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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四皇哥,你放手啦!陌风的胸胸又不是敏姨的胸胸好大的啦,陌风很平平的,没有可以摸的地方啦,你乖乖的,陌风给你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从前,天上有七个美丽的仙女,是天上长得最美丽的神仙。。。”
冥冥之中,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是微妙了发生了一点什么变化。
可少年也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到底属于什么样的变化,慢慢的,也就累累的现出一丝疲乏,打着呵欠边给美人儿讲故事边睡。
“。。。”
睡在外殿的两位蒙在被子里的泠幽和泠绾,兄弟同心的一起揭开了被子,呼吸着能够入口的新鲜空气。
他们这两位主子呐,在玩什么好玩的事呐?
连话都说的那么带有暧‘昧的情‘色调调?
这个除夕,还怎么让人睡嘛!
第二日的早晨,大年初一,所有的皇子公主们都要进宫面圣,以示问安请礼,当朝扣拜。
可惜寰辰殿的两位小皇子却出奇的没有去面圣,懒懒的躺在塌上睡得日上三杆,午膳的时间就快要到了。
泠幽和泠绾早早的起来,见到内殿的隔纱一直没有挂起来,两个人你瞅我,我瞅你,脑中再想想昨天晚上的七皇子那带着什么胸胸大大平平,可以摸的词汇,视线双双跌暗了几分,心里萦绕着一个相同的问题。
是什么问题呢?
就是虽然皇宫后院里暗处的情‘史‘秘‘闻多为消‘极懒散,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糊涂帐,可他家主子。。应该还没有迷糊到连男子女人都分不清楚,一晚上把七皇子那傻不愣登的纯‘情小人儿给、给吞了下去吧?
有邵明君那一次,莫非主子食男成瘾,放不下了?
要是事实果真如此,那、那岂不是兄弟乱、乱来了?
皇宫里若是出了这般事情,多数会被处以私‘刑容不下的吧?
这样的事情,这样喜爱冒险的主子们,让他们这些跟在主子身边忠心耿耿的属下们,情何以堪?
☆、是他还在梦里吗
“哥。。你说主子会不会。。”
泠绾的手上,头一次放下配剑,在泠幽面前竖起两手的食指对着点呀点,点呀点,就像点着两只小蜻蜓的脑袋在飞呀飞,碰呀碰,希望泠幽能听白他话里的意思。
“绾儿。。不要乱想,要对主子有信心。那种场面生猛,情绪激烈的生活,绝对不是主子那副小身板能轻易承受滴。所以,我们一定要相信主子,坚持不能往那方面想。”
泠幽当然看明白泠绾比划的意思,就是代表男人和女人亲亲的意思嘛。
不过。。站在他家主子的角度上来看,应该是代表男人和男人亲亲的意思嘛。
呃。。。
啊~~
抓头发揪衣袖,极度紧张中。
“唉。。怎么办?”
“唉。。欲哭无泪啊~”
守到塌前差不多两个时辰,泠幽和泠绾轮番嗳声叹气,担心的不得了。
真的是很怕发生预想中的事情啊!
好在两个时辰之后,膳婢们做好了膳食送过来,而此时,殿里的隔纱内,也传来一声轻浅的嗯哼声。
“主子醒了?”
“太好了?”
泠幽和泠绾在第一时间内冲进内殿,可是眼前的面画却让他们两个满头黑线。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嘛。
塌上的美人儿,卷着被子娴静优雅的靠在床塌里侧,手臂放在被子之外,随意的搭在腰间的地方,温顺柔软的墨色长发散懒的垂落在塌上,滑过腰脊的曲线,像是溶入了身子里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自然,绵薄,写意的放松美感。
虽然美人儿转过去的面容看不到熟睡之中的表情,但依美人儿的背影来看,应该也是异常轻美怡然的吧。
而七皇子呢?
