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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问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安稳的睡眠,只要有她在身边陪着,哪怕是即使她不与他说话,打个照面都行。
他说,只要房间里有她的气息,他就安稳了,他就可以睡着了,他很怕再次面临失去她的感觉。
眼神落在手里的瓷瓶上,少女把瓷瓶递给塌上的美人儿,轻问:“要不要试试我新调出的味道?”
“喔?早就想试了,现在才拿来给为夫?真是不该呢。”
状似来了精神,美人儿撑着身子在塌上坐起,捋顺滑至胸前的青丝至身后,露出净白如玉的脖颈在少女的面前,抬起下巴乖乖等着。
“呵呵,看看你。做了这么多年这个东西,怎么还会对这种东西有兴趣?我都难以置信了,以后就应该多备一点这个,你再不听话的时候,能让你乖乖听话,也省了我对你多费的口舌。”
重回这个世界两年了,目睹了很多之前久违的人或事,想起了旧时的点点滴滴,少女的心,时而会现出些许疼痛,但更多的,是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定与幸福。
倒是眼前塌上的这个美人妖孽好生让少女困惑,性子时好时坏,有时心性来了,什么都依着她,她说什么是什么,有时心性走了,她说十句话他都不搭理她一下。
少女自己都不晓得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个面善心黑的主子,把她弄得一团思绪迷糊的不成,比清早磨出的豆腐渣滓还要干枯心酸。
都是她欠了他了!
上辈子欠了他的?
所以要这辈子来还。
她受不了生气的时候,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来回她。
一句话,就把她说的没有语言了。
因为她们的爱情,的确是上辈子就欠下的,或者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欠了几辈子的感情,都放在这一世让她来偿还了,也不担心她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受不了的么?
“为夫有不听话吗?不要乱说的喔,为夫生日这般乖,也不去和你那些位其它的夫君争宠,都快成了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的什么人着?就是你说的那个叫柳什么的人着?嗯。。反正站在为夫的角度来看,为夫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
纯白的脖颈,一下下跳动的血脉。
怎么看上去,都是一副值得让人停驻视线的美丽画面。
美人儿等着少女沾了瓷瓶里的味道,不认同的反驳道。
☆、他还没过够两人世界
“呵!清心寡欲?坐怀不乱?不与其它的夫君争宠?需要为妻以事实为证,数次论断的举证来驳回你抗‘议吗?你要是清心寡欲,坐怀不乱,不与其它的夫君争宠,这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哪里来的?”
瓷瓶倾斜出一个角度,倒出些许散着芳香的液体流到少女的掌心里,晶莹透明,流动在皮肤之上,扩大着少女掌心深浅不一的掌痕。
少女嗔视一眼美人儿,伸出手指点了一滴水液涂抹在美人儿的脖颈血脉上,被美人儿名不符实的话惹到无语失笑。
她的美人儿啊,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尊贵样子,容不得他人一丝一毫的评论诋毁,这次回来,倒是好像全变了模样,温柔了很多,身为男人的魅力也增添了很多,为她在各方面的着想也很多,当然,也变得的可爱了很多。
其中可爱的事件之一,也是美人儿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拿着她在这个世界里发明的大凰历,按天数着还有多少天轮到她在他这里过夜,常常把她的心给逗得酸酸涩涩的,感动的情绪大发,夜晚里,自是提早入睡,得享天人之成,好生服侍着了。
说到底,还是她有些对不住喜欢自己的这些男人吧。
心中藏着点难以消除的愧疚。
她身边的男人,的确是不少,一个月的她,也不能逐一完全的分散平均开来,好算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去忙,不是那种成日守在家里等着她的那种安稳男人,这还让他比较放心一点,不用担心他们再像之前那种背后里偶而争玩一下,就把她惊得似要晕过去,整个世界都要塌陷了一般。
“身孕?本皇子何时来得身孕?不要胡说喔。明明没有的,都没有人通知我的。”
如花美眸轻眨,瞬间忘了散在脖颈间的一缕清香,美人儿似受到了惊吓。
他怀身孕了?
为嘛没人通知他?
他才是娃娃的正主子,怎么没人来告诉他,偏去告诉了她?
难怪今天她来看他的,原来是早有预‘谋~
“为妻不是亲自来告诉你的?是想让你有个惊喜所认特别没有让他们来通传,怎么样,听完你的小心脏是不是扑腾扑腾的跳呐?有没有激动一点点?”
四十岁的人了,非常顺利的要再次开枝散叶了。
这回怀的可是她的亲骨肉,不是那个身子里的骨血了,要是再生出个双包胎,就有意思了。
少女扣上瓷瓶的盖子放下一旁,伏身贴向美人儿的肚腹,认真的听着里面是否有传来热闹的动静。
“激动什么的。那不是得好久碰不到你了?才回来两年,就赶上这种事情,唉~真是惆怅了,为什么要怀孕嘛!本皇子有骁儿和卿儿就好了呀,你是哪里来的呀?非要跑来凑个什么劲儿?本皇不喜欢的嘛~”
惊喜么?
惊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是完全没有的。
他还没有过够两人世界的啊~
美人儿瞅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火的抱怨着。
☆、我要和你分开住
“呵呵,自是从为妻身上来的,不然你还想从哪个女人的身上来啊?不过也是,年纪这么大了,还要生孕,为妻也是很担心你。你若是不想留着这孩子,趁他还是颗小卵卵没有生命的时候,要不,把孩子落掉算了?”
