口,被暄昭学了机会逮扑凰凤女国。
“依爱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凰凤皇宫御书房内,凰凤女皇威仪尊美,冷颜沁着股薄凉的愠怒,殷冰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两名御医,话语却是问向站在旁边的朝臣。
“回皇上,依臣之见,若是两位御医没有诊断错误,不如就允那二皇子在暄昭的皇宫里自做身子调息休养,且以一年之期为限,若是二皇子还没有调养好身体,再迎娶入宫也不算迟,此举对凰凤来说,实为上上之策,还望皇上允纳。”
朝臣听完两位御医的叙述,心里大约有了拟定的对策。
☆、捂着嘴唇恶心的想要吐
“喔?何为上上之策?爱卿倒是说来听听?”
怒色渐消,女皇单手支在扶椅上挪了挪坐累的身子,眉梢眸角里带着些许的不以为意,似是对朝臣的意见,生了雅趣。
“回皇子,倘若二皇子在一年之内体血枯无病去在暄昭皇宫里,那皇上自是可以少了些后事跟梢的麻烦。倘若一年之后二皇子没有病去,那估计只会产生两种情况。一是二皇子的身体逐渐康复之中,一是二皇子体血几近枯竭。那时,皇上就可以根据事实状况选择是否迎娶。暄昭国君对皇上的选择也就不会多加阻拦,皇上认为呢?”
朝臣的想法一说出口,女皇安静的听着,安静的想着,似乎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等了一会儿,正待朝臣慌张的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揣摩错了女皇的心意之时,女皇忽然哼出一声轻笑,唇角微扬,拍了拍手掌心。
“嗯,果然是个好对策。虽然暄昭那个美人朕是喜欢到心里去了,不过,以国为根本,还是要为整体大局着想。爱卿,这件事情就由你去跟着吧。派人去查着那边的情况,一有什么新动静了,就来和朕说说。朕也想看看,推迟成亲大事,是否和那个美人有关系呢。”
微扬的唇角,持续笑着,无限美艳,冰冷的妖娆。
女皇横眸淡瞥,记忆里想起那个混在随行队伍中被她发现的美丽孩子,至今难以忘怀。
那个美丽的孩子,身上有她喜欢,想要去征服的那个男人的味道。
鸢碧菡。。你当真恨朕如此?
朕对你的宠爱,你就一点都看不到吗?
那么狠心的离去,为的究竟是哪般?
三年了,藏在脑海深处的男人身影,三年未曾得见了,女皇每每忆起那个宁愿吞金而死也不愿意委身于她的男子,空荡荡的心,只是越加空旷。
“是,皇上,微臣告退!”
朝臣得了女皇的命令,马上派上固守在暄昭皇宫周边,时时打探着暄昭皇宫,尤其是洛瑕殿里发生的各种消息,一旦发现可疑之处,立马派人传消息回凰凤女国,时刻保持通信。
守在洛瑕殿上空的各方人马,越发增多。
住在洛瑕殿里修养身体的主子和丫鬟们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暗下里都知道洛瑕殿现在的处境很紧张,稍有差池,整个洛瑕殿都会陷入不安分的危险里。
“主子,乌鸡炖野人参,听说是皇上送给您的千年野人参,对身体,是补到极致的。”
余光瞟了眼躲在屋房上的夜府云衣卫,在云衣卫朝着丫头点点头示意安全之后,丫头方端着补品推开屋门,走进屋子,把磁盘放在膳桌上,惆怅的打开坛罐盖子,望着罐里煮得颜色甚好的人参须子,还有一块块的黑灰鸡肉,手指一颤,捂着嘴唇恶心的想要吐。
“嗯,放在那吧。”
屋里,少年盘膝而坐,端正身姿于塌上,额面渗满晶透的汗水,顺着少年的颊骨脸侧丝丝滑下。
☆、一口一口的啃掉
“公、公子,你还能吃得下吗?每天三炖连着大补,丫头都替您忧心着啊,万一补坏了身子怎么办?”
都说小补怡身,大补伤身。
自从她家公子以身体血亏气少为由推迟掉与凰凤女皇的和亲日期之后,她们皇上的大补赏伺就按日每天轮送过来,从早晨到晚上,一天三顿的补着,药食,药膳,药汤,还派来御医每天都给她家公子诊脉,就差没把她家公子当成药罐子来伺候了。
害得她都跟着一起受罪。
把以前没见过,没闻过,没吃过来所有食材,现在都快闻吐了,见吐了,也吃吐了。
丫头捂着口唇吐了一小会儿,硬着发麻的头皮,盛出两碗乌鸡炖人参在小碗里,端着走向内厅,来到少年面前。
“嗯,本公子也在愁着这件事情,好好的身子,要是补的过燥,就惨了。还是本公子没有想到妥当之处。”
望了眼碗里的补食,乌鸡炖人参?
呃。。少年也非常想吐了。
现在的事实,和少年原来计划里预料的,生出太大偏差了。
怎么会这样哩?
少年最初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推延他和女皇的婚期的最初良好动机是没错的,但问题是,少年也没有预料到此事会牵连到这么多人,这么多事。
如今事情闹大了,少年自己也是骑虎难下,只能每天对着补膳哀怨载声,其它的,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做了,那就是犯了死罪。
少年端起碗望着里面泛着油润光点的汤面,纳闷的就不理解了,皇上要干吗?想把他给补吐血了?
而女皇又要干嘛?在屋顶上派了那么多人轮番守候?是想查他生病的真假?
真不是个简单的男人,太会用手段了。
“公子,不管妥不妥当,得想些办法赶走那些人才行啊?老爷送来的那些药,您不能这么频繁的吃,不然就真的伤到身体了。还有整天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那帮女国神仙们,拜托她们行行好吧,整天这样偷窥一个男人的行为,是非常不明确滴。她们都不会不好意思吗?怎么看男人都司空见惯了似的?”
手里的药膳,实在是吃不下去。
丫头自己都数不清,这是她替自己主子吃下的第多少碗了。
以前没吃过,总是想吃,现在真吃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人的味觉,就是图个新鲜,新鲜劲儿一过,再好吃的食物你要是天天吃,也没什么味感了。
“傻丫头,女皇派来的人,是本公子说的算的吗?在这个皇宫里,有哪一样是本公子说的算的?要是能说的稍微有那么权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