则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枕头缩在床塌的外沿边角上,弯成一只小虾米的模样,和昨天晚上所说的那些暧‘昧的词语形容出来的臆想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引人误想。
七皇子似是被美人儿霸道的抢走了被子,又不愿与美人儿争抢,索性抱着枕头当被子在美人儿的身边冻了一整夜,泛着粉‘红‘颜色的脸颊上,升腾着一抹不太正常的光晕,连泠幽和泠绾两个人匆忙之中没有刻意放轻的脚步都没有惊醒。
“主子,该食午膳了,请食用吧。给皇上请安拜年的时辰都已经过了,下午陪皇上的赏茶听曲不能再错过了,不然,定会得了皇后与太子们的口舌,还望主子以大局为重,请起塌。”
伺候洗漱的宫婢已经站在殿外等候,再不洗漱就误了赶去曲园的时辰,万一皇上听受了谗言龙颜震动,他们自己的主子定会吃不消的吧
泠幽和泠绾跪在美人儿的塌前禀告说道。
“嗯。。嗯?本皇。。子,这是。。怎么了?”
酒醉未醒,淡淡的莲香弥漫在思绪里无法挥去。
像极了母妃刚去逝时那种包裹着温暖,即使是在孤独的夜‘梦里也不会有冰冷的寒风刺骨,纷乱的雪花莹莹洒洒的味道。
是他。。还在梦里吗?
般般不舍的温馨,美人儿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为什么要瞅女人呐
“嗯~头好晕。。”
是什么地方?
他不是应该在。。给父皇请安?
这是哪里?床塌?
淡妆轻抹的精美眼眸,抖着绒扇卷云般的浓蕴睫羽,一经睁开,骤然凛起一束冷冽寒光扫向屋内跪着的一众婢女和侍卫,美眸里深深的充满泛着血丝的绝‘色‘锋‘芒。
“恭请四皇子起塌用膳,四皇子福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宫婢们被美人儿含着厉色的眸光一扫,知是这是主子没有睡好的起塌醒神火气,急忙托着手里放着各种洗漱用具的瓷盘高举过额顶,给塌上的美人儿伏身行君主之礼。
“呃。。好吵。。好吵。。四皇哥,好吵啊,你们在做什么啊?”
被无情丢甩到床塌边沿的小虾米被屋子里的一口同声的千安问候给震得脑袋晕晕的,抱着塌枕起身,坐在床塌上,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么多人都跪在地上是发生了什么。
是他的四皇哥被哪个宫婢给惹怒了?
可也不像啊!
但是为啥他的四皇哥眸眉锐利,脸色寒露,好像很不舒服,似是杀人的样子呐?
都把小胆子的他给吓到了喔。
抱着塌枕的小身子不禁瑟缩了一下,爬得美人儿近得些了,从侧面仔细的观察着。
“恭请七皇子起塌用膳,七皇子福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宫婢们见着白衣少年也醒了,把说过的恭敬话语再次说了一遍。
“看够没?盯着男人的脸瞅什么?要瞅瞅女人去!”
身旁忽然多了一只会喘气的小动物,美人儿敛退美眸里的厉色寒光,无奈的摇摇头,立即明白了小动物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塌上,怀里还抱着和他一样的枕头。
难怪觉得昨个夜里睡的格外安稳,脑海里总能若有若无的散着股与檀香完全不同的莲荷香味,想不到竟是这只小动物偷偷爬上他的塌来了?
不过,美人儿想到一个问题,起初他一直都是暖暖的,热热的,睡了很久,可到后来他总觉得热火难‘燎,像是整晚都被人搂在怀里似的,热得他都盖不住的被子,推开热热的烫源自己一个人找凉快的地方去睡了,那个怀抱。。不会就是他的小七皇弟的吧?
开什么玩笑?
居然被七皇帝守护了一晚上?他要疯了啊!
他、他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虽说和邵明君发生过那样的事情,美人儿觉得自己理应是不会再犯这种事情的,可、可他昨晚做的梦里,那个、那个被他吻吮的人儿,是名女子呀?
