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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的,在美人儿还在疑惑不解的时候,俊美少年早已无法再忍住体内的热火,按住美人儿被绑住的双腿,一个激烈猛撞的强劲挺身,抵着美人儿的身子,把两人溶合在了一起。
“啊!!疼!!”
身体上的撕裂感觉夹杂着被猛然撞向塌枕的冲击一同呼出美人儿的口唇,美人儿疼入无声,不敢相信,俊美少年就这般未经过他的允许,只在眨眼之间,便狠狠的贯穿了他,夺走了他十五年未沾女色的清‘白身子。
泪花盈盈流出眼眸,美人儿强忍着体内撑到极限的涨满感,不再言语,咬得唇瓣沉默了。
“疼?是真疼,还是假疼?被本将军这样欺‘侮,你开心么?享受么?还反抗么?”
一句问话,便是一次狠狠的撞击。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艰难困苦的强行挤入,直抵幽邸深处,疼得美人儿额眉紧锁,唇瓣咬成红肿破裂,流出鲜艳的血水,在俊美少年狂野的冲撞中,一次次的滑落唇齿,滴到大白的枕面上,浸啧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色血花。
☆、一夜泣然,泪痕如雨
“嗯?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本将军的话?本将军的表现,你还满意么?这样子,算不算能配得上你,有碰你的资格了?”
双手掐住美人儿的腰一次次送向自己,俊美少年肆意在美人儿甜美紧绷的身子里抽抽停停,进进入入,一声声染着愤怒的话语全都化成永远止境的掠‘夺,不容间歇的接连贯‘穿。
“唔!唔!”
疼痛,蔓延全身。
无边的羞辱,在美人儿逐渐溃败的意识里,随处零落。
束住双手的捆绳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解开,美人儿抓着塌褥的指节紧拧深陷,抠得塌褥裂开洁白的棉絮,美人儿的指尖戳进塌板里扎出一个个带血的板窟窿,仍未停歇。
“呵,不出声?是本将军表现的不够好?还是。。本将军没有让你品尝到满意?嗯?”
柔软的腰肢,晃在俊美少年的手中,比波浪还富有起浮美感的被俊美少年不余任何空隙的挺‘入,侵‘占,此时,俊美少年的眼里,只能看出那燃烧在墨色眸眼里的一处炽热的欲‘火,再无其它。
“邵明君,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恨你。。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恨你。。”
洒着血珠的手指一下下拍打在俊美少年的身上,美人儿终于被俊美少年野兽一般的狂‘暴打碎勉强坚持的心理,整个人随着俊美少年的大起大落的动作被迫跌跌沉沉,弱不禁风的小身骨零零散散的撞‘击着塌板,发出嘣嘣的大力声响,似乎快要被拆‘毁了骨架一般,苦不堪言。
“恨我?你恨我么?这就是你恨我的反应吗?嗯?”
最后一次深入骨感的碰撞,快要在美人儿的体内撞出爱‘欲的绽放花瓣,俊美少年伏在美人儿的身上一阵剧烈抖动,释放出一股压抑几年的情爱火热,混着美人儿被撑开的肌肤上不停涌出的鲜红血迹,包裹着俊美少年埋藏在美人儿体内尚有些残余力气的身子暖暖的交叠而出,惹得俊美少年还未消止的欲望再次肿涨。
“唔!疼。。”
感觉到俊美少年刹那间澎湃起来的爱火,美人儿挂在俊美少年背上的指尖紧紧扣着能够攀附的肌肤,霎时深陷进去,在俊美少年的背上划出几道裂开皮肉的血流,顺着俊美少年没有一条疤痕的肌肤,溪水般的淌下。
“呵呵,你这是在邀请本将军更尽力些么?嗯?”