眉额轻蹙,少女考虑到塌上男子高龄产子的状况,心里想着有可能发生的性命危险,忧着男子的安危。
在大凰国里,她的孩子比他的男人还要多,多得记性有些不好的她,快要拿本子记下了。
回到古代世界里,少女算是完全了解古代的男人在生活里是怎么白手起家,创造出来一个族氏姓名谱的了。
那简直是太容易了,像这般取个十来位,哪怕每个人生一个,就是十多个人,更何况还有人像眼前塌上的美人儿,她的夫君这么好命的,一次怀上凰凤双胎?
地球上的人那么多,地球要负担起这些人的日常生活,得承受多少的压力?
为了她能在这个世界里多活几天,少女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把现代社会里的‘计划生‘育’给传播到古代,一定要优生,优育,而且还要晚生、晚育。
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人类向前更好,更自主的发展进化嘛!
毕竟古代人的结婚年龄太早,以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都是不太可行的。
“落掉孩子?寒儿。。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落掉我们的孩子?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待我的孩子,对待我?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美人儿震惊的望着少女,对少女轻易说出落抬的话语,感到无比的失望。
那是她们的骨肉不是吗?
为什么一点痛心的表情都没有就可以要求他落胎?
他即使做错了什么,也不该用毁去一条生命来惩罚他是不是?
“唉~又多想了是不是?你没有做错什么,做错事情的人是为妻的行不行?干什么发脾气?只是让你落掉一颗连眼睛都看不到的不明实体而已,不痛也不会疼,好不好?”
扶住塌上美人儿的身,少女大神经的安抚着美人儿比之刚才还要震惊的神情,不太理解塌上男子为何那么大的反应。
在现代社会里,有很多这样的事例存在不是吗?
她还以为自己这两年把陪在身边的这些男子的思想都给同化了的,看来还是没有做到位。
古代人的思想,在他们的心中,本身就是根深蒂固,无法化解的吧。
如同让她接受活到老,生到老的古代人思想,她也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什么不明实体?他明明就是存在我的身体里的,我能感受得到。疼和痛什么的,我才不会去在乎,是我身子里的骨血,我又没有犯错,凭什么要落掉我的孩子?你若是不喜欢他,以后我自己喜欢,用不着你来看,你也不要来见我,哼!我和孩子过自己的,我要和你分开住,再也不理你。”
胡说,完全就是胡说的道理。
落掉孩子哪有不疼不痛的,就算真的不痛不疼,他的孩儿也会疼,也会痛的。
一个月本来都见不到几面,骁儿和卿儿也都长大了,辅佐逸瑾处理朝事,无暇来陪着他,还不允许他再生个小的陪着他?
美人儿抿着薄唇向塌里移了一些,眸里泛着委屈。
☆、我一个人也很闷的
“分开住?你是打算跟为妻分居?根据律法,分居两年以上,可是自动离婚生效的喔。”
真是没有不敢想的,只有想不到的。
想和她分开住,也不问问她同不同意?
这些男人们呐,一个个心里都长了小翅膀,有自己的谋算了。
她这才回来几年?就都嫌着她打扰他们清静了?
是不是多少应该惩罚一下的?
少女闻言,故意拿话挑衅着美人儿可以接受的底线,吓唬着说道。
“什么分居离婚的,听不懂,我不同意把孩子落掉,就是不同意,我自己的骨肉,我自己来养,又没说让你来养,你那么费心做什么。你不在的时候,骁儿和卿儿不也被我养得很好?”
听不懂,听得懂,都是他能够理解的意思。
美人儿只是不想顺着少女的话把话茬接下去。
他想和她在一起生活,没有说过和她分手的话语,也没有那样的意思。
有些说出来的话,都是气头上的言语,何必跟他认真干什么?
怀孕的人本来情绪就很不稳定的,她也不是第一回知道。
眸睫微颤,敛去眸内一弯幽冷的郁凉之色,美人儿在少女的面前,纯熟的藏起骨子里的冷色,很好的把自己柔弱微怜,不堪重语的形象表现的非常完美。
似春花初识雨露,不经折打。
似秋水缠绵溪涧碎石,娇小薄脆。
仿佛伸手滑滢揽胜,漏断指间,一刹那,便已美若颠鸾。
引人生怜,不忍再徒加责难,增添美人儿眉额之间那缕绝代幽怨,止步惊艳。
少女,亦不免身陷其中,不禁缓和了容颜里过分苛责的眼神,也撤下了心里想要捉弄美人儿的想法,话语谙软,柔柔的放低了自己的态底。
“轻尘,我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要知道,像你这么大的岁数,已经不再适合怀孕生子,会把身子折腾坏的。
为妻的皇儿不是已经有了很多个,光记名字为妻都要记得头痛了。
既然是这样,那多一个,少一个,也都没太大的关系是不?为妻只想和你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没有病灾抬祸,身子和乐康健,这样的想法,难道也不应该吗?皇儿和你之间,为妻选择你,也不对吗?
总是动不动就说分开住,为妻与你分开的时间还不长吗?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容得我们重新活过?命运有多少次机会允许我们再一次相遇?
为妻珍惜你,珍惜你的身子,珍惜你的所有,那你。。是不是也应该体谅一次为妻的心境,珍惜一下你自己?”
不是没看过小说,不是没看过发生那种高龄生育死在手术台上的事情。
少女凝眸望着对自己想法完全不能理解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