唉~
瞥起余光的眼神挑着视线往白衣少年的衫内望去,看到一片洁白纯净的赤‘裸肌肤,美人儿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做什么会让七皇弟知道的事情。
美人儿在心中侥幸的这样想着。
“瞅女人?为什么要瞅女人呐?陌风还不到十三岁,哪能去瞅女人呐?四皇哥,你笑话我喔。”
还没有弄清楚今日已是大年初一的情况,白衣少年还是把日子当成在他十二岁时过的时光里,不想轻易的就去改变。
☆、己身独善,省与他人争锋
“。。”
十三岁?
不是已经到了?
过了生辰日就该束发了的人,不瞅女人还要瞅男人不成?
美人儿瞟着透出怀疑的眸眼没有应声,掀开被子默默的起身下塌,由宫婢们伺候着梳洗。
舒缓了一整晚热热的身子,果然比平时冷冰冰的要好很多呐。
幸福咯~
就是那怀抱是个男人的,让美人儿有点郁闷。
“泠幽,泠绾,都起来吧,皇宫里传了什么消息来么?”
沙漏里显示的滴沙,应该是过了早晨向父皇拜礼问安的时间,以皇后和太子应该扮演的角色,是不是会说些让父皇震怒讨厌他的话?
总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吧?
要是那样,便就好了。
他能耳根子清静一些时日了。
美人儿看着铜镜里还泛着些许酒晕的脸颊,肤凝如脂,嫩色如玉,的确是副上好的美人容颜。
真真的,要成了祸水。。
事情,不太好办。
“回主子,皇上那里到现在还没有传什么消息过来,倒是按照今日原有的打算,用过午膳之后,是要进宫陪皇上听曲的。主子早晨的拜安礼没有去,下午的曲戏一定不能错过,不然必要遭人口舌,是为不取之事。”
泠幽站起身,对美人儿坐在妆台前似有思索的不动身影劝说道。
“泠绾呢,也觉得本皇子应该去么?”
手描螺黛,唇抿胭脂,白粉敷面,自然雍美的好额眉。
怎么看,都透着股古色古香的绝美清‘媚,美姿仪,美容仪,姿容绝美。
美人儿放下修饰眉骨的小刀片,身形一紧,一注淡淡的血迹破过眉角发梢,印渗在铜镜里,顺着刚刚盘好的青乌发丝,吸附流下。
“主子恕罪,是奴婢们伺候不周,请主子责罚。”
皇子贵体,出了血口,此乃伤及皇颜之大罪。
屋里的宫婢太‘监们看到美人儿被刀片划出血痕的伤处,惶恐不安的跪下求饶,为性命担忧。
“主子,皇体要紧,快、快去取天竺葵来止血。”
泠幽见到美人儿眉角上的血迹,急忙取了帕子先行捂住,吩咐宫婢快些去拿止血的药物。
“无碍的,都是小伤,血口而已,以前受得,不比这个要多?泠绾,你还没有回答本皇子的话。”
想起年少在外,为了投身进暗楼,拜得夕阳残恨为师,那是肋骨都断了几根,才赢得了夕阳残恨的赏识,收入门口。
这点小伤,又能算得了什么?
“呃。。回主子,泠绾觉得,若是去,便样样皆去,若不是,便应当寻个借口,事事不去。此者,一为避免人之口舌,引以作论,以昭主子对皇上的不敬,二也能使得己身独善,省与他人争锋。年戏向来都是各位皇子、公主争夺皇上赏赐的良机,主子去年,前年,再之最先的几年,每每把其它皇子、公主们压于脚底之下,怕是那些皇子、公主们早就恨主子到了牙口上,与其站在风头浪尖的顶上,不如消声匿迹,隐现众人之前的好。泠绾愚见,如说错了,还望主子勿怪。”
小小的年纪,说出的话语却是堪比大人般的沉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底息,显得异常圆滑,老练,得到美人儿默默的赞许。
☆、毁容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