背上的清凉血液,纠缠着撕开皮肤的疼痛感刺激了俊美少年眸里的血腥味儿,俊美少年翻过美人儿的身子,温柔的吻着美人儿洁白的背部肌肤,猛的握住美人儿的腰肢,忍受不禁的在美人儿的体内纵‘情抽送起来。
“唔!唔!唔!邵明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一夜泣然,泪痕如雨。
美人儿被俊美少年压在身下,折了甲片的手指无力的捶在塌板上,渐渐失了无可挣扎的反抗,任由俊美少年挥霍无度的享受着自己身子里的甜美,合着晶莹的眼泪,无望的闭上迷濛绝望的精致眸眼。
☆、趁着他没醒,带我走
“啊。。啊。。啊。。”
整夜不休的百般结‘合,俊美少年称心如意的得到了身下人儿的处童之身,满足的躺在美人儿身边,搂着美人儿被掐成黑紫颜色的腰身睡去。
美人儿望着因烛火烧干而变得满是黑暗的熟悉小屋,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眸,滞延起一股凄楚的伤。
房门响起轻微的碰动,很像是被户外的晨风吹动了门栓,再接着,响起几声闷闷的啾啾声,一道黑色的影子映在阁楼的屋窗前。
美人儿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起身推开搂在自己腰上紧扣不松的少年手臂,伸手点住少年的身形,找来俊美少年的外衣套住赤‘裸‘裸的身骨,撑着疼痛难忍的腰脊,两步走三步停的打开屋门,走出屋子。
“主子,您这是。。。”
屋门外的阁楼走道上,一名与美人儿年数差不多大的黑衣少年,看到美人儿一脸憔悴的从屋子里走出来,那件没有用腰花系好的外衣里,惹隐若现的露着没有穿着里衣的赤‘裸肌肤,不免有些惊愕。
“泠幽,快、趁着他没醒,带我走,快点。”
俊美少年的武功,美人儿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
对平常人可以长至两个时辰的点穴,在俊美少年身上,只有半个时辰就可以用内力冲破。
若是不快点逃进皇宫,他一定会被俊美少年给逮回来,还要再一次遭受到更严重的侮‘辱,他不想再被侵‘犯一次,那种像要撕裂身体的感觉,他再也不要体会一次。
“是,主子。”
见到美人儿不似平常那般镇定,急促的催着自己,少年尊命蹲在美人儿的面前,让美人儿跳上自己的背,主仆二人在早露起霜的雾气中悄悄离去。
回到皇宫,衣衫皆被露水浸透,美人儿吩咐宫婢去备了沐浴需用的热水,让泠幽伺候着自己趴在塌上,额头渗出丝丝冷汗。
“主子,是不是少将军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褪下美人儿的衣衫,看到美人儿身上一道道红红紫紫的痕迹,还有腰间那两处甚为清晰的手印,泠幽的视线顺着手印向美人儿的下身望去,马上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太相信的问道。
“泠幽,生在帝王之家,有多少事是该做的,又有多少事是不该做的?为了达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尊贵位置,是对是错,谁能仔细分辨的清?没点委屈受着,怎能成常人之所不能?此事勿要声张,否则,提头来见。”
想在宫里活命下去,就得哪怕是血,都得咬着牙齿吞进肚子里去。
现在,他的势力还不足以独自应对太子和皇后,若是被太子和皇后发现他与西领将军秘有来往,而且,还是碰了身子宫这等污‘秽之事,联合起来向父皇凑本一折,说他犯了有伤国尊之罪,削了他的为将兵‘权和皇‘权,那他的下场不是要落得和母后一般悲惨?
美人儿想到万一东窗事发会引起的严重后果,眸横一抹冰厉之色,断然吩咐道。
☆、快要到冬至了吧
“是,主子。泠幽这就去取宫里最好的生肌柔肤药来,替主子敷伤。”
泠幽点头尊令,眼神里带着对塌人美人儿的心疼,转身向门外走去,一在一脚跨出门栏的时候被塌上的美人儿出声唤住。
“泠幽,等一下,我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泠绾可把陌风照看好了?”
泠幽和泠绾,是美人儿的两位贴身护卫,是同父同母的亲兄胞地,泠幽比泠绾大三岁,平日里负责跟随美人儿身侧四处闯荡,泠绾负责留守宫中,保得美人儿心心挂念之人的平安。
近些日子,美人儿被那名发了狠劲儿的俊美少年囚‘禁在庄园内,无法与泠绾互通消息,得不到挂念之人在皇宫内的消息,一回到宫中,美人儿的心思就惊蛰不已,十分担心皇后与太子趁着他不在宫里,寻机向他挂念的人儿下手。
美人儿深信,由他母妃亲自照料的两位皇子,即使现在已经沦落到没有母妃疼爱,没有父亲挂念的可怜境地,却依然逃不过太子和皇后的追查,该躲的,若是他惦记着,是怎么躲也躲不过的。
“回主子,陌风小主。。还好。”
除了被太子打过两巴掌,踢了几下子,最后还被丢到冰冷的湖水里喂鱼之外,还算可以。
话语略有停顿,装作无事发生般,泠幽回答的很简短。
不是故意为之,而是泠幽知道主子对小主子的喜欢与爱护,就像他对泠绾的那种身为哥哥无法推卸的责任感一样,是天生随着命性而来的。
如果被主子知道小主子成日里没少受欺负,可每一次都很懂事的不把事情闹大,也不告诉主子的话,泠幽很担心塌上的美人儿会一怒之下,找到皇上去评理。
在泠幽来看,以美人儿现在受伤的身子来看,跑去禀见皇上,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他曾听说,男子和男子之间,若是发生了男子和女子能做的事情,并且还在一方极力反‘抗之下,那受的伤势会更严重,没个十天八天是养不起身子的。
“嗯。。还好就行,等过两天了,去皇都东芝集市上,选些他会喜欢的小玩意,再买上几包莲蓬糖果给他送过去,大腊月的,快要到冬至了吧,不要忘了置备些荷莲白肉水饺给他送去,省得他小小年纪的,总是性子不改的跑到母妃面前去告本皇子不理他的状,不仅叨扰了母妃安睡,还害得本皇子每一次去见母妃都要再三求得母妃原谅才好。他若是喜欢来得这里与本皇子一起过冬至,就不要拦他,总呆在舞风院里不出来,小心闷得傻了。”
提起挂念的人儿,塌上的美人儿马上来了精神,趴在塌板上唠唠叨叨的,那赶比老婆婆磨牙的慢功夫,每次都把泠幽震得不行,用手堵着耳朵站在美人儿的身旁聆听,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把手指松开。
……PS:今天小殇的脑子不在状态,看不到属于小尘尘的故事,就先码八章吧,希望明天可以去吧。对了,小殇的新文要入V了,有喜欢的,去给小殇捧捧场吧。。小殇实在不太会码现代文,但也不想没有责任感的弃坑,希望有喜欢的亲们,都看一眼吧~~
☆、只有四皇哥一位亲人了
“是,主子。泠幽取了药来就去办主子吩咐的事情,主子先好生在塌上歇着,泠幽告退。”
听完塌上美人儿的带着宠溺和抱怨的话,泠幽向着塌上的美人儿欠身行了退礼,在外面把门扇合上,唇角扬起一丝甚为宽慰的笑容。
还好,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一个人,可以停留在他家主子心底里最温柔的地方,没有让他的主子在失去睿贵妃的母‘爱之后,变成有如外界传闻的那般,花丛柳‘色,丝曲歌弦,一管碧水寒笛,笑展八面尊风。
那样的虚伪玲珑,着实有些不太像他家主子的本性,能少违心活着一日,就少违心活着一日吧。
转眼,腊月冬至到来。
美人儿受伤的身子在能够信任得过的御医秘密调养下,已经恢复大半,虽然还不能像以前那样尽情的施展武功,在皇宫大院里施展飞檐走壁的,但可算是能自主下塌,随便走动,简单的跑跳还是可以应付的。
冬至的夜晚,皇宫里的龙主国君派人赐了五十品热菜,十五品烤制菜式,十品甜食,五品肉汤,三十样水煮饺子过来,以示冬至